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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闪离后:墨先生别来无恙舒苒墨展川

蔌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然而,那份坚毅之中夹杂着令人心酸的悲凉,像一把钝刀慢慢割破人的神经。她可以出卖自己。这句话在脑海中回荡,带着浓烈的苦涩与悲哀。她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自己即将失去多少珍贵的东西。可是这些都没有关系,因为比起某些更加重要的人,其他的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她开始想,或许那些人就是这样做的吧——把自身摆上看不见底的货架,任凭别人评头论足、挑选践踏,只为了换取一份所谓的价值。尊严呢?面子呢?甚至最基本的骨气,又能算是什么呢?这一切比起大哥和父亲这些血脉相连、生死相依的至亲,又能值几个铜板?她缓缓地抬起头,再次直视面前的男人,那双原本含泪的眼眸此刻却燃烧着一股执着与倔强。语气变得更加沉稳而有力,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逼问道:“墨展川,只要我听话去做...

主角:舒苒墨展川   更新:2025-03-12 2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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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苒墨展川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闪离后:墨先生别来无恙舒苒墨展川》,由网络作家“蔌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那份坚毅之中夹杂着令人心酸的悲凉,像一把钝刀慢慢割破人的神经。她可以出卖自己。这句话在脑海中回荡,带着浓烈的苦涩与悲哀。她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自己即将失去多少珍贵的东西。可是这些都没有关系,因为比起某些更加重要的人,其他的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她开始想,或许那些人就是这样做的吧——把自身摆上看不见底的货架,任凭别人评头论足、挑选践踏,只为了换取一份所谓的价值。尊严呢?面子呢?甚至最基本的骨气,又能算是什么呢?这一切比起大哥和父亲这些血脉相连、生死相依的至亲,又能值几个铜板?她缓缓地抬起头,再次直视面前的男人,那双原本含泪的眼眸此刻却燃烧着一股执着与倔强。语气变得更加沉稳而有力,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逼问道:“墨展川,只要我听话去做...

《结局+番外闪离后:墨先生别来无恙舒苒墨展川》精彩片段


然而,那份坚毅之中夹杂着令人心酸的悲凉,像一把钝刀慢慢割破人的神经。

她可以出卖自己。

这句话在脑海中回荡,带着浓烈的苦涩与悲哀。

她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自己即将失去多少珍贵的东西。

可是这些都没有关系,因为比起某些更加重要的人,其他的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她开始想,或许那些人就是这样做的吧——把自身摆上看不见底的货架,任凭别人评头论足、挑选践踏,只为了换取一份所谓的价值。

尊严呢?

面子呢?

甚至最基本的骨气,又能算是什么呢?

这一切比起大哥和父亲这些血脉相连、生死相依的至亲,又能值几个铜板?

她缓缓地抬起头,再次直视面前的男人,那双原本含泪的眼眸此刻却燃烧着一股执着与倔强。

语气变得更加沉稳而有力,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逼问道:“墨展川,只要我听话去做,你就真的会放过我的家人吗?”

她的目光咄咄逼人,毫不退缩,好像要直接看穿对方隐藏的心思,不愿再接受任何模糊或敷衍的答案。

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了沉默。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整个空间,连空气都仿佛凝固成了无法打破的墙,窒息的感觉压得每个人胸口生疼。

时间好像拉长了许多倍,每一秒钟都沉重如雷。

大厅内的气氛宛如一幅画般静止,只有角落里吊灯摇曳下的光线映射在地板上,投射出一片惨淡的影子。

陆子吟已经被保镖牢牢控制住,嘴巴被胶带紧紧封住,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拼命挣扎着,脸涨得通红,双眼布满血丝,可一切都是徒劳。

站在他周围的保镖们则像雕像一般伫立不动,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完全置身事外的模样令这场博弈愈发诡异。

四周的虚空充斥着一种荒芜感,就像置身于一片无人踏足的旷野,只剩风吹草动的冷冽。

几秒钟过去后,仿佛经过漫长的世纪,墨展川终于缓缓开口了。

他坐姿未变,依旧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态,嗓音低沉、缓慢,却坚定无比:“会。”

仅这一个字,掷地有声,不容置疑,犹如一道枷锁扣紧了局势的发展方向。

“好。”

舒苒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丝复杂难辨的笑容。

那笑既不是愉悦,也不是放松,而更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自我嘲讽。

同时,她的眼眶也逐渐泛红,泪水打湿了睫毛,却倔强地不让它们滑落下来。

抬起脸看向他时,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还有一种令人揪心的冷静。

“墨展川,你要是还算个爷们儿,就记住今天答应我的话,别给我玩儿赖。”

她的话语像是赌咒,又像是祈求,带着一点点残存的希望与绝望交织的挣扎,为这段交易盖上了最后的印记。

这话一出口,站在墨展川身旁的保镖脸色微微一僵,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击中了一般,嘴唇轻轻抿起,下意识地瞥了他一眼。

舒苒稍稍顿了一下,嘴角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苦涩笑意。

而后,她微微点了点头。

这种药物可以有效抑制由紧张情绪引发的神经性呕吐反应,从而让人在压力较大的情况下依然保持表面镇定。

她当然记得,那是自己小时候因为一次公开演讲失败导致身体不适后养成的坏毛病,每每遇到重要场合或者过于紧张的时候,就会开始恶心干呕,甚至有时连胃液都会吐出来。


他说完这些话后,还不忘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对自己的恶作剧十分满意。

与此同时,墨展川悠然自得地从裤兜里掏出一盒香烟,熟练地取出一支点燃,然后漫不经心地叼在嘴边。

他轻轻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白雾,看着那烟雾缓缓升腾,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般愉悦。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舒苒,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几分,“顺便告诉你个消息,”他慢条斯理地说道,“你那个住院自杀未遂的老爸,今天一大早被人转院了,转院手续还是墨展川办的。你觉得如何?你应该还不知道吧?”

最后这几句话彻底让舒苒的心沉入谷底。

舒苒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响,仿佛被一道雷电劈中。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突然被冰冻住了一般,无法动弹,只能呆立在原地。

她的思维好像一下子断了线,耳边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疯狂擂鼓似的敲击着胸腔。

过了好半天,她才从那种震惊的状态中缓过神来,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呈现出一片惨白。

她努力压住内心的翻涌,用颤抖的声音质问出口:“你……你说什么?”

墨展川依旧保持着那副懒散的姿态,侧着脑袋斜靠在一旁。

他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带着几分玩味,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她。

他的目光如同利刃般刺向舒苒的脸庞,让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而来。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慢条斯理地抬起手中的香烟,将滤嘴部分凑到唇边,轻轻吸了一口,随后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

袅袅升起的烟雾飘荡在空气中,与屋内的寂静交织成一种诡异的氛围。

他悠然自得地看着她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和充满错愕、不敢置信的表情,似乎觉得这样的场景格外有趣。

直到他认为时机成熟时,才终于扯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的嘴角略微上扬,但眼神却没有半分温度。

只听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夹杂着浓浓的嘲讽意味:“真可怜啊,都已经这么大的人了,可怎么你的脑子还跟小时候一样迟钝呢?傻得连最基本的事情都搞不明白。”

“我爸爸不是还在接受调查吗?”

余永泽的形象忽然浮现在脑海中——那位曾经坚强而严厉的父亲,如今却被困在病床上忍受煎熬。

而更令人揪心的是病房门口依然有武警全天候站岗。

“那些武警一直守在那里,不可能轻易让人把他带走……”

她忍不住补充了一句,希望从墨展川嘴里得到确切的答案。

“所以墨展川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按照规定,只有等到治疗结束出院之后才会重新审理吧?而且流程肯定是非常严格的……”

说到这里,她声音渐渐减弱,似乎在拼命思考其中的逻辑,但始终找不到合理解释。

“这有什么难的?”

墨展川不屑地撇了撇嘴,仿佛是在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他的话语轻松无比,甚至透着一点赞赏之意,“只要随便开个证明就可以了!编点理由嘛,比如患了严重的心理疾病,或者身体状况实在不适合继续待在原来的医院,就能申请‘保外就医’了。接着找个隐蔽又安全的地方安置就行了。”

他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发出一声啧叹,“唉,这些招数连我都没怎么用过呢,没想到墨展川这家伙比我还能耐。厉害啊,真是高明。”


她挥舞着手臂试图阻挡,却被人随手推开,差点摔倒。

于是,她只能放弃抵抗,转而奋不顾身地追赶着那群人,一路跑出了大门,心里满是不甘与焦虑。

一个多小时之后,舒苒和她的外公终于回到了暂时栖身的日租房。

这里空间狭小,光线昏暗,仅仅摆着一张床、一个破旧的衣柜以及一台老式电风扇。

此刻,屋内又多了一个人,空气顿时显得更加逼仄压抑。

将筋疲力尽的外公轻轻安置在床上,舒苒喘着粗气坐下休息了一会儿,这才端来一碗温热的稀饭小心翼翼地喂给他吃。

随后,她取来干净的衣服替外公换上,每一步都格外谨慎,唯恐弄疼这个苍老虚弱的人。

一切忙完后,舒苒整个人已累得几乎站不稳,但她依旧不肯放松警惕,坚持守在外公身旁。

此时再仔细打量眼前的老人,她心底涌上一阵复杂的情感。

曾经那位威严无比、令家人敬重的父亲般的存在,如今竟变得如此憔悴不堪。

外公的一头银发愈发稀疏,零星几缕耷拉在额前,脸上的皱纹堆叠交错,松垮的皮肉随着每一次呼吸轻微颤动。

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如今混沌无光,甚至认不出坐在旁边拼命照顾他的孙女是谁。

看到这样的变化,舒苒忍不住攥紧了衣角,泪水无声滑落。

一年之内,妈妈和外婆先后离世,接二连三的噩耗像一块块沉重的巨石压在他的心头,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原本还算坚韧的精神防线在一次次失去至亲的打击下彻底崩塌,他的身心陷入深深的绝望与痛苦之中,迅速退化成了一个记忆丧失的孤寡老人。

那双曾经充满希望的眼睛如今变得空洞而茫然,仿佛生命的光彩已经从他的世界中被尽数抽离。

值得庆幸的是,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展现出任何暴力倾向。

无论是对待身边的护理人员还是偶尔来访的亲戚朋友,他都表现得温顺且克制。

但即便如此,这种“安静”的状态仍然让人忧心忡忡。

没有记忆、没有言语,甚至无法独立完成日常生活中最基本的事务,这对于他们一家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负担。

然而,纵使情况看起来已经糟糕到了极点,她却完全负担不起赡养的任务。

作为这个家目前唯一还能勉强支撑的人,她的肩上早已堆满了责任和义务。

一边是躺在医院病床上需要频繁探视的父亲,因为他的病情并不稳定,医生每天都会要求家属跟进治疗进展;另一边是为了凑齐医药费不断奔波的大哥,他白天拼命工作,晚上还要四处借钱,疲惫不堪。

如今,母亲和外婆这两位最可靠的支柱也被命运残忍地带走了……

面对这一切,孤立无援的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不禁陷入深深的迷茫——她究竟该何去何从?

接下来两天。

舒苒几乎是昼夜不息地奔波着。

这短短的四十八小时里,她两次前往拘留中心询问情况。

尽管每一次接待人员的态度都带着冷漠与敷衍,但她依然咬牙坚持问清楚每一个细节。

与此同时,为了弄清更多关于父亲的信息,她还亲自跑遍了当初为父亲进行急救处理的那家医院,试图找到一丝有助于改变现状的线索。


墨展川醉得厉害,嘴里还不停念叨。

“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你这样的做法让我很难做……给我保留一些个人空间不行吗?”

他断断续续的话语间似乎是在梦中处理某些复杂的家务事或是内心的困惑,尽管努力维持清醒的状态,但言语中的无力感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看起来他正在梦里解决家庭矛盾,虽然后者正极力地试图保持平衡,可是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让维持现状显得格外吃力,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需要耗费大量的力气才能勉强控制住不让自己摔倒或者绊倒。

电梯门即将合上之际,墨展川身体一个摇晃差点摔出去,幸好有人及时出现阻止了这一幕的发生。

就在这一刻,一只白皙而修长、关节分明的手伸出来挡住了那即将关闭的金属门,仿佛从天而降的天使般给了二人一线生机。

循着手臂望上去,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墨展川的脸。

熟悉的面孔令人心生复杂情绪,一时间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惊慌,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谢谢’突然停滞在嗓子眼里。

曾经三年才偶然见上一面的人,怎么最近频频相遇?

这一切究竟是巧合之下促成的缘分,抑或是命运在无形中刻意安排下的无情戏谑?

墨展川的目光短暂停留在两人身上,随后迅速移开问道,“去几层?”

虽然他已经放松了些许外表上的拘谨——领口解开两颗扣子暴露出来略带随性的风格——不过面部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冷淡的态度仿佛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

但舒苒敏锐地注意到了他眼中一闪即逝的那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与不满,如同冰山一角揭示了这位外表冷漠之人内心的波动。

此时此刻,在这个狭小封闭的空间里气氛显得颇为尴尬,她一边费力地将半昏迷状态的墨展川塞进电梯中,另一边保持着应有的社交礼节但语气却透出几分刻意疏离,“一楼就好,谢谢。”

恰好这时墨展川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总是把钱挂在嘴边,我们之间究竟还有多少真情实感?”

舒苒心中默默地想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悲伤。

她想起自己曾经对墨展川充满了信任和依靠,但现在这种感情已经被频繁的经济话题逐渐磨灭了。

听工作室的朋友说过,这位家里支出巨大,墨展川本人非常努力,几乎每一分赚到的钱都会贡献给那位太太。

舒苒听到这个消息时感到既敬佩又心酸,毕竟这样无怨无悔地为家庭奉献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的。

舒苒只感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冒着寒气,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寒冷不仅仅是因为气温下降,还因为内心深处的那一丝不安。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了一阵冷笑,墨展川的声音响起,“客户?”

舒苒觉得有些不自在,可这个时候她不能直接承认墨展川是她的老板。

她知道墨展川对自己本就不算特别满意,如果让他知道了自己工作室的老板竟然在这里喝得酩酊大醉,估计以后都不会再跟他们有任何合作机会。

所以,她只好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并且点了点头回应:“嗯,墨先生,真是巧啊。”

她的语气尽量保持自然,仿佛一切真的只是个巧合,这让站在一旁观察着这一切的墨展川不禁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反应太过分了些。

男人仍旧面带疑虑,表情凝重如同一座冰冷的石像般,让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此时电梯正在缓缓向下移动,而舒苒的心里则在快速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如何能够帮助自己的工作室赢得更多生存下去的机会。

随着时间推移,她逐渐明白过来,在商业世界里,有时候个人尊严确实不是最重要的考虑因素。

尤其对于眼前的墨展川来说,能否获得其认可,将直接影响到工作室未来的发展前景。

“墨先生,我想了解一下您个人更偏爱哪种风格的作品呢?我可以先试着去做一个样本出来。当然了,假如到最后你觉得不够理想或者不满意的话,那这次委托所产生的费用我可以主动放弃不要。”

舒苒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听了这话后,墨展川脸上现出几分困惑。

经过短暂沉默之后,他开口问道:“不是已经有别的合作伙伴了吗?”

这突如其来的疑问让舒苒稍微停顿了几秒钟。

原来对方误以为自己打算同时承接多个项目吗?

尽管行业内确实存在不少为了追求更多利润而不惜降低服务水准的情况,但这绝不是舒苒愿意去做的事情。

“请放心,墨先生,如果我决定接受您所提出的这项挑战性任务,那么在此期间绝对不会再去理会其他任何事务。”

她真诚地说道,并补充请求道,“不知道现在是否方便给我们五分钟左右的时间详细讨论一下具体的合作事项呢?”

然而对方只扔给她一句话——“没什么好谈的。”

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由于手里还扶着墨展川,舒苒也不便立刻追赶,只能目送他的背影逐渐远去。

于是她只好扶住依旧迷迷糊糊却始终保持着一定间距的墨展川,准备先找个合适的地方,再用手机查看一下先前联系的司机到了哪里。

刚离开那灯光柔和的酒吧,远处便有一辆汽车的车灯开始闪烁起来。

很快,驾驶位的门被猛地拉开,一个看起来十分可爱的女生从车上跳了下来。

她显然来者不善,脸上满是愤怒的表情。

看到舒苒他们后,她加快脚步迅速靠近,并未开口多说一句,而是直接举起手掌朝向了毫无防备的舒苒脸部。

“就是你干的坏事吧!平时在公司里围着我丈夫转悠还不够吗?现在居然大半夜还给他送热奶茶?!”

她尖声质问道,“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今天你是趁着酒劲想要做什么呢?!”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舒苒的脸颊瞬间感到一阵剧痛,仿佛整个脸都烧了起来。


有时候,一种消极的念头悄然冒了出来。

她真的好累,那种无法摆脱的压迫感让她生出“如果能找到一座高楼直接跳下去,就让一切结束吧”的想法。

只有死了,才能摆脱眼前的纷扰与沉重的负担,眼不见心不烦。

然而很快,这样的念头又被现实击碎了。

她有什么资格这么轻易地放弃生命呢?

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因为她一次又一次愚蠢的选择,才酿成了如今难以挽回的局面。

既然如此,就必须承担所有的后果,必须用尽全力去弥补那些错漏百出的地方。

如果半途而废的话,那岂不是愧对更多无辜的人?

犯下的错,总会留下印记,最终还是要由自己去偿还代价。

这个世界向来公平得很,没有什么错误是不需要付账单的。

夕阳西沉,天空中的云层被染上一层浓烈的橘红色,宛如一幅静谧而又悲壮的画卷铺展在天地之间。

光线透过窗户洒在地上,拉长了楼梯间的影子,让整个空间显得更加寂静、压抑。

初春的傍晚已经带上了些许寒意,风吹动她的衣角,卷起了一股透骨的凉意,令人忍不住瑟缩起身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草木苏醒的气息,然而舒苒却没有心情去感受这一点微不足道的美好。

她的目光呆滞,整个人沉浸在一片混沌和痛苦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低调却不失奢华的黑色奥迪车忽然停在了她面前。

车身线条流畅优雅,在夕阳的余晖下散发出金属的光泽。

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后,车轮稳稳地停住,而她的裙摆则被气流扬起一个小小的角度。

舒苒低头看去,发现自己那条原本垂顺整洁的艾绿色长裙竟变得斑驳褶皱起来,像是某种讽刺的映照,正如她现在的生活一样凌乱不堪。

随即,驾驶座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熟悉的男人面孔——谢余。

他穿着一套剪裁合体的西装,眉宇间依旧保持着一贯的从容,但脸上的表情异常冷峻。

他直视前方,并未多看她一眼,语调疏离,听起来极为公事公办:“舒小姐,请上车。”

听到这声音的一瞬间,舒苒的身体僵硬了几秒,随后终于机械般地站了起来。

两腿似乎有些发软,脚步虚浮,整个人摇摇晃晃。

尽管心里充斥着疑惑与不安,但她没有太多时间犹豫,只能伸手抓住冰冷的车门把手,缓缓拉开门,然后踉跄地坐到了后排座椅上。

随着一声轻微的关门声,奥迪车启动得十分迅速,轮胎摩擦地面发出一道低沉的声音,旋即沿着狭窄的道路飞驰而去。

引擎的轰鸣盖过了周围的喧嚣,车厢内一片肃穆,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舒苒望着窗外疾速倒退的景色,思绪也随着车子的方向逐渐飘远。

当奥迪车再一次减速并停下的时候,舒苒的心脏莫名地悸动了一下。

她缓缓地移开视线,从窗口探头出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宁静平坦的柏油马路,四周灯火稀疏,气氛安详无比。

她迈步下了车,抬起头,目光落向远处一栋豪华的别墅建筑,内心顿时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惊讶、恐惧、困惑交织在一起。

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这个地方竟然让她产生了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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