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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即抄家?为保命我缠上他谢知秋梨香结局+番外

徐邱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深人静,林承卓满意的睡去,呼吸均匀而绵长。谢知秋睁着眼,望着帐顶,心中翻涌着难以平息的思绪。今日是太后寿辰,此时皇后想必已在彻查淑妃流产之事。明日,皇帝便会下旨将谢家满门抄斩。自入林府以来,她每日都在林承卓面前扮演着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女子。白天,她日日陪伴林承卓,变着花样为他烹制菜肴,细心照料他的起居;夜里,她渐渐迎合他的喜好,陪他尝试新花样,将他伺候得心满意足。林承卓对她的宠爱与日俱增,送她华服美饰,带她逛街、看戏、听曲。谢知秋能感觉到,林承卓的心里似乎有了她的位置。可这一切,能否成为她的救命稻草?心中暗自思忖:小命能不能保住,就全看明天这场戏怎么演了。天刚蒙蒙亮,林承卓起身方便后回到床上,见谢知秋已经醒了,正望着帐顶出神。他...

主角:谢知秋梨香   更新:2025-03-12 2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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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知秋梨香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即抄家?为保命我缠上他谢知秋梨香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徐邱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深人静,林承卓满意的睡去,呼吸均匀而绵长。谢知秋睁着眼,望着帐顶,心中翻涌着难以平息的思绪。今日是太后寿辰,此时皇后想必已在彻查淑妃流产之事。明日,皇帝便会下旨将谢家满门抄斩。自入林府以来,她每日都在林承卓面前扮演着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女子。白天,她日日陪伴林承卓,变着花样为他烹制菜肴,细心照料他的起居;夜里,她渐渐迎合他的喜好,陪他尝试新花样,将他伺候得心满意足。林承卓对她的宠爱与日俱增,送她华服美饰,带她逛街、看戏、听曲。谢知秋能感觉到,林承卓的心里似乎有了她的位置。可这一切,能否成为她的救命稻草?心中暗自思忖:小命能不能保住,就全看明天这场戏怎么演了。天刚蒙蒙亮,林承卓起身方便后回到床上,见谢知秋已经醒了,正望着帐顶出神。他...

《开局即抄家?为保命我缠上他谢知秋梨香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夜深人静,林承卓满意的睡去,呼吸均匀而绵长。谢知秋睁着眼,望着帐顶,心中翻涌着难以平息的思绪。

今日是太后寿辰,此时皇后想必已在彻查淑妃流产之事。明日,皇帝便会下旨将谢家满门抄斩。

自入林府以来,她每日都在林承卓面前扮演着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女子。白天,她日日陪伴林承卓,变着花样为他烹制菜肴,细心照料他的起居;夜里,她渐渐迎合他的喜好,陪他尝试新花样,将他伺候得心满意足。

林承卓对她的宠爱与日俱增,送她华服美饰,带她逛街、看戏、听曲。谢知秋能感觉到,林承卓的心里似乎有了她的位置。

可这一切,能否成为她的救命稻草?心中暗自思忖:小命能不能保住,就全看明天这场戏怎么演了。

天刚蒙蒙亮,林承卓起身方便后回到床上,见谢知秋已经醒了,正望着帐顶出神。

他伸手将她拥入怀中,轻吻她的额头,柔声问道:“今日怎么醒得这般早?”

谢知秋顺势靠在他怀里,声音带着一丝倦意:“妾身昨夜被梦魇惊醒,之后便一直睡不着。”

林承卓轻轻抚了抚她的发丝,温声道:“那你再睡会儿?”谢知秋正欲回答,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阿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慌乱与焦急:“少爷,谢姨娘,不好了!”

来了!

林承卓眉头一皱,沉声问道:“何事?”

阿吉的声音颤抖着:“昨日太后寿宴,淑妃娘娘流产,皇后娘娘查出来是谢常在所为,陛下已经下令……”

谢知秋猛地从林承卓怀中坐起,脸色苍白,急切地问道:“下令什么?”

阿吉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不忍:“下令谢家满门赐死,三日后问斩。”

话音未落,谢知秋身子一软,直直倒了下去。

林承卓慌忙接住她,连声唤道:“阿秋!阿秋!”他抬头冲着门外大喊:“传府医,快传府医!”

林承卓紧紧抱着谢知秋,低头看着怀中人苍白的脸庞,眉头紧锁。

谢知秋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雕花床榻上繁复的花纹,屋内一片寂静,阳光透过半掩的窗扉,在地上洒下几方暖黄的光影,却不见半个人影。

“梨香。”她扬声唤道。

须臾,梨香匆匆进屋,她发丝略显凌乱,眼睛红肿得厉害,一看就是刚哭过。谢知秋这才想起,梨香是府里的家生子,父母都是伺候多年的老人。

“什么时辰了?”

梨香吸了吸鼻子,低声回道:“回小姐,午时了。”

“少爷呢?”

“府里的管家说少爷进宫了。”梨香说着,眼眶又红了几分,“小姐,怎么办啊?”

林承卓居然进宫了。

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内,龙涎香的烟雾袅袅升腾,萦绕在雕梁画栋之间。

林承卓跪地行礼,声音洪亮:“草民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坐在龙椅之上,一袭明黄龙袍衬得他面容威严,他抬了抬手,语气和蔼:“不必多礼,承卓。”目光在林承卓身上打量一番,“你已经一年没有进宫了,此次来所为何事?”

林承卓直起身子,“陛下,谢常在一事,可是真的?”

“皇后亲自来回禀朕的。”皇帝微微颔首,顿了顿,又道,“外臣不可过问后宫之事,这次朕恕你无罪。你要干什么?求情?为了你那个妾室?”

“是。”林承卓毫不犹豫,直接承认。

“你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朕不会一个庶女都容不下。”皇帝靠在椅背上,神色平静,“不过谢家其他人必死无疑。朕调查过,你那个妾室在谢府的日子并不好过,想来与谢家其他人感情并不深厚。”

林承卓闻言,想起谢知秋之前与他说的她在谢家的日子。

罢了,既然如此,自己以后好好待她就是了。

皇帝见他不再开口,便知道他不会再继续求情了。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你许久不进宫,今日陪朕用了午膳,下几局棋再走。”

“是。”

林承卓踏入府门时,天色已近黄昏。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袖口还沾着御书房里龙涎香的余味。正欲往卓然居去,却被崔嬷嬷拦在了垂花门下。



彦霖闻言,指尖在膝上轻轻敲了敲,扬州舞姬比起京城的舞姬,确有独到之处,片刻后他撩起衣摆,下了马车。

玉瑶刚踏入后台,便见姐妹们正忙着换上舞服,众人一见她来,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开了:“玉瑶,你怎么来了?玉瑶姐姐,世子殿下待你可好?你在世子府过得如何?”

玉璇见状,笑着打断道:“好了,你们一个个问。”

这时,一名舞姬瞥见彦霖入座,道:“世子也来了?”玉瑶脸颊微红,娇羞点头:“世子待我极好,他知道你们明日就要走了,特地带我来与你们告别。”

“看来世子确是待你不错。”

“世子还答应将我母亲和弟妹接到京城,让我们一家团聚。”玉瑶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

“真的吗?太好了!”她们都知道玉瑶家中艰难,寡母带着三个孩子,玉瑶当年也是迫不得已才卖身。如今听她这般说,得世子厚待,众人皆为她高兴。

玉瑶想起今日在悠兰院跳舞时,彦霖眼中那抹惊艳的神色,心中一动,转头对玉璇道:“璇姐姐,我今日能与你们一起跳最后一次吗?”

玉璇微笑着点头:“自然可以。”一旁的丫鬟很快取来玉瑶的舞服。

舞毕,玉瑶回到后台,走到玉璇面前,轻声问道:“璇姐姐,这套舞服我能留下做个纪念吗?”

玉璇点头,眼中带着几分不舍:“自然可以。玉瑶,我只愿你日后过得好。”

玉瑶玉瑶眼眶微红,握住她的手,笑容明媚:“璇姐姐放心,世子待我极好。”

回府的路上,马车停在府内后门。引路婆子早已候在门口,玉瑶见彦霖转身朝着与悠兰院相反的方向走去,恰似她几日前初入府时的情景,忍不住唤道:“世子……”

彦霖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何事?”

玉瑶咬了咬唇,低声道:“世子今晚来悠兰院吗?”

“我公事繁忙。”

玉瑶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又鼓起勇气问道:“那……奴家明日能在府里逛逛吗?”

彦霖略一沉吟,想到今日林承卓已见过玉瑶,明日带着谢知秋出府应无大碍,便点头道:“可。”说罢,转身离去。

玉瑶望着他的背影,轻声呢喃:“多谢世子。”

彦霖沐浴后换上一身玄色长袍,来到悦秋阁。虽然今日并非他与谢知秋亲近的日子,但他特意让永顺用了两遍澡豆,生怕她闻出自己身上的胭脂味。

谢知秋正趴在软榻上看话本,手边放着永顺送来的三碟糕点。

“卿卿,”彦霖坐到她身边,伸手轻轻为她按着肩膀。

“今日不行。”

“我知道。听说云楼出了新的本子,卿卿明日想出府逛逛吗?”

谢知秋闻言,立刻放下话本,坐直身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当真?你可莫要诓我。”

“当真,”彦霖笑着点头,伸手牵住她的双手:“带上帏帽就是了。”

谢知秋眼中笑意更浓,“太好了!这几日我快憋坏了。”

彦霖轻轻抚摸着她的手:“我也是。”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日日出府。”

“我说的不是这个,”彦霖凑近吻了一下谢知秋的唇,“卿卿的规矩,快把我憋坏了。”

谢知秋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将手从他掌中抽出来,起身走到梳妆台前,从匣子里取出一个蓝色香囊,下面缀着流苏。她走到彦霖身边,将香囊递给他。

“给我的?”彦霖微微一愣。

“嗯。”谢知秋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香囊,“你不要吗?”

“要,当然要。”彦霖赶忙接过香囊,脸上满是欢喜,“原来你这几日是在给我绣这个呀。”说罢,他取下身上原本佩戴的香囊,随手扔到了榻上。


谢知秋眉头轻蹙,这卢望远莫不是个没脑子的?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心上人是谁,哪能随便问?自己的心上人是谁与他何关。

她抿了抿唇,没有作答,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掩饰住眼底的不悦。

谢知秋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卢公子莫不是酒还未醒?竟开始说胡话了。”

卢望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上一红,尴尬地笑了笑,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窘迫:“是在下失礼了。”

待谢知秋离去后,隔壁雅间的公子们鱼贯而入,小厮们手脚麻利地搬来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又悄然退下,公子们大剌剌地坐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卢二,你该不会骗我们吧,那姑娘不会是你姑姑特意给你挑的吧?”

“果然是个难得的美人儿啊,纳进门做妾最合适不过。”

“行了,你们别瞎说了,那姑娘已有心上人了。”卢望远皱着眉,出声打断。

“一个六品官的庶女,她的心上人能有多大能耐?卢二,你要是不稀罕,明天我就去约她。”一个公子哥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脸上带着几分玩世不恭。

“行了!再怎么说,那姑娘也是官员之女,清白人家的女儿,你们这般口无遮拦,也不觉得害臊。”一直沉默的彦霖终于开口,瞬间让众人安静下来。

是啊,人家姑娘心有所属,就算身份低微,也不该这般随意调侃,更何况,纳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女子进门,往后日子也膈应得慌。



卓然居里,林承卓正坐在书桌前看书。

这时,阿吉匆匆跨进屋内,脚步放得很轻,神色间带着几分紧张与忐忑,他先是抬手在衣角上蹭了蹭,似是要蹭去手心的汗,他站在桌前,小心翼翼地说道:“公子,谢小姐和卢公子去韵楼看戏了。”

林承卓仿若未闻,头也不抬,冷淡地问道:“阿吉,你现在是我母亲的人吗?”

阿吉一听这话,吓得脸色瞬间煞白,“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公子,小的对您忠心耿耿,是您的人呀!”

林承卓这才缓缓放下手中的书,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阿吉:“我母亲还让你做什么?”

阿吉咽了咽口水,声音发涩:“夫人让小的待会带您去花园。”

林承卓轻嗤一声,道:“那便去吧,我倒要看看,母亲她们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阿吉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快步上前,搀扶着林承卓,往林府花园走去。

花园中,八角亭内,郑氏与赵夫人正闲适地坐着。石桌上,一套精致的茶具摆放得整整齐齐,几盘点心色泽诱人,散发着淡淡的甜香。

崔嬷嬷眼尖,远远地瞧见林承卓走进花园,立刻轻轻咳嗽了一声。

赵夫人心领神会,马上开启了话匣子,声音故意拉得长长的,带着几分夸张:“阿茵呐,你是不知道,今日我那侄子约谢家三小姐去看戏,本想着纳她进门,哪晓得那三小姐一口回绝,说自己心有所属,此生非她那心上人不可。

我那侄子不死心,追问要是执意纳她呢,她居然放话,要是旁人强迫,她便去投江。

啧啧,没想到这谢家三小姐平日里看着柔柔弱弱,一副娇怯怯的模样,性子竟这般刚烈。”

林承卓一边走近,一边听着这番话,眉头微微蹙起。

待他走到两位夫人面前,两位夫人才像是刚刚发现他一般,林母满脸慈爱地招呼道:“卓儿来啦,快坐,快坐。”

林承卓拱手行礼,声音清朗:“母亲,赵夫人。”而后在一旁坐下。

赵氏立马接上话茬,脸上堆满了关切的笑意:“诶,承卓呐,之前就听你母亲提起,你认识那位谢三小姐,你可知道那姑娘的心上人是谁?你放心,只管跟我说,我保证不告诉旁人。”

林承卓看着两位夫人那满脸期待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直言道:“母亲,赵夫人,您二位别再忙活了,我是不会纳谢小姐的。”

这话一出口,林母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试图压下心头的不悦,冷冷道:“正巧,你不愿纳她,这京中可有的是人愿意纳她为妾。”

林承卓皱了皱眉,“她为何不能嫁与他人为妻?”

赵夫人抢着开口,脸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承卓说笑了,那谢家仕途不顺,她的几位叔父至今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官职最高的便是谢知秋的父亲,她那两个弟弟,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就是两个草包。

谢常在在宫中又不受宠,对谢家来说,姻亲可是他们往上爬的最好途径。若想在这京城站稳脚跟,谢家的几位小姐都只能给人做妾。谢知秋的容貌不必我多说,她家里肯定早就在盘算着把她送给哪位高官做妾了。”

郑氏接着赵夫人的话,缓缓说道:“听说,最近御史台在严查户部收银子的事,谢知秋的父亲可没少收那些不明不白的银子,最近正焦头烂额呢。

户部尚书的嫡子是个出了名的好色之徒,府里已经有十几房小妾了。谢知秋的父亲为了升职,一年前就曾向他暗示过谢知秋的美貌,可惜当时尚书府里的老太太刚过世,这事儿才暂时作罢。”

郑氏放下茶杯,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谢知秋的父亲本就是万丞相的学生,这次为了应付御史台对户部的调查,又把主意打到了万丞相的侄子万向阳身上,那万向阳可不是个善茬,在喜春楼闹出过人命。

谢三小姐性格怯懦,不愿与人来往,想必还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她父亲和嫡母早就打算把她送与人做妾了。”

林承卓听到这里,脸色已经不能再难看了,没想到,那谢家居然是个虎狼窝。


林承卓端起茶杯,想起了谢知秋满眼真情的说心悦自己,那一刻,她眼中的光芒,直直地照进了他那久未被温暖触及的心房。

这一年来,他的身边也不乏向他示好的女人,那些莺莺燕燕,或娇声软语,或暗送秋波,可他心里清楚,她们的目的并不纯粹。

身家尚可的贵女们,对他避之不及,嫌弃他如今是个残废之身。

而那些出身小门小户的女子,虽趋之若鹜,却不过是为了家中父兄的仕途,为了能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她们口中说着爱慕的甜言蜜语,可那眼神中,却满是算计与功利,不见真正的情意。

只有谢知秋,只有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有着纯粹的喜欢,那是一种无关身份、地位与财富,仅仅因为他是她的喜欢。

林承卓仰头,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滚动。放下茶杯后,他看向林母,神色平静,缓缓说道:“母亲,我同意了。”

“真的吗?卓儿!”林母喜出望外,声音都不自觉拔高了几分。

“嗯,母亲安排吧。”林承卓轻轻点头,语气波澜不惊,只是一想到谢知秋,心中就泛起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涟漪。

“卓儿你放心,虽说谢姑娘家世太低,不能当正妻,但她若是能生下个儿子,母亲必不会亏待她的。”林母嘴角噙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在她看来,这门亲事只要林承卓点头,一切都好说。

话说这边,谢知秋从韵楼出来后,春兰便直接将她带回了府。

“知秋,如何?那卢公子可有说什么?”谢母满脸关切,眼中透着期待。

“母亲,我与卢公子在看戏时他居然醉酒睡着了,他醒后便让我离开了。”谢知秋低垂着眼眸,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委屈与无奈。

谢母看向鬟春兰,春兰连忙回道:“门开的时候,奴婢确实闻到了酒味。”

谢母讪讪地笑了笑,仍不死心地问道:“想必卢公子今早有事,他可有说下次何时见?”

谢知秋怯怯地低下头,小声道:“未曾。”

“罢了,你回去吧。”谢母有些失望地摆了摆手。

“是,女儿告退。”谢知秋福了福身,缓缓退下。

“哼,真是个不争气的!”

“夫人消消气,奴婢看见卢公子见到三小姐很是开心。”春兰赶忙给谢母倒了杯茶,轻声劝慰道。

谢母喝了口茶,半信半疑地问道:“果真?”

“奴婢不敢骗您,三小姐虽然性子弱了些,但容貌确是上乘,奴婢听说卢公子对貌美的丫鬟都来者不拒,夫人且放宽心。”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老太太屋内,谢知秋正在这里请安,屋内气氛融洽。

林府管家匆匆进来禀告:“老太太安,老爷唤老奴进来禀告,工部尚书林大人府上的管家来了,带着聘礼,说林公子要纳三小姐为妾。”

“你说什么?”老太太抬头,问道,“哪个林公子,嫡子还是庶子?”

屋内众人纷纷望向谢知秋,谢知秋也是一脸懵,呆立当场,怎么回事,自己什么都没干,前两日表白还被拒绝了,林承卓怎么突然愿意纳自己进门了?

王老太太看向谢知秋,越看越喜欢。在她心里,把几个庶出的女儿给高官做妾是谢家往上爬最好的方法,而谢知秋,这个容貌最出众的孙女,这丫头虽说性子弱了些,可只要好好调教,将来的价值说不定比入了宫的嫡女还高。

主母刘氏见谢知秋一脸错愕,便知道她对此事并不知情。她想起前两日梨香的禀告,说她们去广慈寺的第一日遇到了林承卓,当时只是匆匆一面,莫不是当时那林公子就对谢知秋一见钟情了?

谢知夏看向谢知秋,满眼戏谑,全京城谁不知道,那林承卓是个残废,此生仕途无望,这桩婚事,在她看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母亲,我去正厅看看。”谢母起身,家中庶女的婚事,她作为主母,自然要去操持。

谢母来到正厅,谢父正与林府的管家说话,见她来了,谢父便起身道:“我去当值了,秋儿的婚事你做主,莫要怠慢了林管家。”

“老爷放心。”谢母微微颔首,仪态端庄。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林承卓回心转意,但既然林府的管家来了,想必自己入林府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此刻,谢知秋正恭恭敬敬地站在老太太面前,老太太握住谢知秋的手,含笑说道:“真没想到,你竟比你二姐还先定下了婚事。这日子过得可真快啊。”

谢知秋闻言,微微低下头,那一抹娇羞恰到好处,轻声说道:“孙女舍不得嫁人,就想一直陪在祖母身边,侍奉您左右。”

老太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嗔怪道:“你这孩子,真是胡闹。哪有女孩子不嫁人的道理?”

自原主十五岁起,模样愈发标致,老太太这才留意到她。这两年来,老太太时常将原主唤至身旁教导,但原主性子过于软弱,老太太虽有心栽培,却精力有限,老太太曾希望谢母能多教导她,可谢母一门心思都扑在自己的亲生儿女身上,对待庶女,向来是不冷不热的。

不多时,谢母走进屋内。

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急切,赶忙问道:“如何了?”

谢母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轻声回道:“母亲放心,日子已经定下了,就在四月二十三。林府的管家说,这是他们主母精挑细选的吉利日子。”

“好啊,好啊!”老太太连连点头,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林家这门亲事,可是咱们家的福气。”

谢知秋回到自己的小院,手中握着几张单子。一张是老太太为她添的嫁妆清单,另一张则是主母刘氏所添。

管家正指挥着下人们,将王府送来的聘礼搬进偏房。

谢知秋屏退了身旁的众人,内心的喜悦如汹涌的潮水般澎湃。

第一步进入林府已经莫名其妙的完成了,而接下来,她的目标便是要让林承卓的心中有她的一席之地,这样她就不用提心吊胆,担心小命不保。


暮色沉沉,烛火摇曳,谢知秋枕在林承卓的臂弯,今晚的林承卓格外热情,但他耐力有点不佳,她装的累还不得爽快。

待翌日天光洒进窗棂,早已是日上三竿,林承卓早就无官职在身,她也不用请安,倒也落得清闲。

早膳过后,谢知秋百无聊赖,抬眼望去,林承卓正在看书,平日里他的消遣也不过是看书。

谢知秋随手合上手中的话本,古代话本实在是太无聊了,她托着腮,目光落在林承卓脸上,只觉眼前之人眉眼如画,越看越好看。

她心中一动,起身走出房门,唤来梨香,吩咐她取来画纸与画笔。

随后走到林承卓身旁,嘴角轻扬,露出一抹甜笑:“公子,你去花园里看书好不好?”

“为何?”

谢知秋抿嘴一笑,“妾想给公子画像。”

林承卓微微一怔,想起谢知秋香囊里那幅自己的小像,现在还挂在她的腰间,轻声应道:“好,依你便是。”

二人来到庭院之中,林承卓在亭中寻了个位置坐下,谢知秋在亭外寻了个绝佳角度,摆好画具,开始作画。

“画得真不错。”一道陌生的男声骤然在她耳边响起。

谢知秋闻声,下意识抬起头,看到一双桃花眼,眼眸含情,二人距离极近,谢知秋下意识眉头轻蹙,往后退了一步,随即慌乱起身。

“你是何人?”她警惕问道。

林承卓听到声音,抬眼望去,朗声道:“知秋,不得无礼。”

随后起身,慢慢走近后对着男子抱拳行礼,“见过世子。”

世子?谢知秋心中一惊,连忙行礼:“妾身见过世子。”说着,她悄然退到林承卓身侧,小心翼翼地偷看向这位世子。

彦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不紧不慢地拿出一本破旧的书,说道:“陛下得了本什么的……孤本,我正好入宫,便托我捎给你。”

林承卓接过:“多谢世子。”

“这位是?”彦霖目光转向谢知秋。

“我的妾室,谢氏。”林承卓介绍道。

谢知秋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再次行礼:“妾身谢氏见过世子。”

她心中暗自思忖,这便是原书中提到的康王世子彦霖,康王是当今男主皇帝的叔父,先帝幼弟,一直安分守己辅佐男主登基。

书中描绘的彦霖前期是洒脱多情的男二,后来一次入宫意外被女主利用,从此注意到女主并逐渐倾心于她。

只是他与阁老之女王柠玥是先帝赐婚,无奈娶其为妻,后来在相处中看到王柠玥的好,最终爱上了她。

林承卓礼貌地挽留彦霖用午膳,彦霖爽快答应,直到用过午膳,彦霖才告辞离去。

打听到彦霖已经离开,谢知秋便拿着画像去找林承卓,林承卓接过画像,眼中满是赞赏:“画得很好,我很喜欢。”

谢知秋眉眼弯弯,笑着说:“那妾以后要经常给公子画。”

林承卓心中明白她对自己的情意,温柔颔首,轻声应下:“好。”

华灯初上,喜春楼内一片喧嚣。

台上,花魁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舞衣,莲步轻移,水袖翻飞,每一个旋身、每一次顾盼,都引得台下阵阵喝彩,一旁的乐人专注地伴奏,丝竹之音袅袅绕梁,琵琶声清脆,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与花魁的舞步配合得丝丝入扣。

台下视线最佳之处,映月笑意盈盈地坐在卢望远身旁,纤细的手指轻轻为他斟满美酒,其他公子哥也都左拥右抱,身旁的姑娘们巧笑倩兮,娇声软语。

彦霖的目光原本追随着花魁的舞姿,却在不经意间被弹琵琶的乐人吸引。那女子低眉顺目,指尖轻拨琴弦,神情专注,竟让他想起了今日在林府见到的谢知秋——她也是这般专注地作画,眉眼间透着几分相似。

老鸨满脸堆笑,走近他们谄媚问道:“公子们,姑娘们伺候得可还舒心呐?”公子们纷纷调笑回应,大赞喜春楼的姑娘各个贴心。

彦霖出声问道:“那弹琵琶的女子是谁?”

老鸨心中一惊,暗自思忖,这还是彦世子头一回主动打听楼里的姑娘呢,忙不迭赔笑道:“回世子的话,那姑娘叫月桂,是楼里的清倌儿,还没伺候过客人呢。”

卢望远闻言,瞥了眼台上的月桂,说道:“世子这是看上了?我瞧那女子姿色也就一般,哪比得上我的映月。”说罢,当着众人的面,轻啄一口映月的小脸,映月娇嗔一声,轻推他的肩膀,软糯道:“公子~真讨厌。”

彦霖仿若未闻,对老鸨说道:“让她过来伺候。”

老鸨连声应是,赶忙小跑去喊月桂。到了月桂跟前,满脸喜气,眉飞色舞道:“月桂啊,你的福气可来了,世子点名让你服侍,你可得好好伺候着,往后吃香喝辣,可就看这一回了。”

月桂眼中闪过惊喜,连忙应道:“多谢妈妈提点,月桂定当尽心尽力。”她整理了一下衣衫,深吸一口气,款步走向彦霖。

月桂走到彦霖身旁,盈盈行礼。彦霖伸手将她拉入怀中,指尖轻抬起她的下巴,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仔细端详着她的眉眼,心中却暗自摇头——细看之下,倒是不像了,他松开手,将她轻轻推开,月桂脸颊微红,羞涩地直起身子,为他斟酒。

不知过了多久,楼内的喧嚣渐渐散去,有几位公子哥已经告辞了,卢望远和剩下几位公子都跟着姑娘进了房间,月桂见老鸨朝她使了个眼色,又见彦霖已有几分醉意,柔声说道:“世子,不早了,奴家伺候您歇息吧。”彦霖抬眸看了她一眼,神色淡漠,语气疏离:“不必,你下去吧。”

月桂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仍强笑道:“世子若是累了,奴家可以为您揉揉肩,或是……”话未说完,彦霖已冷冷打断:“滚下去。”月桂见他神色不悦,不敢再多言,只得低头行礼,默默退下。

彦霖的小厮见状,连忙上前将他扶入房间。彦霖躺在床上,酒意上头,迷迷糊糊间,还能听见隔壁卢望远与映月的动静。

他皱了皱眉,心中烦躁,唤来小厮,低声吩咐:“回府。”

小厮应声,扶着彦霖离开喜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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