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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牺牲下半生换来的孝道,是笑话完结版小说宋媛邵启高

汤圆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甚至带着点得意。我垂下眼眸,轻轻呼出一口气。她一步步落入我的圈套,而她却丝毫没有察觉。既然她想让我一辈子被困住,那我就陪她好好玩一场。4把婆婆送走的第一天,我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扔了。衣柜里的衣服、床头的补药、她每天捏在手里盘的核桃,统统塞进垃圾袋。这个家,从此不再会有她的气息,也不会再有我侍奉她前后的身影。我又回到卧室,拿起床头柜的结婚照——多少个夜晚,我抱着它泣不成声。照片里的启高,身着消防制服,眉眼温柔坚毅,而我一袭旗袍,明媚灿烂,娇柔地靠在他怀里。任谁看了都会说我们是一对天赐的佳偶。但现在,我只觉得陌生而讽刺。这个男人,明明没死,却骗我守了三年寡。他还想我赔上下半辈子给他娘养老送终,自己却再婚生子,逍遥自在。曾经的情和爱都是假,...

主角:宋媛邵启高   更新:2025-03-13 1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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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媛邵启高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牺牲下半生换来的孝道,是笑话完结版小说宋媛邵启高》,由网络作家“汤圆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甚至带着点得意。我垂下眼眸,轻轻呼出一口气。她一步步落入我的圈套,而她却丝毫没有察觉。既然她想让我一辈子被困住,那我就陪她好好玩一场。4把婆婆送走的第一天,我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扔了。衣柜里的衣服、床头的补药、她每天捏在手里盘的核桃,统统塞进垃圾袋。这个家,从此不再会有她的气息,也不会再有我侍奉她前后的身影。我又回到卧室,拿起床头柜的结婚照——多少个夜晚,我抱着它泣不成声。照片里的启高,身着消防制服,眉眼温柔坚毅,而我一袭旗袍,明媚灿烂,娇柔地靠在他怀里。任谁看了都会说我们是一对天赐的佳偶。但现在,我只觉得陌生而讽刺。这个男人,明明没死,却骗我守了三年寡。他还想我赔上下半辈子给他娘养老送终,自己却再婚生子,逍遥自在。曾经的情和爱都是假,...

《我牺牲下半生换来的孝道,是笑话完结版小说宋媛邵启高》精彩片段

甚至带着点得意。

我垂下眼眸,轻轻呼出一口气。

她一步步落入我的圈套,而她却丝毫没有察觉。

既然她想让我一辈子被困住,那我就陪她好好玩一场。

4

把婆婆送走的第一天,我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扔了。

衣柜里的衣服、床头的补药、她每天捏在手里盘的核桃,统统塞进垃圾袋。

这个家,从此不再会有她的气息,也不会再有我侍奉她前后的身影。

我又回到卧室,拿起床头柜的结婚照——多少个夜晚,我抱着它泣不成声。

照片里的启高,身着消防制服,眉眼温柔坚毅,而我一袭旗袍,明媚灿烂,娇柔地靠在他怀里。

任谁看了都会说我们是一对天赐的佳偶。

但现在,我只觉得陌生而讽刺。

这个男人,明明没死,却骗我守了三年寡。

他还想我赔上下半辈子给他娘养老送终,自己却再婚生子,逍遥自在。

曾经的情和爱都是假,只有欺骗是真。

我手指拂过相框里那个单纯的自己,心里一阵绞痛,毫不犹豫地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一通翻箱倒柜,什么情侣装、军功章、结婚照,全都被扔进大麻袋。

我曾经把它们当成自己幸福过的象征,在每一个撑不下去的深夜告诫自己是烈士家属,要背负与众不同的责任。

可其实,这一切只是母子俩亲手为我打造的枷锁。

接着,我打开手机,翻找联系人,找到一个房产中介的号码拨了过去。

“你好,我有一套房子要出售,能不能安排人过来看?”

对方热情地答应,说明天就能安排看房。

挂断电话,我深吸了一口气,环视四周。

前两天还温馨洁净的家,现在已经一片狼藉。

我以为自己会难过,会不舍,但聆听自己的心跳——

现在那里,只有对自由的渴望,和复仇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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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另一人叹了口气,“我记得之前有个兄弟因公殉职,家里拿了一大笔钱,启高当时还唏嘘了好久,说那兄弟也算能安息了,拿了那么多钱,死后家人也能有保障……”

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当时说这话,脸色可不太好看。”

“可不是?”有人点头,“谁知道才过了几个月,他就……”

后面的话,他们没再继续,而是纷纷叹息。

可我的脑子却已经迅速转了起来。

队友的赔偿金……启高的感叹……

这两者之间,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我回到出租屋,翻出这两个月收集的资料,一点点梳理。

婆婆在启高“去世”后确实拿到了很多抚慰金和赔偿金,可那笔钱后来去了哪里?

三年来,她的医药费、护理费、生活费,全是我一个人承担的。

她一直以来对我千防万防,不肯让我动那笔钱,最拮据的时候,我把嫁妆都卖了,她也无动于衷。

答案呼之欲出。

钱,从来不在她手里。

真正掌控这笔钱的人,是她的儿子——邵启高。

而他也并没有消失得无影无踪。

顺着几张模糊的照片和一些零散的消息,我终于找到了他的踪迹。

8

邵启高住在偏远的郊区,出入低调,刻意避开所有能留下身份记录的场合,仿佛在极力隐藏自己的存在。

和他一起同住的那个女人,丽丽,是他的初恋,毕业后一直待在N市。

他们早就旧情复燃了,启高假死后她找人把他接过来,两个人一起用骗来的钱,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至于婆婆?

她根本没有从这场“假死”骗局里获得一丝好处。

她守着我,不是因为孤苦无依,而是因为她的儿子和那个女人嫌她是累赘,不愿意带着她一起走。

而她也知道,只有赖在我身边,她才能继续享受生活里一切
键是您以前就说过,有几个老朋友住在那儿,过去聊聊天,说不定心情能好点。”

婆婆没吭声,但眼里分明多了一点动摇,我这话正中她的心意,她迫不及待要去见儿子儿媳了。

“妈,您不是一直说这家里也是您的伤心地吗,正好下个月我出差,您要不先去住一阵子,等我回来了再去接您。”

她皱着眉,眼珠一转:“那倒是……可疗养院的费用不便宜,我哪有那么多钱?”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冷笑,果然,她又想让我出钱。

我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妈,您别担心,钱的事我早想好了,启高的抚慰金不是一直没动吗?正好可以给您交住院费,这钱本来就是为了让您过得好一点的。”

话音刚落,婆婆的脸色猛地一沉,眼神瞬间变得锋利,声音也尖锐起来。

“我就知道,你就是盯上那笔钱了!那是拿我儿子的命换来的,你也好意思动?!”

我心里像被狠狠碾了一下,委屈、愤怒、不甘全都压在胸口。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着这笔钱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拿来让您住得舒服一点……”

“你少来!”婆婆冷笑,眼神里满是防备,语气恶狠狠的,“这笔钱,我一分都不会动!你要是真的孝顺,就拿你自己的钱!”

我低下头,掩住眼里的疲惫和痛意。

我这些年,真的太苦太累了。

每天五六点起来熬药,半夜还要伺候她起夜。

因为婆婆不肯动启高的抚慰金,我一天打两份工养家糊口给她治病。

我把自己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可她呢?

她想我掏钱送她跟儿子孙子团聚,恨不得我一辈子为她当牛做马。

我捏紧了拳头,手指甲掐进掌心,直到疼痛把我的情绪压下去,才勉强笑了笑。

“妈,您别生气,钱的事您别操心,我来想办法。”

婆婆果然满意地哼了一声,重新靠回枕头上,脸上


“我儿子会来接我的!等着吧!你们等着吧!”

她像疯了一样,在房间里大喊大叫,甚至冲到院子里抓着医生的衣领,歇斯底里地说:“你们放我出去!我要见我儿子!他还活着,他马上就要来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满是狠厉和疯狂。

医生们对视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

——病情加重了。

于是,当晚,婆婆被正式转入“特殊治疗病房”,每顿饭里都会多加一片镇静剂。

7

卖掉房子后,我拿到了一大笔钱,在邵启高原单位旁边租了一套房子。

偶尔遇到他之前的同事,我就说自己太想启高,想住得离他之前工作的地方近一点。

很快,我就和消防队的人打成一片。

他们都夸我是个好老婆好儿媳,不仅安分地为启高守了几年寡,还亲力亲为照顾启高瘫痪的妈妈,现在还拿出自己的钱让她去疗养院休养。

熟悉之后,甚至有人为了打抱不平。

“要说启高妈也是,启高都没了,她又瘫着,拿着这么多抚慰金和赔偿金有什么用,宋媛辛辛苦苦照顾她这么久,竟然一分钱都没拿到。”

“你呀,就算孝顺老实,也得好好为自己的以后打算打算,总不能做一辈子寡妇吧。”

我听完只是笑笑,婉拒他们的建议。

“启高虽然已经走了三年,但对我来说,他就跟还活着一样,我还是放不下他。”

“我婆婆也是,她有时候甚至假模假样的跟启高打电话,刚开始我还以为她疯了,但时间久了,我也跟着习惯了,经常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就当他还活着。”

几个老大哥看着我,摇摇头,说以后有什么事就让我找他们,他们能帮的一定帮。

我连声应和,因为我要借着他们的帮助,一点点弄清当初启高火场葬身的真相。

一天跟着队里聚餐,酒过三巡,有人感慨:“当年启高那事儿,真是太突然了。”
5

就在我收拾自己行李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铃声刺耳,我低头一看,是婆婆打来的。

我没有立刻接,任由铃声响了好几遍,才慢吞吞地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

电话那头,是婆婆焦急又愤怒的声音:“宋媛,你到底把我送到哪儿了?!这是什么疗养院?”

开了外放,婆婆的声音很大,但掩不住背景音里嘈杂的动静。

有人在大声争吵,还有隐隐的咒骂声、嘶吼声,甚至能听到有人砸东西的声音。

婆婆喘着气,声音又尖又急:“你不是说这里环境好,有我认识的老朋友吗?!怎么破破烂烂的,连个正经人都没有?!”

我缓缓勾起唇角,语气温和地问:“妈,您这是在说什么?这家疗养院挺好的呀,怎么就不正经了?”

“你少装蒜!”婆婆气得几乎要尖叫,“这里到处脏兮兮的,十来个人睡一个大通铺,男的女的吃喝拉撒全在一起,我刚进来他们就把我的腿拷住不让我走!”

“而且……而且这里的人不对劲!他们都是疯子,都是神经病!刚才有个疯婆子拉着我,非说我抢了她老公,还要抢我的被子,薅我头发!”

她说着说着,声音都带了哭腔,一阵窸窸窣窣过后,电话那头她突然开始喊叫:“走开!别碰我!我儿媳妇马上接我走,你们这些疯子,滚开——”

我耐心地听她骂完,刚想说话,电话里又传来护工不耐烦的责骂:“吵什么吵?又发疯了是不是,给我送去电疗室,饿三天。”

然后是婆婆声嘶力竭的求救:“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不住了!你们放我走——”

“宋媛,你个贱人,你纯心害我是不是,把我送到这种地方!”

我这才淡淡地开口:“妈,您冷静点。之前我问您,要不要用启高的抚慰金,您不是不肯动吗?”

我顿了顿,强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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