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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人生完结版小说乔梁叶心仪

易克1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几年有个很火的名词叫做小镇青年,这是特指生活在四五线城市,县城甚至是小镇上的青年人。敢想敢干,赚钱不多,但是敢花钱,不过这些人身上有奋斗的痕迹,没有靠山和后台,只靠自己往前拼。李闻鹰已经三十岁了,还不是报社里的首席记者,因为作为社会新闻版板块的记者,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往深了报道也挖不出来什么东西。但是今天到了这里,见了张小驴这个刚刚被发掘的着火点,她觉得这是自己的机会。要是把这个人身上的东西都挖出来,加工,辅以社会时事评论,为小镇青年做个标杆,或许能让自己的社会新闻报道深入一些。“你说的那地方远吗?”李闻鹰跟着张小驴回了家,将自己的东西放在了他的婚房里,看起来很是自然,好像这是她家一样。“不远,还是我自己去吧,我去下了套子,明...

主角:乔梁叶心仪   更新:2025-03-13 1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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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梁叶心仪的其他类型小说《逆袭人生完结版小说乔梁叶心仪》,由网络作家“易克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几年有个很火的名词叫做小镇青年,这是特指生活在四五线城市,县城甚至是小镇上的青年人。敢想敢干,赚钱不多,但是敢花钱,不过这些人身上有奋斗的痕迹,没有靠山和后台,只靠自己往前拼。李闻鹰已经三十岁了,还不是报社里的首席记者,因为作为社会新闻版板块的记者,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往深了报道也挖不出来什么东西。但是今天到了这里,见了张小驴这个刚刚被发掘的着火点,她觉得这是自己的机会。要是把这个人身上的东西都挖出来,加工,辅以社会时事评论,为小镇青年做个标杆,或许能让自己的社会新闻报道深入一些。“你说的那地方远吗?”李闻鹰跟着张小驴回了家,将自己的东西放在了他的婚房里,看起来很是自然,好像这是她家一样。“不远,还是我自己去吧,我去下了套子,明...

《逆袭人生完结版小说乔梁叶心仪》精彩片段


这几年有个很火的名词叫做小镇青年,这是特指生活在四五线城市,县城甚至是小镇上的青年人。

敢想敢干,赚钱不多,但是敢花钱,不过这些人身上有奋斗的痕迹,没有靠山和后台,只靠自己往前拼。

李闻鹰已经三十岁了,还不是报社里的首席记者,因为作为社会新闻版板块的记者,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往深了报道也挖不出来什么东西。

但是今天到了这里,见了张小驴这个刚刚被发掘的着火点,她觉得这是自己的机会。

要是把这个人身上的东西都挖出来,加工,辅以社会时事评论,为小镇青年做个标杆,或许能让自己的社会新闻报道深入一些。

“你说的那地方远吗?”李闻鹰跟着张小驴回了家,将自己的东西放在了他的婚房里,看起来很是自然,好像这是她家一样。

“不远,还是我自己去吧,我去下了套子,明早去看看能不能套住,到时候我直接拿回来就行了。”张小驴说道。

“没关系,我想多了解一下乡村的生活,回头我写文章时还能多点素材,不然写的不好看。”李闻鹰说道。

“可是你这鞋,这靴子肯定是不能去爬山的。”张小驴看了看她脚上的长筒靴,说道。

张小驴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拒绝理由,因为他此时觉得这个李记者有些自来熟了,自己的婚房,崭新的婚床,自己还没睡呢,倒是让她给睡了。

可是自己也想不到怎么拒绝她,万一得罪了她,写文章报道时把自己说的不是个东西,再给望山乡抹黑,那自己到时候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但是陈来喜饶不了自己,乡里肯定也会和自己算账。

唯一的做法就是离她远点,可是这时候来了猪队友。

“哥,你给我买的新鞋我还没穿呢,给这位记者姐姐穿吧,姐姐,你是多大的脚,我给你去拿鞋,你试试。”张小米笑笑,说完就去她的房间里拿鞋了。

女人的脚都差不多大,而张小米的脚和李闻鹰就是差不多,张小米还帮着李闻鹰系好了鞋带,李闻鹰非常高兴,搂住张小米自拍了好几张照片。

“张小驴,我怎么觉得你有些不欢迎我住你家呢?你知道我在写什么文章吗。”李闻鹰和张小驴一起出了门,路上她问道。

“没有,哪有啊,你住我家,那是给我面子,你要是不住我家,我心里才不安呢。”

“是吗?”李闻鹰笑问道。

说着,李闻鹰居然还伸手在张小驴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说道:“张小驴同学,我真是很同情你。”

“同情?”

“嗯,结婚不成的事呗,我和陈晓霞谈了,她确实是很漂亮,但是也很懦弱,要是在城里,这姑娘就会直接搬到你家里去住了,但是她不敢,她怕她妈生气,你怪她吗?”李闻鹰问道。

“怪有什么用,我谁都不怪,我怪我自己,通过这件事,我想明白了,过了年我要出去打工赚钱,暂时不找老婆了,娶老婆的钱够我父母在家里生活,我出去赚钱。”张小驴说道。

“好啊,需要我帮忙吗?”李闻鹰问道。

张小驴摇摇头,说道:“不需要,我想靠我自己,前几年我父母都行动不便,我没法离开,现在他们身体好点了,地里也收不了几个钱,所以,不在地里刨食了。”

“可是我想深入的了解你,把你的经历写一写,最好你能通过这件事做出点其他的成绩来,我也好帮你吹一吹,怎么样?”李闻鹰问道。

张小驴很快就知道这个所谓的吹一吹是什么意思了。

张小米上山卖吃的,客户有需要,张小驴又进了一些其他的零食,全部加一倍价格卖出去。

这些人刚刚打工回来,谁的手里没点钱,所以花钱也舍得,张小米赚的盆满钵满。

张小驴则是带着李闻鹰在山沟沟里转悠,遇到合适的地方就会下个套子,这些地方都是时常会出现野山鸡的。

而且这个过程中还见过好几只野山鸡到处乱串呢,李闻鹰从未见过这样的情景,高兴的手足舞蹈的,还要去追野山鸡,张小驴看的有些懵,现在城里人都这么闲吗?

做完这些,李闻鹰和张小米下山吃饭,张小驴要留在山顶看帐篷。

农村夜里睡的早,李闻鹰钻到了被窝里,闻着被子上棉花的味道,舒服的很。

她一直都梦想着睡在这样一张宽大的婚床上,铺满了大红的被褥,感受着棉织品和肌肤相互摩挲的感觉。

可是这只是一个梦想而已,没想到今天会实现,只是旁边缺少一个新郎。

拿出手机,犹豫了很久,还是把电话拨打了出去。

“喂,你在哪?”李闻鹰小声问道。

“我,在医院,孩子病了,我来看看。”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在电话里传了过来。

“是吗,那件事你说了吗?”李闻鹰再次问道。

“什么事?”

“什么事?离婚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说?”李闻鹰有些气恼的问道。

“我说了,孩子病了,你别再逼我了好不好,我会说的,但是这几天不行,你还在山里吧,等你回来再说。”男人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这句话你已经用了两年了,你不打算换个借口吗,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

“你不是去了山里采访吗,怎么,什么时候回来?”男人问道。

“我现在睡在一户人家的婚床上,我从小就梦想着什么时候能躺在这样的婚床上,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同床共枕,怎么就让我遇到你了呢?你为我准备的婚床在哪里?”

李闻鹰的声音有些大,但是一下子意识到这里是乡村,不是酒店,这个房子也不是隔音的,还是小声点为好。

“是吗?旁边是不是还有个男人?好了,李闻鹰,不说这些了,你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好吗,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我要是这个时候提出离婚,这个年两家老人都过不好,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好了,孩子要输液了,我先挂了……”

说完,不待李闻鹰说什么,手机里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


“规矩我都懂,但是你们这也太黑了吧,一下子就拿走一半还多,你以为我真能赚那多钱……”

“我都替你算了,只多不少,寨子里的老少爷们也不是没长眼睛,小驴,你要知道,只有利益均沾买卖才能做的长久,你要是能拿出来这笔钱,明年那个地方你还接着干,到时候肯定比这还多。”陈来喜说道。

“明年,明年你们不是要扯上宽带吗,怎么,骗人的?”张小驴来了精神,问道。

“那都是扯淡,你看我们寨子在哪里,隔山漫水的,只要是上级不下达村村通宽带的命令,猴年马月也扯不到这里来,你交了这些钱,你明年还可以接着干,那是你家的承包地,谁能拿走?”陈来喜说道。

张小驴非常的郁闷,但是有句话陈来喜说的对,利益均沾买卖才能做得长久,这倒是一句实话,所以虽然非常的气愤。

可是也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谁让咱是一个民呢,上面当官的要想捏死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除非是你不在老家混了。

在农村做点生意就是这样,还没开始赚钱呢,各方的手就都伸了过来,要想做下去,就得上下打点。

不然的话,就会有眼红的人告你这,告你那,总之把你搞到干不成,大家一起穷,这就拉倒了。

“你这是又要干啥去?”来喜老婆一看来喜又要出去,问道。

“待会张小驴可能会来,我在家里不方便,他要是送来东西了你收下就行,等我回来再处理。”陈来喜说道。

“送什么东西?前几天不是送来一回钱了吗,还送啥?”来喜老婆问道。

“送钱,乡里的巴书记前几天来了一次,看到这小子来钱这么容易,就动了心思,对我百般暗示,那意思就是要张小驴吐出来一些。”陈来喜说道。

“张小驴能干?”

“不干?他敢,他可能会送来两万,我明天去给巴书记送去一万,剩下一万你给你娘家吧,你弟弟不是要节前生孩子吗,给他送去,让他手里宽敞点。”陈来喜说道。

“哎呦,你啥时候这么好心了?不会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的事了吧?”来喜老婆说道。

“你扯什么呢,人家死了男人,是村里的特困户,我是村主任,要是不露头表示一下关心,上级要是查下来,我怎么交代?”陈来喜不耐烦的说道。

“行了,我去村委了,他送来东西后给我打个电话,我马上就回来。”陈来喜说道。

陈来喜以为这件事就是他们两口子知道,可是殊不知在这个时候,张小驴早已到了陈来喜家门口。

只是刚刚看到堂屋门大开着,院子门也开着,要是陈来喜不在家这门一定是关着的,或者是虚掩也好,绝不会这么门洞大开。

于是张小驴躲到了陈来喜家后面的夹道里,那里不是路,不会有人来往通过,所以当他小心的躲在了窗户下之后听到了那些最关键的话。

虽然气的牙根痒痒,很想进去将这两口子暴打一顿,可是他忍住了,冲动会带来什么后果他很清楚,尤其是这种没有证据的事。

好你个陈来喜,还知道夹带私货了,巴骏图要一万,你要我两万,现在终于知道电视上演的都是真的了,上级要一粒米,下面的人加起来能贪一座米山。

“嫂子,来喜哥没在家啊?”进了院子门,张小驴问道。

“小驴啊,他刚刚出去,你找他有事?进来坐吧。”来喜老婆说道。

“你自己找座位坐吧,他刚刚走,说是去村委会开会。”

“是吗,我先去村委找他,但是没在那里,我这不才来家里的嘛,每次都是来家里,我也觉得不方便。”

“嫂子,你家里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张小驴问道。

“什么困难?没有啊”

“是吗,要是家里没遇到什么困难,怎么来喜哥多给我要了一万呢,我听说巴书记只要一万就行,来喜哥这多要出来的一万,到底是啥意思?是要我交给村里呢,还是交给他?”张小驴佯装不解的问道。

来喜老婆是知道事实情况的,可是现在看来,这件事的内情就连张小驴本人也知道了,这要是再收……这坚决不能收啊。

张小驴看着来喜老婆说道:“我浑,寨子里的人都知道,但是我从来没有和来喜哥作过对吧,来喜哥这次坑我,一定是家里有困难,我想要是巴书记知道了这件事,也一定会原谅巴书记,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张小驴的脸色也不好看,继续说道:“我记得去年村里竞选村主任的时候,是巴书记亲自来这里坐镇的吧,要不然怎么能让来喜哥当上村主任,这就奇了怪了,怎么来喜哥会对巴书记瞒着事呢,当然了,你可以不承认,来喜哥也不承认,不过我要是告诉了巴书记这事,你说他会信谁的,信我?我和他没什么关系,只是给钱的关系,信来喜哥?嗯,一定会相信来喜哥不会坑他”

正话,反话,正反话,一句一句。

像是重锤一样击打着来喜老婆的心脏,她的心跳渐渐快了起来。


虽然张小驴嘴上说没事,不在乎,但是他这个人心思还是挺细腻的,当晚回去值了夜班。

下班后没睡觉就回了公司看望林虎,而此时林虎早已没事了,还在练习散打。

这一次张小驴是主动要求和林虎对打的,不过这一次张小驴没躲,而是直面林虎攻击。

他哪是林虎的对手,几分钟下来就被打的招架不住了,但是此时林虎却开始指点他怎么打,怎么反击,怎么出击,怎么躲开对手的攻击等等。

张小驴此时就明白,林虎绝不会开除他了。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等到停下来后,他直接告诉林虎,自己想学散打,希望林虎能收下他当徒弟。

以前没玩过散打,这么玩起来觉得还真是好玩,再说了,学学散打也能防身。

“你真想学?”林虎有些得意的问道。

“真的想学,你放心,我学不好绝不会说是你的徒弟,保证不会给你丢人。”张小驴说道。

他是想学,但是也没到非学不可的地步,但如果自己真是要拜了林虎当师父,那他铁定是不会开除自己了。

所谓学散打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这一点恐怕林虎也想不到。

不是张小驴狡猾,而是在这城里混,没点心眼真是混不下去,就像是昨天,自己一点都不想和林虎对打,可是林虎找上了他,他只能是被打的到处跑。

可是林虎还是追着打,他也是迫不得已,驴脾气上来才反击的,可是这一反击不要紧。

出了问题,按照陈二蛋的话,自己都可能混不到试用期结束,不来拜师傅还能怎么办?

虽然没人教张小驴怎么办,但是做人该低头时就得低头,这是他无师自通的本事。

其实也不是,任何人都要学会这一点,当你指望着别人给你一口饭吃的时候,你还能和人家对着干吗。

你吃着人家的饭,还拿着石头砸人家的锅,世上恐怕是没人愿意养活这样的人吧?

“我是个当兵的出身,从来没收过徒弟,算了,我没事时教教你就得了,拜师不拜师的,没这些套路……”

“那不行,我虽然是农村人,但是我们农村人最讲究情义二字,无情无义的事我不能干,再说了,不信你问问陈伟,我这个人从来不惹事,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你就收下我吧,我也很清楚你说的话,做保安的,就是尽职尽责,要是自己不会点本事,还不是被人打,师父,你就收下我吧。”张小驴言辞恳切的说道。

人生就是一场戏,每个人都是演员,那些成功的人,不是演什么像什么,而是演什么就是什么,单单只是像还不够,还得深入到角色里去才行。

而张小驴很显然是做不到演什么是什么,可是他能做到演什么像什么,此时诚恳的样子,真实的表情,让同是农村出来的林虎动了感情。

张小驴见他有些意动,此时缺的就是打火机按下的那一瞬间迸发出来的火星而已。

于是他当着林虎的面,双膝跪地,结结实实的磕了一个响头,这把林虎吓了一跳。

男人轻易不下跪,下跪的事就是天大的事,所以当张小驴跪下的那一瞬间,林虎就再也绷不住了,立刻双手把张小驴拉了起来。

“你小子多大了,还玩这一套,好,你既然这么想学,我就教你,但是你要听我的,不能半途而废……”

人的性格基本都是好为人师,只要是能让人听自己说话,说对方不懂的话,自己就感觉到无比的满足,其实这是人类需要倾诉的本性。

这就是为什么犯人那么害怕被关禁闭,因为那里黑暗,安静,没人说话,这样的环境能把人折磨疯。

张小驴明白,自己晚上值夜班,白天去学习,这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总会有人把这事报告给公司领导,也就是林虎。

到时候怎么解释,他一直都没想好,但是现在这么一来,自己就再也不怕了,自己甚至可以在合适的时候主动告诉林虎。

再说了,只要是自己是林虎的徒弟这事传出去,谁还敢来林虎这里给自己上眼药?

“哎哎,怎么说的?你买了什么东西?”张小驴刚刚回去,陈二蛋就凑过来问道。

“买了几个苹果。”

“啥?就买了几个苹果?收了吗?”

“路上我自己吃了。”张小驴边换衣服边说道。

“吃,吃了?结果呢,你这家伙怎么这么不省心呢,早知道我该跟你去的……”陈二蛋自言自语道。

张小驴看看他,说道:“从今天开始,林虎是我师父,我正式拜他为师学习散打,他还给我定了训练目标,每天围着这个操场跑十公里……”

陈二蛋怎么也想不到是这个结果,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张小驴说道:“我去学校里玩玩,吃饭的时候我帮你把饭买回来。”

他不是去玩玩,而是去继续听那个女老师的课,因为那个女老师在讲课的时候说,她讲的是做生意发财的课。

这对张小驴来说有莫大的吸引力,甚至超过了那个女老师的吸引力,虽然那个女老师真的很有女人味道。

张小驴还还时不时的拿那个女老师和李闻鹰比较,此时在他的脑子里,陈晓霞渐渐淡去了。

“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了?”陈二蛋看着张小驴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路上张小驴买了笔记本和一支笔,既然是去上课,总是要装装样子的,但是他从来不记笔记,因为没地方放,怕被其他保安发现。

好在现在的老师讲课都是PPT,每当一页新的PPT出来,张小驴就拿手机拍照,大多数同学也都这么干,拍照回去再慢慢学习揣摩。

并且顺利的加上了这位叫做秦思雨老师的微信,可是他从来没敢发过信息,因为他现在还是个学渣,什么都不懂。

不过这位老师讲的倒是非常好,而且一个个的案例生动形象,张小驴在不少的教室里听过课,对他来说评价这些老师讲的课好不好的唯一标准,那就是他是不是能听懂,听的懂的都是好老师。


“这家伙还算是懂事,真的送来了。”陈来喜回到家之后,看到了桌子上的钱,说道。

“今晚上去哪了?”

“我?村委会啊,怎么了,和他们打了几圈麻将。”

“是吗,刚刚张小驴来的时候说你没在村委,才来家里找你的,你到底去哪了?”来喜老婆非常的生气,厉声质问道。

“美霞,你看你,你信不过我是吧,我真的在村委打麻将来着,我现在就打电话,你问问他们几个是不是这回事。”说着陈来喜真的就开始拨打了电话。

但是美霞已经不关心这事了,起身去了里屋哄孩子了。

陈来喜悻悻的挂了电话,拿起钱也去了里屋,说道:“这钱给你,抽个时间让你弟弟来拿走,怎么样,张小驴没说什么吧?”

“没有,放下钱就走了。”美霞说道。

“嗯,这小子还算是懂路数,值得好好栽培一下……”

美霞看看陈来喜,心想,你还不知道自己老婆在家里受的委屈吧,要是知道了自己老婆被人欺负成那样,看你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对了,他说明晚还来,不知道啥事。”美霞说道。

“明晚,来干嘛?让他滚蛋。”陈来喜说道。

但是他说让张小驴滚蛋,张小驴就滚蛋了?那是他的风格吗,虽然陈来喜是村主任,但是张小驴还真是不怵他。

所谓分一杯羹给他,也是为了把山上这事办下去,因为这些年他清楚的很,坏事的都是自己人。

第二天天一黑,张小驴就提着酒菜去了陈来喜家里,陈来喜本来是想去村委的,当然这只是借口,到底去哪个寡妇家里也未可知。

“你来干什么?”陈来喜对张小驴的不请自来有些反感,自己家门就是那么好登的?

“有个发财的事,我想和来喜哥商量一下,不知道来喜哥有没有兴趣?”张小驴说道。

“发财的事,你小子要是有发财路子,还能娶不上媳妇?”陈来喜挖苦道。

“来喜哥,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买了酒,家里炖了肉,我拿了不少,喝点?我想和你说说山上的事。”张小驴说道。

要说陈来喜对什么事最感兴趣,当然是山上的事,因为那里赚钱嘛。

听张小驴说是山上的事,立刻打消了把他赶出去的念头。

两人在正房的小矮桌边坐下,张小驴把酒菜都拿了出来摆上,美霞早就躲到一旁去了,连和张小驴见面都不肯,张小驴不以为意,他耐得住性子。

“我自己酿的地瓜烧,来点。”张小驴给陈来喜倒上了一杯,说道。

“大晚上喝这么多酒干嘛?”但是陈来喜还是接过去杯子。

“嗯,我是这么想的,我呢,年后要去省城打工,不想在家里待了,山上的事自然是顾不上了,再说了,过了年寨子里的年轻人也都走了,也不会有人去没日没夜的上网了,但是明年呢,我想着把我们家的那块地,承包出去,明年就算是宽带进不来,我也不干了。”张小驴说道。

陈来喜深深的闷了一口,辣的有些麻嘴,吃了几粒花生米,问道:“那你找我是啥意思,承包给我啊?”

“怎么可能呢,我怎么会承包给你,你要是用,拿去就行,还说啥承包啊,我承包的还不是寨子里的田地,要不是村里给了我那么好的一块地,我怎么会有现在的收成,对吧,但是来喜哥,你是村主任,你要是承包了,万一和今年似得,被人曝光了,你是村主任,这对你影响不好,对吧?”张小驴说道。

陈来喜闻言,笑笑,说道:“想的还挺周到,说吧,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我的意思是,村里出面,我把那块地承包出去,村里做个见证,要是承包的人多呢,就看谁的价格高,到时候谁承包了,也少不了哥的好处吧?”张小驴问道。

“我是贪恋那点好处的人吗?”陈来喜问道。

“我知道哥不是,但是我要是不这么干,到时候村里人因为那点地方打起来,到时候还不是村里麻烦,那也就是我的地,要是我不管了,村里人非得打起来不可,对了,宽带的事,明年到底能不能安上?”张小驴问道。

“唉,门也没有,虽然记者报道这件事了,但是过去一段时间就没人管了,新闻嘛,就是新的时候有人关心,到时候成了旧闻,谁还会惦记这事?”陈来喜说道。

“那更得承包出去了,我明年春节也不打算回来了,到时候山顶那块地谁来管理?承包给寨子里的人,我也放心,你说呢?”张小驴说道。

陈来喜看着张小驴,问道:“你真是这么想的?还是有别的想法?”

“我的哥,我能有啥想法,还不是为了你好,你是村主任,这寨子里啥事还不得你说了算,对吧,你说承包给谁就给谁,但是有一点,除了陈晓霞家,其他都可以。”张小驴说道。

“嘿,你小子还真是记仇啊,来,走一个。”

陈来喜很开心,张小驴说的没错,眼红他家那块地的人不在少数,红眼病是一种非常难治的病症,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

张小驴深深的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就赚这一年的钱,如果不是乡里领导和村主任的勒索,他或许还会继续干下去。

但是眼下来看,再干下去只会给自己惹祸,到了自己兜里的钱掏出来给别人,心有不甘,不给的话,会有更大的麻烦,捞这一笔也可以了。

陈来喜说的对,利益均沾,买卖才能长久,自己虽然不舍得,可是也要适可而止,要给人活路,自己吃肉也要给人喝汤的机会,不然的话,对方就要吃人了。

两瓶地瓜烧下去,陈来喜有些醉意朦胧,但是张小驴清醒的很,寨子里只有张家酿酒,没办法,张小驴想喝酒,时常喝酒。

买的话多费钱,所以张小驴的酒量可想而知,可是寨子里却没人知道他的酒量,因为没人肯和他喝酒。

陈来喜喝多了,自己又拿出来一瓶酒,倒满了杯子之后,就有些体力不支了。

身体一歪,差点躺在地上,恰好被张小驴扶住,急忙叫了美霞出来帮忙。


李闻鹰没想到一个山野刁民居然会这么狡辩,这话听起来是一点破绽都没有,看起来他倒是像在为人民服务似的。

于是她收起了轻视的心态,干了这几年记者,什么人没接触过,有些人看起来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但其实内心里鬼的很,不知不觉,李闻鹰就把张小驴归到了鬼的很的那一类了。

于是,她收起了录音笔,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陈来喜,问道:“陈主任,村里人对这事是怎么看的,就没啥说法吗?”

“啊,这个嘛,这个当然是有些意见了,这个……”陈来喜支支吾吾,有些说不清楚。

一来陈来喜不想和这个记者多说,所谓话多必失,一个说不好被她抓住了话柄,那自己在巴骏图那里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二来呢,他收了张小驴的钱,怎么说呢?

要说村民对这事很不满,那不是惹了马蜂窝了,这位李记者还不得调头回村里采访村民,这事可就掀上天了。

要真是这么说的话,张小驴这个混蛋也不会饶了自己,一旦把自己收钱的事说出去,那自己也非得跟着栽跟头不可。

只要是这位记者的笔杆子稍微倾斜一下,说不定自己这村主任就干不成了。

“李记者,你也不要为难我们村长了,我和他说几句话,让他回去算了,我带你好好看看这里,然后你听我解释完了,再去采访村民也好,村长也好,都随便你,怎么样?”

张小驴驴脾气上来了,我没招惹你们,你们一个个的上来敲竹杠,还有脸和我说这些?

于是,张小驴走到陈来喜身边,搂住他的肩膀朝一旁走了过去,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李闻鹰,小声对陈来喜说道:“来喜哥,我看着记者不好对付啊。”

“嗯,所以,你说话小心点,别有的没的乱说。”陈来喜是真的担心张小驴把自己收他钱的事说出去,那样的话,自己铁定是跟着倒霉。

“我知道,你放心吧,绝不会,我是在想,陈家闺女我是娶不成了,我看这个李记者不错,长的比山里姑娘强多了,我想,干脆……”

张小驴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当然了,只是悄悄的,李闻鹰是看不到的。

“你敢……”对于张小驴的话,陈来喜差点吓的跳起来。

“呵呵,我和你说着玩呢,开玩笑懂不懂,你放心吧,你在这里呢,她觉得你是官,所以就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你走了,说不定我和她还好谈呢,我是小老百姓,又不欠她钱,做人,总要有点同情心吧,所以,你走了我反而好谈,你放心,我有脑子,不会乱说的。”张小驴说道。

“真的?你不许胡来,人家是省里的记者,关系大的很,你要是敢做点啥事,小心灭你九族”。陈来喜说道。

张小驴笑笑,说道:“灭我九族你也跑不了。”

陈来喜又嘱咐了几句,又和李闻鹰打了个招呼,说是村里还有事,先回去处理一下。

李闻鹰只是点点头,什么话都没说,她已经想好了怎么写这篇报道了,所以对采访的事没多大兴趣了。

张小驴走回来之后,说道:“李记者,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都是官官相护,没有为老百姓说话的心思,你来这里采访,也不过是为了给我扣上一个投机倒把的帽子,然后把我们村里这些小年轻再贬低一遍,说他们眼里只有手机,没有父母和家庭,回来过年不好好陪着家里人,跑到这山头上来日夜不停的上网,对吧?”

李闻鹰简直要被他气笑了,看来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真是没错啊,自己还没说什么呢,他倒是先给自己扣了个官官相护的帽子。

“你把话说明白点,什么叫官官相护?”李闻鹰瞪着眼,一副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张小驴一看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于是说道:“这边有椅子,我们坐下来说吧。”

李闻鹰看看他,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两人中间是烧水的吊炉,张小驴自己倒了杯水喝。

“我和你说说我的事,你不是来采访的嘛,我是主角对吧,你听了我的话,要是还觉得我是个刁民,那我也没办法了,只能说明你这人没有同情心了。”

说完,不理会李闻鹰的眼神,就把自己前几天结婚这事说了一遍,然后又把自己怎么想到这个主意的,怎么赚他们的钱。

这些人又是因为什么离不开网络,要是不能在这里上网,要损失多少钱,这里有多冷,站着有多累,自己只是为人提供了方便,他们也都是自愿的,这碍着谁了?

听完了张小驴的话,李闻鹰看他的眼神有些变化,但是职业的敏感和对人性的钝感,让她时刻对被采访对象保持着警惕。

因为人都是自私的,都会为自己说话,自己不是录音笔,原话转述,她是记者,有自己的思想和判断,有自己的价值观,所以采访的内容只是采集的素材,还要自己深加工才行。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真的就是临上车了再要钱,不给就没结成婚?”李闻鹰有些不信的问道。

张小驴叹口气,指着山上这些帐篷,说道:“这些东西跑不了,我们待会可以再上来看看,现在我带你去我家里看看,你也到寨子里采访一些人,看看我说的这些话对不对,有没有骗你。”

李闻鹰有一点是失算了,上山的时候忘了换鞋,车上带没带鞋也忘记了,所以这一路下山的时候,不时要歪倒。

都是被一旁的张小驴及时的扶住,张小驴的身体很壮实,尤其是有分寸,他只是借给她一条胳膊。

而她每次倒向一旁时,张小驴带着肌肉疙瘩的胳膊总能让她化险为夷。

张小驴说的没错,人都是有同情心的,再加上这一路上张小驴的殷勤,到了山下时,李闻鹰对张小驴的态度就开始了慢慢的转化。

“李记者,这就是我家,穷困潦倒,家徒四壁。”张小驴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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