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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水汤汤,与君长决全文

沈书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好意思先生,沈女士说您和狗不得入内。”在他们曾经居住过的小别墅,这已经是贺景言第58次被拒绝了。无论他带来怎样的礼物,沈书吟都没松口说要见他。最后一次,贺景言甚至带来了贺家的传家宝手镯。不同于方雪真正带的帝王绿翡翠,这个手镯通体雪白,一丝杂质都没有。“这是上好的暖玉,书吟她身子弱,这个玉镯有温养的作用。”“就算书吟不见我,你们也帮我把这个玉镯给他。”贺景言说的真诚,保姆王妈终于被打动,答应帮他试试。“先说好,我只是帮你说一下,成不成功我可不保证。”“当然,谢谢您,这是给您的谢礼,还望您务必收下。”贺景言在递玉镯的时候,特意放在下面一个厚厚的红包。王妈估摸了一下份量,这次笑得十分真心。“我也觉得你跟我家小姐天生是一对,夫妻哪有隔夜...

主角:沈书吟爱雪   更新:2025-03-13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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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书吟爱雪的其他类型小说《锦水汤汤,与君长决全文》,由网络作家“沈书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好意思先生,沈女士说您和狗不得入内。”在他们曾经居住过的小别墅,这已经是贺景言第58次被拒绝了。无论他带来怎样的礼物,沈书吟都没松口说要见他。最后一次,贺景言甚至带来了贺家的传家宝手镯。不同于方雪真正带的帝王绿翡翠,这个手镯通体雪白,一丝杂质都没有。“这是上好的暖玉,书吟她身子弱,这个玉镯有温养的作用。”“就算书吟不见我,你们也帮我把这个玉镯给他。”贺景言说的真诚,保姆王妈终于被打动,答应帮他试试。“先说好,我只是帮你说一下,成不成功我可不保证。”“当然,谢谢您,这是给您的谢礼,还望您务必收下。”贺景言在递玉镯的时候,特意放在下面一个厚厚的红包。王妈估摸了一下份量,这次笑得十分真心。“我也觉得你跟我家小姐天生是一对,夫妻哪有隔夜...

《锦水汤汤,与君长决全文》精彩片段

“不好意思先生,沈女士说您和狗不得入内。”

在他们曾经居住过的小别墅,这已经是贺景言第58次被拒绝了。

无论他带来怎样的礼物,沈书吟都没松口说要见他。

最后一次,贺景言甚至带来了贺家的传家宝手镯。

不同于方雪真正带的帝王绿翡翠,这个手镯通体雪白,一丝杂质都没有。

“这是上好的暖玉,书吟她身子弱,这个玉镯有温养的作用。”

“就算书吟不见我,你们也帮我把这个玉镯给他。”

贺景言说的真诚,保姆王妈终于被打动,答应帮他试试。

“先说好,我只是帮你说一下,成不成功我可不保证。”

“当然,谢谢您,这是给您的谢礼,还望您务必收下。”

贺景言在递玉镯的时候,特意放在下面一个厚厚的红包。

王妈估摸了一下份量,这次笑得十分真心。

“我也觉得你跟我家小姐天生是一对,夫妻哪有隔夜仇。”

“再说小姐耳根子软,多说说好话小姐就不生气了。”

在贺景言千恩万谢之后,王妈端着玉镯的盒子就来到了沈书吟的书房。

她自认为在沈书吟面前也能说得上话,毕竟沈书吟小时候可是她一直带的。

王妈将红包放进口袋,想了想说辞,然后敲了敲沈书吟的门。

“进来。”

沈书吟在办公桌上不知在写着什么,王妈轻咳一声打断了她的专注。

“王妈,有事?”

此刻沈书吟已经轻轻皱眉,可王妈沉浸在那两万块钱的喜悦中,浑然不觉。

“小姐,这是先生特意拿给您的,贺家的传家宝。”

她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循循善诱,“我虽然不知道贺先生和您发生了什么,但您不是还和别人上了床吗?”

“他都不计较您了,您还在这里坚持离婚有什么意义呢?”

“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那百年才修得共枕眠,您就不能对他包容一点吗?”

王妈的话,让我只觉得可笑。

原先或许会在意别人的看法,拿着这些筹码和贺景言谈判,然后忍气吞声继续过日子。

可是我不想了。

贺景言他算什么东西?

那些人的看法又算什么东西?

我冷笑一声,却说起了别的事。

“王妈,你在这个家,时间也不短吧。”

“是啊小姐,您七岁的时候就是我带的您,一直带到现在。”

“都已经二十多年了,时间过得好快,你说是吗,王妈?”

“当然,小姐我这……可是,这二十多年,你好像还没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谁才是你应该真正忠心的人!”

我将茶杯掷到地面,“哐当”一声发出清脆的声响。

“王妈,我自认待你不薄!”

“我有没有说过,无论贺景言怎样说,我都不想看见他,也不想看见他的东西。”

“我不需要你这样分不清主次的佣人,管家,按照n+9赔偿给王妈,我不想在这个别墅里看见她。”

王妈立马跪下向我求饶,她边磕头边说她过去对我怎么好。

可惜我不再是过去那个重感情的沈书吟了。

哭哭啼啼的王妈很快被佣人拉走,我叹了一口气。

我真的不想再见贺景言。

他虚伪的神情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我们只有一次再见的机会,那就是在法庭上。

我是原告,而他是被告!

就在这时,贺景言愤怒的声音在楼下响起,“书吟,你见我一面,见我一面好不好?”

“你为什么就不肯见我!”

“你难道就没错吗?”

“你害死了我爹,是你亲手害死他的!”

“你当时就应该坐牢,可我当时,不也什么都没计较吗?”

管家询问我要不要把他赶出去,我拒绝了。

明天就是开庭的日子,贺景言就算再蹦跶,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我只睡了几个小时,便浑浑噩噩地起来了。

今天是每个月例行回老宅的日子,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强忍着干呕坐车。

律师交代我,一定要尽量收集证据。

这样才能在贺景言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给他最沉重的一击。

可我没料到,贺景言竟演都不演,那么多亲戚面前,他和方雪坐在一起。

贺景言的手,还时不时拂去方雪鬓角的碎发。

见我来了,贺景言的妹妹贺知雅翻了一个白眼,“生出坏蛋的母鸡来了。”

“迟到就迟到,还拉个脸,真是晦气死了。”

她的眼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听说你还尿我哥办公室了?”

“出门别说你是我嫂子,我嫌丢人。”

贺知雅一直都讨厌我,当年贺景言做上门女婿的事让整个贺家都没脸。

婚后我极力修补和这位小姑子的关系,可都收效甚微。

我还记得,贺景言出差那段时间,她突然找到我,给我一个脏兮兮的手环。

说这是什么贺家的传家宝,只给贺家钦定的儿媳妇,让我日日佩戴,无论什么场合都要带着。

我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照做。

直到——贺景言出差回来,见到我手上的手环皱着眉,“这不是我妹妹给狗戴的项圈吗?”

那贺景言应该是爱我的吧。

他发了好大的火,我头一次见到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姑子,哭得抽抽搭搭地向我道歉。

从那以后,在公共场合,贺知雅都给足了面子。

可这次,贺景言厌恶地看着我,似乎觉得我丢了他的人。

他的语气是浓浓的不耐烦:“你今天不该来的,若是叫别人知晓我有个连方便都无法控制的妻子,别人该如何想我?”

我愣在了原地。

我知晓他变了,却也没想到,他这般无耻。

他明知。

那是羊水破了,根本不是旁人说的那样!

眼泪无声落下。

人群足足寂静了半分钟,似乎也不相信,过去那个宠妻狂魔,会当众打妻子的脸。

贺知雅开口打破了沉默,她笑着挽着方雪的手臂,“既然我哥都那样说了,那我不管,以后我就叫小雪姐为嫂子了。”

“哥,你可不能不答应。”

在我交织着痛苦、怨恨、期待的目光中,贺景言轻轻点了点头。

贺知雅倚靠着方雪,起哄地说,“哥,那你叫老婆啊。”

“亲一个!

亲一个!

亲一个!”

周围的亲戚也在起哄,贺景言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方雪。

随后他看向我,似乎在向我解释。

他这是无奈之举。

我真觉得恶心。

“既然哥你叫也叫了,亲也亲了,那哥你是不是得表示一点?”

“可不能让你白得这么漂亮的媳妇!”

“那好吧,”贺景言一副无奈的样子,却动作飞快地从口袋掏出一枚成色极好的玉镯,小心又庄重地套在了方雪的胳膊上。

贺知雅惊呼,“哥,那不是咱家的祖传玉镯吗?”

贺景言点点头,亲昵地将方雪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你刚刚还说要我表示,现在就心疼钱了?”

“你不觉得这个镯子和小雪很配吗?”

是很配。

方雪搂着孩子,贺景言又将她搂在怀里。

怎么看,都是一家三口。

我的眼睛被刺痛得发红,一滴一滴掉下泪来。

贺知雅的声音在此时响起,“怎么有人不看场合到处发骚啊!”

“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贺景言也注意到了我在流泪,他示威性地将方雪搂得更紧了,“我妹妹就是开个玩笑,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经不起逗?”

“好好的气氛都被你破坏了,别这么扫兴行吗?”

“姐姐,别生气,是小雪的错。”

方雪在接触我身体的刹那,尖叫着朝旁边倒去,贺景言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

而我被上赶着关心的贺知雅,狠狠撞到地上。

我的身体本就是强弩之末,撑到现在全靠一口气。

此刻我感觉有温热的液体自我身下汨汨而出,低头一看,原来我的血,已经染红了一小片地面。

可身体的痛,抵不过心痛。

贺景言搂着方雪,满脸关切。

可转向我时,又是另一种样子。

“沈书吟,为什么你每次都要破坏气氛呢?”

“你自己坐在地上的,怎么可能流血?

别闹了好吗?”

“做戏你也要像个样子,有点生活常识好不好!”

我的指甲嵌进掌心,传来钻心的疼痛。

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听不见贺景言到底说了什么。

或许是我看起来油盐不进,又或许贺景言说得也累了。

更或许是方雪急需要他的安慰。

众目睽睽之下,贺景言将方雪打横抱起。

他说,“小雪疼不疼?

我带你上去休息。”

在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中,我最后看到的,是方雪那个挑衅又轻蔑的笑。


很快就到了开庭的日子。

我精心打扮了一番出门。

没想到刚出门,就有一辆疾驰的汽车朝我飞奔而来。

主驾驶上,坐着神色癫狂的方雪。

她一边用力踩着刹车,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我,“沈书吟,你这个贱人,你毁了我的一切,我们一起死吧。”

人是不可能跑过汽车的。

周围是笔直的一条马路,四周毫无遮挡。

三四百米的距离,一眨眼她就冲到了我的面前。

难道,今天要命丧于此了吗?

我不甘地看着这辆车离我越来越近。

却不料下一秒,就被人大力推开。

就错那么一秒钟都不到的时间,甚至我的小腿上还有汽车引擎喷出的余温。

那个倒在血泊中的,佝偻的身影,救了我一命。

管家很快控制住癫狂的方雪,我在佣人的搀扶之下,走向那个倒地的身影。

他流的血太多了,我从没见过人能流这么多血。

见我来了,他的眼神闪烁着希望的光。

是贺景言。

关键时刻,他推开了我,以命换命。

他挣扎着想要朝我爬来,我知道贺景言想干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还是跪在地上,将他的头搬到我的腿上。

原先贺景言就是这样,枕着我的腿,握着我的手,说会永远爱我,说会一辈子也不分开。

谁能想到会变成这样?

十年感情,最后却是,两死一伤。

“不要,不要哭。”

他颤抖地伸出手,想要替我擦掉眼泪。

贺景言的声音粗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可他脸上却带着解脱的笑。

“对不起,书吟。”

“没经过你的允许,我还是替你去死了。”

“所以你,沈书吟,欠我,贺景言,一条命。”

他咳出一大口鲜血,晕染在白衬衣上,像是一朵盛开得正艳的玫瑰。

“你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咳咳……咳”他的身体快撑不下去了,可贺景言还是颤抖着,从口袋拿出那枚玉镯。

想要套在我的胳膊上。

“这,这才是贺家的传家宝玉镯。”

“答应我,戴上去,好不好?”

“不好。”

在贺景言诧异的目光中,我笑了出来。

我再次重复了一遍。

“不好,贺景言。”

“你承担不了爱我的后果,便将这后果强加在了我的头上。”

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残忍地宣布最后结果。

“我已经不爱你了,贺景言。”

说完这句话,我便在保镖的簇拥中,坐上了车。

开庭时间就剩下15分钟了,我可不能迟到。

我没有回头看贺景言一眼,他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我不会再回头了。


我拖着孱弱的身体,勉强回了家。

书房并未上锁,因为贺景言从不担心我会过去。

他相信我会对他保持应有的尊重,所以我很轻易地就找到了那个保险柜。

里面满满当当都是他和方雪的合照。

最上面是他们一家三口,背面还有一行小字:上天垂怜,得此麟儿。

再往下翻,是贺景言每个月给方雪拍的孕照。

每张照片都用黑笔标注了日期,甚至还有他对孩子的期许。

若为男子,必立业成家。

若为女子,必冰雪聪颖。

但无论是男是女,必一生健康顺遂,平安喜乐。

我又想起那个夭折的孩子,漫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我燃烧殆尽。

也许从怀孕开始,就是一场错误。

我轻轻抚摸上肚子,那里曾是我的孩子待了十个月的地方。

可它还没有来得及看这个世界一眼,就彻底闭上了眼睛。

我抬头擦了擦眼泪,要不然就看不清楚照片。

直至我翻到了方雪怀孕的诊断报告。

背面却是贺景言对我的道歉信。

我深知对不起沈书吟,但她,就没有错吗?

别人的孩子她注定不能生下,摘掉子宫也好,我觉得她脏。

凭心而论,我对沈书吟够好了。

小雪的事也不会舞到她面前,我对她仍旧一如既往。

还有一行新补的小字,应该是刚写上去不久,甚至用手指还能晕开。

贺景言最新补充的是,我与沈书吟,两不相欠。

好一个两不相欠。

贺景言对我的好,竟全部转化为他背叛时的心安理得。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化的呢,贺景言?

我记得刚接手沈氏的时候,年轻气盛,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人。

那时所有人都等着看我嫁不出去的笑话,偏偏贺景言上门,说要成为入赘女婿。

贺景言是贺氏的独子,而贺氏,比沈氏只大不小。

也因此,我狠狠打了所有人的脸。

当时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天上的星星。

贺景言紧紧握着我的手不松开,他说爱我。

只要能跟我在一起,他什么都不介意。

这些年,更治好了我的失眠、胃病、头痛。

贺景与我,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

我愿意为他去死,可现在,他却告诉我,这些好,都是有代价的。

而我那时年轻,算不到这背后的价格。

我颤抖地将这些照片一一拍照,再打包发给陈律。

“一个星期后,我要贺景言身败名裂,并净身出户。”


怀胎九月,我在老公办公室破了羊水,却被他的秘书嫌弃地推了我一把:“好骚臭啊!”

“成年人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尿,真给我们女人丢人!”

老公及时出现,狠狠给了秘书一巴掌:“这是我的公司,就算我老婆尿在你头上,你也只能受着!”

“从现在开始你被辞退了,滚!”

可等昏迷的我被送到医院,再度睁眼时,护士却告知我产下的是个死胎。

我悲痛欲绝想要见宝宝最后一面,却意外撞见老公和秘书偷偷互啃。

老公亲吻着她脸上的红肿。

“对不起老婆,如果不打你,沈书吟那个贱女人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放心,她的孩子我已经处理了,现在出气了吧?”

“等时机成熟了,我再把咱女儿抱回来给她养,让她给咱们一家人当保姆一辈子!”

我颤抖地点开手机录音的按键,眼泪止不住地流。

原来十年爱恋,五年夫妻,终究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方雪嘟起了嘴巴:“那爱雪长大后跟我不亲怎么办?

岂不是白送了一个把柄给沈书吟吗?

我才不要!”

“你傻啊。”

贺景言怜爱似的敲了敲对面女人的脑袋,“沈书吟是严母,肯定事无巨细管着爱雪。”

“到时候你说几句软的,带孩子出去菀菀,她不亲你谁亲你!”

“更何况,她是你肚子里出来的,怎么可能不亲你呢?”

“可爱雪毕竟是我和你的孩子,以后沈书吟去做亲子鉴定,那我们不就完蛋了?”

贺景言将她搂进怀里,柔声安慰,“不会的,这么多年沈书吟早已对我言听计从,我从不碰她她也没有起疑,更别提那晚我随便找了个男人同她睡觉。

如果她敢闹出去,我就把这段视频公之于众!”

方雪崇拜地哇了一声,然后继续给贺景言提要求,“你不碰她也不行,我还要你摘除她的子宫,让她这辈子都怀不了孩子,要不然我没办法出气!”

“当然,我的老婆。”

贺景言边说边将方雪的手放在嘴边啵了一下,这是他常对我做的亲昵动作,如今我却觉得无比恶心。

贺景言和方雪仍在讨论,说到最后方雪有点打退堂鼓。

“要不然我们给她下药得了,贸然摘除子宫会被怀疑的。”

贺景言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我的笨老婆,下药你不是不解气吗?

好了,你到时候看我表现。

这个时间她快醒了,最后抱一下我就上楼了。”

在方雪夸张的笑声中,我落荒而逃。

肚子上的伤口似乎裂开了,皮开肉绽,发出钻心的疼痛,可是不要紧,再怎么疼,也没有我的心疼。

贺景言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仇敌吗?

我躲在床上闭上眼,过去点滴尽数浮现,哪些是真情,哪些又是假意。

我分辨不出。

“老婆,我在呢。”

等我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贺景言笑得一脸温柔,此刻他掂着一个保温桶,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我垂在床下的手。

“我已经在这里守了你好几个小时了,看你睡得正香,就不忍打扰。”

“快吃吧小馋猪,我亲手下厨,做了你最爱吃的鲫鱼芦笋汤。”

贺景言用勺子舀出一片鲜嫩的芦笋,特意用嘴吹了吹才喂我。

任谁看都觉得是值得托付的良人,十年间的每一刻,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我推开贺景言举着勺子的手,颤抖着问,“孩子呢?”

贺景言故作悲伤:“老婆,你怀的是个死胎,生出来就没了气。

不仅如此,你的子宫也被他感染了。”

“我已经吩咐人将这个贱种扔了,凡是伤害我老婆的,都该死!”

多么情深似海的话语,可我却觉得浑身冰冷。

我流着泪扶上贺景言的肩膀,“求你了,我想再见他一面,毕竟他是我十月怀胎的孩子。”

贺景言不动声色地把我的手扒开,语气里多了份不耐烦。

“都说了他被处理了,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你的子宫也因为他而受到感染,不得不立刻手术。”

“我已经领养了一个小孩,到时候我们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幸福的一家三口?

我冷笑出声。

我刚想反驳,却对上贺景言厌恶的表情。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我,“书吟,你刚经历丧子之痛,我不想跟你计较。”

“但为了你好,你的子宫必须立即摘除。”

我想勾着贺景言的衣袖,求他让我和孩子见一面。

却被他厌恶地甩在地上,贺景言面不改色地朝门外喊道,“护士呢?

怎么还不进来?”

“病人情绪这么激动,快给她注射镇定剂!”

最终我只能看着鱼贯而入的护士,徒劳地挣扎。

然后被推进手术室,接受着这场所谓出气的子宫摘除手术。

贺景言好狠。

除了最开始那针镇定剂,别的什么都不给我打。

所以在摘除子宫的过程中,我一直很清醒。

手术刀一层层划开我的皮肉,巨大的痛楚快要我晕厥,可我却一声不吭。

等我出来,汗水已经将病号服浸透。

贺景言恢复了往日的无微不至,他担忧地看着我,眼里的关切和平日如出一辙,“受苦了吧,我的书吟。”

“你放心,我以后会对你更好的。”

他似乎想要在我的额间落下一吻,可我转头背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固执的背影。

贺景言,我们哪还有什么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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