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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给狗儿子续命,妻子让人挖走亲儿子的心后续+完结

沈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99次向女友求婚,她终于有所松口:“只要你和儿子亲手为我种上一整座山的玫瑰,我就给你们一个家。”我和儿子兴奋照做,却在当晚遇到绑匪。九死一生后,我再也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儿子的心脏丢失,只能被迫换上人工心脏。女友得知后自责不已,当场订下婚期,许诺“从此一家三口,美满幸福”。婚礼前三天,我和儿子给她送补汤,却撞见我的好兄弟正给她冷脸洗内裤。“为了不和楚天同房,你连找人弄断他那处都能做得下去,我给你洗洗内裤算什么?”“对了,把你儿子的心脏挖出来喂狗,让他只能靠人工心脏活着,就不会舍不得?”女友不屑一笑:“只要能让你开心,哪怕是要他们的命,他们也只能乖乖奉上。”原来,我和儿子的痛苦遭遇,只是她爱旁人的浪漫证明。既如此,那我们从此消失便是...

主角:沈泽林曼   更新:2025-03-13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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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泽林曼的女频言情小说《为给狗儿子续命,妻子让人挖走亲儿子的心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沈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99次向女友求婚,她终于有所松口:“只要你和儿子亲手为我种上一整座山的玫瑰,我就给你们一个家。”我和儿子兴奋照做,却在当晚遇到绑匪。九死一生后,我再也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儿子的心脏丢失,只能被迫换上人工心脏。女友得知后自责不已,当场订下婚期,许诺“从此一家三口,美满幸福”。婚礼前三天,我和儿子给她送补汤,却撞见我的好兄弟正给她冷脸洗内裤。“为了不和楚天同房,你连找人弄断他那处都能做得下去,我给你洗洗内裤算什么?”“对了,把你儿子的心脏挖出来喂狗,让他只能靠人工心脏活着,就不会舍不得?”女友不屑一笑:“只要能让你开心,哪怕是要他们的命,他们也只能乖乖奉上。”原来,我和儿子的痛苦遭遇,只是她爱旁人的浪漫证明。既如此,那我们从此消失便是...

《为给狗儿子续命,妻子让人挖走亲儿子的心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第99次向女友求婚,她终于有所松口:
“只要你和儿子亲手为我种上一整座山的玫瑰,我就给你们一个家。”
我和儿子兴奋照做,却在当晚遇到绑匪。
九死一生后,我再也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
儿子的心脏丢失,只能被迫换上人工心脏。
女友得知后自责不已,当场订下婚期,许诺“从此一家三口,美满幸福”。
婚礼前三天,我和儿子给她送补汤,却撞见我的好兄弟正给她冷脸洗内裤。
“为了不和楚天同房,你连找人弄断他那处都能做得下去,我给你洗洗内裤算什么?”
“对了,把你儿子的心脏挖出来喂狗,让他只能靠人工心脏活着,就不会舍不得?”
女友不屑一笑:
“只要能让你开心,哪怕是要他们的命,他们也只能乖乖奉上。”
原来,我和儿子的痛苦遭遇,只是她爱旁人的浪漫证明。
既如此,那我们从此消失便是。
--
婚房内,妻子林曼拿着纸巾轻轻擦拭我的好兄弟沈泽的脸上,同时,绑匪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林小姐放心,我们做事儿是专业的,那玩意儿不仅断了,连根都没有。”
听到这,林曼讨好地看向沈泽,“阿泽,你看,你害怕他和我同房,这下就算他和我一个房间,也做不了什么了,你总放心了吧?”
闻言,沈泽露出了笑容:
“可他毕竟是个男人,没了那处,还有手不是?”
“那我改日把他的手砍了?”
两人相视一笑去。
我听着这一切,只觉得浑身发冷,为自己觉得可悲。
我没想到,相恋多年的恋人不仅早就出轨,还设计害惨了我和儿子。
可……
感受到儿子手心的颤抖,我只觉心如刀绞。
可儿子是她亲生的啊!
她怎么舍得呢?
这时,绑匪的声音再次传出:
“那玩意儿割了后,我们便丢在了箱子里,林小姐想怎么处置?”
沈泽站闻言,面露不忍:“曼曼,我信了你对我的心,可楚天毕竟是我的兄弟,要不,那东西还给他,万一还能接上呢?”
“呵。”
林曼一声冷笑,直接下令:“把那根脏东西晒干碾成粉,以后我每天给楚天喝一剂。”
说完,她扬着脸调笑着看向了沈泽:
“以形补形,说不定哪天就长出来了呢!泽哥哥,你说是吧?”
沈泽叹气,“曼曼,你这么爱我,让我好感动。只是言言的心脏,你还是还给他吧。”
“我不忍心让你的血肉受苦。”
林曼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不准说扫兴的话题,那只是我的污点而已,做完手术我就把心脏喂给狗吃了。”
“福福是我们俩一起养大的,它才是我们爱的结晶……”
听着他们残忍的对话,恍惚间我想起了那日的场景。
那天,我保不住自己,也保不住儿子。
儿子醒来那天,疼得满头大汗,却拍着胸膛安慰自责而哭的林曼:
“男子汉不怕疼,只要疼得不是妈妈就好!”
可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妈妈造成的。
生下他的人,是处心积虑想要让他死的人。
林曼,太残忍了。
我轻轻掰开儿子绷紧的拳头,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个残忍的真相,我想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妈妈很爱他。
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儿子很懂事,他冲着我笑了笑,可眼角的红,如何也止不住。
正要安慰他时,林曼已经换上了我给她空运过来的婚纱,软绵绵地靠在沈泽身上。
“阿泽,即将做新娘的我美吗?”
沈泽抱住林曼,掀开她的裙摆。
“新郎官已经没用了,得让我这个好兄弟帮他滋润滋润老婆。”
“小声点儿,咱们的事可不能让楚天发现……”
我不想让儿子听到这腌臜的事情。
于是把碗丢进了垃圾桶,正要带着儿子走的时候,却不想佣人走了过来。
“先生,喜糖已经换成了您要的巧克力,您看还有什么要换的吗?”
听到声音,林曼走了出来,她紧张地按着门把手,脸上残余春意。
关灯的婚房里,有着隐约的人形轮廓。
我轻轻扯起唇角,伸手整理林曼扣错的扣子。
“我刚来。”
见她恢复镇定,我指了指婚纱裙摆上的纽扣。
林曼见状,赶紧把纽扣扔进垃圾桶,脸上浮现慌乱,“兴许是管家熨烫的时候挂上了。”
我嘲讽一笑,儿子抱着儿子往管家房间走。
“嗯。”
见我这般识趣,林勾上我的胳膊,扬起贴心的笑容,还捏了捏儿子的脸蛋。
看似幸福。
可我人生的这十来年,原来都耽误在这张假面上。
林曼点开置顶微信发起通话把手机放在桌上。

颤抖着摸出火机,摸出香烟叼在嘴里点燃,极力想找回一丝镇定。

可铃声响了半天,那个记录里只有楚天独角戏的聊天框,在绿色对话框里只留下无应答三字提醒。

她并不在意所谓诉讼,反正有爷爷。

只是觉得缺失了狗皮膏药的某人,不适应,就像早晨换衣服要叫佣人来帮自己拉拉链的那种不适应。

烟灰掉了一地,燃烧到指尖。

它的主人既没有心情抽上一口,又没有得到相应的回复。

在漫长的无应答堆满了屏幕后,变成了。

您的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

这意味着,飞机平安落地,我正在阳光明丽的新城市天空下,将和林曼有关的丝线一一剪碎。

有关的社交媒体本就不多,我很快拉黑删光,但林曼毕竟有财力,用不同的手机号给我发来短信。

楚天,滚回来,婚礼就要开始了,你是想要我成为a市的笑柄吗?

你现在回来,所有的错我都既往不咎。

你回来,我求你回来……你真的想让我嫁给沈泽吗?

虽然你能报复到他,可是我的面子就不重要了吗?

老公……林曼用一个号码,我就拉黑一个号码。

折腾到傍晚,我和儿子也累了,懒得在外面吃饭,订了外卖在酒店。

林曼此时已经换上了那套婚纱,宾朋满座,都在等着新郎新娘出现。

身着婚纱的林曼脸色灰败,面前摞着一堆新拆封的手机。

她可以通过财力将信息带给想带的人,却没有办法改变对方不想联系她的事实。

没看到我的身影,一直反对林曼和沈泽结合的老爷子,也只得摆手安排下人更换婚礼海报。

她鬼使神差地冲上前,推开施工的工人。

老爷子气极,抽出拄杖,一下一下打在林曼的背上。

“后悔了是吗?

以前觉得老头我管太宽是吗?

那你拦什么拦?”

“我替林家打死你这个不孝孙女!”

老爷子终究心疼孙女,也就打了三四下,不想在众人面前太落她的面子。

可看到自己和楚天依偎的海报被揭下来踩进垃圾桶,林曼突然觉得心里的痛要比身上的痛,痛得多。

她喜欢的人是沈泽,因为家族不同意,冒着巨大的风险也要偷情。

可是为什么。

此刻看到沈泽换上西装走过来,她的脑海里会浮出另一个模糊的轮廓呢?

林曼流下泪来,就算今天成为笑柄,她也不想和楚天以外的人完成婚礼。

可她刚提起裙摆助跑,老爷子就又抄起拄拐,指挥保镖将她按住。

“不孝孙,你做的那些事早就无可挽回,既然你当初非要种那个因,就该承这个果!”

“将小姐压回婚礼教堂,完成仪式。”

“林家的家世再厚,也禁不起你拿着脸往地上擦!

牧师指引着林曼和沈泽回答完誓词,我和儿子窝在沙发上啃炸鸡啃得津津有味。

儿子放在茶几上的脚丫不小心把遥控器按到,电视切到a城林氏的直播页面。

画面中沈泽和林曼紧紧相拥,林曼的眼神却空落落地望着教堂大门,仿佛在等着什么人从大门处出现。

言言抹了抹油乎乎的嘴,“爸爸,她在看什么啊?”

我用纸巾把儿子的嘴角擦干净,“说不定像你这个小馋猫一样,在等刚点的奶茶。”

“爸爸讨厌,言言才不要像她这种坏蛋!”

林曼等到夜都黑透了,那个人还是没有出现。

沈泽把她扶到了房间,婚床上还有两人荒唐过的痕迹。

婚房红彤彤的,沈泽将她按倒在床。

她和眼前这个男人第一次正大光明地躺在一起,而非苟合。

想到这里,林曼突然脸色一变,弓着身体干呕。

推开了想要搀扶她的男人,跌撞着下楼,通知管家叫出别墅里所有的佣人。

她本是怀着侥幸的。

找到那日门外经过的佣人后,林曼彻底瘫坐在地,喃喃道,“怪不得楚天走得那么干脆,原来他知道了。”

扶着墙往客房走去,林曼一直觉得楚天这样低贱的普通人,就算对自己和老爷子有救命之恩,赏点钱财就够了,哪里配和自己呆一个房间,更别说睡觉、结婚。

可她拉开客房所有的柜子,看到里面干干净净什么也不剩,心里还是发堵。

想来楚天和儿子看到自己偷情的画面嫌弃自己肮脏吧。

有没有看到听到其他的?

她不敢多想。

肮脏的话,洗干净不就好了吗?

她走进洗手间,意外看到马桶里似乎有几张留下来的纸屑。

顾不得干不干净,把纸片掏出来,在地砖上排列展开。

却是一张张泡软的合照。

亲手掏干净后,动用人脉连夜找了高价的修复师补救。

天光大亮,晨光铺上照片背面儿子歪歪扭扭的字迹。

醒来医生叔叔告诉我没有了心,我觉得叔叔在骗我,明明刷到妈妈在花园里遛狗也不来看我,心里堵堵的。

出现排异反应几天了,会不会死掉?

死掉之前妈妈要是再给我带一些小饼干就好了,虽然不爱吃,积食会被爸爸骂,但只要是妈妈给的就很喜欢,连福福的狗粮也想要呢,福福的食物都是妈妈给的。

好羡慕。

爸爸妈妈要结婚了,我终于不是没妈妈要的小孩了,以前同学们都笑我是野种,爸爸因为我和他们打架,妈妈还说爸爸和小孩子较劲……我不是小孩子,是保护过妈妈的男子汉哦,不过那是个会让妈妈担心的秘密。

林曼看到这里已经模糊了视线,好半天才从通讯录里挨个翻出为了消掉痕迹没有备注的绑匪电话。

“我让你绑架言言那天,他有没有说什么?”

绑匪明显没起这么早,带着迷蒙的鼻音,“那小子倔得很,对我又抓又咬的,要不是我威胁他,再乱动就把他妈妈抓到面前强奸,才乖乖就范。”

“当时他可宝贝一个相簿,我吓唬那孩子玩儿,说要把他照片上的亲人都杀了,那小孩自己就把照片一张张揉着吞了,昏迷过去,可帮我们弟兄把麻药都省了,听医生说手术直接没打麻药活摘的……”林曼拿着手机,失魂落魄地走到客厅,相框挂在那里。

空荡荡的,和这个房子一样。

没有老好人一样可以被呼来喝去的楚天,也没有那个烦人闹腾的孩子,也空荡荡的。

绑匪接着侃道,“你那男人,倒真是个人物,绑的那个男的断了的玩意儿,他给架个烧烤架子,抹点孜然,给怀里的狗吃了。”

又带着八卦的语气问,“对了妹子,咱多嘴问一句,你和那对父子多大仇啊,咱道上也没那么阴损的啊。”

后知后觉自己问了不该问的,绑匪识趣挂断。

林曼心里,则被那句“你和那对父子多大仇啊”激荡。

多大仇呢?

她相识多年的枕边人,和十月怀胎诞下的血肉。

林曼跪在地上懊悔不已的哭泣,却不知道在收拾东西的傍晚,我早已在房子的多个角落留下窃听装置。


“不过我挺好奇的。”

“这人心的是什么味儿啊?

我们家福福通人性,藏起来吃了好几天才吃完呢。”

“你知道吗?

怕福福吃不惯,还是曼曼亲自请米其林餐厅大厨烹饪的,怕被怀疑,曼曼说是猪心呢……当时我拿起来的时候,轻轻捏一下还爆浆。

旁边的厨师还说,这心是谁的呀,这么水嫩,肯定好吃!”

儿子的哭声戛然而止,随后止不住地干呕。

沈泽不依不饶,上前凑近我们父子,低声恶语。

“什么以形补形,其实都是我雇的演员骗林曼的,可曼曼她就是信我。”

“我就说了句福福心脏不好,曼曼就想出了这个办法。”

“曼曼说,生命没有贵贱之分,能救福福也是楚言的福报。

言言你别怕呀,你和福福都是曼曼血浓于水的亲人,是一条心的亲兄弟呢……呜呜……爸爸,我的心,爸爸……”看着儿子崩溃地抱头痛哭,我实在无法忍受,一拳打倒沈泽。

沈泽更加癫狂,“楚天,你都不是男人了,还逞什么英雄?”

意味不明看向厕所,“你现在是上男厕所还是女厕所,站着还是蹲着呀?”

“实话告诉你,你的那处、你儿子的心脏,都是福福吃的!”

“我心疼福福生病,曼曼就挖楚言的心!

我不想让你碰她,曼曼就让你再也不能做男人!”

“我和福福才是曼曼的家人,你和你儿子,就只是我家福福的狗粮!”

沈泽越说越兴奋,温驯的脸上写满了扭曲。

儿子见不得我被侮辱,上手推他,而沈泽看准时机重重肘击下来,我拦下儿子一拳对准他的脑袋。

可我的拳头还没落到实处,就被林曼一把推下了楼梯。

我痛得五脏六腑都像要被压碎了,在楼底呕出一摊血迹。

儿子慌张地跑来,大滴的眼泪落在我的身上,小心地把我扶起来,眼睛瞪大盯着林曼。

林曼拧眉看着我,“你太过分了,不仅欺负狗,又欺负阿泽!”

“没了那处,你连男人的血性都没有了吗?”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浑身都是骚臭味,如果不是阿泽说你可怜让我给你一个家,我根本就不想和你在一起。”

“再不知好歹,婚礼取消!”

男儿有泪不轻弹,屈辱成这样,我还是忍不住在苦笑中流下来热泪。

见我落泪,林曼似乎意识到说得有多伤人,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随后留下硬邦邦的一句“你先反省反省”,便抱着狗和沈泽一起离开。

他们走后,儿子抱着我哭得厉害,我缓了好一会儿,才在儿子的帮助下去了医院。

还有四个小时登机。

处理完伤口后,我和儿子没有回去,我们直接去了机场。

路上,儿子捧起我手上的伤口吹吹,而后吊着脖子爬上我的背。

这一刻,我好像看到了我的和儿子幸福的雏形。

到了机场后,林曼疯狂给我打来电话,我直接将人拉黑。

又接到陌生来电,“有种啊楚天,敢挂我电话,因为你,福福和阿泽都吃不下饭。”

“如果不亲自来道歉,你楚天的婚礼上没有新娘的话,你的爸妈会不会气得从坟里爬出来啊?”

说着又收到几条影楼拍摄链接。

“只要你当着阿泽和福福的面跪下,我就抽时间陪你拍次婚纱照。

你以前不是求着想让我配合你拍吗?”

我没说话。

儿子蹭了蹭我的脸,提醒道:“要起飞了,爸爸开飞行模式。”

“你们要去哪里?”

挂电话前,林曼的声音似乎带着些许的恐慌,我没理会,开了飞行模式。

随着飞机螺旋桨的轰鸣,我和儿子,终于获得了新生。

另一边,林曼在福福醒来后,浑身疲惫地回到家中。

走廊里空空的,一丝人气也无,只有回音荡来。

“老公?”

“言言?”

……她走遍了客房每一处角落,不要说人,连和楚天、言言有关的东西都没看到。

整个别墅灯火通明,她的心却一寸寸凉了下来。

和这心凉一起升起的还有一丝危机感。

这时助理匆匆跑进来,“不好了小姐,先生,先生请了律师,向您提起了刑事诉讼……”
气头上没注意到言言偷听到对话,受了刺激,心率过载晕倒。

为此,我不得不提前给儿子动手术的计划。

冰冷的手术室,我听着里面焦急慌乱的声音。

医生助理告诉我,言言大出血,已经把医院所有的血库调完了。

奇怪的是,过了一会儿,又说解决了。

有个特意等在医院的好心人像是特意准备好似的,当场献血。

历经八小时,主刀医生走了出来。

“楚先生,很遗憾……”我拿起车钥匙,就要直奔a市找沈泽揍一顿撒气。

“很遗憾手术没能完全成功,我们已经尽力了,小朋友的境遇我们也很同情,供体毕竟也有基础疾病,怕是需要三五年,小朋友的心脏才能恢复正常人水平。”

我瞪大了眼睛,感觉到眼角的湿润。

拉着主刀医生的手术服,跪下去重重磕了几个头。

“谢谢您,谢谢你们,给了言言能跑能跳,像正常孩子那样捣蛋闹腾的希望。”

不知是不是错觉,说这话时。

转角有一片裙角闪过。

休养观察的日子有些幸福枯燥,言言之前突然昏迷,让我不得不中止了找工作的计划。

想着在公司工作无法兼顾儿子的病情,万年老好人的我决心创业。

笼络起从事耽于婚姻、家庭丢掉的人脉。

我又开始做起职业安保的老本行。

言言身体好一些后,被我惯得无法无天。

小大人一样,直接和下属把给我动手术的医疗团队请回了国内。

我无奈抱着他劝说,“爸爸有言言了,那些都没什么。”

言言瘪着嘴,“爸爸你不想,我还想以后有个漂亮妈妈呢……”看着儿子如此鬼头,便也随他去吧。

我已经有言言,不需要恢复生育功能,手术难度不大。

仅仅两小时,就走出了手术室。

老友和公司初创成员都替我守着儿子。

我刚回病房,就看到言言举着手机屏幕吃惊地问,“爸爸,这个人不是坏叔叔吗?”

凑上去看了看,原来是和我有过生死之交的朋友,通过爬虫攻击了沈泽的电子设备。

各大不健康网站,以及盗版视频网站的顶上,滚动播放着同一个链接。

留学二代落魄成男妓,在海外下海,被人玩到失去输精管充血断裂。

点进链接,赫然就是沈泽的那张脸。

链接里的视频,有沈泽女装的卖春史。

秃头富商,性虐变态,捆绑束缚,都是家常便饭。

怪不得当年只是对我有感激之心的林老爷子,见到沈泽后,火速撮合我和林曼。

倒是有点期待这两人如愿成为夫妻后,有多幸福呢。

友人还带给我一个炸裂的消息,当时贩卖人口的解救计划中。

受害者里除了林曼爷孙,也有沈泽。

只是他假发高跟鞋连衣裙,一整个职业套装,我只把他当成了普通的女手艺人。

当场就拒绝了他的求爱,再后来。

他回国上岸洗白后想办法接近我,成为我的好兄弟。

却看着我有了爱人和孩子,心生扭曲,想要夺走我的一切。

同时,我帮助过的少年早就成为独当一面的律师,无偿接手了我的案子。

在庭审现场,林曼面对铁证一句辩驳也没有,只是痴痴地望着我。

庭上的调解时间,她冲到我身边,拽着我的衣袖。

口水滴在地上,抬头,“汪汪”叫着。

林老爷子拄着拐走来,似是苍老了十几岁,向我拱了拱手。

“小友要是还记得当年父母亡故,是林家资助的你完成学业,就放这个一根筋的丫头性命吧?”

“反正她,都已经傻了……”我对林曼的多加忍耐,看在她为我诞下一子,绝大部分的原因,都是这少年施恩。

父母去世得早,我从警校毕业后,为了回报当时陷入争端的林氏,拒绝了录用我的单位,转而成为林氏一小挂着经理之名的私家安保。

也正是因为这恩情的羁绊,老爷子看中了我的能力,一心想把我招成女婿。

我也在常年的相处中,爱上林曼,因为身份悬殊卑微不已。

可我认为,背叛和辜负,我和儿子的残缺,早就将一切恩情全消,只剩怨怼。

林老爷子叹了叹气,从公文袋拿出股份转让书。

感叹道,“富有,易生傲慢。

贫穷,会让人滋生卑微,财富留在我这不成器的傻孙女这儿,最终只有鸡飞蛋打的下场,而对你,对言言不一样。

我想用这些钱,买下曼曼的命。”

我确实是需要一大笔钱救命的,心脏80%的匹配率也有极高排异反应的概率。

也并没有想带走林曼的生命,我知道手术室外一闪而过的裙角是她。

更何况言言之前就吃过排异反应的苦,我想尽力地多砸一些钱进去,换最好的设备。

林家所有人,对此刻的我来说都是陌生人,一点讲价的手段而已。

我接过股份转让书后,当庭撤诉。

林老爷子双手合十,颤颤巍巍向我鞠躬。

林曼哭哭啼啼抱着庭上固定的座椅不肯离开。

“大哥哥,大哥哥,曼曼还想和你一起玩……汪汪汪!

曼曼不要走!

曼曼想和大哥哥多待一会儿,大哥哥你吃过心吗,我尝过两种动物的心,他们……”走到门口的老爷子想捂住林曼的嘴,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社会性质恶劣,这桩案子警方也有参与。

刚刚安全的原告,被法院作为嫌疑人转交警方,当庭羁押。

通过几个小时的探查,最终在林家别墅后山,找到了狗毛和些许内脏。

据说旁边架了一口锅,还特意用摄影机录下了案发过程。

林曼把沈泽绑到后山,逼他吞下在屎尿里泡过的,他卖春的照片。

沈泽以为是林曼发现了自己不光彩的发家史,吞完就会放自己走。

没想到她笑嘻嘻抽出匕首,拍着沈泽脸颊。

“这就算打过麻药了哦,你怎么没昏过去?”

“我忘了,人和狗,体质不一样呀。”

接着,她把沈泽的大腿肉片下来,一块块喂给饿了三天的福福。

“亲人之间,就是要互帮互助,乖福福多吃点。

紧接着,她把沈泽那处切下来一脚碾烂。

“你不是不能生育吗,那留着干吗呀?”

“以形补形,给我快点吃掉……”沈泽被逼着咽下血淋淋的那处,只求自己活不下去,指数林曼给自己痛快。

林曼直接掏出沈泽的心脏,“好烫……再也不会弄丢别人的心了……”接着,她把沈泽的躯干煮成肉泥,每天喂福福一点。

等到福福再也没有食物吃,林曼撕开狗毛,把福福的心脏也掏出来吃了。

视频的血腥程度,看得众人反胃。

而我和言言,看到那人从危机落入平地,连看她堕入深渊的兴趣都没有。

我和言言走远,只听到身后不甘的女声变淡。

“大哥哥,你知道吗?

我丢了两个很重要的人的心,但没关系,我多吃一点心,多吃一点,一定能让他们回心转意的……我为什么是狗呢?

大哥哥,汪、汪、汪……”林曼看着远去二人的背影,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

用最后的力气抓住桌上的资料囫囵吞下,然后掏出袖子里的匕首把心脏活生生挖了出来。

她把血淋淋的心脏提在手上,笑吟吟说完了遗言。

“因为……我不配做人呀……言言骗人呢,吞下它们……挺痛的。”

“老公,儿子,我还了你们三颗心,可还满意吗?”

走在街道上的儿子似有所感,突然顿在原地。

天空落下斜斜的细雨,像铁笼中解放那天一样。

女孩灰头土脸,抱着胸口不服气地看我,说肯定是我歪打正着,才不信一脸老实人的我有这么威风。

命运的齿轮在那时,也许就已注定了因果。

但下过的晦暗天空,也会放晴的。

四年后,医生宣布儿子彻底康复,再也无需治疗。

除了用于治疗儿子,林氏的资产分文未动,全部捐给了用于幼儿健康和反暴力犯罪的公益社会组织。

儿子在新学校和同学融洽相处。

我和他的人生,刚刚开始。


林曼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得知了我和儿子的住处。

每天雷打不动站在酒店楼下。

也不打扰我和言言,只是在我和言言散步、吃饭,去医院检查时,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故意在一个转角截住她,她无措地拉着衣袖。

“碰巧路过这里,对不起,打扰了。”

我捏着鼻梁,“不要像狗皮膏药似的好吗?

你自己都知道那样多不讨喜。”

林曼张了张嘴,眼里蓄满了眼泪。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那时候不好,被猪油蒙了心……”被我支走买路边摊的言言这时走了回来,林曼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跑去。

儿子不耐烦地将她推远,“哪里来的失心疯大婶,把我的香煎豆腐弄碎了可是要赔的!”

说着勾着我的手指走远,一步也没回头。

休养几日后,我带着儿子入住新居。

我也不是什么凤凰男,不过是林曼看不起我一个职业保镖,不把我的努力放在眼里罢了。

为了找工作,我再次把手机开机,林曼如水般的短信涌入进来。

“老公,我错了,我不想和沈泽结婚,你回来好不好?

我和他还没有领证,一切还有余地的。”

“老公,言言不能没有妈妈,你就给我一次洗心革面的机会好吗?”

除了道歉,博同情这样的手段以外,还有这样的一条。

“老公,我已经看清沈泽的真面目了,等我处理好他的事情,你和言言一定能原谅我的,对不对?”

我没有回答,看了看邮件里私家侦探收集到的证据。

也许现在出手太早,让三条狗斗一斗,再坐收渔利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我联系媒体撤下林曼身陷刑事案件的爆料,抱着言言出去散步。

昨天已经和国外顶尖的医学专家联系过了,虽然我的那处没办法恢复如初,但可以造个没有生育功能的假阳具。

有一个和言言高达80%匹配度的心脏供体陷入病危,这位病人在知晓言言的遭遇后,主动签署了协议,委托言言带着他的心脏看剩下的世界。

两天前,这位病人逝世,我着手了他的葬礼。

恩同再造,与我的父母没有什么区别,并把积蓄全都交给对方家庭养老。

但以言言如今的身体,手术存在一定的风险,虽然临时抱佛脚的锻炼不一定起到什么帮助。

但许多事……比起事后后悔,做了一定比没做好。

锻炼完成后,昔日警校的同学帮我联系到知名的伤痕鉴定专家。

我和言言走出实验室后,专家摇摇头充满同情。

“楚先生,你的生殖器被切断后,阴囊还被重创过,对方的目的不仅仅是让您失去做男人的能力,似乎嫉妒您……有精子。”

“而且,在切口的末端有细微的不完整,像是动物造成的……至于您的儿子,”专家更是反复叹气,在我平复完怒意后开口。

“秦言,应该是没有使用麻药,被活体摘除的心脏。”

虽然已经监听到这一信息,但我真的无法想象人能做出这么令人发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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