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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叔生子后,假死的老公回来了 番外

苏绵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绵绵突然耳鸣,有一瞬间以为幻听了。但她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她没想过再嫁人,她以为周砚珩也不会结婚,因为他们有一个可爱的儿子。他们是真正有血脉纠缠的一家人,只是没有名分而已。她。可他刚刚说,他要结婚了。她脑子里慢慢空白,站起来。苏绵绵离开客厅。周砚珩暴跳如雷地喊住她:“苏绵绵!你什么意思!赶都赶不走吗!”苏绵绵停步,放弃抵抗地轻轻道:“好,我走。”她走得很慢,却用了很多力气才回到房间。她躺在床上,觉得有了依托。心脏好像被拧啊拧啊,拧成了一条麻绳,痛得连吸气的力气都使不上。原来心痛是这种感觉。好痛啊。这就是感情吧?原来这五年,已经有了感情啊。她听到他的脚步声过来,在卧室门口停下,她背对着他。“苏绵绵。”苏绵绵“嗯”了一声。“你走可以,...

主角:苏绵绵周砚珩   更新:2025-03-13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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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绵绵周砚珩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小叔生子后,假死的老公回来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苏绵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绵绵突然耳鸣,有一瞬间以为幻听了。但她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她没想过再嫁人,她以为周砚珩也不会结婚,因为他们有一个可爱的儿子。他们是真正有血脉纠缠的一家人,只是没有名分而已。她。可他刚刚说,他要结婚了。她脑子里慢慢空白,站起来。苏绵绵离开客厅。周砚珩暴跳如雷地喊住她:“苏绵绵!你什么意思!赶都赶不走吗!”苏绵绵停步,放弃抵抗地轻轻道:“好,我走。”她走得很慢,却用了很多力气才回到房间。她躺在床上,觉得有了依托。心脏好像被拧啊拧啊,拧成了一条麻绳,痛得连吸气的力气都使不上。原来心痛是这种感觉。好痛啊。这就是感情吧?原来这五年,已经有了感情啊。她听到他的脚步声过来,在卧室门口停下,她背对着他。“苏绵绵。”苏绵绵“嗯”了一声。“你走可以,...

《我和小叔生子后,假死的老公回来了 番外》精彩片段

苏绵绵突然耳鸣,有一瞬间以为幻听了。

但她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她没想过再嫁人,她以为周砚珩也不会结婚,因为他们有一个可爱的儿子。

他们是真正有血脉纠缠的一家人,只是没有名分而已。

她。

可他刚刚说,他要结婚了。

她脑子里慢慢空白,站起来。

苏绵绵离开客厅。

周砚珩暴跳如雷地喊住她:“苏绵绵!

你什么意思!

赶都赶不走吗!”

苏绵绵停步,放弃抵抗地轻轻道:“好,我走。”

她走得很慢,却用了很多力气才回到房间。

她躺在床上,觉得有了依托。

心脏好像被拧啊拧啊,拧成了一条麻绳,痛得连吸气的力气都使不上。

原来心痛是这种感觉。

好痛啊。

这就是感情吧?

原来这五年,已经有了感情啊。

她听到他的脚步声过来,在卧室门口停下,她背对着他。

“苏绵绵。”

苏绵绵“嗯”了一声。

“你走可以,宸宸必须留在周家,你知道,你没有资格带走孩子。”

苏绵绵的手放在被子里,她用力地抓着自己的大腿,她非常用力,指甲已经嵌进了肉里,可她却感觉不到疼。

心疼。

心很疼,很疼。

她生宸宸的时候,很疼,现在比那时候还要疼。

“我们不要问问宸宸的想法吗?

也许,他想跟着妈妈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颤抖,鼻音很重。

周砚珩冷笑:“你又哭了?

你对宸宸有感情吗?

这五年,你所有的眼泪都用在今天了。

我让你跟大哥解除法律关系,你失去了周家大少奶奶的身份,你难过了?”

苏绵绵闭上眼睛,咬紧嘴唇。

“你是不是还想,即便离开周家,只要把宸宸带走,你的手里就还有筹码,你依然跟当周家大少奶奶没有区别。”

周砚珩再次冷笑,“你的如意算盘又落空了,周家不可能让你把孩子带走。”

苏绵绵不是不想坐起来跟周砚珩争辩,她真的撑不起身体来。

争辩?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任何人争辩,她在周家,就是个软柿子。

“苏绵绵!”

周砚珩也不知道为何,他最近很想激怒苏绵绵,他很想看看她愤怒起来到底是什么样子?

什么事情才能牵扯她的情绪。

苏绵绵的眼泪流进枕头里:“宸宸跟着你,比跟着我强。

周家不会亏待孩子,奶奶也疼他,我不会因为舍不得他,害他跟我去吃苦。”

周砚珩扬了扬头,嘲笑。

“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

他听到她说不要孩子,没有多开心,他想象中的夺子大战并没有发生。

她或许连孩子都不爱。

她哪有她表面说的这么善良,不过是为了钱财,嫁给一个死人的势利小人而已。

——周砚珩要结婚的对象,是林家的千金——林乔。

宴客厅里,苏绵绵坐在婆婆周夫人的身边,像个空心人,她除了祝福,还能说什么?

只是突然,她听到周砚珩的一句:“宸宸,叫妈妈,以后林阿姨就是你的妈妈了。”

苏绵绵猛然抬头,看到周砚珩耐心诱哄着宸宸。

林乔也在哄宸宸:“宸宸,叫妈妈,以后我就是你的妈妈了。”

苏绵绵从来没有恨过周砚珩,但他让宸宸叫林乔“妈妈”那一刻,她好恨他啊。


隔壁床上。

苏绵绵眼睫抖动,她不敢睁开眼睛,她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声是均匀的。

但她的眼睫湿润了,有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想摸摸自己的腰上的疤痕,缝合得很好,是最好的外科医生的手笔。

她一直以为自己要报答的是奶奶的恩情。

没想到她最应该报答的是周沉嚣的恩情。

但他说:他不想她因为恩情报答他。

他还说:他怕没有人给她撑腰,她的爸爸会欺负她。

苏绵绵这一生为数不多能感觉到的温暖,都是奶奶给的。

所以奶奶想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可她没想到奶奶身后站着的推手是周沉嚣。

说自己毫无感觉是不可能的。

她还记得在急救室,医生要唤醒她给她注射麻药,必须确保她的意识清醒。

医生说:“还好你丈夫有理智,你小叔子一直不让截肢,但保住手臂还是保手指清醒点的人都能分清,要不是你丈夫把结婚证拿出来,我们差点就要错过最佳时期了。”

那时候她就在想,是不是应该感谢周沉嚣。

这十天,她话都很少,因为周砚珩没有来看过她,也因为周沉嚣无微不至的照顾。

苏绵绵想起第一次和周沉嚣见面吃快餐的样子。

只有吃快餐最快,打了饭,马上就可以吃。

当时她以为周沉嚣不看重自己,要不然他为什么坐那么名贵的车,居然带她吃快餐?

她并不是贪慕虚荣的人,但那一刻,也落入了那样的俗套思维里。

因为那个位置离学校实验室近,他可以用更多的时间和她吃饭,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路程和点菜上。

——次日醒来,苏绵绵房间里换了花,淡淡的洋牡丹。

苏绵绵看到洋牡丹的时候,欣喜了一下。

她一转脸,只见周沉嚣合窝着一个花瓶进来,依然是淡粉色重瓣洋牡丹。

“醒了?”

周沉嚣只是扫了苏绵绵一眼。

没有多余的关怀和特殊的情绪。

苏绵绵觉得很放松:“大哥,你今天不忙吗?”

周沉嚣道:“不忙,这半年,我都没有工作要忙,奶奶年纪大了,正好在医院可以照顾你。”

苏绵绵坐在床上,手局促地拉了拉被子,“大哥,其实医院里有护工的,你不用这样照顾我,你有更重要的工作。”

“没关系。”

周沉嚣放好了花,又去倒了温水,里面放了些药末粉子,拿起筷子搅了搅。

苏绵绵看着面前的一杯温水,抬眼看着周沉嚣。

周沉嚣弯了嘴角:“喝吧,没下毒,是有利于你恢复的。”

苏绵绵急忙拿了水杯,赶紧解释:“我,我没有怀疑。”

周沉嚣笑容放大:“我故意逗你呢,快喝。”

苏绵绵喝完水,周沉嚣把水杯拿在手里,站在床边没动,他又拉了椅子过来坐下。

苏绵绵见到了周沉嚣的局促。

这些日子,她第一次从周沉嚣的身上看到了欲言又止。

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对大起大落的事情,都能很平静。

“大哥,你说吧,没事。

我什么都能听得进去。”

她猜到一些。

周沉嚣看着苏绵绵,她的脸色苍白,还没有恢复,但……“绵绵,砚珩是爱你的,他这次这样做,可能有些苦衷,他不愿意说,但你可以相信他。”


周沉嚣静静地看着周砚珩,看着他情绪崩溃,并不为所动。

周老太太气得再次喝叱,更加严厉:“周砚珩!”

周夫人也怕周沉嚣会被刺激得生气,更何况人活着多好啊!

“砚珩!

你再这样,我都要对你不客气了!”

周砚珩盯着周沉嚣,再看看一言不发的苏绵绵,周沉嚣的腿上坐着的是他的儿子。

而自己,像个跳梁小丑,还不能说一句实话。

他真是恨啊!

“你说话啊!

周沉嚣!

你说话啊!”

周沉嚣眉眼无波:“我自己的家,我想回来就回来,没有为什么。”

周砚珩想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

他颓然一跌,坐回到椅子上。

是呀,这份家业,属于大哥,这是大哥的家。

林乔惊慌地拍着周砚珩的后背:“砚珩,你失礼了,怎么也不能对大哥这样的态度啊。”

周砚珩抬手一挥,打开林乔的手,站起来,往楼上走。

他经过二楼,那里本来是周沉嚣的套房,但过去五年,他都住在那里。

但他为了跟苏绵绵分得清楚,连洗脸刷牙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在那里进行。

现在倒好了,那里没有他一点痕迹,他想再次走进那间房,反倒没有了理由。

但他突然不想管了,凭什么他要自觉离开?

明明该离开的人是周沉嚣。

周砚珩心一横,走向套房的门口。

到了门口,脚才刚刚要抬起,踏进去。

“砚珩。”

周老太太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周砚珩转身。

周老太太道:“这里是你大哥的房间,你住在楼上。”

周砚珩讽笑道:“奶奶,这几年谁住在这里,您还不清楚吗?

怎么?

现在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吗?”

周老太太皱眉,“砚珩,我看不懂你了,你不是不喜欢绵绵吗?

如今你要结婚了,你大哥也回来了,不是正好吗?

你现在这样,又算怎么回事?”

“就算我不喜欢苏绵绵,那我的儿子呢!

她给我生了一个儿子!

你们现在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撒谎吗?”

周砚珩恨不得再说得大声些,但家里还住着林家的人,他必须克制着。

但他越是克制,越是愤怒!

“宸宸,原本就是跟你说好的,生下来就是大房的孩子。

当初,你也是同意的。”

周老太太无奈叹息,“砚珩,你不喜欢绵绵,但因为宸宸的缘故,你也制造了一家三口的样子。

如果沉嚣回来了,你也不用那么辛苦了,有什么不好吗?”

“不好!

不好!”

周砚珩一遍遍地说着不好。

他就知道最近奶奶很不对劲,他听到过奶奶接电话,似乎透露的意思都是大哥没有死。

所以他很着急,着急把苏绵绵赶走,他慌不择路,但也一定要苏绵绵和大哥在法律上脱离关系。

可他还说慢了一步。

大哥回来了。

他不但再也不能到二楼来,他还要失去自己的儿子。

周老太太拍了拍周砚珩的手臂,语重心长道:“砚珩,无论你想什么,都不要再踏进这间房子,这是你大哥大嫂的房间。

别让你大哥难堪。”

周砚珩笑:“难堪?

他能这样回来,还怕难堪吗?

他抱着我儿子,心安理得的应承我儿子叫他爸爸,他还怕难堪吗?

他难道就不知道那个儿子是我和苏绵绵生的吗!”

“咔擦”玩具落地的声音。

周砚珩和周老太太转头。

周沉嚣抱着宸宸,身边跟苏绵绵站在楼梯口。

是宸宸的玩具落到了地上。

周砚珩挑眉一笑:“大哥,你说,你难堪吗?”


周砚珩一把扯过林乔,怒道:“林乔!

你差不多就得了!

回去!”

林乔转头看了周砚珩一眼:“老公,你刚刚叫我什么?”

周砚珩从林乔慢悠悠的声音中听到了威胁。

这一火灾,他找不到任何一点证据可以指向林乔。

林乔把替罪羊都安排得妥妥当当,没有一点破绽。

他终于相信林乔说的话,她家祖上就是从黑产到灰产,到现在表面洗白。

他们林家依然手眼通天。

林乔故意烤了苏绵绵带着戒指的手,就是为了警告他。

如果以后他再敢跟苏绵绵在一起,那苏绵绵失去的就不止一根手指了。

下次宸宸也不只是吸入烟尘了。

这才是林乔最可怕的地方。

她是想要伤人哪里就伤哪里。

周砚珩忍着心里的火:“乔乔,我不想在医院闻消毒水的味道,我们回去了,还要准备婚礼。”

林乔马上换了笑脸,小喜鹊一样挽上周砚珩的手臂,活泼地和周沉嚣和周老太太再见。

到了门口还不忘回头:“大哥大嫂,你们什么时候补办一个婚礼啊?

虽然你们结婚的时候婚礼也很盛大,但当时大哥毕竟不在,多少有些缺憾,不如下个月你们也补办一个婚礼,怎么样?”

林乔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是羞辱苏绵绵的一把刀。

苏绵绵和周沉嚣已经说好了,桥路各归。

现在又被林乔说成是夫妻。

怎么能叫人不难受?

周砚珩恨不得把林乔掐死在这里:“走了!”

林乔嘟起嘴巴,撒娇的样子道:“老公,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嘛,我看你最近真是越来越不爱我了,以前你对我多温柔啊,哼,我生气啦。”

周老太太赶紧上前劝:“砚珩,你对乔乔说话注意点,别这样。

乔乔还小。”

林乔朝着周老太太挤了个媚眼:“奶奶,还是奶奶疼我。”

周砚珩演不下去了,转身就走,林乔还是娇俏地跟周家人告别了才追上去:“老公!

老公!”

周老太太摇摇头,朝着病床走过去:“这个林乔也很奇怪,以前到家里来,很斯文俊秀,怎么才十来天,整个性格都变了,活泼开朗得我都不认识了。”

周沉嚣看向门口消失的两个人,又回头看周老太太:“你说林乔以前很斯文?”

周老太太给失神的苏绵绵整理被子:“是呀,每次见她都很少说话,特别像个大家闺秀。

现在这个性格,感觉太过外放了。

都不像一个人了。

难道是要结婚了,突然转性了?”

周沉嚣想了想,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也许她大学学的专业是表演系,现在的职业是个演员吧。”

——走廊里,林乔追上周砚珩,“老公!

你等等我!”

周砚珩走得很快。

林乔跑到周砚珩前面,张开手臂拦住,脸色垮下来:“周砚珩,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你是不是看着苏绵绵捡回一条命,又开始得意忘形了?”

周砚珩眼中有火,心里有怒,脸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抖动。

但他想想病房里的苏绵绵,想想在家里什么事情也没有的宸宸。

他现在只能忍下来。


苏绵绵嫁进周家那天,直升机在天上开道,地上车队是清一水的宾利。

人人艳羡,都以为她嫁得好。

苏绵绵苦笑:“哎,,有什么好羡慕的?”

只是嫁给死人还不算,周家要她跟小叔周砚珩生一个孩子,算作大房的血脉。

苏绵绵不委屈,她欠周老太太的救命之恩,应该报答。

——周砚珩不喜欢苏绵绵,从一开始就很抵触,一个好脸色也没给过。

可男人是很奇特的物种,抵触归抵触,上床的时候倒也冲得欢猛。

下床就不认人,好像刚刚负距离交流的两个人是一种幻觉。

就这样,这种相敬不如宾的日子,过了五年,儿子也四岁了。

——周砚珩连着一周没有回家,外面的绯闻有板有眼。

苏绵绵自动屏蔽这些闲言碎语。

她自认为没有资格把这些话听进去。

因为在外人眼里,她只是周砚珩的大嫂。

夜里,卧室里的灯突然亮起来。

苏绵绵赶紧坐起来下床,她庆幸,他知道回家。

或许,他的心里是有她的吧?

“砚珩,你回来了?”

周砚珩冷漠地站在卧室门口,转身进了客厅,坐进沙发里。

苏绵绵跟了出去,坐在周砚珩的侧面,谨小慎微。

“苏绵绵,你嫁到我们家,几年了?”

他跟她说话向来如此,楚河汉界,你我分明。

苏绵绵道:“五年了。”

“你嫁给我大哥五年了。”

周砚珩像是为了强调什么,看苏绵绵的眼神都有别的意味。

苏绵绵看着周砚珩,她的手指不自然地抠紧:“嗯。”

“你是我嫂子。”

他再次强调。

苏绵绵没有搭话,低下头,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乱,不想理清,也根本理不清。

“就算你给我哥守丧,三年也够了。”

周砚珩叹了一声。

苏绵绵性子软得没有一点个性,平时就不多话,此时也是。

她心中百转千回,出声时,也不过是一声淡淡的:“嗯”。

“你可以从周家离开,去寻找你自己的幸福,你还年轻,才27岁。”

苏绵绵茫然抬头,楞楞地看着周砚珩。

幸福?

怎么寻找?

去哪儿寻找?

她22岁进周家,每个人都告诉她“要知恩图报。”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

“孝顺长辈就是最好的报答。”

“把孩子带好就是最好的报答。”

她一直想着怎么报恩。

从来没有人告诉她应该去寻找幸福。

幸福到底是什么啊?

周砚珩看着苏绵绵不知所措的样子,五年了,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心疼。

五年,他终于从苏绵绵的眼睛里看到了不一样的情绪。

她好像在慌张。

周砚珩用力压下这奇怪的感觉。

苏绵绵的手指绞在一起,“如果奶奶同意,我就……同意。”

周砚珩突然就怒了:“你又把奶奶搬出来?

你没有自己的灵魂吗?

还是说……你想赖在周家,只能用这个理由?”

苏绵绵的时候,没有哭。

让她没脸没皮去跟周砚珩生孩子,她也没有哭。

现在周砚珩说她想要赖在周家,她哭了。

眼泪从她从来没有情绪的眼睛里落下来,无声又破碎。

她一直都知道,他看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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