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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出血时,全家忙着给妹妹的狗接生江婉月萧景琰结局+番外小说

江婉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哥哥这是怎么了,连我说的话都不听了。”她皱起眉头,内心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景琰?你怎么来了?正好,你快劝劝我哥。”江婉月一脸惊喜,扑进刚进门的萧景琰怀中。可下一秒,她便被用力摔在了沙发上。萧景琰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眼里杀意弥漫。“别碰我,我嫌恶心。”爸妈一时都懵了,“景琰?你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他抬起头,咬着牙一字一句说出了真相:“姜柠的孩子没了,是被她亲手推下去的!”江婉月脸色大变,惊叫出声:“不,不是我,肯定是姜柠那个贱人说的!你怎么能相信她?”爸爸第一时间护住了江婉月:“你说什么呢,是不是被姜柠洗脑了?”“对啊,婉月这孩子心地善良,兔子死了都难过三天,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萧景琰无力地闭上了眼,“问你们的儿子吧,他知道...

主角:江婉月萧景琰   更新:2025-03-13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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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婉月萧景琰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大出血时,全家忙着给妹妹的狗接生江婉月萧景琰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江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哥这是怎么了,连我说的话都不听了。”她皱起眉头,内心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景琰?你怎么来了?正好,你快劝劝我哥。”江婉月一脸惊喜,扑进刚进门的萧景琰怀中。可下一秒,她便被用力摔在了沙发上。萧景琰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眼里杀意弥漫。“别碰我,我嫌恶心。”爸妈一时都懵了,“景琰?你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他抬起头,咬着牙一字一句说出了真相:“姜柠的孩子没了,是被她亲手推下去的!”江婉月脸色大变,惊叫出声:“不,不是我,肯定是姜柠那个贱人说的!你怎么能相信她?”爸爸第一时间护住了江婉月:“你说什么呢,是不是被姜柠洗脑了?”“对啊,婉月这孩子心地善良,兔子死了都难过三天,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萧景琰无力地闭上了眼,“问你们的儿子吧,他知道...

《我大出血时,全家忙着给妹妹的狗接生江婉月萧景琰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哥哥这是怎么了,连我说的话都不听了。”

她皱起眉头,内心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景琰?

你怎么来了?

正好,你快劝劝我哥。”

江婉月一脸惊喜,扑进刚进门的萧景琰怀中。

可下一秒,她便被用力摔在了沙发上。

萧景琰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眼里杀意弥漫。

“别碰我,我嫌恶心。”

爸妈一时都懵了,“景琰?

你这是做什么?

好端端的...”他抬起头,咬着牙一字一句说出了真相:“姜柠的孩子没了,是被她亲手推下去的!”

江婉月脸色大变,惊叫出声:“不,不是我,肯定是姜柠那个贱人说的!

你怎么能相信她?”

爸爸第一时间护住了江婉月:“你说什么呢,是不是被姜柠洗脑了?”

“对啊,婉月这孩子心地善良,兔子死了都难过三天,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萧景琰无力地闭上了眼,“问你们的儿子吧,他知道的最清楚。”

江砚尘走出房门,灰败着一张脸,拿出了那份监控视频。

“爸,妈,真的是她杀死了姜柠的孩子。”

两人半信半疑的看完整个视频,爸爸满脸涨红,抬手扇了江婉月一巴掌:“畜生!

爸妈从来没教过你害人!”

妈妈身体瘫软在地,不可置信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婉月可能只是一时想不开,景琰,她平时真的不是这样的...”萧景琰扯出一抹笑,“是么?

那这些又怎么解释呢?”

他拿出一叠厚厚的资料,甩在了江婉月脸上。

“当年的药是她下的,至于为什么,我查了很久才知道。”

“原来在你们送她去国外深造的时候,她跟人厮混,玩坏了身体,又担心我知道这件事后会悔婚,才想着给我下药,让生米煮成熟饭。”

“只是恰好被姜柠赶上,从始至终,姜柠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妈妈双眼通红,纸上不堪入目的照片让她昏死过去。

江婉月瑟瑟发抖,哀求萧景琰:“求你了,别说出去,我真的会死的!”

萧景琰一脚把她踹开,声音宛如恶魔低语:“你让姜柠替你挨骂了三年,我会让你十倍奉还。”

半个月后,我在网上看见了江婉月的新闻,满屏的黑料刷都刷不完。

江家名声一下臭了大半,走在路上都有人指指点点。

连带着萧家公司股份都受到了影响,短时间内难以恢复。

江婉月被盛怒的爸妈逐出了家门,彻底断绝了关系。

萧景琰公开表示,帮助江婉月的人,都是萧家和江家共同的敌人。

对此,我只是沉默的关掉了手机,继续侍弄我的花草。

既然已经决定重来,我不会回头。

“姜柠...”有些手足无措的爸妈叫住了我,江婉月出事以后,他们仿佛一下老了十岁。

“姜柠,爸妈是来给你道歉的,对不起,是我们误会了你多年,你能不能...给我们一个机会弥补?”

江砚尘第一次在我面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哑着声音喊我“妹妹”。

“是爸妈错了,不该将所有过错推到无辜的你身上,也不该将对你的愧疚转移到江婉月身上,养成了她自私阴暗的性格...女儿,回来好吗?”

妈妈试探性地伸出怀抱,面对爸妈期盼的眼神,我坚定、缓慢的摇了摇头。

“奶奶是我唯一的亲人,如今她已仙逝,我和江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不需要你们的补偿,那些苦痛我早已独自咽下,真的没必要了。”

我抬眸,看向了躲闪视线的江砚尘,轻声开口:“曾经...我也奢望过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哥哥,但现在,我可以靠自己了。”

爸妈的背影苍老的不成样子,端端路程几次险些摔倒。

江砚尘搀扶着爸妈,忍不住回头看了我一眼,嘴唇微动。

他说:“对不起。”

送走江家人后,我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出来吧,还有什么话,一并说完吧。”

萧景琰抿唇,从后背紧紧抱住了我。

第一次卑微哀求:“姜柠,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你知道吗,当我知道孩子没了的时候,我和你一样难受。”

“我真的爱上你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我挣扎出了怀抱,看着他疲倦的脸,做出了一个我一直都想做的事情。

啪——他捂着脸,扬起一抹苦笑。

“如果打我能让你消气,你打我多少下都行。”

我摇了摇头,“不,我打的是曾经的你,至于现在的你,我懒得搭理。”

“你走吧,不要再来了,如果你再来,那我就搬走。”

“萧景琰,你对我最大的补偿就是彻底不见。”

如今的我虽处异国他乡,却比我原先有家更温暖。

奶奶,我翻篇了。


妈妈从昏迷中醒来时,已经过去三天了。

刚睁眼,她便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哭的眼眶红肿。

“妈,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我这几天觉都没睡好呜呜呜...”伤势较轻已经出院的爸爸连连点头:“是啊,婉月守在你旁边一天了,饭都没怎么吃。”

闻言,妈妈欣慰地点了点头:“妈就知道,你永远是妈的贴心小棉袄。”

她环视了一周,皱起了眉头,“姜柠呢?

她怎么不来?”

爸爸顿住了削苹果的手,声音冰冷:“她?

连个人影都没有,鬼知道去哪了。”

“呵,我可没这样的女儿,她就是一个讨债鬼!

听见你住院需要献血,她连回都不回。”

“要不是婉月及时出现献了血,后果我不敢想象...”妈妈气的咳嗽了两声:“她就是个扫把星!

肯定是这段时间见面见的太多了,才会导致出了车祸。”

“不然好端端的,司机怎么会犯迷糊呢?

我看啊,别管什么孩子不孩子了,她想要藏就让她藏着去吧。”

“赶紧让景琰跟她离婚,我怕景琰也沾上她身上的晦气!”

江婉月点了点头,“妈,你放心吧,我会跟景琰哥哥好好说的,他保证过的,会给我一个世纪婚礼...让我成为圈内最幸福的新娘。”

“到时候一定要让哥哥当伴郎,那样我就是最幸福的女儿啦。”

“哥?

你站在门口干嘛,怎么不进来呀?”

江砚尘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妹妹,第一次觉得那么陌生。

车祸那天,江婉月电话关机,却又刚好在得知有人献了血后出现。

她没有化妆,嘴唇苍白地扑进萧景琰怀里:“哥哥,我听说妈妈的血已经凑齐了,还好我赶上了...”可不知为何,明明一直信任妹妹的自己却捉摸着不对劲。

如果江婉月真的想献血,又何必说自己害怕,电话还关了机。

沉默许久,江砚尘斟酌着开口,“婉月,那天的血真的是你献的吗?

为什么在电话里你...”话还没说完,江婉月脸唰地一下苍白,眼尾透着一点红。

“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被吓坏了,但后来我又实在担心妈妈的安危,所以才赶来了医院。”

“你为什么不信我呢?

难道在你眼里我跟姜柠是一个德行的吗?”

江砚尘有些急了,“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问问。”

爸爸眼神一冷,“砚尘,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妹妹呢?

你妹妹是最善良心软的人了,她跟自私的姜柠可不一样,你别分不清了。”

“嗯,我知道。”

江砚尘轻轻退了出去,在医院长廊里发起呆来。

却依然甩不掉脑子里的疑云。

他突然站起,往办公室走去,既然有了怀疑,问个清楚便是。

“你好,我是VIP病房702病人的家属,我想问一下那天给我妈妈献血的人是谁?”

护士小姐恍然大悟,“是熊猫血的那位是吗?

说来也巧,献血的人刚好在医院呢。”

“是位瘦弱的女士,不过她没有透露出自己的姓名,只说自己姓姜。”

江?

真的是婉月。

江砚尘松了口气,有些失笑,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怀疑到妹妹头上。

他道了声谢,准备要走。

热心的护士叫住了他,“等一下,那位女士好像是来医院包扎伤口的,我帮你查一下名字哈。”

键盘上劈里啪啦,江砚尘忽然顿住,包扎?

可婉月并没有受伤啊?

“有了,她叫姜柠。”


我把头埋进膝盖里,枯坐了很久。

久到夕阳落下,温柔的月光撒在我的脸上。

我缓缓起身,临走前,我回了头。

“所以,奶奶,我决定重新开始了。”

“你会为我感到骄傲的,对吗?”

一个星期后,我在国外的一个小镇上扎了根。

这里不会下雪,一年四季如春。

我在小院里种下了鸢尾花的种子,期待开春长出新芽。

也靠着自己流利的外语找到了一份花店小妹的工作。

即使薪资微薄,但与娇嫩的花朵打交道,比人要强太多。

我的身体一天天在修复,内心的空洞也在缓慢填补。

就当我以为日子永远会这样下去时,萧景琰找到了我。

“你好,请问需要什么花?”

“姜柠。”

他高大挺拔的身形在我头上落下一层影子。

我慢吞吞抬起头和萧景琰对视:“先生,我们的约定已经完成了。”

“我想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没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猛地握紧了拳头,唇边溢出一丝苦涩。

“那么久没见,你只想跟我说这些么?”

我顿了顿,试探地说:“那,你是来怪我孩子的事情吗?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孩子。”

“也是我插足了你和江婉月的感情,我让步。”

萧景琰心中莫名一痛,一周没见,他才发觉自己的生活已经完全离不开姜柠了。

“跟我回去,离婚的事以后再说,我有话要问你。”

我用力挣脱他的手,语气疏离:“先生,有什么话可以在这里说。”

萧景琰沉默片刻,眼睛里难得有一丝紧张。

“姜柠,当年...三年前,是你给我下了药吗?”

我无动于衷,继续裁剪掉花杆多余的枝条。

“以前的事没必要再问了。”

“有必要。”

他嘶哑着声音,“我想知道。”

“我说了又怎样,从来没人信过我。”

我扯出一抹笑,玩味地看向转性的萧景琰:“怎么?

又要把这件事拿出来鞭挞我了?

说得太多了,我耳朵都听的起茧子了。”

见他没有像以往一样冷脸,我低下了头,声音沉闷。

“不是我,我只是碰巧收拾你的房间而已。”

“我也从来没想过攀高枝,别人都说我仰慕你已久,我只是,只是很感激你的基金会替我出了学费而已。”

“...我不会去靠身体去留住一个男人。”

萧景琰想说些什么,薄唇张开又合上,眼里闪烁着泪光。

最终他只是点了点头。

“我信你。”

“等我回去查清楚,我会还你一个清白。”

江砚尘已经把自己关在家里三天了。

门外爸妈的敲门声络绎不绝,“砚尘,你别吓爸妈呀,出了什么事让你那么难受啊?”

“开开门,有什么话讲出来就好了。”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露出一丝苦笑。

自从看到姜柠流产的视频真相后,他便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多年来疼爱的小妹妹背地里居然如此狠毒,居然能对着一个孕妇痛下杀手。

“原来姜柠说的都是真的...当年的火,也不是她放的,为什么自己从来没相信过呢?”

江砚尘捂着头,痛苦地喃喃自语。

“自己的妹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江婉月温柔的嗓音从门外传来,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恶心。


“怎么可能?!”

江砚尘瞳孔猛的一缩,径直来到电脑面前。

可屏幕上登记过的身份信息明晃晃摆在他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怎么是姜柠?

为什么是姜柠?

她...为什么不说呢?”

慌乱地离开办公室后,江砚尘头一回认真审视了一遍这个不受宠的妹妹。

因为她的出生,让自己原本稳固的家庭变得摇摇欲坠。

江砚尘怕遭受打击的爸妈会对一个婴儿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只能建议送到乡下奶奶来养。

可没过多久,爸爸的公司遇到贵人,平稳度过了危机。

就连妈妈的身体也恢复了。

就此,所有人都认定姜柠是个实打实的丧门星,只要离开她,生活就会好起来。

江婉月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曾经,他想过把散养在乡下的姜柠接回来,可刚大学毕业的她,一把火烧了房子。

嗯?

姜柠为什么要这样做来着?

他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是妹妹哭着跟爸妈说,姜柠嫉恨父母,嫉恨妹妹,所以故意纵了火。

没有人怀疑江婉月。

所以姜柠在浑身狼狈的淋雨回到家中哭诉时,爸妈和他,只觉得是姜柠为了攀高枝,故意给萧景琰下了药。

没有人相信姜柠。

江砚尘有些头痛,他摇了摇头,嘲笑自己犯病了。

不过就是献了个血而已,自己怎么会想那么多。

至于婉月为什么撒谎,可能跟她说的那样,只是有些害怕罢了。

江砚尘正要离开,却被突然出现的萧景琰叫住了。

“等等!

姜柠来过医院吗?

她在哪?”

此时的萧景琰微微喘着气,连发丝都透露着些许狼狈。

“姜柠不见了。”

他手里紧紧抱着那个小木头盒子,神情恍惚。

“我只在家里找到这个,姜柠说孩子没了,我不信...可是刚刚,我查到她的住院信息了,医生说她是因为受到剧烈外力冲击,确实流产了。”

萧景琰声音嘶哑,嗓音里带着浓浓地疲惫。

闻言,江砚尘心中缓缓升起一股冷意。

他蓦然想起那天我跪在地上捡骨灰时的眼神,痛苦又麻木。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浑身轻颤。

“如果姜柠流产是真的,那其他...”我说过,是江婉月推我下了楼。

“对了,我刚刚得知为妈妈献血的人,也是姜柠。”

“我妹妹在撒谎。”

萧景琰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抿唇,眼神狠厉。

“这件事,拜托你查个清楚。”

“我现在要去找姜柠,我一定会找到她问清楚,当年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出国前,我回了趟乡下。

在奶奶的坟前,轻轻放上一束花。

“奶奶,你以前总是安慰我,爸爸妈妈和哥哥不是真的讨厌我,我信了。”

“可是事与愿违,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

我靠在冰冷的墓碑上,试图寻找奶奶的一丝温暖。

“我累了,奶奶。”

“也许我这一生都得不到他们的爱吧。”

“也许...我真的如他们所说,是个扫把星,就连自己的生活都过得一团糟。”


我换了身黑色的衣服,带着沉重地心情来到殡仪馆。

“您好,我是前天预约过的那位...给我的孩子办送别仪式的。”

即使孩子在医院被草草火化,我还是不忍心他走的那么随意。

听着工作人员悲悯的悼词后,我含着眼泪点灯祈福。

宝宝,都怪妈妈,没能保护好你。

希望下辈子,你能去到一个比我更幸福的家庭里去。

做完这一切,我将骨灰盒摆放到了自己房间的床头柜上。

几年来,我和萧景琰都是分房睡。

只有在他喝醉的时候,才会闯进我房间,迷迷糊糊叫着江婉月的名字。

有一次我忍无可忍,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萧景琰猩红的眼睛恢复了一丝清明,浓密的睫毛下闪烁着恶意。

他轻蔑地挑起我的下巴,“你?

不就是为了钱主动爬上我床,妄想攀高枝的姜柠么?”

“现在你如愿以偿嫁给了我,还装什么清高?”

他毫不温柔地撕碎了我身上的衣服,我无力反抗,只是眼角滑落的泪水浸湿了整个枕头。

“夫人。”

保姆王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强撑起一个笑容。

“怎么了?”

王姐将一堆刚刚烘干完的衣服放到了我手上,明明脸上带着笑,却无端透出些许鄙夷。

“夫人,萧总的衣服麻烦您叠放好,还有他明天要穿的衣服要记得搭配好,萧总说了,他不喜欢你上次搭的那条领带,你别忘记了。”

“还有,萧总今天有家宴,不回来吃饭。”

我用沉默应了声。

王姐见状,白眼快翻到天上去,转身用我刚好听得见的音量轻声嘟囔了一句:“活该,死小三,叫你抢江小姐的位置。”

身体忽然涌出一股浓浓的疲惫,我第一次将萧景琰的衣服扔在地上。

嫁给他时,没有求婚,没有婚礼,只是草草领了个证。

就连嫁妆,爸妈也只是随手将奶奶戴过的素银镯子给了我。

主子的态度就是下人的态度。

萧家的所有家务活,都是我亲历亲为,如果我有哪一点没做好,萧景琰不会怪下人。

他只会用冷厉的目光上下扫视我,“果然是乡下来的,没教养。”

我被奶奶独自养大,哥哥叫江砚尘,妹妹叫江婉月,只有我随了奶奶的姓叫姜柠。

我最恨的便是别人说奶奶一点不好,许是为了争一口气,这三年里,我把萧家管理的井井有条。

可现在,我低头看着凌乱的衣服,突然不想再管了。

一觉睡到第二天,萧景琰依然没有回家。

朋友圈里,江婉月晒出了一张全家福。

萧景琰握着她的手心,无名指上带着和她同款的钻戒,冷峻的眉眼第一次有了融化的迹象。

爸爸含蓄内敛,妈妈笑得温柔。

江砚尘站在江婉月后面,一副可靠的哥哥模样。

我放大缩小,将那张照片看了又看。

心里忽然空落落的,我一直苦苦追寻的,是我从未得到过的。

罢了,罢了。

既然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个碍事的眼中钉,我如他们所愿消失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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