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惜叶南尘的其他类型小说《不舔了!你在我的剧本里杀青了!沈惜叶南尘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木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不是对这双眼睛的眷恋,沈惜也许就跟着章辞去了。恰好这个时候,叶氏遇到经济危机,叶父亲自找到沈氏,求助帮忙。沈惜便以此要求与叶南尘联姻,只有这样,沈氏才愿意帮助叶氏度过难关。就这样,沈惜成了名副其实的叶少奶奶。从那以后,叶氏也因为沈惜的到来,发展规模比前壮大了很多。当所有人都羡慕叶南尘娶了一个家世显赫、貌美如花的老婆时,他却日夜买醉,经常让沈惜独守空房。看到叶南尘那双痛苦而又憔悴不堪的眼睛时,沈惜心疼的一颗心都在滴血,那双眼睛曾经那么阳光,那么清澈......直到葛念三年前从国外回来后,叶南尘才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变得爱笑了,虽然这笑不是冲着她的。有时候,她会被叶南尘看葛念的那种眼神所吸引,深情而又专注,阳光而又清澈,太像了。所...
《不舔了!你在我的剧本里杀青了!沈惜叶南尘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如果不是对这双眼睛的眷恋,沈惜也许就跟着章辞去了。
恰好这个时候,叶氏遇到经济危机,叶父亲自找到沈氏,求助帮忙。
沈惜便以此要求与叶南尘联姻,只有这样,沈氏才愿意帮助叶氏度过难关。
就这样,沈惜成了名副其实的叶少奶奶。
从那以后,叶氏也因为沈惜的到来,发展规模比前壮大了很多。
当所有人都羡慕叶南尘娶了一个家世显赫、貌美如花的老婆时,他却日夜买醉,经常让沈惜独守空房。
看到叶南尘那双痛苦而又憔悴不堪的眼睛时,沈惜心疼的一颗心都在滴血,那双眼睛曾经那么阳光,那么清澈......
直到葛念三年前从国外回来后,叶南尘才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变得爱笑了,虽然这笑不是冲着她的。
有时候,她会被叶南尘看葛念的那种眼神所吸引,深情而又专注,阳光而又清澈,太像了。
所以,面对叶南尘与葛念两个人浓情蜜意,卿卿我我时,沈惜不吵不闹,甚至看的有些入神。
于是,所有人都知道沈惜爱叶南尘爱的没有尊严,没有底线。
只有沈惜自己知道,她对那双眼睛的眷恋有多深,甚至超过了自己的命。
雨,还在下,落在身上凉飕飕的,一辆车经过贱了她一身泥水。
她突然想起她与章辞在一起淋雨的时光。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夜,他们两个在雨中互相追逐,互相嬉闹。
突然一辆车从他们面前疾驶而过,章辞立马一个转身,把她推到了一边,自己则被车辆溅了一身水。
沈惜当时吓坏了,立马就红了眼眶,责怪他:“你干嘛推我?”
章辞把她拥在怀中,声音轻柔的说,“傻丫头,我是男人,保护我自己的女人,不应该吗?”
沈惜当时又感动又害羞,嗔怪他,“谁是你的女人?讨厌。”
“当然是沈惜了,我这辈子就认定沈惜是我的女人,我要保护她一辈子不受伤害。”
章辞,我还没有做你真正的女人,你怎么就舍得走了呢?你说过,要保护我一辈子啊!
泪水就着雨水一同落下,沈惜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以至于眼前停了一辆车都不知道。
“嫂子,上来吧!”
葛念探出头,一双眼睛含着嘲笑。
“上什么上?就该让她淋雨清醒一下。”
叶南尘探出头,眼神清冷的比雨水的温度还要低,沈惜立马摆摆手,毫不介意的说。
“没事,你们走吧。”
“那行,嫂子你慢点啊!”
葛念勾起唇角,立马摇上车窗,车子“噌”的一下向前驶去。
等沈惜到家的时候,发现叶南尘正拥着葛念,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看到沈惜回来,叶南尘冷冷的发话:“给我们俩热杯牛奶。”
“南尘,嫂子刚回来,衣服还湿着呢,好歹等她换好衣服再......”
葛念故意好心劝阻,眼神里尽是得意之色。
“换什么衣服,一会就暖干了。”
叶南尘斜睨一眼沈惜,这种眼光,她在章辞那里一次也没看到过。
有时候,她挺遗憾的,感觉那双眼睛不应该捐给叶南尘。
因为,叶南尘几乎改变了它原来的所有特性。
如果放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这双眼睛还是如初那样让人着迷。
沈惜不想让这双眼睛动怒,她很听话的转身去给二人热牛奶。
等她拿着牛奶出来时,看到叶南尘笑了,尽管他的视线是对着屏幕的,她一下子愣在那里。
她好像又看到了章辞一样,他笑起来就是这样子迷人。
叶南尘的视线从屏幕上移开,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淡。
“愣着干什么?拿来啊!”
沈惜这才缓过神来,把牛奶放在二人面前。
“去洗洗睡吧,别站在这里碍眼。”
叶南尘说完,拿过牛奶,递给葛念,声音轻柔,“趁热喝。”
沈惜这才转身进了浴室。
哗哗的流水声,依然淹没不了沈惜对章辞的疯狂思念。
跟章辞在一起的时候,她每次洗澡,章辞都会在浴室外站着。
她问为什么,他竟然说,怕她在浴室里滑倒。
她当时笑了,也哭了,她以为他会那样守她一辈子,没想到却是如此的短暂,短暂到两人连夫妻也没有做成。
有时候,看到叶南尘对葛念好,她挺羡慕的,羡慕葛念有一个爱她的男人。
有时候,又感觉二人可怜,因为她的介入,让他们只能做一辈子情人。
她曾经有一刹那的想法,干脆成全叶南尘和葛念,可一想到后果,她又退缩了,这双眼睛是她唯一的执念。
因为章辞说过,他会用这双眼睛看着她幸福、快乐。
从浴室走出,准备进入卧室时,叶南尘喊住她。
“你以后睡次卧,从今天开始,葛念搬过来住了。”
沈惜哦了一声,拿着自己的被褥,转身走进次卧。
对她来说,主卧和次卧没有什么区别,以前她住主卧的时候,叶南尘会住次卧。
“嫂子,别生气啊,我本来也不想这样子,是南尘非要我搬进来,你知道,我们小时候就睡过一张床的,没想到他到现在都依赖我。”
话里话外,都充满着对沈惜的挑衅。
“没事,我睡哪里都一样。”
沈惜依然一脸的平静,铺好床准备睡觉。
“嫂子,那太谢谢你了,当南尘说,你这个人没脾气的时候,我还不相信,这个世上,哪有没脾气的人,现在我信了,你真的没脾气。”
葛念说完,发出一阵耻笑。
“葛小姐,我要休息了,麻烦您出去。”
“好好,嫂子晚安。”
葛念为她关上门,特意留了一条缝。
就如葛念所说,沈惜是没脾气吗?她可是从小就是公主般的存在。
在沈家,她是那个众星捧月的大小姐,一不高兴,佣人保姆几十个想尽办法去哄她开心。
在章辞眼里,她是那个被举高高的小女孩,从来不舍得对她发脾气,是被他爱在骨子里的小女人。
她不是没有脾气,她只是为了那双眼睛,忍下了所有的脾气而已。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客厅里不时传来两人的打情骂俏声。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门被打开。
“沈惜,起来,帮我们去买点东西。”
一听就是叶南尘的声音,他说话从来没有对她客气过,刚开始她也会伤心会难过,但她不会冲他发脾气,因为她不想让那双眼睛生气。
渐渐的,她对叶南尘的坏脾气竟然有了免疫力。
也是,大家都是为了心中所爱,况且,是她先插 进来的,这场看似游戏又不是游戏的规则,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她也不知道。
“买什么?”
沈惜慵懒的坐起来,刚刚做了一个梦,梦到了章辞,他们两个就如叶南尘和葛念一样,一起看电影,一起打情骂俏,正沉浸在幸福的梦里,被叶南尘粗鲁的喊醒。
“帮我去买小雨衣,葛念现在不想生孩子。”
呵,叶南尘也真是使唤她上瘾了,连这种事都要麻烦她。
“快点啊!”
沈惜哦了一声,快速的穿上衣服,走出房间时,看到葛念穿了一件露肩真丝透明睡衣,胸前雪白一片,站在那里勾着唇微笑。
“嫂子,不好意思,我本来是想让南尘忍忍的,但他说跟我在一起忍不住,我说我去买,他又说外面风大,怕我感冒。”
“恩,没事,我去买。”
沈惜说完,打开门离开。
“南尘,沈惜脑子不会真有病吧?哪有亲自为自己老公买那玩意的,况且明知道不是跟她......”
“她活该,谁让她非要嫁给我?结婚之前,我就告诉她,我一辈子都不会爱上她的,但她还飞蛾扑火似的硬往上扑。”
叶南尘好像习惯了似的,一脸习以为常的样子。
不一会儿,沈惜回来,把东西交给叶南尘。
“不知道大小号,猜的,试试能用不?”
沈惜说完,重新回到次卧关上门,接着睡觉。
外面确实风大,男人想为自己心爱的女人遮风挡雨,她能理解,就像以前章辞为自己遮风挡雨一样。
只不过,现在陪伴她的,只有叶南尘身上带着的那双眼睛而已。
眼睛不会自己遮风挡雨,那她就反过来为他的眼睛遮风挡雨。
这一夜,沈惜睡的很不踏实,对面主卧男欢女爱的声音,隐隐传来,房子的隔音效果其实是很好的,只不过,他们好像故意似的,连门都没有关。
她本来睡眠很浅,又加上淋雨和刚才的风吹,浑身都不舒服,终于在疲惫中,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觉,沈惜睡的很沉,沉到她不想醒来,最后是叶南尘硬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快点起来做饭,我上班马上迟到了。”
沈惜勉强睁开眼睛,只觉得头重脚轻,浑身乏力,整个身体酸酸疼疼的。
“南尘,嫂子看上去好像感冒了,要不,我去做吧!”
葛念看着沈惜那因发烧通红的脸,故意说着可人的话。
“我怎么舍得让你去做饭?你那可是被人照顾的一双手。”
叶南尘一把拉起还没有起床的沈惜,“快点的,葛小姐早就饿了。”
“好,我这就起来。”
沈惜勉强支撑着身体起来,只感觉头昏脑胀,全身像处于火炉中一样,浑身发烫。
“别在我面前装可怜,如果实在受不了,就去我爸妈面前,主动与我取消婚约。”
沈惜抬头看着这双依然清冷如月的眼睛,逐渐平息了心中忍瘾的火焰。
“我不可怜,我去为你们做饭。”
在这之前,叶南尘是有保姆的,但自从沈惜嫁过来之后,叶南尘为了逼沈惜离开叶家,离开他,就把保姆辞退了,所有保姆该做的活,全都让沈惜去做。
以前的沈惜哪做过这种粗活,但为了能天天看到这双眼睛,她开始学做各种家务,洗衣做饭,现在学样的样样精通,特别是叶南尘爱吃的饭,她都会做。
沈惜在厨房勉强支撑着做饭,葛念端着咖啡,倚在厨房门前,脸上挂着一抹讥笑。
“嫂子,你明知道南尘不喜欢你,还倒贴,扶持叶家,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沈惜身子一顿,随后“噗通”一声,整个人倒在地上。
再次醒来,入眼的是泛白的白炽灯光和刺鼻的消毒水味。
“沈总,您醒了?”
一道干练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王楠?你怎么在这里?”
王楠是沈惜的助理,也是她的好闺蜜,沈惜不在公司的时候,她全权负责沈惜手下的一切业务。
“沈总,您,最近瘦了好多。”
王楠满眼的心疼,为沈惜倒了一杯白开水。
“是叶南尘通知你来的?”
跟叶南尘结婚后的六年,沈惜每次生病住院,叶南尘必通知王楠。
王楠没有直接回答沈惜的问题,而是又一次的劝说:“沈总,您这样作践自己,章先生在天之灵,一定会心疼的,他只希望您快乐,幸福。”
王楠看到一脸憔悴的闺蜜,眼圈微微泛红,心痛的无以言表。
“就因为章辞希望我幸福快乐,我更要护着他那双眼睛。”
沈惜眼神迷 离的看着天花板,如果不是那双眼睛,她也不会活到现在。
“在你昏迷的时候,先生和太太都来过了,他们都很心疼你,说病好后,让你回家住一段时间。”
沈惜没说话,自从来到叶氏之后,她很少回娘家。
刚结婚的那段时间,叶南尘因为排斥联姻,葛念又没回国,他就整天去酒吧喝的烂醉如泥,沈惜怕他出事,天天守着他。
后来,葛念回国了,叶南尘反倒不让她回娘家了,他就要故意折磨她,让她退出叶家。
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得守护着那双眼睛。
“惜惜,你怎么样了?”
进来的是叶氏夫妇。
叶母上前紧紧握住沈惜的手,眼底满是心疼。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沈惜想起身,被叶母紧紧按住:“别动,好好休息,我们叶家还指望你给我们快点添个大孙子呢?”
叶父叶母对沈惜相当满意,不管从家世还是个人条件,沈惜无疑不是可以当叶少奶奶的最佳人选。
提到孩子的事,沈惜眼神暗淡下来,作为女人,她当然希望当妈妈,可是,她只想做她与章辞所生孩子的妈妈。
看她神情黯然,沈母一丝愧疚涌上心头。
“惜惜,我知道南尘惹你生气了,是我们叶家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
“是啊,听说你发烧了,他还逼着你做饭,这臭小子,要不是他这次飙车......”
叶父的声音突然停住,沈惜一惊,神色紧张的问:“他怎么了?”
沈惜面无改色,依然神色冷峻,在叶南尘身上,她不想跟葛念争,但在公司利益上,她不想放过葛念。
“沈惜,你抽的哪门子疯?要是病还没有看好,就滚回医院继续治,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指责她。”
叶南尘有些恼怒,眼底已经一片猩红,葛念现在在他心里那就是宝贝疙瘩,别说她沈惜了,就是爸妈,他也绝不容许他们动她。
沈惜这才把目光转移到叶南尘脸上,“你别动怒,我有证据,你看。”
她把设计稿拿出来,亮给叶南尘看。
叶南尘看到一模一样的设计稿,顿时怔在那里,缓过神来后,看向葛念。
“南尘,你一定相信我,我怀疑她手上的设计稿,是偷了我的,不然,沈氏为什么一直迟迟不生产?我看她就是贼喊捉贼。”
葛念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南尘,我葛念还是有职业道德的,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什么人,你肯定最清楚。”
是的,叶南尘当然清楚,在葛念上三年级的时候,叶南尘送她的文具被班里一个同学偷了,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愤愤的说,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当小偷,这种事只有没有素质的人,才会办得出来。
那时候,她才九岁。
“沈惜,葛念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她绝对不会偷你的设计稿,还有,她可是设计师,而且还是在国外深造过的设计师,你又算什么?估计连大学的门往哪开都不知道吧?”
“你不相信我?”
沈惜说完这句话又后悔了,是啊,他为什么要相信她?
在青梅和她之间,他肯定会先选择青梅了,况且,在感情里,她又何曾不是小偷,偷了叶南尘的人,却偷不到叶南尘的心。
她也没有想偷过叶南尘的心,那颗心属于谁,她压根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是那双眼睛。
“沈惜,这件事就算了,看在你以往听话的份上,我不想再追究,以后,不要再想冤枉葛念。”
说完,他搂着葛念转身走了出去。
沈惜拿着设计稿重新回到杂物间。
既然如此,这几天她就先把心思放在设计稿上,虽然手里的这份设计稿不能被公司直接拿去用,那就再精益求精。
到时候,新品出来之后,一定会碾压叶氏现在生产的新品。
叶南尘从来不在意沈惜,更不知道沈惜的能力远远超过他能想像的。
沈氏最近几年发展的如些迅速,离不开沈惜的设计水平和她超强的管理能力。
晚上,叶南尘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了,还有葛念。
“嫂子,我今晚有事,不能照顾他了,麻烦你照顾他一晚。”
葛念说完,竟真的离开了。
沈惜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叶南尘,一脸的纳闷,一般这种情况下,葛念是不会走的。
她正在疑惑中,叶南尘伸手一把拽她到沙发上,然后猛的把她压在身下。
嘴里还喊着“葛念”的名字。
沈惜顿时愣住,在她的印象中,叶南尘不是第一次喝醉,但他从来没有碰过她,哪怕不小心碰到她的手,他也会脑袋清醒的去卫生间洗手。
今天这是怎么了?
视线遇到那双眼睛,她顿时怔住了,这个时候叶南尘看她的眼神,如以前章辞看她的眼神一模一样,深情中带着欲 望,但章辞最多也就亲亲她而已,并不舍得占有她,他说过,要等结婚之后,才会让她做他真正的新娘。
结果,她没有等到那一天,这成了她一辈子的痛和遗憾。
当叶南尘低头准备吻她,而且一双手要撕扯她的衣服时,她猛然惊醒,这个男人,只是顶着一双章辞的眼睛而已,千万不要沦陷其中。
她猛的把他推开,想站起来,叶南尘愣怔片刻后,一下子双手把她抱起,准备走向卧室。
“叶南尘,你放我下来。”
沈惜努力挣扎,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今天的叶南尘不对劲,好像带有一种目地性。
可任凭她如何挣扎,竟是纹丝不动,叶南尘的手就如那坚硬的烙铁一般,无法撼动。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受什么刺激!”沈惜心想。
思绪翻飞间,叶南尘三步并俩步,一脚踢开卧室的大门,双臂向上一抛,沈惜重重的砸在床上。
常年坐办公室的腰微不可闻的轻轻咯吱一声。
沈惜皱眉怒目,却在望上那双眸子时,还是软下了心肠,温声道:“不要胡闹了,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葛念,你的本事很大啊!说,你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叶南尘双目通红,咆哮着,无视眼前之人的话。
酒精已经麻木了他的脑袋,只记得清醒时葛念躺在那人怀里,娇俏打闹。
她竟敢给自己带绿帽子,找死!
叶南尘手一把扯下领带,一边暴力的将身上衬衣扯烂,毫无顾忌的将这价值四位数的衣服丢在无人的角落里,破破烂烂。
他眼里充斥着怒火欺身而上,一把掐住眼前之人的脖子。
他有情感上的洁癖,不允许丝毫的忤逆以及背叛。
不管是葛念,还是那个尽管他不喜欢,但依旧是他名义上妻子的女人。
叶南尘问自己,倘若有一天,沈惜如今日这般在他人怀里娇俏打闹,他是否会生气郁闷?
答案是对的,只要是他的人,旁人休想染指一分。
沈惜被掐得喘不过气,挣扎间离近看,才看见叶南尘眼角有淤青,嘴角带血迹。
她用尽吃奶的劲,手脚并用,才将叶南尘一脚踢下床。
“你怎么了?你和谁打架,为什么眼睛会有淤青。”沈惜焦急问。
叶南尘手上下足了劲,导致她声音沙哑,脖子已经是淤青一片,喉咙仿佛吞下千万片刀子疼得厉害。
却也顾不上自己,慌忙起身搀扶叶南尘。
伴随着咚的一声,叶南尘昏头转向。
这一摔,酒精麻痹的大脑反而清醒了一些,看见沈惜慌忙起身搀扶自己的身影,一把推开。
撇见她淤青的脖子,心下别扭,他哽着脖子道:“关你屁事,滚!我不想看见你。”
起身,粗鲁的扯过沈惜的手臂,一把将她推出门去,砰的一声大门紧闭。
沈惜看着紧闭的大门,无数次问自己是否值得?
或许在他人的眼里自己就是下贱,被别人这样糟蹋还是腆着脸上去。
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章辞的美好?
为什么偏偏是他,她宁愿是自己,宁愿是任何人,为什么老天要带走他。
这些年积攒的委屈,竟然在这一刻宣泄而出,沈惜抑制不住的流下眼泪。
恍惚间章辞的身影就在眼前,坚定美好的嗓音温声细语地安慰她:“小惜别哭,我们小惜值得全天下最好的。”
这仿佛又给了她无穷的力气,暗暗给自己打气,下楼去给叶南尘煮醒酒汤。
宿醉第二天会很不舒服,充足的睡眠,才能让他好好保护自己的眼睛。
当沈惜煮好醒酒汤出来后,刚好看见迎面而来的葛念。
“嫂子,这是煮给南尘的醒酒汤吗?给我吧,我端上去就行。”
说着一把接过她手上的汤碗,葛念余光撇见她脖子上的淤青,嘲弄的勾了勾嘴角。
她轻佻的拨了拨她及腰的卷发,踩着10公分的恨天高,扭着水蛇腰,迈着妖艳的步伐,嘎吱嘎吱的一步一楼梯向着主卧走去。
沈惜在她身后平静的望着。
很多时候,她都是这样平静,她对叶南尘以及葛念根本不在乎,做什么也如看小丑一般,她在乎的只有那双眼睛。
“所以,无论她们如何对待我,都毫无关系,我在乎的,只是阿辞的眼睛。”
沈惜心里想着,对着快要进门的葛念说道:“他眼角有淤青,你给他滴点眼药水,再敷点祛肿的膏药,就在他床头柜里的那个抽屉里。”
闻言,葛念背对着翻了翻白眼,心里嘟囔一声,有病!
都被这样对待了,还跟个狗屁膏药一样。
她明明知道,南尘根本不爱她,霸占着南尘妻子的身份不说,不管她怎么折腾,亦或者叶南尘怎么羞辱她,就是不走?
她到底是图什么?
想起今天晚上聚会,叶南尘的兄弟们羡慕的打趣他,家里有个贤惠,长得漂亮,又不管他花天酒地爱他入骨的妻子,外面又有个柔顺听话,妩媚动人的小三。
听得她是一阵窝火,她就只是个小三?
明明是那个女人横插一脚,她和南尘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沈惜就像一颗被人嚼过的,粘上就甩不掉的口香糖,甩不掉且恶心无味。
葛念感叹,“就真的这么爱?”
可是葛念全然忘记了,是她当初害了叶南尘的眼睛从而离开他。
当然,这些都被她完全忽视了。
她只知道叶南尘爱她,爱入骨子里,就算做错事,只要撒撒娇,什么都不会发生,就像现在一样。
只是她不知道,叶南尘的内心已经因今晚的沈惜又起了一丝莫名其妙的情愫。
一个人真的能爱另一个人如此吗?
另一边。
叶南尘脑海中闪过沈惜娇小的身躯,瘦弱的肩膀,以及门后的呜咽声,眼里难得闪过一丝懊恼,她哭了吗?
结婚四年,这是第一次!
或许自己真的做得太过分了?
很快,叶南尘的思绪被一声娇媚带点哭腔的声音拉回。
“南尘!你还在生气吗?”
“今天那只是我在外读书的一个学长,他听到你兄弟编排我是小三,还恰巧听闻嫂子污蔑我偷设计稿,路见我哭,安慰我而已!”
葛念抬起如玉的小腿,脚尖一勾将门关上,慢慢的走到床边坐下。
她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献殷勤般将醒酒汤递到叶南尘面前。
“看,我还专门给你煮了醒酒汤,看在我这么乖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嘛!”
葛念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叶南尘,见他不为所动,拿起汤勺就往他嘴里送,见男人乖乖咽下,她得意的勾唇。
一碗见底,葛念将碗放到抽屉柜,顺势拉开抽屉,一柜子保护眼睛的药,消肿的药膏,冰丝的睡眠眼罩。
“呵!这女人倒是上心,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情,叶南尘的心只能是她的。”
顺意拿起一支药膏轻轻给叶南尘敷上,呼呼的,艳丽的幽兰小口呼出的气似是帮叶南尘缓解了伤痛。
叶南尘一把抓住她细小的手臂,扯进自己的怀里,这一刻就算心里再不悦,看着怀里的美人,也通通都成了狗屁。
一夜沉 沦。
次日,沈惜早早起来做了早餐,等她吃好,叶南尘和葛念还没起,给他们留了早餐,沈惜起身往公司出发。
等到叶南尘和葛念起床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看到桌上沈惜留下的早餐,葛念轻蔑哧笑:“沈惜真的不是受虐狂吗?”
紧接着心安理得的吃起了早餐。
叶南尘不语,拿起桌上恰巧打来的电话,葛念好奇的伸了伸脖子望去,看到屏幕上熟悉的名字,有些心虚的瞥过脸。
叶南尘冷漠的注视她的小动作,接通电话。
“叶总,兄弟新得了一艘游艇,赏脸过来聚一聚,当兄弟为昨晚的不理智给你赔罪。”听到这,葛念在一旁直摇脑袋。
叶南尘咪了咪眼,心下不悦,无端生出一股戾气,冷酷道:“地址!”
那边报了地址,叶南尘直接挂断电话,饭也不吃,自顾自走向大门,一旁的葛念赶紧跟上,俩人驱车向目标开去。
下午俩点,王楠焦急的推开了沈惜的办公室。
“沈总,叶家那边传来消息,说叶总为了葛小姐跟人比赛深海潜水捞珊瑚,我怕您担心叶总出事,您这边需要过去看看吗?”
听到这,沈惜吓得坐起身,深海潜水对眼睛压力很大,那是阿辞的眼睛,他怎么敢?
沈惜脸色难看,拿过桌上的包,快步走出办公室的门,一边用手机联系出海的游艇,一边安排司机送她去海口。
车子在路上正常行驶,突然一个急刹车,吓的沈惜小脸惨白。
抬头看去,一名身穿高中校服的少年被司机的急刹车吓得瘫坐在地。
司机探出头怒骂:“瞎了眼了?这里不是人行道,你突然窜出来撞到了怎么负责?”
沈惜抬头望去,男孩不应声,不知道是吓坏了还是怎么的,怀里紧紧抱着一只骨瘦如柴的小猫。
骨节分明纤细的手不断抚摸猫咪的毛发,小心翼翼,温声安慰着。
沈惜着急的下车检查,万幸男孩身上除了一些泥灰,并没有发现血迹,沈惜长舒了一口气,上前询问!
“你还好吗,需要带你去医院吗?”
男孩抬头看向声音处。
“没关系,是我不对,这只猫,是我放学路上遇到的流浪猫,我看它可怜,在超市买了东西喂它。”
“它应激反应严重,我一靠近,它就往路边窜,看到你们车子开过来,我怕被你们撞到,情急之下就这样了。”
男孩无奈的看了看掉了一地的猫粮和罐头,似责怪似爱怜的点了点小猫的脑袋。
沈惜看着男孩如此有爱心,不禁回想起年少时期,自己的阿辞也是这般善良。
那一年,她和章辞高考完,约好去市里那间鬼屋探索,年少时的她尤为好奇,对什么事物都有浓厚的兴趣。
奈何又菜又爱玩,买了门票,可怜巴巴的拉着章辞的衣袖不敢进去。
他总是温声安慰,用他的大手抚摸沈惜的脑袋。
“别怕,人生就是要有许多的尝试,像你第一次蹦迪,第一次跳伞,第一次冲浪,那么多极限的运动,你都勇敢的完成。”
“在你的身边,你每迈出的一步,都有我,别怕,你的阿辞会永远在你的身边。”
每每这样,她总是陷进他的怀里,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撅嘴道:“可是,这是鬼!不一样的。”
幼稚娇憨的话语总是让他忍俊不禁,一把将怀里的小人儿紧搂入怀。
章辞轻轻点了一下怀里人儿的额头,很轻很轻,微不可闻,就仿佛稍微使点劲她就会消失一般。
最后的最后,在章辞的不断鼓励下,他们还是勇敢的完成了这次探险。
对于沈惜来说,鬼屋是让她感到害怕的,但章辞的臂弯却让她无比的安心与怀念。
俩人从游乐场出来,路过一处垃圾箱,听到虚弱的呜咽声,章辞不顾脏乱的垃圾,寻着声音处徒手扒开表面已经发酵了的烂臭食物盒子。
在垃圾箱底部发现一只蜷缩着的小狗,它毛发杂乱无章,沾满了垃圾与泥泞,有些地方还露着皮肤,显露出斑驳的伤痕。
眼神里充满了无助与渴望,望着那处给它带来了光的方向。
瘦弱的身躯因寒冷而不停地颤抖,章辞的目光一下子爱怜,他脱下外套小心翼翼的裹住小狗的身躯。
俩人带着狗狗前往医院救治,在医生的检查下,章辞顺理成章收养了狗狗,尽管他的屋里已经养了许多的流浪动物。
想到这里,沈惜目光一下子柔和下来,她的阿辞与眼前的男孩一样富有爱心!他以狗狗为例教会沈惜坚强,只有坚强努力的生活,她也会像狗狗一样。迎来属于她的那道光。
也正因为章辞,沈惜才会如此的坚强。
为了保护他遗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东西,吃尽了苦头,受尽了羞辱。
就在沈惜手快要触摸到男孩的脸庞时,司机的声音让她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她颤抖着收回手,目光盯着男孩不愿离去。
在司机的催促下,沈惜失望的坐回了车。
一路上心不在焉,如何下的车,如何上的游艇,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样,麻木的去做下一个任务一样。
直到靠近叶南尘所在的那艘游艇,沈惜这才打起了精神。
她说过,她一定会保护好阿辞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痕迹。
远远看去游艇的甲板上一帮人,隔着10几米远,依旧能听到嘈杂以及起哄的声音。
沈惜吩咐船长靠近,顺着游艇爬梯上去,不知那个眼尖的看到了她,对着一身潜水装备,背着氧气瓶的叶南尘道。
“哟,这不是嫂子吗?怎么追到这来了,兄弟伙还羡慕尘哥家政策宽松,看来全是以讹传讹。”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言语轻佻。
说是嫂子,更多的却是讽刺,叶南尘根本不拿她当人,这些所谓的兄弟伙又怎么会把她放在眼里。
叶南尘看也不看沈惜,直接视若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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