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柔温迪的女频言情小说《虐我致死后,总裁妻子跪地悔红了眼姜月柔温迪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归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前,我确实崴过一次脚。那天是因为姜月柔在宿舍发烧,可学校已经到了门禁,我就翻出去为她买药。结果回去的时候路太黑,从墙上掉下来,脚腕险些断了。那时候她还没退烧,为了不让她担心就没告诉她。后来她知道了,心疼得一边哭一边拉着我去住院。硬生生让我在医院住了二十四天。我记得很清楚,因为这二十四天里的每一天她都会给我讲一个笑话逗我开心。那二十四个笑话,我至今都还记得。许是莫名勾起的回忆让我内心再次掀起波澜,看着身侧的一脸得意地萧衍,愤怒夹杂着委屈在心头交织,情绪瞬间涌起。竟朝着她吼了出来:“我是疯了吗?会愚蠢到拿着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但凡你这几天有来看过我一次,你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也是,我凭什么奢望你来看我,你满脑子都是和萧衍的那些莺...
《虐我致死后,总裁妻子跪地悔红了眼姜月柔温迪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从前,我确实崴过一次脚。
那天是因为姜月柔在宿舍发烧,可学校已经到了门禁,我就翻出去为她买药。
结果回去的时候路太黑,从墙上掉下来,脚腕险些断了。
那时候她还没退烧,为了不让她担心就没告诉她。
后来她知道了,心疼得一边哭一边拉着我去住院。
硬生生让我在医院住了二十四天。
我记得很清楚,因为这二十四天里的每一天她都会给我讲一个笑话逗我开心。
那二十四个笑话,我至今都还记得。
许是莫名勾起的回忆让我内心再次掀起波澜,看着身侧的一脸得意地萧衍,愤怒夹杂着委屈在心头交织,情绪瞬间涌起。
竟朝着她吼了出来:“我是疯了吗?会愚蠢到拿着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但凡你这几天有来看过我一次,你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也是,我凭什么奢望你来看我,你满脑子都是和萧衍的那些莺莺燕燕,既然你这么喜欢和他偷情,还不如放我走!”
“萧景城!!”
她的脸色霎时间阴沉得可怕。
“对!我就是和萧衍在一起,我就是喜欢让你亲眼看着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你却想逃却逃不掉!”
“你凭什么在这和我叫嚣!说到底,你就是个狗!谁给你骨头就会认谁做主人!”
“我不过只是三天没给你教训,你竟然就敢和我这么说话,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看了!你就不配有尊严!”
猛烈的咒骂声还是不遗余力地朝我袭来。
我以为我早已习惯了这些口不择言的话,可我的心还是忍不住猛地抽疼起来。
我忽然就冷静了下来我忍下泛起的酸涩,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姜月柔,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吗?”
“对!而且你更恶心!我都给你那么多钱了,可你还是那么的不听话!”
“甚至还会反咬我喂你的那只手!!”
说着,她眸色掠过一层阴狠。
“我忽然想到,我好几天没给医院打电话,问问你母亲的病情了。”
我的心猛然一颤,脚步不自觉地向后一撤。
母亲,又是拿母亲威胁我!
这是她对我的专属狗哨。
我低下头,脸上再次挂上讨好的笑。
“月柔,我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我不是骗你的,你看我的伤!”
说着,我还撩起袖子露出胳膊上丑陋的伤痕给她看。
此刻,我真像一个狗,用尽浑身力气去祈求主人的原谅。
可惜,姜月柔恨毒了我,看到我浑身伤痕累累,她只会更加兴奋。
“哦,原来你受了这么多伤啊。那要不你就做点简单的事情吧。”
说着,她目光落在一侧一脸得意地萧衍身上。
“海鲜粥闻着真香啊,阿衍,你想不想吃一点啊?”
不等他答复。
她迫不及待地说道:“让他喂你吃吧,以前的时候,他经常喂我吃东西,不知道现在…还会不会了呢?”
她的话就如一盆凉水,浇得我可笑又狼狈,成功击垮了我全部的自尊。
让我给差点害死我和我母亲的人做那种事,她真的不如现在一把刀插|进我的身体里。
我垂在身侧的手攥得紧了紧,手臂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也拉扯着神经。
“我不。”
我的语气很坚决。
可这两个字就像两滴雨点,在姜月柔的眼底掀不起一丝水花。
换来的只有她无尽的嘲弄。
“阿衍,你看他,他就是这么天真,还以为自己有拒绝的权利。”
“萧景城,你可能还没明白,我之所以能站在今天的位置上,就是为了要把你的全部生路都堵得死死的,我要看着你的尊严被我一点一点,放在地板上磨没,看你生不如死!”
我的目色瞬间麻木了下来,反应了好一会,才冷然地看着她。
“姜月柔,你就那么恨我?恨我恨到不惜耗尽自己的幸福来折磨我?放不下的人,究竟是你,还是我?”
姜月柔的眸色明显的一颤,终于舍得抬起眼瞪着我了。
“萧景城,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就是要折磨死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低声吼道。
“那恐怕你要失望了。”
因为我很快就要死了。
姜月柔一愣。
许是我刚经历车祸,她对这些话有些不同寻常的敏 感。
她看着我瘦得吓人的惨白模样,还有身上大小的伤,心里竟有了没了底。
良久,她缓缓开口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人知道,她藏在真丝睡袍衣袖下的手竟不自觉地有些发颤。
我站在原地不为所动,将腰板挺得直直地,死死地盯着那女人,语气丝毫不减地说道:“我凭什么要给她道歉?”
姜月柔嗤笑一声,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轻佻。
“就凭她今天坐在这,就凭我可以随手一挥就让你母亲一命呜呼!”
她瞪着我,眼睛是那样美,可又是那样狠毒。
我站着没动,如果我今天道歉就相当于承认了母亲出轨。
可事实明明不是这样的!
见我半天不动,姜月柔拿出手机,精致的指尖在屏幕上随意滑动几下后拨出了一个号码,她嗯了免提。
电话嘟嘟几声后拨通了。
“喂您好,这里是仁和医院植物人管理中心。”
我看着她,眼神中已经逐渐升起了一丝恐惧。
“姜月柔,你......”
“我是姜氏集团的姜月柔,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们停止对苏水月女士的全部治疗!”
“姜月柔!!我跪下!求你了!”
我几乎毫无思索的跪在了地上,快速爬到了姜月柔的脚下,紧紧地抓着她纤细的手腕,红着眼求她快点撤销刚才的命令。
仁和医院是姜氏集团名下的私人医院。
当年母亲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后,四处寻医无果,唯有仁和医院的植物人治疗技术最成熟和出名。
我几乎用尽了我全部的积蓄将母亲送进了仁和医院。
也是在那,我再次和姜月柔相遇。
她说会把我母亲的病治好,然后和我再续前缘。
就是我当年的草率,才造就了如今任人拿捏的局面。
母亲已经有很多遗憾了,我不希望她这辈子都在那张病床上度过,所以我不得不坚持下去。
姜月柔的眼底闪过一阵戏谑,然后挑起眉看向刚才那个女人。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要我跪在她的面前。
她的电话还没有挂,命令也还没有撤销。
我别无选择。
我艰难地挪动着步子,朝着那女人缓缓移去。
短短的几步,我却有一种踩在刀尖上的痛苦。
那女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我的嘲弄和不屑,那是人在看狗时才会有的眼神。
我忍下心里的疼,慢慢的挪到了她的脚下。
深吸一口气后缓缓说道:“对…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和你说话,请你原谅我。”
说完后,我的心好似被狠狠地堵住,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那女人浅浅一笑,倒了一杯酒放在了我的手上,然后看着我道:“光道歉有什么意思,来,喝了这杯酒,才能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啊。”
我尴尬地看着那杯酒。
是一杯老牌威士忌,酒精浓度极高,光是闻着我的心脏就已经充满了不适。
我回头看着姜月柔,她笑着晃了晃手上的手机,眼神中是胜者的笑容。
我望着酒,脑子里想到医生的话。
禁烟戒酒,尤其是酒,后果不堪设想。
不堪设想,最坏的结果也无非是死了吧?
想到这,我竟觉得一些解脱。
反正我也没有一百万去做手术了,两个月后死和现在死不过是时间的差距。
我拿着酒杯,此刻在我眼中它既是能终结我生命的毒药,也是能让我获得解脱的钥匙。
我回头看着姜月柔,眼角落下一滴泪。
“月柔,是不是我死了,你就可以原谅我了?”
姜月柔的眸色微微一顿,紧接着就是一阵冷笑。
“萧景城,为了不喝酒你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你这种祸害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死?”
我苦笑道:“姜月柔,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后悔。”
说罢,我还未来得及看到姜月柔眼底闪过的一丝诧异,便一饮而尽。
一股强烈的刺痛感划过我的喉咙,再到胃里产生炙热的翻滚。
发作得很快,我的胃部和胸腔内顿时疼得我浑身起了冷汗,甚至连周围的人嘲讽的声音都跟着隔绝在外。
我在地上拼命的挣扎着,就在我意识消失前,我好似听到了姜月柔焦急的声音。
“萧景城!!你怎么了??”
我觉得我应该是幻觉。
她怎么会为我担心呢?
姜月柔急忙跑去,只见萧衍好似被什么东西给扭到了,脚腕出高高肿起,玻璃随便散落在周身,有的甚至还扎进了他的皮肤里,渗出细密的血。
“阿衍!你没事吧!!你…你还可以动吗?要不我们去医院…”
她的话到嘴边忽然停下,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根本无法送他去医院。
萧衍艰难地试着撑起身子,对着她宽慰得笑笑:“没事的,我就是没注意到地上有水,不小心滑到了,也就是些皮外伤,你家里有没有酒精棉球,我自己处理一下就好。”
他提出的解决办法滴水不漏,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
姜月柔见状立刻说道:“有!你慢慢起来,我给你处理!”
说着,她立刻起身试图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身上,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进。
尽管她的心里有些些许不适,但还是努力撑着他朝着沙发缓慢移动。
在她没看到的暗处,萧衍的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阴笑。
他低头看着姜月柔为他一边吹,一边轻柔处理伤口的模样,故作抱歉地说道:“月柔,对不起,我太蠢了,只是泡个蜂蜜水也会摔倒,你本来就很累了,还麻烦你…”
“好了,别说话。难道你多说几句话,伤口就能好了?”姜月柔柔声道,语气中竟有几分宠溺。
可就在说出这话的一瞬间,她的心被一道回忆猝不及防地扯了下。
这句话,是我曾经对她说得原话。
那时她听到这话后,总会表面嘟着嘴,但心里却泛着阵阵暖意。
可如今,心里只剩下了酸涩。
萧衍明显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抬头看着她问道:“月柔,我要不今晚还是睡客厅吧,我的脚可能是不能爬楼梯了,二楼的客房…”
“没事,你睡主卧吧。受伤了更应该好好休息。”姜月柔说道。
“那你呢?我要是占了你的房间,大哥他可能会不高兴…”他的眼底是掩盖不住的伤感。
一听这话,姜月柔眸色微抬,顿了几秒后说道:“没事,反正他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再说,他根本没资格在这个家说任何不字。”
萧衍的嘴角早已是压不住,计划只剩最后一步。
他咬了咬唇,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月柔,我能在你家待到脚伤好了再走吗?因为爸爸和妈妈一起去国外看展了,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在家。”
空气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只听姜月柔微微叹气,无奈中又带着些许宠溺地说道:“当然可以了。你因为我才受伤,我当然要负责到底。”
三天后,我身上的绷带终于拆了。
医生说我运气还不错,亏了雨天道路润滑,没有受到过多的皮外伤。
见我能活动了,穆涛给我送来一部他不用的旧手机,还又给我重新复原了张电话卡。
一插 入卡,屏幕瞬间涌入几百个未接电话。
无一例外,都是姜月柔打来的,时间都是出事的那天晚上。
我微微叹了口气,窒息感再次袭来。
不知道的会以为她是真的关心我,可我明白,她只是担心我超脱她的掌控罢了。
放下手机,我侧头望向窗外。
被暴雨洗刷过的枝头空落落得,但偶尔会有几只小鸟飞过来短暂驻足。
然后又接着飞走。
好自由啊。
我忽然在想,是不是等我死了,变成一缕魂了,也能这么自由了。
等到那个时候,是不是就不会再难过了,心也不会在疼了。
这么一想,也挺好。
就在这时,病房门忽然打开了。
先前负责我心脏手术的医生走了进来,面色有些凝重。
我扯了扯嘴角,不用猜都知道他要和我说什么。
“萧先生,你的心脏遭受到了很严重的冲击,目前来看…”
“还剩多久?”
他推了推眼镜,眼底有些不忍。
“不到一个月。”
不知怎么,听到这个时间的时候,心里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姜月柔。
“够了。”
他看我眼底如一滩死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我抬起手,放在心脏上,试图再多感受一下跳动的心脏......
我没有说话,而是淡然的笑了一下。
萧衍在旁边却慌了神,生怕我真的说出什么。
可他不知道,其实我早就说了,但是她不信。
“大哥,对不起啊。你别生月柔的气了,其实我是因为不小心崴到脚,才不得不在这住下的。”
他故作无辜地看着我说道。
我这才看到他缠着绷带的脚腕。
我一愣,看了看姜月柔,才知道自己是误会了。
可哪怕知道自己误会了他,但也不能保证他确实没别的心思。
我抬眸看向他,冷笑道:“你是自己没有家吗?还得在这养伤?这里有你爹还是有你妈啊。”
“萧景城,你出了个车祸把脑袋撞坏了是不是?你冲谁发火呢?”姜月柔朝我吼道。
我看着她把他护在身后的样子,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姜月柔,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竟然连这么明显的绿茶行为都看不出来!
别人费劲心思装出来的你就信,可对我只有无休止的猜忌。
不过也对,但凡你愿意相信我,也不至于让萧衍这么混蛋见缝插针!
我轻呼一口气,看着姜月柔说道:“随你吧,反正与我无关。”
“萧景城,你今天说话怎么云里雾里的,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还有刚才,你给我说清楚!”
我垂着眸子,咬了咬干涩的嘴唇,一言不发。
萧衍见状,不愿意在继续这个话题,在一侧说道:“月柔,我其实有点饿了,要不我给你热一下这个海鲜粥…”
“等一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姜月柔打断了萧衍。
我终于抬起眼看着她,目光由她到萧衍,最终思索一番后轻呼道:“给我一百万我就告诉你。”
“你!萧景城,你想钱想疯了吧!”
姜月柔怒瞪着我,她没想到我竟然狮子大开口。
我侧过头不再她,一副只认钱不认人的样子。
姜月柔瞪了我一眼,冷笑一声。
“也是,死到临头的人倒也不会满脑子都是钱!像你这样的无赖,自然是要长命百岁!”
我心里划过一道讽刺。
姜月柔,就当这是你对我的祝福了。
“阿衍,你不是说你饿了么?来,让他给你热粥。”
“我扶你去沙发休息。”
她轻声说道,眼底染着层戏谑。
“大哥,那麻烦你了。”
萧衍看着我,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得意,手臂环绕在姜月柔的肩上。
我看着两人亲密的身影缓缓走去,心里泛着苦涩。
算了,习惯就好。
最终,我还是默默地低下头,神色麻木地拿起桌上已经凉透的海鲜粥朝着厨房走去。
短短几步路,就跟踩在尖刀上似的。
望着在锅里早已混成一摊的粥,这简直就像自己的人生。
一团稀烂。
真不如死了算了。
萧衍和姜月柔坐在客厅,我背对着他们。
哪怕看不见他们,但还是能听见时而传来的笑声,其中也掺杂着不少萧衍老土的情话。
这让我忽然想到从前。
我也爱对姜月柔说那些土掉渣的情话,她总会被我逗得脸色绯红,低着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如今,她仍是那副模样。
可却不是对我了。
客厅的谈话声稍微停顿几秒。
我趁着转身时的余光,看到了他们打量我的眸色。
然后听到萧衍说:“月柔,下个月我母亲过生日,她说想邀请你来,感谢你上次给她在国外订购的那条限量版围巾。”
“伯母客气了。当然没问题,我会去的,伯母最近还看上了什么,我给她当做生日礼物。”
她语气轻快,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限量版围巾…
我的心里微微撕开一道破旧的伤疤。
同样是父亲的妻子,一个躺在床上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一个却安逸得享受抢来的富太太生活。
还有她的儿子,霸占别人的妻子。
许是分了心,一小块滚烫的粥不小心掉落在了我的手上。
突如其来的滚烫让我的手条件反射般得一抖,不小心将装满粥的碗打翻在地。
“啪!”
清脆的响声打断了客厅里两人轻快的对话。
我慌乱的站在原地,心跳瞬间加速。
余光里,姜月柔看着我的眼神中,阴冷的可怕。
“大哥啊,你就算是不服气,也不至于把粥打翻吧。”
萧衍高声对我说道,眸色里充斥着对我的鄙夷和挑衅。
我缓缓俯下身,试图捡起地上的碎片。
耳边还是传来了一阵脚步身。
抬起头,刚好对上了姜月柔怒意的眸色。
她将我的狼狈尽收眼底。
我低下头,低声道:“对不起…”
“萧景城,要是你给我把地上的粥舔干净,我可以考虑不和你计较。”
我的心骤然一缩,眼底的慌乱再也掩饰不住。
她的话好像冰水,浇下来的时候,连骨头缝里都填满了湿冷。
甚至有那么几秒,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舔......”
像狗一样吗?
我抬眸看着她,眼神中充满着绝望。
我下午直接办了出院,多呆一天就要多花一天的钱。
我一个将死之人,还是能省就省吧。
母亲日后要用钱的地方还很多。
办出院的时候,医生最后又叮嘱我了一遍,说我再不好好修养可能也就半个月。
这种话听多了,心里就无所谓了。
不管是姜月柔还是死亡,我都无力再去抗争了。
反正她恨我,那我就把命给她。
她看着我痛苦的死去,说不定还能在我死后对母亲善待一些。
我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是临走前让穆涛给我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兄弟,你这才三天,真要回去啊?!”
电话里,穆涛激动地喊道。
“不住了,我回去住我的大别墅了。对了,你的那个车等到时候告诉我多少钱,我转给你,还有这几天的住院费,谢谢你了啊。”我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你这回去是住大别墅啊,还是进豪华监狱啊。要我说你当初就不该跟姜…”
“好了,我的车来了,挂了啊!”我果断地挂掉了电话。
穆涛不知道我和姜月柔的那些事,当年几乎所有人都跟风骂我。
可唯独他,一直以来什么都没问,默默地相信着我。
我也打算好了,趁着最后半个多月好好攒攒钱,就当是给这小子日后结婚的礼金了。
不出意外,我应该看不到了。
回家前,我还是去买了海鲜粥,这是我答应她的。
最后转了几趟公交,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落日余晖下,我拎着海鲜粥,心里却没有一丝对回家的期待。
只有恐惧。
到了门口,我轻轻地推开门。
客厅空无一人,主卧的房门紧闭。
正当我悬着的心要落下的时候,低头却看到了玄关处有一双锃亮的高档皮鞋。
我身形猛然一震,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跟着凝固。
这皮鞋一看就是萧衍的。
他怎么会在这?
我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路过主卧的时候,我清晰的听见了浴室传来了些许水声。
一颗心顿时紧得我呼吸都不畅,脑袋里疯狂脑补里面发生的事情。
此刻,我真的很想推开门冲进去,但我不能。
我也不敢。
不敢看到里面的画面,我怕心脏会骤然暂停。
我忍下翻滚的情绪,强撑着走到厨房,将海鲜粥悄悄地放在桌上。
几乎同一秒,主卧的门突然开了。
萧衍走了出来。
他赤着上身,发丝和胸前挂着的新鲜的汗珠,甚至还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徐徐热气。
他真的在这!
还是以这种方式......
一时间,我忘记了动作,麻木地僵在原地。
心却忍不住一阵阵的抽痛。
“原来是大哥回来了啊,我刚才还跟月柔说呢,以为家里进了老鼠。”他眼神中带着戏谑。
我扯了扯干涩的嘴角。
其实我早已习惯了这些话,眸色逐渐淡下去。
可却还是扫到了他胸口的那道疤痕,一股无名的怒火牵动着我的理智。
我抬眸看着他,眼底含恨地笑着说道:“萧衍,你胸口的疤是在哪里做得,做得跟真的一样。”
我故意高了些语调,声音不大不小,刚从楼上下来的姜月柔刚好听到。
我和她四目相对。
她的眸低闪过一丝极快的惊喜,但太快了,以至于我只能看到那冷到刺骨的淡漠,还有恨。
我依旧脸色平静得像个木头。
她讨厌我这样,声音也又冷下几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又没有给人换过心脏,凭什么说那是假的?”
我看着姜月柔眼底透着的凉薄,心好似落入无尽深渊。
我扯了扯苦涩的嘴角。
“我当然…是没有。”
“哼。你当然不可能有,你是最先跑掉的那个,像一个自私的老鼠!”
我垂下目光,没有回答。
只是心里缓缓撕开一道裂缝,冷风灌进去,疼得我鼻头都酸了。
她瞪了我一眼,目光扫过我身前放着的那碗海鲜粥,又看了看我脸上大小的几道伤。
语气竟忽然软了几分。
“听说你出了车祸?”
我的眸色微微抬了一些,竟然还听出几分关心的意味。
可未等我说话,却听到她说道:“我记得你以前崴了脚都得住十天半个月,怎么现在出了那么严重的车祸就住三天院?”
“到底是真的出车祸还是装得啊,你不会因为完不成任务,故意使苦肉计吧?”
我心跟着一颤,看向她眸子里充斥着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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