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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莫慌,臣弟无敌了后续

拜见小道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进入房间,秦阳勾脚“砰”地一声,关上了门。走到床榻边,一把将金玉奴扔了上去。“秦阳,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即将面对失身,金玉奴再也没了平时的淡然,一个劲往床角缩。还拔出头上的簪子,用尖端对准秦阳,威胁着。秦阳站在床边,暴力扯开了衣领,妥妥的一个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他说道:“后果?本王睡一个青楼老板,不需要考虑什么后果!谁有意见,让他去找本王的皇兄说去。”一听这话,金玉奴手中的簪子往前递了递,眸中光彩剧烈闪烁着。她搞不清楚,秦阳是吓唬她,还是来真格的!直到秦阳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簪子,扔到一边。抓住她的脚踝,强行将她拖至身下。她才意识到,秦阳是来真格的!疯了疯了!彻底疯了!秦阳怎么敢的?!!不等她再开口说话,啪!秦阳一个耳光甩在她白嫩...

主角:秦阳严嵩   更新:2025-03-13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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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阳严嵩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莫慌,臣弟无敌了后续》,由网络作家“拜见小道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进入房间,秦阳勾脚“砰”地一声,关上了门。走到床榻边,一把将金玉奴扔了上去。“秦阳,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即将面对失身,金玉奴再也没了平时的淡然,一个劲往床角缩。还拔出头上的簪子,用尖端对准秦阳,威胁着。秦阳站在床边,暴力扯开了衣领,妥妥的一个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他说道:“后果?本王睡一个青楼老板,不需要考虑什么后果!谁有意见,让他去找本王的皇兄说去。”一听这话,金玉奴手中的簪子往前递了递,眸中光彩剧烈闪烁着。她搞不清楚,秦阳是吓唬她,还是来真格的!直到秦阳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簪子,扔到一边。抓住她的脚踝,强行将她拖至身下。她才意识到,秦阳是来真格的!疯了疯了!彻底疯了!秦阳怎么敢的?!!不等她再开口说话,啪!秦阳一个耳光甩在她白嫩...

《陛下莫慌,臣弟无敌了后续》精彩片段

进入房间,秦阳勾脚“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走到床榻边,一把将金玉奴扔了上去。
“秦阳,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
即将面对失身,金玉奴再也没了平时的淡然,一个劲往床角缩。
还拔出头上的簪子,用尖端对准秦阳,威胁着。
秦阳站在床边,暴力扯开了衣领,妥妥的一个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
他说道:“后果?本王睡一个青楼老板,不需要考虑什么后果!谁有意见,让他去找本王的皇兄说去。”
一听这话,金玉奴手中的簪子往前递了递,眸中光彩剧烈闪烁着。
她搞不清楚,秦阳是吓唬她,还是来真格的!
直到秦阳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簪子,扔到一边。
抓住她的脚踝,强行将她拖至身下。
她才意识到,秦阳是来真格的!
疯了疯了!
彻底疯了!
秦阳怎么敢的?!!
不等她再开口说话,啪!秦阳一个耳光甩在她白嫩的脸蛋上。
这一巴掌,直接把金玉奴打懵了。
秦阳甩甩手,脸上带着笑容:“本王问,你答,答的不好,再抽你丫的!”
“第一个问题,你的后台可是燕王?”
金玉奴捂着脸,眼神发狠:“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休想!白日做梦!”
啪!
又一巴掌。
这下好了,对称了。
金玉奴嘴角隐隐有鲜血渗出。
疼醒刺激了金玉奴的凶性!
她挣扎着要起来,要跟骑在她身上的秦阳拼命。
秦阳的底子就算再不好,也是一个男人,女人对男人的力量一无所知。
啪啪啪!
又是接连的几巴掌,打的金玉奴头发都散了,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
“听不懂人话?本王问,你答!”
或是被打疼了,打怕了,金玉奴“乖巧”了一点,不敢反抗了,弱弱地点点头,眼神中带着明显的畏惧。
看着她这样,秦阳心里暗道......果然,女人就是欠收拾。
想了想,金玉奴开口道:“没,我没有后......”
话没说完,又是一巴掌,秦阳冷声道:“本王虽然纨绔,但不是傻子,你一个女人没后台,能在寸金寸土的雁鸣湖畔开青楼?还这么多年相安无事?”
脸颊火辣辣的疼。
金玉奴想杀了秦阳的心思都有了。
但她知道现在办不到。
现在能做的,只有先顺从秦阳。
要不然,她非得被打死在这里不可。
她咬着牙,恨恨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后台是谁?我没见过他,都是他来联系的我,每次来的时候他都带着面具,看不清脸。”
闻言,秦阳点点头。
这话,有点可信度。
想了想,秦阳又问:“知道你的任务是什么吗?”
闻言金玉奴略有迟疑,就看见秦阳的大手毫不犹豫地打了下来,吓的她赶紧开口,语速要多快有多快。
“我的任务,是,是打听消息,各种消息!”
“小王爷,你也知道,来我们这里玩的都是京城贵公子们,他们醉酒之时常口不择言,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说了,我的任务就是收集消息。”
“将消息汇集成册,每隔一旬,就有人来取!”
和秦阳猜的大差不差。
青楼这种场所,收集消息最方便不过。
甩了甩有些疼的手,秦阳在她微破血痕的脸蛋上捏了捏,“真乖。”
触及脸上的伤口,金玉奴疼的连连倒吸凉气。
可也不敢拒绝,因为再打下去,她就毁容了。
毁了容,青楼这行业她就混不下去了。
到那时,她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等待她的,只有一个死字!
“最后一个问题,你最近的一个任务是什么?”
有了前两次的教训,金玉奴不敢隐瞒,赶紧说道:“最近的一个任务跟小王爷你有莫大的关系。”
“跟本王有关系?”
秦阳指了指自己,来了兴趣,“说来听听,说得好重重有赏,说的不好,你知道的。”
看见秦阳眼里瘆人的笑意,金玉奴这才第一次认识到真正的秦阳。
令人胆寒!
没想到,这个纨绔子弟,藏的这么深!
把世人都骗过去了。
酝酿一番,金玉奴才道:“最近一个任务,上面要我打听,几日前在醉花楼卖给小王爷您对子的人。”
卖给我对子的人?
屁!
对子都是本王自己对的。
天底下哪有这个人?
找到天涯海角也找不到。
不过,这也让秦阳猜出了金玉奴的后台是谁。
不是玄帝,就是严嵩!
秦阳更倾向于是严嵩。
毕竟,京城早有传言,金玉奴的后台是藩王。
而严嵩与藩王暗中早有勾结。
金玉奴是严嵩的人,是严嵩负责打听消息的人,想到这,秦阳动了别的心思。
手再度放在了自己的领口处,往下扯了扯,秦阳看着床上的金玉奴说道:“以后跟着本王吧,为本王做事,比跟着严嵩那个老杂毛有前途多了。”
金玉奴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我......奴,奴家听不明白小王爷什么意思。”
“不明白?”
“那本王就说的明白点,你金玉奴以前的后台是当朝宰辅,藩王的狗腿子严嵩,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你现在的后台是本王,大玄的秦王!皇帝的胞弟!你以后要为本王做事!做本王的女人!”
此言一出,金玉奴震惊无比,内心掀起惊天骇浪,久久不能平复。
她震惊,不是因为得知她的后台是严嵩。
她震惊,是因为知道了世人口中的纨绔子弟秦阳竟然一直在藏拙。
藏的骗过了天底下所有人,也包括她!
明明,明明这几年秦阳时常出宫来玩,她和秦阳的见面次数不少。
她竟然一直没发觉!
回想起以前每次和秦阳的见面,秦阳的演技真的一点毛病都挑不出,真真的纨绔子弟。
这样的人,是装的,实在是太可怕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接上窜到天灵盖,令她浑身发寒,冷的彻骨。
见金玉奴不语,秦阳以为她不答应。
本来对她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这下子更没有了,直接胡乱地扯掉她身上的衣裙。
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整个房间,顿时亮堂了起来。
“不,不要......”
看着秦阳眼中如豺狼般的眼神,金玉奴差点被打的破相的脸蛋上浮现惊恐,不停地往后退着。
可床榻就这么小,她能退到哪里去?
接着,她就被秦阳按在床榻上,那惊人的触感,让秦阳无法忍受,直接压了上去......
草!
还真是一个处!
捡到宝了!

醉花楼,是雁鸣湖畔名气不小的一间青楼。
一楼有舞台,水池,上面有姑娘弹琴、跳舞,表演节目,客人们可以坐在雅座欣赏节目,也可以单点姑娘聊天,喝酒,吟诗作赋。
二楼是雅间包厢,可以找姑娘过夜,不过价钱有点高。
进入醉花楼后,武灵儿浑身不自在,特别是楼里的姑娘们和客人们都拿异样的眼光看她,看的她浑身刺挠,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
但她不能走。
她要让秦阳看看,什么是将门虎女!
皇宫她都敢进,青楼她有什么不敢进的?
待不下去就走吧......
真是爱逞强!
后脚跟进来的秦阳看见武灵儿这样,在心里默默点评一番,嘴上却道:“武姑娘果然非同一般,本王佩服至极!”
武灵儿冷哼一声,“那是,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谁。”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没等秦阳再说话,余光便瞅见醉花楼的老板,金玉奴手执团扇走了过来。
只是那走路的姿势,跟以前不太一样。
金玉奴嗔怪地看了秦阳一眼,心里怨恨他昨日不知怜香惜玉。
“小王爷真是稀客呀......”
金玉奴笑吟吟地说着客套话,手中的团扇轻轻地拍在秦阳的肩膀上。
“稀什么客,本王昨日才来过,金老板的滋味,本王至今记忆犹新!刻骨难忘!”
秦阳不管旁人的看法,握住金玉奴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
这一幕的出现。
惊的楼里的客人们诧异之余,频频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多是在确定昨日秦阳真的把金玉奴给睡了,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要不然,秦阳也不能今日一来就迫不及待地把金玉奴搂进怀里,一亲芳泽。
惊的武勃呆在原地,像尊石化的雕塑,以前他们哥俩来醉花楼,花大价钱才能见花魁一面,还要被宰,哪像现在,秦阳一上来就对人家老板动手动脚。
武灵儿则是心里不舒服,秦阳明明知道她这个未婚妻就在身边,还堂而皇之地将一个青楼老板抱在怀里,是在公然打她的脸吗?
而心里最复杂的当属当事人金玉奴了。
她觉得秦阳实在是太大胆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她搂进怀里,这不是在向严嵩公然宣示对她的占有权么!
抗拒一番,没能逃脱掉,反而被秦阳搂的愈发紧。
金玉奴都快喘不上气了,她轻轻掐了秦阳一下,用只有她和秦阳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你不要命了,严嵩虽然没有直接派人过来,但昨夜礼部侍郎之子苗子聪就设局赢了武勃的未婚妻,就是表达了对你强占我的不满。”
秦阳冷哼一声,道:“不满又怎么样?不满给本王憋着!本王今日专程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严嵩那个老杂毛,你和醉花楼,本王要定了!”
松开金玉奴,秦阳问:“苗子聪在哪?”
金玉奴指了指楼上,“在左数的第二间包厢,他昨晚没有离开。”
秦阳点头,带着自己的人上了二楼。
砰!
一脚踹开包厢的门,惊醒了苗子聪,苗子聪被人打搅好梦正要破口大骂时却被付贵强行拖下了床。
看见对方人多势众,来势汹汹,昨夜陪苗子聪过夜的姑娘赶紧抱着衣服,逃似的离开包厢。
武灵儿哪里见过这种画面,赶紧扭过头,一脸羞愤模样。
“我当是谁,原来是秦王殿下,殿下知不知道,我昨夜等了殿下一整夜......”
“去你娘的!废话少说!”
秦阳带人走进屋子,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去,“武勃是本王的兄弟,昨夜你把武勃的未婚妻赢了过去,本王今日要替他讨回来!”
苗子聪胡乱披了两件衣裳,拿起桌上早已凉透的茶水漱了漱口,在秦阳对面坐了下来。
在身上摸索一番,找到了一张皱巴巴的纸。
看见那张纸,武勃激动了起来,满肚子话要说。
那张纸正是昨夜他亲手画押,抵押未婚妻的文书。
只要把这张文书拿到刘家要人,刘家自此与武家交恶,老死不相往来,拿到武家,武家上下要被京城人笑话死,武勃本人非得被打个半死不成!
将文书放在桌上,用茶杯压住,苗子聪道:“这算是我的筹码,殿下要替武勃讨回去,总得有个差不多的筹码才行!”
说完,苗子聪的目光就在秦阳身后众人身上来回扫视,最后精准地落在了武灵儿身上。
满意地笑了笑,苗子聪道:“就她吧,她是殿下的未婚妻,就是不知道殿下舍不舍得拿她当赌注!”
没等秦阳说话,武灵儿上前半步,差点把桌子掀了,气恼道:“你们赌,关我什么事?”
“苗子聪!你别以为你爹是礼部侍郎,本姑娘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还有你秦阳,咱们俩的事,成不成还另说呢,你敢拿我当赌注,我现在就进宫告诉陛下和皇后娘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和武灵儿的关注点不同,秦阳的关注点全在苗子聪刚才的话上。
揉着下巴,秦阳上下打量着对面的苗子聪。
这小子是礼部侍郎的三公子,平时跟着严白混,就是严白的狗腿子,也是一名纨绔子弟。
昨日皇室才和武家结亲,这件事是秘密进行,除了几个当事人没人知道,苗子聪怎么会知道?还知道武灵儿就是自己的未婚妻?
想了想,秦阳很快就想明白这一切。
一定是严嵩那个老杂毛派人告诉苗子聪的,宫里有严嵩的眼线。
可问题又来了。
严嵩派人告诉苗子聪这些做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让苗子聪和自己赌,借苗子聪的手让自己输掉武灵儿?
报复自己昨天动了他的人金玉奴?
这只是一种可能,秦阳隐隐觉得,严嵩的目的不止于此。
“你发什么楞啊,你倒是说句话啊,你不会真敢拿我当赌注吧?”武灵儿站在秦阳身后,气愤不已,若不是顾及他秦王的身份,怕是早就动手了。
秦阳回过神,看着她,“那哪能呀,我又不是你那傻弟弟武勃,蠢到拿自己的未婚妻当赌注。”
一听这话,武灵儿单手叉腰,“这还差不多,算你有良心。”
武勃:“......”

秦阳出这个头,原因有三。
一,这件事确实因他而起,他睡了原属于严嵩势力范围内的醉花楼老板金玉奴,武勃是被不小心牵连的。
二,死党武勃有事,他得上,兄弟有事他不上,那他也太不是人了,以后他还要在京城混,义气不能丢!
三,最重要的一点,醉花楼和金玉奴,他要定了!所以武勃这件事他更要出头。
念及此,秦阳带着武勃和一大群侍卫气势汹汹地离开皇宫,赶往雁鸣湖畔的醉花楼。
马车里,武勃一脑门的汗,“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另想办法吧,靠咱们两个,斗不过苗子聪,那小子是跟严白混的,咱们以前可没少在严白手里栽跟头,你还记不记得上次......”
没等武勃把话说完,秦阳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气骂道:“媳妇都输了,你还在乎这个?”
“再说,今时不同往日,以前的咱们是斗不过他们,可现在咱们能把他们按在地上摩擦。”
武勃揉着被拍疼的后脑勺,“你咋比我还能吹?你这比我睡了醉花楼头牌都要不靠谱。”
闻言,秦阳皱眉道:“你小子这几天被关在家里关傻了吧,难道你不知道我前天在朝堂上力挫楚国使团的事情?”
“哈哈哈哈......”
武勃指着秦阳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就你?还力挫楚国使团?你要是能力挫楚国使团,那我武勃就是咱们大玄未来的栋梁!”
说完,武勃竖起大拇指,一副自傲模样。
秦阳轻轻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你小子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也好,兄弟我怕你知道后,一时间接受不了现实,毕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又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说完,秦阳拍了拍武勃的肩膀,起身钻出马车,醉花楼就在眼前。
楼门口正在招揽客人的龟公看见秦阳,就像看见鬼了一样,连滚带爬地跑进去禀告了。
毕竟昨天秦阳的“凶悍”给他们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而且老板娘金玉奴都被他给糟蹋睡了。
秦阳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就是瘟神!
他们惹不起一点,还是请老板娘金玉奴出来为好。
听着秦阳的话,武勃一脑门问号。
他跟着钻出马车,追问道:“什么路虎?我只听说过老虎,就是大虫,我爷爷曾经抓到过两只。”
秦阳跳下马车,理了理身上的锦衣华服,望着眼前的醉花楼,“没什么,你小子连你兄弟我力挫楚国使团的事情都不知道,那就更不知道你武家和我皇室结亲的事情了,以后你可别叫我兄弟了,我是你姐夫!你姐姐武灵儿是我的王妃!”
“结亲?姐夫?”
跳下马车的武勃,一时间眼睛瞪的溜圆,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几天他都被关在家里,也就是昨天听说秦阳带人大闹醉花楼,他才翻墙偷偷跑了出来,至于结亲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听都没听说过。
他正想要问清楚,谁知道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定睛一看,竟然有人骑马疾驰在街道上,撞翻了不少街边的摊贩,到了近前速度也丝毫未减。
等看清马背上的那人是谁后,武勃一副大祸临头的模样,脸色煞白。
反应过来后,他赶紧躲在秦阳身后,用秦阳当挡箭牌,还顺手拉住了付贵等一干侍卫,大喊着让他们护驾。
“武勃!你这个混账玩意!今日我武灵儿就为武家清理门户,除了你这个祸害!”
马背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武勃的亲姐姐武灵儿。
昨日武家和皇室结亲,出宫后,她闷闷不乐,一夜未归,晚上在街上闲逛的时候,却意外得知武勃赌钱把未婚妻输了。
本就心中郁闷不乐,又得知这件事,武勃自然成为她发泄的沙包。
“拦住她!”
秦阳一声令下。
付贵等几个侍卫一拥而上,挡在前面。
“吁!”
武灵儿看见秦阳,动作明显一滞,急忙勒马而停。
虽然她不喜欢,甚至说是极度厌恶秦阳,可秦阳秦王的身份在那摆着,她不能伤他。
勒停马后,武灵儿翻身下马,手里的马鞭指向躲在秦阳身后的武勃,娇喝骂道:“武勃!你给我滚出来!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一人做事一人当!你竟然输了你的未婚妻,不用爷爷和父亲亲自动手,我武灵儿今日就清理门户。”
武勃名义上虽然是武灵儿的弟弟,二人一母同胞,是亲姐弟,但武勃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在武家地位极低,武灵儿打骂他是家常便饭。
一听这话,武勃躲在秦阳身后更加不敢出来。
武灵儿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虽然不敢杀他,可一顿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拽了拽秦阳的袖子,武勃小声道:“兄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次靠你了!”
秦阳随意一笑,“小事一桩,咱们俩谁跟谁,再说我现在可是你姐夫,小舅子有事,姐夫不能不管。”
听完,武勃点头如捣蒜。
虽然他还不确定结亲一事的真假,但秦阳肯为他出头,姐夫就姐夫了,他又不吃亏。
“姐夫?”
一听这两个字,武灵儿气就更不打一处来,气的整张俏脸通红,咬牙切齿:“大言不惭,我还没答应要嫁给你呢!”
秦阳笑道:“没关系,你答不答应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爷爷武尚书答应了!”
此言一出,武灵儿瞬间哑巴了。
只是一时间更加气愤了,小粉拳都攥紧了。
昨日之所以一夜未归,就是出宫时,他爷爷武定山对她说的那番话,武定山已经答应了和皇室结亲,她气愤至极才没回家。
想了想,武灵儿盯着秦阳,冷哼一声道:“就算我爷爷答应了又怎么样,那也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秦阳,你可别忘了,要我武灵儿嫁给你,需要一个条件......”
秦阳摆摆手,打断她的话,不在意道:“我知道,不就是需要本王在一个月时间内,再做一件于国有大功的事情吗?简单,小事一桩。”
武灵儿放下手里的马鞭,满脸嫌弃,“就你!?前日在朝堂上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再做一件于国有大功的事情,怕是一百年也不够。”
听见这话,秦阳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说道:
“武姑娘,看来你以前对我多有误解,这样吧,今日就是让你开开眼。”
“你随我一同进去,看我怎么为你弟弟武勃赢回输掉的未婚妻。”
说完,秦阳走到醉花楼的门口,伸出胳膊,做个一个请的手势。
武灵儿想都不想,抬脚就要进去。
可左脚刚刚抬起,她就收了回去。
因为醉花楼是青楼,烟花之地,她一个正经门第出身的姑娘进青楼。
这件事传出去,她也不用做人了。
看出她的心思,秦阳言语上故意激她,“怎么?不敢进去,还堂堂将门虎女呢,连青楼都不敢进?”
“谁说本姑娘不敢进?进就进,谁怕谁!本姑娘连皇宫都敢进,一间小小的青楼有什么不敢进的。”
硬着头皮,武灵儿手握马鞭,在一众人的注视下大步走进醉花楼......

“当然是本王与状元郎!”
秦阳怕严嵩又闹幺蛾子,直接对公羊墨说道。
玄帝也道:“不错,代表我大玄对战的,正是秦王与状元严白!”
严嵩做着最后的尝试,拱手道:“陛下,犬子今日身体有恙......”
“闭嘴!”
玄帝猛地瞪向严嵩,厉喝道:“状元有心报国,宰相何须一而再,再而三地进行阻拦?”
严嵩微微一窒,不敢说话了。
震住严嵩,玄帝摆摆手,示意比斗继续。
秦阳悄悄看向严嵩,希望严嵩继续跳出来反对,最好把玄帝惹急。
然后玄帝一怒之下,将严嵩砍了,一了百了。
可严嵩虽然极其不甘,但玄帝刚才的态度,已经彻底断了他反对的念头,他还没蠢到在这个场合和玄帝直接对着干!
罢了!
反正秦阳也身在局中。
他的儿子严白与秦阳现在是一体!
他就不相信,秦阳能在这种情况下,害他儿子而自己全身而退!
亲眼见证了一场大玄内部斗争,公羊墨心里冷冷笑了一声。
大玄内部斗争激烈,传言非虚,如此,大玄距离灭亡也不远了。
至于刚才秦阳对出的第一联,他只当秦阳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碰巧了。
众目睽睽之下,公羊墨道:“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头面,此乃我大楚第二联!两位请吧。”
虽然三日前大玄国上下就知道了楚国出的全部三联,但此刻听到第二联群臣还是微微震惊。
大玄在诸国间自诩正统,文风昌盛,可楚国这一联设计精巧,玄妙至极,大玄自愧不如。
玄帝下意识地看向秦阳。
秦阳则是看向严白,说道:“状元郎,方才第一联你对不出,这第二联总该......”
严白面色窘迫,掩面低眉道:“容我再想想,秦王殿下先请!”
“好!”
秦阳也不推辞,伸手道:“笔墨伺候!”
玄帝没忍住说道:“直接说,要什么笔墨?不要故弄玄虚!”
秦阳拱手道:“回禀皇兄,其实......其实臣弟也没想好,需要笔墨再斟酌一下。”
此言一出,立刻引来楚国使团众人的哄笑。
就连公羊墨也讥讽地笑了笑。
看来他所想不错,秦阳第一联,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闻言,玄帝不好当场发作,但在心里给秦阳记了一笔,回去再收拾他。
嫌弃地摆摆手,玄帝道:“来人,赐笔墨!”
太监们立刻搬来一张小桌案,上面有纸墨笔砚。
秦阳坐下,装模作样的拿起笔,蘸了墨,在纸上开始书写。
眼见秦阳在故意拖延时间,严白没有管他,对着公羊墨拱手说道:“敢问国师,可否容我跳过第二联,直接对第三联?”
听闻严白要对第三联,公羊墨脸上更加不屑,嘴上却道:
“当然可以,我大楚的第三联是:一二三四五六七!”
“正是此联!”
严白点头,说道:“我对七六五四三二一!”
说完,严白自信地看向公羊墨:“国师,我这下联如何?”
不等公羊墨发话,朝臣们纷纷出言称赞道:
“状元郎年纪轻轻就有此大才!前途无量!”
“不愧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果然才气逼人!”
“还是状元郎厉害,竟然对出了下联!”
“......”
众人纷纷夸赞严白。
尤其是那些严党成员们,就差直接说严白是当今大玄文坛第一人!
玄帝听着这些话,眉头直皱,脸色铁青。
这些朝臣们都该死!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上联是:一二三四五六七!
这一联看似简单,实则内藏玄机。
要不然,楚国也不会拿这一联作为压轴的最后一联。
可严白直接将对联反过来,就说自己对出来了。
严白本人无甚大才,简直是在丢人现眼。
更可恨的是这些朝臣们,明知此对联不是这样对的,还敢跳出来称赞,一个个都该被拉出去砍头!
秦阳听见严白对的下联,差点没忍住笑出声音......
这对的啥呀?
还不如八九十勾圈凯尖呢。
严白怎么混上的状元?
“丢人现眼的玩意!”
“严白,你身为状元,竟然故意避难就易,乃贪功之徒!”
“老夫虽然大字不识一箩筐,但也知道此联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秦阳寻声望去。
只见说话的是一名武将,虽头发花白年过六旬,但孔武有力,尚是能战之年!
根据原主记忆,此人名叫武定山,是大玄兵马大元帅兼兵部尚书,是为数不多的忠君派!
武定山刚一说话,就遭到严党成员的攻讦。
老将军虽然说得是实话,但耍嘴皮子不是长处,很快就被严党成员说的面红耳赤,差点当场发飙!
又亲眼目睹了一场大玄内部争斗,公羊墨目光中更加轻蔑,看来不等他们大楚动手,大玄自己就灭亡了!
时间一长,公羊墨的耐心被消磨殆尽,懒得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
依他看,秦阳虽能瞎猫碰上死耗子对出第一联,可第二联和第三联,大玄无人能对,还派出个严白出来丢人现眼!
这场比斗,是大楚赢了!
看向严白,公羊墨笑眯眯地说道:“真不愧是大玄的状元郎!”
严白还以为公羊墨在夸他,高兴地说道:“国师谬赞了......”
可下一刻,他便听到武定山道:“蠢货!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好赖话都听不出来!”
此言一出,使团众人纷纷嗤笑,笑的前仰后翻。
严白终于反应了过来,气的浑身发抖,脸色涨红!
“大玄皇帝陛下,按照约定,你朝无人能对出我朝的第二联和第三联,这场比斗,是我大楚赢了!”
公羊墨弯腰行礼,可却抬起脖子傲然道。
玄帝气不过,正要发话之际,却看见秦阳重新站了起来,“谁说的?严白是个蠢货,本王可不是!”
“哦?”
公羊墨诧异地看向秦阳,“难道秦王已经对出了我朝的第二联?
玄帝激动地看向秦阳,“秦王,你可对出了第二联?”
若能对出第二联,输的也不算太难看!
接下来和楚国谈判,也是个由头,能少割让几座城池!
秦阳道:“回禀皇兄,正是!”
说罢,秦阳便将手中墨迹未干的纸递给公羊墨。
公羊墨双手拿纸,情不自禁念了出来:“魑魅魍魉,四小鬼各自肚肠!”
公羊墨的声音虽然不大,但玄帝和文武百官们全都听见了。
“妙,妙啊!”
“琴瑟琵琶,头上有八个王,魑魅魍魉,正好有四个小鬼。”
“一般头面,说的是八个王在上,与各自肚肠,正好对应上了!”
“绝了!绝对!”
“陛下,秦王殿下又对出来了!”
忠君一派的成员纷纷开口,称赞道。
听着群臣的话,玄帝也不禁颔首起来,更加坚定要招揽秦阳背后那个卖对子的人了,此人乃是大才。
看着手中的纸,公羊墨的眸子中再次闪现一丝诧异神色!
这个大玄最大的纨绔子弟,竟然又对上来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的纸。
脸上满是震撼!
不过很快,公羊墨深吸一口气,恢复正常,冷哼一声说道:“秦王殿下大才,连对两联,皆是精妙,只可惜有人拖了秦王的后腿!”
说话的时候,公羊墨故意看向严白,企图激起秦阳对严白的恨意。
谁知道秦阳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从始至终都没看严白一眼。
“秦王,三对其二,真乃大才!不过可惜,按照约定还是你们大玄输了!”
秦阳摇头:“国师的话,本王不敢苟同!”
“哦?”
公羊墨抬眼,“秦王此言何意?”
秦阳笑着说道:“本王早就知道严白这个状元名不副实,对不出第三联,所以本王留了一手!”
“国师手中的纸,正面是第二联的下联,反面则是第三联的下联!”
“如此,这一场比斗,是我大玄赢了才对!”

“好!秦阳实乃大才!”
花甲年纪的武定山放下茶杯,说道:“世人都道我朝秦王殿下是一名纨绔子弟,可他们不知,秦王昨日在朝堂之上,连对出楚国使团三副对联,联联精妙,力挫楚国国师,为我大玄赢得五座城池!”
“不止于此,秦王昨日在朝上一番言语,不仅帮陛下杀了严嵩的威风,还让老臣有机会查礼部。”
“秦王,真乃我朝青年才俊第一人!日后必定会成就一番功业!后人膜拜。”
一听这话,玄帝满意地点点头。
虽然武定山这话有明显的夸大成分,但身为秦阳的大哥,没有哪个人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家的孩子。
看向沈鸣谦,没等玄帝开口问,沈鸣谦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拱手恭敬说道:“臣,与武尚书是一样的看法,秦王,实乃大才!”
啪!
一拍大腿。
玄帝的行为把两人吓了一大跳。
玄帝看向两人,一脸奸商嘴脸,“既然两位爱卿都这么说了,那咱们今日就把秦王与两位爱卿家里姑娘的婚事给定了,咱们结亲如何?”
“结亲?”
武定山和沈鸣谦异口同声,声音拔高,一脸的不可置信。
“什么什么,结亲?我家孙女和陛下的胞弟秦王?”武定山道。
“对啊。”
玄帝点点头。
闻言,武定山激动地站起来,对着玄帝一摊手微怒说道:“陛下,您说您这叫办的什么事嘛?我家孙女如花似玉,可陛下您的胞弟,除了是个纨绔子弟,在外还有什么名声?”
越说越激动,武定山恨不得拍桌子,“我家孙女要是嫁给秦王,那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
“什么名声啊,还一朵鲜花插在了......”玄帝就知道武定山会拒绝,想着顺着他的话打圆场,可说着说着他就觉得不对劲,猛然反应过来。
他看向武定山说道:“插在哪?”
武定山没有说话,黑着脸,挥了挥袖子,重新坐了回去。
一点面子都不给玄帝。
玄帝看向沈鸣谦。
沈鸣谦噗通一声跪下,脑袋埋的低低的,没敢像武定山一样说秦阳是牛粪,他道:““陛下,臣女面相丑陋,又没读过几本书,实在是配不上秦王殿下!”
嘿!
这个沈鸣谦,为了不嫁女,都敢欺君了。
什么面相丑陋,没读过两本书,他早就听说,沈鸣谦的女儿沈婉君姿色上佳,学识五车。
但情有可原,玄帝并没有责怪沈鸣谦。
毕竟,秦阳这些年的名声着实不怎么样。
玄帝不说话,现场顿时陷入一阵沉默之中。
三人都存着各自的心思。
玄帝当然知道武灵儿和沈婉君,无论哪一个,秦阳都配不上她们,真要结亲,就像武定山说的,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可秦阳再怎么不争气,也是他的胞弟,如果他都撒手不管的话,那就真的没人管了。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促成此事,哪怕让秦阳娶一个也好。
而武定山和沈鸣谦,打死他们,他们也不愿意让家里姑娘跳进火坑。
实在是秦阳的名声太臭了,就算秦阳昨日在朝堂上大放异彩,也改变不了他们的看法。
......
御花园。
周皇后带着两女正在闲逛,拉家常。
看着两女,周皇后对她们都很满意,一想到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周皇后就笑的合不拢嘴。
不多时,一名宫女急匆匆地跑过来,行礼之后道:“启禀皇后娘娘,秦王殿下回宫了,正往这边赶。”
“秦王?”
闻言,梳着高马尾,身穿火红衣裙的武灵儿皱起小眉头,对身边的沈婉君小声问道:“秦王,就是昨日在朝堂上力挫楚国使团的那个王爷?”
“嗯,就是他。”
沈婉君轻声回应。
脸上始终带着让人挑不出毛病的微笑。
很快,人未至,声音先传了过来,“皇嫂,听说我两个媳妇进宫了?”
“我紧赶慢赶,赶紧回来了!”
“皇嫂,你可不能趁我不在,欺负我两个媳妇。”
听到秦阳说这话,周皇后站在原地叹息一声,伸手抚住额头。
八字还没一撇呢。
这小子,竟然都说武灵儿和沈婉君是他媳妇了。
还让自己这个皇嫂别欺负她们。
脸皮,真是够厚的。
看着秦阳走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两女,周皇后嗔怪道:“慎言!”
秦阳一脸不在意的样子。
目光就没从两女身上移开过。
两女长的还都不赖,一等一的美人。
和风情万种的青楼老板金玉奴不一样,两女是另外两种风格。
一个,一看就温柔贤淑,贤妻良母型!
一个古灵精怪,英气少女型!
“见过秦王殿下!殿下千岁!”
沈婉君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武灵儿微微俯身,一起向秦阳行礼。
“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
秦阳轻轻抬手,将两女的胳膊扶起来。
还没完全直起腰,武灵儿大大的杏眼盯着秦阳十分不解地问道:“你刚才那几句话什么意思?”
“什么媳妇,谁是你媳妇?”
秦阳卖了一个关子,没直接回答武灵儿的问题。
而是看向她身边的沈婉君,问道:“沈姑娘,你可知道本王刚才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早上见过画像,所以秦阳知道谁是谁。
沈婉君闻言,脸上的微笑依旧,没什么改变,似乎什么事情都不能让她的情绪太过波动。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说的就是这种人!
她还是个女子,这就更难得了。
周皇后就是这样的人。
秦阳决定了,以后沈婉君就是大老婆,把王府交给她打理,他放心。
“臣女不知,还请秦王殿下明示。”
“真的不知?”
故意凑近了些,秦阳都快亲上沈婉君了。
沈婉君不躲不闪,轻轻摇了摇头。
这更加让秦阳确定,沈婉君大老婆的身份,没跑了。
“喂,明明是我问你的问题,你干嘛揪着婉君姐不放?”武灵儿不满道。
秦阳看了还是少女心性,没长大的武灵儿一眼,突然高声说道:“本王昨日力挫楚国使团,大功一件,皇兄下旨赐婚,本王选了你们二人为妃。”
轰。
话音落下,武灵儿只觉脑袋里嗡嗡作响,就连一向波澜不惊的沈婉君,也少见地起了情绪,瞳孔在眼眶里剧烈闪烁。
同在京城生活,她们对秦阳可没什么好印象。
就算发生了昨日的事情,可秦阳纨绔子弟,不学无术的印象在她们心中还是难以改观。
赐婚!
要她们嫁给秦阳!
她们心中一百个,一千个不愿!
不如直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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