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诩桑榆的女频言情小说《十年爱恋一场空全局》,由网络作家“万道森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诩叭叭说了好一通,边说还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继续说。他说到哪,我也回忆到哪。现在隔纱遥望,我好像确实跟有病似的。好像没有她我就活不下去一样,好像只要她多看我一眼,我就中了五百万一样乐得找不到北。只要她肯施舍一点点目光给我,为她死都甘愿。好像她就是那烛火,我就是那飞蛾,实在是有点过于奋不顾身了。但是好在,现在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我就像个观众一样,忍不住感慨道。“真神奇,我竟然这样热烈、无畏地爱过一个人,然后这令人恐怖的爱,竟然就这么消失了。”我抬起右手,缓缓放在左边心脏处,对周诩说道:“真的没有任何感觉了,哪怕一丁一点都没有了。”絮絮叨叨的声音戛然而止。周诩张大了嘴,像失了声一样半天没说话。数秒后,他再也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思,沉...
《十年爱恋一场空全局》精彩片段
周诩叭叭说了好一通,边说还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继续说。
他说到哪,我也回忆到哪。
现在隔纱遥望,我好像确实跟有病似的。
好像没有她我就活不下去一样,好像只要她多看我一眼,我就中了五百万一样乐得找不到北。
只要她肯施舍一点点目光给我,为她死都甘愿。
好像她就是那烛火,我就是那飞蛾,实在是有点过于奋不顾身了。
但是好在,现在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我就像个观众一样,忍不住感慨道。
“真神奇,我竟然这样热烈、无畏地爱过一个人,然后这令人恐怖的爱,竟然就这么消失了。”
我抬起右手,缓缓放在左边心脏处,对周诩说道:“真的没有任何感觉了,哪怕一丁一点都没有了。”
絮絮叨叨的声音戛然而止。
周诩张大了嘴,像失了声一样半天没说话。
数秒后,他再也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思,沉声道:“发生了什么?”
我沉默。
周诩看着我的眼睛,满脸担忧道:“小树,我是你的家人,无论发生了什么,你要告诉我。”
我避无可避,用沉缓的语气说了情感冷漠症的事情。
“她知道吗?”
我摇摇头。
周诩得脸上一半心疼一半恼火,又说道:
“她是青蓝医院神经科主任,你车祸送去了她的医院,她这个招牌名医为什么没亲自给你做手术?”
谁也无法预料开颅手术的后遗症。
但如果是颜辞镜来做这个手术,确实能降低得后遗症的概率。
因为桑榆也在同一天做手术,尽管只是一场割除阑尾的手术。
我和桑榆的病床甚至在手术层相遇过,当时颜辞镜着急忙慌跑进来,直奔桑榆而去。
她甚至还路过过我的病床,还帮护士转了一下车轮,轻声道:“麻烦让让”。
她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桑榆,根本没发现躺在病床上的是我。
我没有跟周诩说这些,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周诩,不重要了,我不爱他了。”
“真的不爱了。”
周诩沉默良久没说话。
他为好友鸣不平,为好友难过,可也升腾起一股期待。
他期待着颜辞镜知道可能因为她错过江辞树的手术,才让他得了情感冷漠症后会是什么反应。
门外的颜辞镜简直要气炸了。
昨晚她正和桑榆吃晚餐,却接到了好友的电话,说在拍卖会上看到了颜家的传家宝。
还揶揄她:“颜家是破产了吗?这传家宝都拿出来卖啦?”
她一开始还不信,打开照片一看,直接愣住了。
照片上的玉佩,正是颜家传了十几代的传家宝——鸳鸯配。
结婚时,奶奶给了江辞树一块,没想到竟然出现在了拍卖会!
颜家传了十几代没丢,竟然被江辞树弄丢了!
她立即通知了管家报J,疏通关系调查此事。
她从来没怀疑过是江辞树寄售的,这种可能,她想都没想过。
她觉得肯定是被小偷偷走,以赃物洗白的方式,转卖到拍卖行的。
但是这边挂了电话还没十分钟,拍卖行的老板就直接发来一段视频。
正是江辞树本人寄售三件首饰的监控录像。
老板还附了一句:“误会解除,劳烦颜大小姐打几个电话通知一下朋友。这玉佩要提前拍下吗?颜大小姐。”
颜辞镜咬着牙回复:“要!”
“另外两件也要吧?”
“要!”
拍卖会老板拿到了补偿,美滋滋挂了电话。
颜辞镜却陷入了沉思。
竟然是他寄售的!
他怎么敢的?!
他怎么会?
以前她就算是丢给他一张废纸,他都会好好收起来留作纪念。
她知道他有个秘密盒子,里面装满了自己这些年随手丢给他的垃圾。
用过的纸巾、打稿的废纸、不要的旧头绳等等。
这三件首饰,她记得他住在颜家时,特意买了一个最贵的保险箱锁起来。
这个保险箱他宝贝得不得了,就连放保险箱的屋子,平时都不让佣人打扫,非要自己亲自来。
颜辞镜既愤怒又吃惊,隐隐还感到一股莫名的不安。
肯定是因为之前那条微博,江辞树这是在刷存在感,想博取自己关注。
她一边安排撤掉对拍卖会的调查,一边给江辞树打电话。
一个他没接,两个、三个都没接。
颜辞镜也不知道怎么了,胸口像是着了火一样无处发泄,江辞树不接她就一直打。
直到江辞树接了电话,她便迫不及待将怒火宣泄了出去,大声质问他。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
江辞树竟然挂、了、她、的、电话!
他们认识十年,江辞树第一次挂了她的电话。
甚至他连一个字都还没说!
颜辞镜直接气懵了,手里的电话猛地朝地面砸去,摔了个粉碎。
冷静下来后,颜辞镜才开始想江辞树为什么这么做。
这是冷暴力?
还是在闹脾气?
当晚,拍卖会将三件首饰连夜送到了颜家。
颜辞镜想了想,又将这三件东西放回了之前的保险箱。
之后,颜辞镜翻来覆去一晚上没睡着。
第二天一早,颜辞镜便直接开车去了江辞树的家。
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颜辞镜,直接被江辞树一句“你谁啊”点燃了怒火。
她压低声音,阴恻恻道:“我数到三,再不开门,我就把门拆了。”
门后的江辞树一下子醒了。
他打开门,看见了门口满脸怒容,眼圈发青的颜辞镜。
当时,他脑子里就一个想法。
自己以前,究竟喜欢这个女人什么?
爱了颜辞镜十年,我决定放手了。
我车祸脑出血时,她的白月光阑尾炎发作,颜辞镜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冲进了白月光的手术室。
出院以后,我跟颜辞镜提出了分手。
颜辞镜毫无愧疚之意,反而十分不解道:“你一个底层护工,现在又一身病,没了我你怎么活?”
“我不就是去看了一下老同学吗?有必要大惊小怪地跟我闹个没完吗?”
我摇摇头,直接办理了出国留学。
颜辞镜却像换了个人一样,死缠烂打追了上来。
“小树,千错万错都是我错,打我骂我都好,你不能不要我。”
她不知道,开颅手术,给我留下了情感冷漠症的后遗症,我是真的对她没感觉了。
颜辞镜彻底慌了。
——————
“小姨,我订好去可西里的机票了,一周后的下午五点到达。”
手机里,和小姨的对话框弹出了新消息。
“你终于愿意来了!太好了太好了,早该来了!”
“想好了吗?来了之后,五年之内都回不去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墙上的婚纱照。
两个人笑得都很假。
那天颜辞镜刚考完期末考试,就被老太太押到了婚纱店,脸上黑得能滴出水来。
我在一旁战战兢兢不敢说话,生怕惹得颜辞镜发火。
我闭上眼,脑海闪过前半生的回忆。
以往那些酸甜苦辣的记忆,不管是那些能让我胸口暖洋洋的,还是那些让我痛苦难当的,现在想起来,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我什么都没忘,可就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这是脑出血开颅手术的后遗症,情感冷漠症。
症状就是对外界刺激缺乏相应的情感反应,对亲友冷淡,对周围事物失去兴趣。
我现在回想过往,就像是隔着一层纱,或者说就像坐在舞台下,用局外人观众的身份去看一样。
记忆里的喜怒哀乐,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尤其是记忆里和颜辞镜的十年感情,用现在隔纱远望的局外人目光来看。
实在是......太荒谬了。
我和颜辞镜十年的感情,从开始就是个错误,之后更是错上加错,一错到底。
十年前,颜辞镜遭遇绑架,被J方追铺的劫匪走投无路,将人直接丢到了桥下。
江水翻滚,瞬间吞没了人影。
颜辞镜福大命大,恰好遇到了在下游游泳的我,救了她一命。
颜家有钱有势,随随便便从指甲缝里抠出来一丁点感谢费,都够我下半生无忧无虑了。
但是颜家老太太非不,她老人家非要给我俩订婚,让我入赘。
只因为被绑架后的颜辞镜夜夜做噩梦,颜老太太找了位德高望重的高人来算命。
那位高人说颜辞镜慧极必伤,有早夭之象。
又说我豁达开阔,福缘深厚,两人互补,天生一对。
然后,颜家就把我接回了家,给我们订了婚,一起上下学。
对了,颜辞镜原也不叫这个名字,叫颜舒意,也是那位高人指点,改成了颜辞镜。
我叫江辞树,本是取自诗句“落花辞树虽无语,别倩黄鹂告诉春。”
意思是落叶无言,但是黄鹂向落叶许诺了春天再会。
可见给我取名时,父母感情不错。
结果高人给颜家大小姐改名叫颜辞镜,就凑成了“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这听着就不怎么吉利。
但高人说了,这叫主动应劫,叫得多了,劫就少了。
颜辞镜当时已经有了心上人,反抗不了老太太,便将所有的不甘和怒火就都发泄在了我身上,对我厌恶至极。
可我又何其无辜呢?
明明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救了颜家大小姐一命,可有了婚约,反倒成了我一个泥腿子诡计多端攀高枝。
颜家上上下下看我都像看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一样,如果不是老太太护着我,我早就被那些龌龊手段弄没了。
一年前,老太太走了。
葬礼第二天,颜辞镜就跟我说,先暂时分居,她需要重新考虑一下两人的关系。
我立马识相地搬出了颜家。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过去了,颜辞镜还没给我一个答案。
过去,我连问都不敢问。
现在,她的心上人桑榆回来了,也不必问了。
我车祸脑出血送到了她的医院。
她身为青蓝医院神经科招牌,却看都没看我一眼,就直接去了桑榆的手术室。
回忆到这里结束,感受不到任何情感的我,看过去就像看戏。
十年纠缠,不过是一出荒诞戏剧罢了。
如此畸形、丑陋、荒谬的关系,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还是尽早结束的好。
随即我手指微动,给小姨回复了一条消息。
“决定了,别说五年后,我永远都不想回来了。”
关上手机,第一件事就是把婚纱照拿去丢掉。
屋内一时陷入沉默。
为了缓和气氛,我主动转移了话题。
“你一个几百粉丝的龙套演员,偶像包袱是不是有点重了?有这个武装的必要吗?就跟有人拍你一样。”
周诩一听我这话不乐意了,找了一圈,抽了一张抽纸狠狠丢进了垃圾桶。
“哼,看不起谁呢,我就是因为遇到了偷拍!我是什么成分难道我自己会没数?用你说!”
“现在的私生饭真可怕,我还是龙套呢,就有人跟踪了,都跟到我家里了,这几天在你这躲躲。”
我点点头,找出一把备用钥匙递给他。
我刚出院,冰箱是空的。
两人准备一起去超市采购一些,晚上一起吃火锅。
周诩又把帽子、墨镜口罩全戴上。
我撇撇嘴,问道:“要不你留在家里,我自己去,你这样打扮逛超市太惹人注目了。”
周诩想了想,确实,便留在了家里。
等我买完菜回来时,东西拿不过来,喊周诩来停车场帮忙提一下。
结果他一出现,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周诩也是身体一僵,抬头四处张望。明显也发现被偷拍了。
他轻声道:“要不报J吧,我倒是问题不大,要是连累你也被发网上就不好了”。
我摇摇头:“我们又没抓到现行,J察来了,人早跑了,先回家吧。”
回家后,周诩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猛戳。
边戳边纳闷:“奇怪,我都被拍了半个月了,怎么网上一点新闻都没有。”
“网上连我大名都搜不到,亏我还以为能黑红一把呢。”
我准备好锅底,两人边吃边聊。
我一边下肉一边说道:“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你还挺希望自己被黑啊。”
周诩脸上露出一抹歉意:“既然进了这行,就做好了被公众审视的准备,就怕这次连累了你。”
我脱口而出道:“我也没关系,一周后我就出国了。”
周诩嘴里的丸子吧唧掉到了桌子上。
我帮他捡起来丢掉,继续道:“现在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到时候你来送我,去可西里找我小姨,准备在那边读书,学画画。”
周诩知道我家的情况,我十岁的时候,父母离婚,父亲有个比我还大的私生子,无缝衔接有了新家。
母亲则去了国外,从此杳无音讯。
倒是给我留了生活费,但没人管我。
五年前,国外有个女人突然联系上了我,说是我的小姨。
还说我妈病重垂危想见我一面,给我留了些东西。
当时恰好颜辞镜胃里查出了肿瘤,我担心坏了,日夜守在病床前,根本没看见那封邮件。
等我忙完再回复时,已经晚了。
小姨说我母亲已经走了半个月了。
没见上最后一面,我也不好意思再去那边见什么从未谋面的小姨。
但是那位小姨从此加了我的联系方式,时不时就会发来问候,并且每次都要附带一句,邀请我过去读书。
小姨知道我高中毕业只读过夜校的事,一直劝我去她那里重新读大学。
这些周诩都知道。
他给我夹了筷子肉,笑道:“终于肯学画画了,早就该去了,当什么劳什子护工,浪费天赋!”
他什么都知道,我父亲就是画家,以前的我喜欢画画,却因为厌恶父亲,而始终不愿意面对。
我们这边正吃着,周诩手机震动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一看,脸色难看了下去。
但是很快又笑了起来,把手机倒扣了回去。
“出事了?”我好奇道。
周诩摇摇头:“没事,继续吃。”
我直接拿起周诩的手机。
周诩伸手来抢,大声嚷着:“有没有礼貌,怎么抢我手机......”
我一个后仰,输入他的生日,直接打开了屏幕。
映入眼帘的是颜辞镜和桑榆站在香槟塔后面的照片。
两人深情对视,眼里的爱意浓郁得能拉成丝。
周诩叹了一口气,坐了回去,轻声道:“你也别伤心,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发照片的是齐盛,高中时候就喜欢吃瓜,毕业做了娱记,和周诩现在熟得很。
他还发来了颜辞镜的微博链接。
颜辞镜最新动态就是这张照片,并配文:“不辞青山”。
评论区置顶的是桑榆,他回复了一句:“相随与共”。
我面无表情将手机放了回去,啧了一声:“瞧瞧,他们的爱情,才叫双向奔赴。”
“我那个,顶多只能叫单相思。”
周诩仔细观察我的表情,半响才开口:“你真的对她没感觉啦?”
我瞥了他一眼:“你说呢?骗你我能有什么好处?”
啪!
周诩大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火锅汤都震出来了。
他大吼一声:“今天必须喝一杯,祝贺我的好兄弟终于了却孽缘,迎来新生!”
两个杯子“哐哐”碰在了一起。
“你那病能治好吗?”
“基本不可能。”
“那你记得兄弟对你的好吧?”
“放心吧,那不影响。”
“那就好。”
颜辞镜脾气差,很差,非常差。
人品就更糟糕了。
记忆里的颜大小姐对他那是从没一个好脸色。
虽然不至于动辄打骂,但冷言相对,偶尔还扔个东西砸他,泼他一身咖啡饮料,推他一个趔趄,那是常有的事。
倒也不是针对他一个人,在颜大小姐眼里,除了颜老太太有三分薄面,其他的人,天王老子来了,她也是一样横。
幸好颜家在洛城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大家族,甩后面几个家族好大几条街。
在洛城,谁能不看颜家的脸色?
要说颜辞镜究竟哪点值得自己爱得这么死心塌地,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张脸了。
她长得实在是美。
纵然双眼瞪着自己噌噌冒火,纵然眼下一片乌青,头发还有些许凌乱。
应该是一起床就来了,没来得及装扮。
两人离得近,脸上小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颜辞镜没化妆,皮肤白.皙细腻得跟一块通透润泽的暖玉。
从额头、眉骨、眼窝到鼻尖,从太阳穴、颧骨、唇峰到下颌。
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完美。
眉毛根根分明,每一根的走向位置,都恰到好处。
睫毛浓密纤长,浅棕色的眼眸像是一汪湖水。眨眼间像是蝴蝶翅膀飞过湖面,美得让人目眩神迷。
这样的长相,如果穿了蓬蓬裙,大概会像个洋娃娃、假人。
可如果满面怒容瞪着你,还有一片淡青色的黑眼圈,那就是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好看的人,生气都好看死了。
活该她被偏爱。
即便没有自己,应该也会大把的人偏爱她吧。
这些思绪在脑海中也就存在了一瞬间,江辞树面无表情给颜辞镜递上一双崭新的拖鞋。
颜辞镜瞥了一眼,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
她直接越过江辞树,穿着高跟鞋咔哒咔哒走了进来。
江辞树无奈一笑,给颜辞镜倒了杯水,然后就坐在了她对面的沙发上。
颜辞镜盯着眼前的江辞树,其实一开门,她气就消了一半。
江辞树瘦了好多。
两颊都凹陷了下去,后脑勺的缝合处还留有粉色的瘢痕。
头皮只有一层短短的黑茬,显得整个人没精神极了。
颜辞镜这才想起来,院长之前跟自己说过,江辞树在医院做了一场手术。
她最近在赶论文,桑榆又病了,忙得晕头转向,就把这件事忘了。
她轻咳了一声道:“你缺钱可以跟我说,奶奶给你的玉佩是颜家传家宝,是信物,你放到拍卖行,丢了颜家的脸面。”
江辞树心里惊讶了一下,但脸上一片平静,点点头道:“是我考虑不周,给你添麻烦了,那需要我撤回吗?”
颜辞镜一时感觉有点怪异,但又说不上哪里怪异。
她摇摇头:“不用了,我已经提前拍了下来,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
江辞树心想,以后也没这个机会了。
他老实点头,表示不会了。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
颜辞镜心中的怪异,越来越强烈。
她蹙着眉看着对面的江辞树。
江辞树坐姿端正,明显刚睡醒,还穿着睡衣,歪歪扭扭披了件外套。
江辞树本来就没睡醒,这会又困了,打了个哈欠,问道:“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不送了。”
颜辞镜皱着眉低声道:“没了。”
起身走向门口,只是走着走着,她脑海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
她知道怪异的地方是哪里了。
江辞树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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