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会,却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也是一个结束。
试图回忆昨晚的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到一些线索。
但除了模糊的记忆和无法抑制的情感,他什么都没有。
陆铭的心中充满失落和困惑。
她却像一阵风,来得快,去得也快,只留下他一个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空虚。
五年后,上海外滩华尔道夫酒店。
吴芜将最后一缕发丝别到耳后,镜中人眉眼如画,珍珠耳坠在吊灯下泛着冷光。
她抚平香槟色高定礼服的褶皱,深吸一口气推开宴会厅的门。
觥筹交错的声浪扑面而来。
这场跨国并购案的庆功宴上,镁光灯追逐着西装革履的金融新贵们,水晶吊灯将香槟塔折射出碎钻般的光晕。
她端着酒杯穿过人群,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叩出利落的节奏。
“吴总,久仰。”
身后传来低沉的男声,像砂纸擦过天鹅绒,转身的瞬间,香槟在杯中漾起细小的涟漪。
<陆铭倚在罗马柱旁,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领带夹上嵌着的蓝宝石与腕表相映生辉。
当年少年气的棱角被时光打磨得愈发锋利,唯有那双眼睛依旧灼灼,如同暗夜中锁定猎物的狼。
“陆总。”
她扬起得体的微笑,指尖却掐进掌心。
五年前海岛别墅里潮湿的夜风突然涌入记忆——他情动时汗湿的鬓角,咬着她耳垂说的“姐姐别逃”,还有黎明时分她提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背影。
他向前半步,雪松混着威士忌的气息笼罩过来:“听说这次并购案,吴总在谈判桌上把德国人逼到签对赌协议?”
他的拇指状似无意地蹭过她手背,激起一阵战栗。
“陆氏集团的消息倒是灵通。”
她后退半步,裙摆扫过他锃亮的牛津鞋,“毕竟您父亲把东南亚市场交给你才三年,就吞并了七家竞争对手。”
陆铭低笑出声,指节敲了敲她手中的香槟杯:“不如去露台聊聊?
这里的香槟太甜,配不上吴总的手段。”
黄浦江的晚风卷着细雨扑面而来。
吴芜望着江面游轮的光带,听见身后玻璃门合拢的轻响。
陆铭解开西装扣靠在她身侧的栏杆上,袖扣折射的冷光像暗藏的刀锋。
“当年在巴厘岛……”他忽然开口,尾音消弭在汽笛声中。
吴芜晃着酒杯轻笑:“陆总记性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