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彷佛是它凭空出现在那座山上的,但里面也肯定有人,据说有人爬上去看,透过那庙门发现里面香火挺旺盛的,甚至还有空调啥的现代产品,不过怎么搞上去的我们是真不知道撒。”
不知道为什么,我萌生出了想要爬上去看一眼的心情,但是问了问老板那山的高度和陡峭程度,决定和另外三个哥们商量商量再决定。
他们仨人听完,倒是没有表露出太大的兴趣,但是普莱斯答应我用无人机飞过去看看,有路的话再慢慢溜达过去。
于是我们四个慢慢等待着雪变小之后来到了车边,打开车顶搭载的无人机平台,放出了那家小型侦察无人机。
旅店老板也端着保温杯站在门口看着我们的操作,估计他很少见这玩意,但是在几年前的海峡行动中,面对铺天盖地的发出“嗡嗡”声的无人机,不少的对岸士兵因此患上了严重的PTSD。
尼科莱熟练的跳进车后排打开了电脑,然后开始操控着无人机向着山上那座道观飞了过去,我们几个人就蹲在外面看着手机上实时更新的画面。
无人机录到的雪景属实好看,绵延数百公里的山脉全部都披上了白色的棉袄,那座道观在群山中非常显眼,因为观里的地面没有一丝一毫的雪,肯定有人打扫了,说明这里面绝对住的有人。
尼科莱慢慢的降低高度向着道观飞去。
我们看得很清楚,这座道观不是很大,只有五座殿堂,但诡异的是无论是哪个门,外面既没有山门也没有道路,从高空的视角来看,真的就像老板说的那样是凭空出现在这座山上的,这里要么是古道观,要么就是孙猴子变出来的。
接下来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无人机下降高度到100米左右的时候突然报警,提示遭到了反无人机武器的攻击。
尼科莱“嗯?”
了一声,连自动返回功能还没点开就发现屏幕黑掉了。
我们四个同时抬头向无人机原来的位置那边看去,发现空中干干净净的,无人机早就掉到了不知哪个角落里。
“有趣”,我喃喃自语道。
“现在有理由过去了,”普莱斯说,“那架无人机是有编号的,要么我们自己把它找到,要么马上给我们分部的无人机管理小组打报告。”
“你带登山器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