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清歌萧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夜如歌叶清歌萧景珩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落寞红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兵。他身着蟒袍,眉目间透着几分阴鸷,目光扫过殿内众人,最终落在叶清歌身上。“这位是……”他眯起眼,似笑非笑地问道。萧景珩不动声色地挡在叶清歌身前:“皇兄,这位是太后新收的医女,专治头风之症。”“哦?”晋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倒是巧了,本王近日也得了位神医,不如让他为太后诊脉?”话音未落,一名黑袍男子从晋王身后走出。叶清歌瞳孔骤缩——那人腰间别着一枚铁蒺藜,正是血衣楼的标记!黑袍男子上前为太后诊脉,指尖搭上太后腕间时,叶清歌注意到他袖中闪过一丝寒光。她心中一紧,正要出声提醒,却见萧景珩轻轻摇头。“太后脉象虚浮,需以雪参调理。”黑袍男子收回手,从怀中取出一枚药丸,“此药乃血衣楼秘制,可解百毒。”太后接过药丸,正要服用,叶清歌忽然上前一步...
《长夜如歌叶清歌萧景珩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兵。
他身着蟒袍,眉目间透着几分阴鸷,目光扫过殿内众人,最终落在叶清歌身上。
“这位是……”他眯起眼,似笑非笑地问道。
萧景珩不动声色地挡在叶清歌身前:“皇兄,这位是太后新收的医女,专治头风之症。”
“哦?”
晋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倒是巧了,本王近日也得了位神医,不如让他为太后诊脉?”
话音未落,一名黑袍男子从晋王身后走出。
叶清歌瞳孔骤缩——那人腰间别着一枚铁蒺藜,正是血衣楼的标记!
黑袍男子上前为太后诊脉,指尖搭上太后腕间时,叶清歌注意到他袖中闪过一丝寒光。
她心中一紧,正要出声提醒,却见萧景珩轻轻摇头。
“太后脉象虚浮,需以雪参调理。”
黑袍男子收回手,从怀中取出一枚药丸,“此药乃血衣楼秘制,可解百毒。”
太后接过药丸,正要服用,叶清歌忽然上前一步:“太后且慢!”
殿内瞬间寂静。
叶清歌跪地叩首:“奴婢斗胆,请太后先试药。”
晋王冷笑:“区区医女,也敢质疑本王的神医?”
萧景珩淡淡道:“皇兄何必动怒?
试药本是规矩。”
太后看了看众人,将药丸递给叶清歌:“既如此,你便试试吧。”
叶清歌接过药丸,指尖微微发颤。
她知道这药丸中必有剧毒,但若不试,太后必死无疑。
她一咬牙,将药丸放入口中。
药丸入口即化,苦涩中带着一丝腥甜。
叶清歌只觉得喉间一紧,随即浑身发冷,眼前发黑。
她强撑着跪地:“太后……此药……有毒……”话音未落,她已倒在地上,嘴角渗出一丝黑血。
殿内大乱。
萧景珩快步上前,将她抱起:“传太医!”
晋王脸色骤变,厉声喝道:“来人!
将这妖女拿下!”
黑甲卫冲入殿中,刀剑直指叶清歌。
萧景珩护在她身前,冷冷道:“皇兄这是何意?”
晋王冷笑:“此女意图毒害太后,罪该万死!”
萧景珩目光如刀:“皇兄莫不是忘了,药丸是你的人献上的。”
就在双方僵持之际,太后忽然开口:“够了!”
她站起身,目光凌厉地扫过众人:“哀家还没死呢,你们就急着争权夺利了?”
晋王脸色一变,跪地请罪:“皇祖母息怒,孙儿只是……”太后打断他:“景琰,你可知这药丸中是
雪夜惊魂永庆三年冬,北境大雪封山。
叶清歌裹着灰鼠皮斗篷在雪地里疾行,身后追兵的呼喝声被呼啸的北风撕碎。
她怀中紧攥着染血的药囊——三日前,她在雁门关外的荒庙中救下一名重伤男子,却在他衣襟内翻出半枚刻着龙纹的玄铁令牌。
“皇城司……”她指尖发颤,转身欲逃时,那人在剧痛中攥住她的手腕:“姑娘若将此物交予…交予三殿下萧景珩,可换黄金万两……”话音未落,庙外马蹄声如雷。
叶清歌翻窗遁入密林,身后箭矢破空,一支冷箭擦着她耳际掠过,钉入枯树时,箭尾白羽上赫然烙着“晋”字。
——是晋王萧景琰的私兵。
雪越下越大,叶清歌的斗篷早已被血水浸透。
她躲进一处山洞,借着微弱的月光检查药囊中的令牌。
令牌背面刻着“景珩”二字,边缘处有一道细小的裂痕,像是被人刻意掰断的。
“这令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她喃喃自语,指尖触到令牌内侧凹凸不平的纹路。
那是用极细的针尖刻下的密文,需用白矾水浸泡才能显现。
洞外传来狼嚎声,她屏住呼吸,将药囊塞进怀中。
十年前那个血夜,母亲将她推入枯井时嘶喊的“快逃”,父亲被毒刃贯穿胸膛时望向她的最后一眼……这些画面如鬼魅般纠缠着她,让她无法安眠。
天未亮,叶清歌便被马蹄声惊醒。
她探出头,只见一队黑甲骑兵正沿着山道搜索,为首的男子手持长弓,箭尖泛着幽蓝的光。
“血衣楼的追魂钉!”
她瞳孔骤缩,想起父亲临死前的话:“清歌,记住这蓝光……血衣楼的毒,见血封喉……”她屏住呼吸,悄悄退入山洞深处。
洞内有一处暗河,水流湍急,冰冷刺骨。
她咬紧牙关,将药囊用油纸包好,塞进贴身衣物中,随后纵身跃入暗河。
河水冰冷刺骨,叶清歌几乎窒息。
她顺着水流漂了许久,终于在一处浅滩上岸。
她的手指早已冻得失去知觉,却仍死死攥着药囊。
“不能死……还不能死……”她颤抖着从药囊中取出一颗药丸吞下,那是她用曼陀罗花炼制的“浮生醉”,能让人暂时忘却痛苦。
药效发作时,她仿佛回到了五年前的青州。
那场瘟疫夺走了无数人的性命,她为救一名孩童,剜下自己
唯有施毒者的心头血可续命三月……殿下早知那碗安神汤有毒?”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从你为太后试药那日,我便知道你是血衣楼最后的药人。”
——原来他早查清她的身份,却仍步步为营,诱她入局。
三月后,长白山巅。
叶清歌将最后一片雪莲放入药匣,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萧景珩披着大氅追来,唇色惨白如纸:“你说过,若我能活过今日,便带我去江南看桃花……”她转身将匕首刺入心口,殷红血珠坠入药碗:“萧景珩,你算计天下,却算漏了一件事。”
——药人的血可解百毒,亦可续命。
只是以命换命,从无生机。
永庆五年春,新帝萧景珩罢朝三日,亲自将一坛骨灰埋入长白山巅。
十年后,有樵夫称在江南见过一对璧人:男子黑袍玉冠,女子青衣药篓,携手立于灼灼桃林之下,像极了当年血衣楼案卷中殉葬的画像。
十年后,江湖中仍流传着那段往事。
茶肆酒馆里,说书人拍案惊堂,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当年的惊心动魄:“那叶家医女,本是血衣楼最后的药人,却为报家仇,与三皇子联手,一举覆灭晋王与血衣楼。
可惜啊,最终为救心上人,以命换命,长眠于长白山巅……”有人唏嘘:“这般女子,当真巾帼不让须眉!”
也有人摇头:“可惜了,若非卷入朝堂之争,她本该是江湖中一代神医。”
更有传言说,江南桃林深处,曾有人见过一对璧人:男子黑袍玉冠,女子青衣药篓,携手立于灼灼桃花之下,像极了当年血衣楼案卷中殉葬的画像。
江湖人笑谈:“或许那叶清歌并未死,只是与心上人隐姓埋名,过上了寻常百姓的日子。”
然而,宫墙内的史官却提笔写道:“永庆之乱,三皇子景珩诛逆党、平江湖,然终身未娶,唯以药囊相伴,人称‘长夜孤鸿’。”
出心口的短箭,冷冷道:“逆子!
你与血衣楼残害百姓、构陷手足,当真以为朕昏聩至此?”
晋王脸色骤变:“父皇……您……”永庆帝挥了挥手,十万禁军从四面八方涌出,将晋王及其亲兵团团围住。
与此同时,叶清歌已潜入血衣楼总坛。
总坛位于鹿鸣谷深处的一座山洞中,洞内机关重重,她却凭着萧景珩给的地图,顺利找到密室。
密室内堆满了毒药和兵器,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地图,上面标注着晋王的势力范围。
叶清歌正要取走证据,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冷笑:“叶姑娘,久违了。”
她转身,只见黑袍男子立于门口,正是那日在太后寿宴上献药之人。
“是你……”叶清歌握紧袖中药杵,“血衣楼的楼主。”
黑袍男子轻笑:“不错。
十年前叶家灭门,正是我的手笔。
今日,便送你与家人团聚。”
话音未落,他已挥刀劈来。
叶清歌侧身躲过,药杵直击对方手腕。
两人在密室中缠斗,招招致命。
叶清歌渐渐力不从心,黑袍男子的刀锋划破她的衣袖,鲜血顺着手臂流下。
她咬紧牙关,从怀中取出一枚药丸,捏碎后洒向对方。
药粉在空中弥漫,黑袍男子吸入后动作一滞,随即倒地抽搐。
叶清歌趁机上前,将药杵刺入他的心口。
“这一击,是为叶家满门。”
她冷冷道。
黑袍男子瞪大双眼,不甘地咽下最后一口气。
叶清歌带着证据返回围场时,晋王已被押下。
永庆帝站在高台上,目光扫过众人:“晋王萧景琰,勾结血衣楼,意图谋反,罪该万死!
即日起,废为庶人,终身囚禁!”
晋王跪地求饶:“父皇!
儿臣冤枉!
是有人陷害!”
永庆帝冷冷道:“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萧景珩上前一步,将叶清歌带来的证据呈上:“父皇,这是血衣楼与晋王勾结的铁证。”
永庆帝接过证据,目光复杂地看了萧景珩一眼:“景珩,此次多亏了你。”
萧景珩低头:“为父皇分忧,是儿臣的本分。”
当夜,萧景珩踏入别院时,叶清歌正将药炉中的残渣倒入暗渠。
“陛下赐婚的圣旨明日便到。”
他攥住她手腕,“你说过,待大仇得报,便与我浪迹江湖。”
“殿下饮过‘同归’了?”
她抚上他泛青的脉门,“此毒无解,
明白我的用意。”
叶清歌接过玉佩,指尖触到上面的龙纹:“殿下为何不亲自去?”
萧景珩目光幽深:“因为我要去一个地方,取一件东西。”
叶清歌心头一跳:“何处?”
萧景珩转身望向窗外,淡淡道:“血衣楼总坛。”
血色围场秋猎当日,天色阴沉。
叶清歌随太后车驾行至鹿鸣谷,谷内早已搭起营帐,旌旗猎猎。
她身着宫女服饰,袖中藏着萧景珩给的玉佩,指尖不时触到玉佩上的龙纹,心中隐隐不安。
“清歌,过来。”
太后招手示意她上前,“今日风大,你替哀家看看这披风可还合身。”
叶清歌上前为太后整理披风,趁机将玉佩塞入太后手中。
太后微微一怔,随即若无其事地将玉佩收入袖中,低声道:“景珩可有话带给我?”
叶清歌点头:“殿下说,今日围场恐有变故,请太后务必小心。”
太后轻叹一声:“这孩子,总是这般谨慎。”
正说着,远处传来号角声。
永庆帝身着戎装,骑在马上,身后跟着一众皇子和大臣。
晋王萧景琰紧随其后,目光阴鸷,不时扫向萧景珩的方向。
叶清歌注意到,萧景珩今日未着戎装,反而穿了一袭玄色长袍,腰间别着一柄长剑,剑鞘上刻着繁复的纹路,似龙非龙,似蛇非蛇。
狩猎开始,众人策马入林。
叶清歌跟随太后在营帐中歇息,心中却愈发不安。
她借口取药,悄悄离开营帐,潜入密林。
林中雾气弥漫,叶清歌屏息凝神,循着马蹄声前行。
忽然,一声尖啸划破长空,数百名黑衣人自峭壁跃下,箭雨直指永庆帝!
“护驾!”
禁军统领高喝一声,率兵冲上前去。
叶清歌躲在树后,眼睁睁看着一支淬毒短箭射向永庆帝。
电光石火间,萧景珩纵马冲入箭阵,长剑如游龙般扫落流矢,却故意漏过那支短箭——“噗!”
箭矢没入永庆帝心口的刹那,晋王率亲兵从山坳杀出:“护驾!
三皇子谋逆弑君!”
场面瞬间混乱。
禁军与晋王亲兵厮杀成一团,萧景珩却勒马立于原地,冷冷看着晋王:“皇兄,这是何意?”
晋王冷笑:“景珩,你弑君谋逆,罪该万死!”
萧景珩淡淡道:“弑君之人,究竟是谁?”
话音未落,本该“毒发身亡”的永庆帝忽然从马背上坐起,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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