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心口的短箭,冷冷道:“逆子!
你与血衣楼残害百姓、构陷手足,当真以为朕昏聩至此?”
晋王脸色骤变:“父皇……您……”永庆帝挥了挥手,十万禁军从四面八方涌出,将晋王及其亲兵团团围住。
与此同时,叶清歌已潜入血衣楼总坛。
总坛位于鹿鸣谷深处的一座山洞中,洞内机关重重,她却凭着萧景珩给的地图,顺利找到密室。
密室内堆满了毒药和兵器,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地图,上面标注着晋王的势力范围。
叶清歌正要取走证据,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冷笑:“叶姑娘,久违了。”
她转身,只见黑袍男子立于门口,正是那日在太后寿宴上献药之人。
“是你……”叶清歌握紧袖中药杵,“血衣楼的楼主。”
黑袍男子轻笑:“不错。
十年前叶家灭门,正是我的手笔。
今日,便送你与家人团聚。”
话音未落,他已挥刀劈来。
叶清歌侧身躲过,药杵直击对方手腕。
两人在密室中缠斗,招招致命。
叶清歌渐渐力不从心,黑袍男子的刀锋划破她的衣袖,鲜血顺着手臂流下。
她咬紧牙关,从怀中取出一枚药丸,捏碎后洒向对方。
药粉在空中弥漫,黑袍男子吸入后动作一滞,随即倒地抽搐。
叶清歌趁机上前,将药杵刺入他的心口。
“这一击,是为叶家满门。”
她冷冷道。
黑袍男子瞪大双眼,不甘地咽下最后一口气。
叶清歌带着证据返回围场时,晋王已被押下。
永庆帝站在高台上,目光扫过众人:“晋王萧景琰,勾结血衣楼,意图谋反,罪该万死!
即日起,废为庶人,终身囚禁!”
晋王跪地求饶:“父皇!
儿臣冤枉!
是有人陷害!”
永庆帝冷冷道:“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萧景珩上前一步,将叶清歌带来的证据呈上:“父皇,这是血衣楼与晋王勾结的铁证。”
永庆帝接过证据,目光复杂地看了萧景珩一眼:“景珩,此次多亏了你。”
萧景珩低头:“为父皇分忧,是儿臣的本分。”
当夜,萧景珩踏入别院时,叶清歌正将药炉中的残渣倒入暗渠。
“陛下赐婚的圣旨明日便到。”
他攥住她手腕,“你说过,待大仇得报,便与我浪迹江湖。”
“殿下饮过‘同归’了?”
她抚上他泛青的脉门,“此毒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