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快,跑道处藏了一根拴好两头的绊马绳,姜恬不动声色站在其中一端,只等一会里面出来人,她就把地上的绳子拉起来。她等的时间并不久,马厩方向渐渐出现两只高大的马匹,一只纯黑,一只深棕,它们毛发程亮,在阳光下如同浇筑而成一般,每一处线条都极具观赏性。棕色马匹上,方知景穿着马术服,通身贵气,神态自若,让人移不开眼。黑色马匹上,祁嫣一身普通的休闲装,小心地拽着缰绳,似乎还在适应。姜恬眼珠一转,踮起脚打招呼,高声喊着:“祁姐,来这!”听到姜恬的呼唤,方知景斜睨了她一眼:“不用搭理她,你在马场随便玩,怎么开心怎么来。”祁嫣抖了下缰绳:“毕竟是你同学,我去看一眼。”祁嫣的骑术极好,她很快寻回曾经的肌肉记忆,驾驭自如。眼看着黑马距离绊马绳越来越近,姜恬...
《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精彩片段
很快,跑道处藏了一根拴好两头的绊马绳,姜恬不动声色站在其中一端,只等一会里面出来人,她就把地上的绳子拉起来。
她等的时间并不久,马厩方向渐渐出现两只高大的马匹,一只纯黑,一只深棕,它们毛发程亮,在阳光下如同浇筑而成一般,每一处线条都极具观赏性。
棕色马匹上,方知景穿着马术服,通身贵气,神态自若,让人移不开眼。
黑色马匹上,祁嫣一身普通的休闲装,小心地拽着缰绳,似乎还在适应。
姜恬眼珠一转,踮起脚打招呼,高声喊着:“祁姐,来这!”
听到姜恬的呼唤,方知景斜睨了她一眼:“不用搭理她,你在马场随便玩,怎么开心怎么来。”
祁嫣抖了下缰绳:“毕竟是你同学,我去看一眼。”
祁嫣的骑术极好,她很快寻回曾经的肌肉记忆,驾驭自如。
眼看着黑马距离绊马绳越来越近,姜恬眼底阴鹜,准备蹲下来抓起绳子,可偏偏就距离绊马绳一米时,黑马高高抬起前蹄,停了下来。
姜恬呆呆地看着祁嫣,对方逆着光,长发柔顺迎风飞动,缰绳在手背上绕了几圈,牵动着缰绳使黑马侧头停下,她的姿态要比训练多年的马术师更加自如,脊背笔直,面色平静,此刻高高坐于马上,犹如神祇。
那一瞬间,姜恬仿佛看到了杀伐果断的将军,那种无形的压迫感把她压得喘不过气,她退后一步,腿有些打颤,她怀疑了自己的判断,祁姐绝不可能是普通人家出身,一定哪里不对。
祁嫣见这个少女面色惨白,眼底恐惧,疑惑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姜恬神色恍惚,缓了一会才磕磕巴巴地说:“没,没事。”
这时,赵苒拿着一根木棍绕到黑马的背后,她给姜恬使了一个眼神。
姜恬立刻明白她想干什么:“不!你别!”
可她根本来不及阻止,赵苒已经将木棍狠狠冲着黑马的腿部敲去。
谁都没有想到,赵苒的胆子居然这么大。
大庭广众之下,那棍子居然冲着马腿直接敲了过去。
黑马的腿骨瞬间扭曲成夸张的形状,坐于马上的祁嫣瞬间向地上摔去。
一阵天旋地转,在摔在地上的眨眼间,祁嫣立刻团身勾头,保护脊椎后脑。
她也是会死的,如果她在世界中死亡,那么她这个人也会彻底消失,面对死亡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所以祁嫣很惜命,她生存意识很强,面对危险时第一反应就是保命,只要活着,再严重的伤D77都能治。
摔在地上的那刻,祁嫣听到了清晰的骨裂声,很脆很响,伴随着冲上神经的剧痛,她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
耳边响起周围人的惊呼声,有人似乎喊着打急救电话,但祁嫣什么都听不清,她嘴唇发抖,冷静吩咐:调整。
D77:【是!正在为您把痛觉调整到最低……调整完毕,大人,您怎么样?】
隔绝了痛觉神经,祁嫣好多了,她冷冷抬起头,于飞扬而起的尘土中看到了赵苒得意的模样。
赵苒把木棍随手一扔,俯视着祁嫣,心里满是解气的快意:“让你装。”
她家里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也有点资本,最看不上这些没钱硬装的人,还说什么住在净月新湖,也不看看自己是哪根葱,配不配。
至于摔伤这事儿,没死就行,大不了赔点钱就完了,最重要的是她能解气。
傅歧轻笑一声,“是啊,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跟在我身边,是应该早点习惯的。”
他决定了,就算一月之期到了,他也要把她留在身边,大不了把她父亲放了,但她不能走。
那种带着掠夺侵占的欲望涌上心头,他的视线扫到她殷红的唇,他勾着她的脖子,压得她更靠近一些,奔着那香软吻了下去。
一番拥吻下来,祁嫣面色绯红,呼吸不稳,双手无力抵着他的胸膛,却毫无作用,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唔……”她吟咛着,有些难受。
他记得她现在身体不好,克制地放开她,长舒一口气,起身脱下外套,让微凉的风吹散身体的燥热。
祁嫣身上的毛毯滑落在脚边,她弯腰捡起来,掸了掸上面的灰尘,重新盖在身上。
她瞄了眼男人挺拔的背影,觉得是时候该提出要求了。
她委婉地表示:“傅歧,我身体好多了。”
傅歧把外套扔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看着她:“怎么,想和我上床?”
她怔了一下,随后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想搬去热闹一点的地方,净月新湖虽然环境好,但这里太偏僻了,待久了憋闷。”
傅歧嗯了一声,“你在网上搜个喜欢的地段,我帮你租个房子。”
她歪了下脑袋:“你在市区没有房子吗?为什么要再租一个啊。”
傅歧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似乎想从那双媚而不妖的眼睛里看到答案,可是她好像只是单纯的问一下,没有任何目的。
“还有两个,一个还算常住,一个空着,常住的离公司近,空着的离商场近,你想住哪个?”他权当她是真的在单纯问问,回答着。
她将毛毯提高了些:“去你常住的那个吧,有人气儿一些。”
“可以。”傅歧拨通蒋韬的电话,让蒋韬安排,那个位置是摩天公寓顶层,顶层只容一个住户居住,造价高昂,他吩咐蒋韬再买一些生活用品,最后,他补了一句:“把家收拾干净。”
平淡的语气,却很容易听出一语双关的滋味。
祁嫣这下可以确定,那些证据都在摩天公寓内。
搬家的事很快定了下来,祁嫣也不用收拾什么,她自己的东西也很少,搬得过程就和换了一个地方住宿一样简单。
当天在去摩天公寓的路上,她难得拿出来手机看看新闻,娱乐新闻板块里没有特别劲爆的消息,倒是财经频道报道了一些企业的流言蜚语。
比如乘扬科技窃取乘客信息进行贩卖一事,在网上掀起不小的舆论。
【这是犯罪!是违法!】
【到底谁在买这些信息啊,我买个新电话号都不敢注册任何东西,一旦使用就会有诈骗和骚扰电话打进来,都是被这样的无良企业害的。】
【如今的企业素质堪忧,为了挣钱不惜侵犯公民权益,一切皆可换钱,除了信息泄露之外,我不信乘扬还没做更过分的事。】
【工信部都在干什么啊,任由我们的个人信息被这么贩卖吗?抵制乘扬科技旗下所有产品!】
车内除了她之外只有司机和蒋韬,她隐隐觉得乘扬科技这次面对的风波中有傅歧的手段。
如果是傅歧动的手,蒋韬一定会知道,她干脆直接问:“我刚才刷到乘扬科技的事上新闻了,闹得挺大的。”
“啊。”蒋韬应了一声:“是啊,他们贩卖用户信息被曝光了嘛,引起舆论很正常。”
“回答我的问题,沈司羲,我从来没想过需要你牺牲到这种地步,用自己去换……”她再生气,却只能压低声音,“去换证据,你把自己糟蹋成这样,如果拿不到怎么办?”
“我不后悔。”沈司羲靠着墙,站在她身旁,“傅歧的势力太庞大了,根本没办法用任何商业手段扳倒他,或许是上一次我故意抢了他的能源生意,他想对我打击报复,居然派人引我涉赌,从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他想要什么结果。”
沈司羲轻呵一声,讽刺地说:“很难想象,诱骗我染上毒瘾的人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不知道傅歧用什么样的条件能让我的兄弟背叛我,他的确有手段,很可怕。”
傅歧的确擅长收买人心,他惯用手段就是如此,从被害者身边最亲近的人下手。
祁嫣拉住沈司羲的袖子,语重心长:“停止吧,我送你去戒毒所,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染上这些的,现在停下来还有救。”
“我停不下来了,祁嫣。”沈司羲吸了吸鼻子,揉着眼睛,毒品对身体的危害渐渐在他身上体现,他努力压制着体内的烦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最近赌什么都在赢,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靠近她,眼神悲戚:“因为傅歧在等一个时机,只要我拿出全部财产,他会让我输光。”
沈司羲双手搭在祁嫣的肩上,沉重地说:“祁嫣,我需要你配合我,让他单独见我一面。”
“什么?”她上下打量他这身颓废的模样,不可置信:“你都已经这样了,还要去见他,你就不把他真的废了你吗?傅歧不干净,他手底下有个叫老袁的人,是为他做事的杀人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有把握,只要给我一个和他相处的机会,我就有可能拿到他承认犯罪的音频证据。”沈司羲不敢大声说话,他只能压低声音,几乎是贴在祁嫣的耳边低吼:“你信我,你相信我!”
他的情绪在发狂的边缘,越说越激动,手掌不自觉地用力捏着她的肩。
“疼……”她吸了口气。
沈司羲恍然惊醒,他立刻松开手,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他手足无措,额头浮现细密的汗。
他是惊恐的,他怕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吓到她。
这时,包厢门打开,吵闹的音乐声再次传来,从里面摇摇晃晃走出一个男人,脑袋沉得几乎在脖子上挂不住,显然是磕了些药,这会儿后劲还没散。
祁嫣虽然不认识他,但难保他见过她,不能让傅歧知道她私下找过沈司羲,她立刻偏头,面朝墙壁。
一上来,男人就骂,“你他妈干嘛去了,耽误那么长时间?”男人目光落在祁嫣身上,眼睛一亮:“哪来的妹妹?小沈啊,带进去玩会啊?”
“不了,骏哥,她也不太习惯这里。”沈司羲不动声色挡在她前面,“我送她先回去,马上过来。”
“等会儿!”骏哥盯着祁嫣的后脑勺,越来越觉得这女孩儿有点眼熟,“她到底是谁啊,我瞅着我好像认识她呢,把脸露出来!”
说着,骏哥便伸手去拉祁嫣的胳膊,想让她转过身来。
骏哥肥腻的手一直尝试着去抓祁嫣。
她向墙边缩着,躲避着骏哥探究的目光。
沈司羲一把推开骏哥,冷道:“行了,这是我朋友,骏哥你别太过分,懂不懂适可而止?”
骏哥一愣,没想到沈司羲会发脾气,最近相处下来,他一直以为沈司羲是个软性子,说什么都行,没想到生气起来这么吓人。
系统是每个审判执行者都需要携带的设备,它们没有形体,可以与执行者意识相连,拥有顶级智能。
其功能除了分析剧情、检测环境之外,还可以更改执行者的身体状况,但这些都不是系统最重要的功能。
它们的关键能力是存储拷贝。
也就是说,整个系统是一个透明的读取器,只要执行者与设备接触,系统便可以将设备中的内容完整地拷贝收纳,无需执行者费心思准备U盘。
在祁嫣拿起平板的时候,D77已经将刚才的监控画面完整地保存下来,除此之外,还有意外之喜。
D77:【老袁不止杀了一个人,他是专门服务于目标的杀手,这些年手里累积不少人命,但是目标同样留着老袁的把柄,都存在这个平板里了。】
D77:【只可惜,目标和老袁沟通都是用电话,所有视频里并没有出现目标的声音,无法证明老袁的行为是目标指使的。】
祁嫣敛住笑:没关系,只要找到两个人的交易证明,买凶杀人这件事足以让他获罪。
D77:【那赌场和高利贷的事情还跟进吗?】
祁嫣:跟,争取数罪并罚,最好死刑,其他监控视频记录里,老袁杀的人都有谁,你数据库里有吗?
D77:【别急别急,我检索一下。】
傅歧本想给她一点时间缓缓,可半个小时过去了,女孩儿依旧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祁嫣?”他喊了她一声。
她恍若未闻,依旧把脑袋埋在胳膊与腿弯里。
有那么一瞬间,他慌了。
他想打折她的脊梁,把她拽入他的地狱,可从未想过让她崩溃。
他半蹲下来,拉住了她的胳膊,迫使她把头抬起来。
女孩儿抬起头看着他,两个眼睛哭到红肿,额前的碎发凌乱不堪,满脸泪痕。
看到他的一瞬间,她吓得颤抖,拼命往后缩着。
但她的身后是墙,无论怎么后退,都有那道冰冷的墙堵住了她的退路,她害怕又惊恐,浑身颤栗,像筛糠一样哆嗦着。
他冷冷地看着她,强硬地抓着她的手臂,让她正视自己。
“别碰我,别碰我……”她的哭腔夹杂着绝望,宛如悲鸣。
他的大手掐住她单薄的肩,嗓音带着些许沙哑,“杀个人而已,用得着吓成这样?”
“不,我没杀人,不是我。”她推着他,努力要离他远一点。
“这事绝对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傅歧按住她,“那个人绑架过你,得了这个下场是他罪有应得,你没有做错。”
她安静了不少,湿漉漉的眼睛如小鹿一般,“我没做错?”
“你做的是对的,是他体质差,才两枪就挺不住了。”
她害怕地说:“是我杀的吗?不是……不是……”
“没人知道你杀人了,我会处理好一切。”
他在给她灌输罪行,而她麻木地点了点头,显然已经接受这个说法。
傅歧在她白皙的脸颊轻轻落下一吻,将她扶起来。
“喝点水。”他把那杯温水递给她。
她小口嘬着,就像林间啄饮溪水的小鹿,惊慌的样子也像树上警惕的小松鼠。
傅歧低低一笑,当初众星捧月不落世俗的仙子终于跌落泥潭,滚满鲜血肮脏,与他为伍。
值得庆祝。
傅歧订了一家西餐厅,但他现在还有其他工作,便让祁嫣在公司随意逛逛,缓解一下情绪,如果需要可以喊蒋韬陪着。
蒋韬在顶层外面的会客沙发上坐着,见到祁嫣打了声招呼:“祁小姐,感觉怎么样?”
祁嫣目光有些空洞,她慢慢转过头,神色悲凉,“你知道礼物是什么?”
“当然了,多好玩啊,感觉就像远程打枪一样,指哪打哪不是吗?”
蒋韬眼睛亮亮的,他是真的认为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比起傅歧对生命的冷漠,蒋韬这种兴奋和喜欢更令人恐惧。
D77:【我的妈呀,感觉要不是有目标压着,这小子就得成这个世界的反派了。】
祁嫣:很对。
蒋韬的外貌很像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满身朝气,人也长得干净,放在人群中绝对无法想象他也是一个听到杀人会兴奋的变态。
他安慰着她:“第一次你可能会不太适应,但多玩几次,这种游戏你就熟悉了。”
“你玩过多少次?”她问。
蒋韬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先看了眼秘书,见祁嫣的手机还在秘书那,才放心地说:“其实也没有经常玩,毕竟让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消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到现在我才玩过两次,祁小姐下次有机会的话,可以带着我一起吗?”
她冷冷拒绝:“抱歉,我不喜欢。”
“哎呀,那你是没体会到正确玩法,除了投掷标枪,还有剜肉,估算斤两那种,很有意思的。”蒋韬热情推荐着。
“够了!你闭嘴行吗?”她瞪了他一眼,她听这些就很难受,活生生的人,怎么可以被这么对待。
蒋韬立刻噤声,小跑到秘书那里把她的手机取过来,乖乖闭嘴,一句话没说。
她一把拿回手机,按电梯下楼,头也没回道:“不用你跟着。”
蒋韬只好规规矩矩站在电梯前,目送她离开。
祁嫣前脚一走,后脚蒋韬就去傅歧办公室汇报,将二人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复述一遍。
末了还补充一句:“她一点都不领情,还凶我。”
“哦?”傅歧尾音上扬,说不出的性感,得到这个答案,他眼底含笑,“少刺激她,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有情绪就好,哪怕是愤怒的,也比麻木走不出来要强。
“但是吧,祁小姐有点奇怪。”蒋韬压低声音,严肃道:“她经常会发呆,目光盯着一个地方看半天,有点吓人。”
男人手腕的力度刚刚好,不轻不重。
她想了想,说:“可以都选吗?”
既让她们吃点苦,也让她们登门道歉,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她们的安全。
傅歧很意外这个答案,他以为她会希望他能放过她们,毕竟她是见识过他的手段的。
他很快知道了答案,她紧接着说:“她们家里也是知名企业,尤其是元微,其父亲的主业在首京,发展得虽然不如森纳,却也很好,所以她才有那么说话的底气,你作为森纳的掌权人,自然可以发脾气,但不能做太狠。”
“但她们是必须要登门道歉的,至少让其他企业知道,就算她有家里人撑腰,也没资格胡作非为。”
她轻轻地分析了一下缘由,希望他能妥善处理这件事。
傅歧挑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眉眼看了她半晌,悠悠道:“我知道你父亲为什么很看重你了。”不会计较斤斤两两的小事,很有大局观和眼界,也懂得拿捏人心。
她内心也是不希望他把报复做得太绝,拐弯抹角提醒他对方的家底,也哄着他让他不觉得自己落了面子,这番玲珑心思的确少见。
他突然觉得一个月的期限有些短。
“祁嫣……”
傅歧刚开口,车子便迎来急刹,两个人的身子都顺着惯性向前倾去。
他下意识伸出手护在她头上。
祁嫣身子向前一摔,却撞上温暖的手,她愣了一会,才发觉傅歧将她半个身子都护在怀里。
傅歧向前看去,眉头蹙起,语气不善:“怎么回事?”
司机磕磕巴巴地说:“傅、傅总,是前面发生了车祸,有一辆车突然变道,把旁边的车撞了。”
蒋韬几乎要趴在车窗上了,他观察半天骂骂咧咧地说:“他妈的该不会是酒驾吧?马路这么宽它是怎么撞上的?”
看前方车辆损毁的状态,似乎不是很严重,只是车头撞歪了。
但依旧围观了许多人,隐有求助声。
“我想下去看看。”祁嫣看着傅歧,征求他的同意。
傅歧给了蒋韬一个眼神,示意蒋韬陪她下车。
祁嫣推开人群,挤到前面,原来被撞的车子里有一个孕妇,快要生了,比预产期要提前许多,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她的丈夫本来要开车送她去医院,谁料半路碰上酒驾的人,把车子撞坏了。
所幸人没事。
但事态依旧很严峻,产妇临盆在即,她捂着肚子,表情痛苦,透过车窗无助地看着外面:“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围观的群众有人喊:“快呀,谁有车赶紧送去医院啊。”
“打急救电话,快,快!”
周围停了不少车辆,可依旧没有人愿意将车子让出来带产妇去医院,因为产妇刚刚经历了车祸,搞不好半路死在车上,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没人愿意承担这个风险。
大家面面相觑,能做的就是打急救电话,鼓励产妇撑住。
那名产妇吃力抓着车窗框,冷汗打湿了她的头发,她面色苍白,依旧在求救:“帮帮我,求你们了,带我去医院……”
祁嫣上前,主动拉开车门:“走,我带你。”
刚用手机跟傅总报告完情况的蒋韬瞪大眼睛:“啊?祁小姐,咱们管这事儿干嘛?说难听点,要是真出事了,这责任算谁的?”
她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一个产妇在路边无人问津,救护车从派出到赶过来,需要不短的时间,这名产妇根本等不及。
祁嫣向后望去,那里是傅歧的车。
她知道,他一定可以看见她的表情,她求助地看向他,虽说这是两个生命,但她不确定以傅歧凉薄的性子会不会出手帮忙。
看着女孩儿娇艳的脸上满是紧张,傅歧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出手救人。
她就这么喜欢逞英雄?
他的目光不知不觉落地在她的小腹上,他从不信神佛,但在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会不会有积阴德这种事。
算了,载个人而已,也不是大事。
蒋韬收到了傅歧的消息——带产妇上车。
“哎,行吧。”他把手机揣兜里,对祁嫣说:“傅总同意了。”
祁嫣松了口气,她立刻对孕妇的丈夫说:“我们的车能送你们去医院,快把孕妇抱上车。”
丈夫感激涕零,把满头大汗快要虚脱的妻子从车里抱出来,在祁嫣的带领下坐上傅歧的车。
丈夫没想到这车竟然这么豪华,里面宽敞整洁,待看见傅歧时,他整个人呆愣在那,惊讶地说:“是……森纳的傅总吗?”
傅歧嘴角勾出冰冷的笑:“你的妻子要死了,你还有心情跟我打招呼?”
祁嫣拍了他胳膊一下,这人真的不会说话,那产妇还清醒着呢,他这不饶人的嘴巴真是到哪都不变。
为了让车内宽敞一些,蒋韬中途下车,将副驾腾给傅歧坐,祁嫣和那对夫妇落于后座。
产妇痛苦的哼着,她抓着丈夫的手指非常用力,好似承受着巨大的折磨,而她的下面流出透明液体来,显然是羊水破裂了。
祁嫣催促着:“快些,再快些。”
司机观察了一下傅歧的神色,后者面色冷峻,瞧不出答案,他一时也不敢提速。
直到傅歧点了下头,司机才放心踩油门,拿出全身本事超车。
祁嫣第一次见识到傅歧的司机多么地猛,那油门踩出去,整个车子发出嗡鸣之声,推背感空前绝后的强烈,遇到红灯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二话不说就闯了过去。
祁嫣:这每月两万的薪资真是不白挣。
一番竞速之后,车子顺利停在第一医院,医护人员将产妇抬了进去。
祁嫣也放松下来,她在后座向前倾,伸手搭在副驾上傅歧的肩,“谢谢你。”
他斜睨她一眼,“怎么谢?嘴上说?”
她沉默下来,抿紧唇不肯说话了。
“只此一次,以后少发善心。”他冷冷警告。
祁嫣露出一道浅浅的笑:“我尽力。”
傅歧从后视镜中看到女孩儿脸上放松明媚的笑容,不由得一怔。
她好像愿意和他亲近了,对他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和她在一起,就好似漫长荆棘丛林中,突然出现一条平坦干净的小路,他走在上面,不再是防备痛苦,而是踏实温暖的。
他回过头,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拖近,将之前被打断的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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