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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这位心理医生,你的专业好像不太行秦玉林老肖

鲁班班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后折腾了大半宿,等我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小程帮我把恒温箱搬到门口就回去了,我拿出钥匙开门发现打不开,这才想起庄湘住在我家,而且我临走的时候,还特意提醒她要反锁房门。“睡了没?给我开个门。”我给庄湘打了电话,她含糊不清的答应几声就挂断了,这让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真的醒了。好在庄湘很快就来给我开了门,看到恒温箱和里面的东西之后,又尖叫着跑回了客卧。整个过程,我的注意力都在庄湘身上——她穿着我的睡衣,这意味着我今晚没有睡衣穿了。不过我原本也不打算睡觉,独自把六个恒温箱搬到阳台,又去冰箱拿了瓶啤酒,最后在阳台上的躺椅坐了下来。我和秦玉林接触的时间不长,却也能看出他的大致性格。如果只从他的言语来看,似乎是常见的偏执型人格障碍,但实际上他...

主角:秦玉林老肖   更新:2025-03-13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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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玉林老肖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这位心理医生,你的专业好像不太行秦玉林老肖》,由网络作家“鲁班班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后折腾了大半宿,等我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小程帮我把恒温箱搬到门口就回去了,我拿出钥匙开门发现打不开,这才想起庄湘住在我家,而且我临走的时候,还特意提醒她要反锁房门。“睡了没?给我开个门。”我给庄湘打了电话,她含糊不清的答应几声就挂断了,这让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真的醒了。好在庄湘很快就来给我开了门,看到恒温箱和里面的东西之后,又尖叫着跑回了客卧。整个过程,我的注意力都在庄湘身上——她穿着我的睡衣,这意味着我今晚没有睡衣穿了。不过我原本也不打算睡觉,独自把六个恒温箱搬到阳台,又去冰箱拿了瓶啤酒,最后在阳台上的躺椅坐了下来。我和秦玉林接触的时间不长,却也能看出他的大致性格。如果只从他的言语来看,似乎是常见的偏执型人格障碍,但实际上他...

《结局+番外这位心理医生,你的专业好像不太行秦玉林老肖》精彩片段


前后折腾了大半宿,等我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小程帮我把恒温箱搬到门口就回去了,我拿出钥匙开门发现打不开,这才想起庄湘住在我家,而且我临走的时候,还特意提醒她要反锁房门。

“睡了没?给我开个门。”

我给庄湘打了电话,她含糊不清的答应几声就挂断了,这让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真的醒了。

好在庄湘很快就来给我开了门,看到恒温箱和里面的东西之后,又尖叫着跑回了客卧。

整个过程,我的注意力都在庄湘身上——她穿着我的睡衣,这意味着我今晚没有睡衣穿了。

不过我原本也不打算睡觉,独自把六个恒温箱搬到阳台,又去冰箱拿了瓶啤酒,最后在阳台上的躺椅坐了下来。

我和秦玉林接触的时间不长,却也能看出他的大致性格。

如果只从他的言语来看,似乎是常见的偏执型人格障碍,但实际上他是典型的强迫型人格障碍,外加一小部分的表演型人格。

这种人对于完美的要求几近苛刻,甚至愿意为此付出一切,而在目标完成之前,他们一般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既然秦玉林费了大力气布置研究室,这六个恒温箱就一定与他的目标有关。

“师兄?”

我听到声音回头看去,就见庄湘正躲在阳台门后面,睡衣外面又加了一件我的大衣,还有帽子、围巾之类的,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你不热吗?”我问她道,顺手把阳台门打开,不过她好像没有出来的意思。

“热点也比碰到那东西好。”庄湘指了指蜥蜴的恒温箱,能看出她是真的害怕,就连手指都在抖,“师、师兄,你晚上出去就是买这些东西?”

“不是,是一个朋友……寄养在我这的。”

我斟酌了一下用词,挑着无关紧要的部分大概解释了一遍:“我那个朋友觉得这里面会有线索,所以我想顺便帮他研究一下。”

“你说的朋友是肖队吧?”

庄湘露出个“我懂”的表情,不等我否认又继续道:“师兄,你们看过箱子里面吗?如果是我要留下什么信息,一定会埋在这里面。”

“埋在里面?”

我心里一动,朝那六个恒温箱看去,虽然里面饲养的生物各不相同,但无一例外的都有很多遮蔽物。

比如蚯蚓箱中的土壤,或者蜥蜴箱中的沙粒,看上去埋了东西的概率极高,不过……

“应该不会在里面。”

我摇头笃定道,理由也很简单。

埋东西这种可能,刘祈大概率也能想到,而且他能说出蚯蚓箱里有十条蚯蚓,说明他们肯定早就翻过了。

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庄湘也觉得在理,随即露出疑惑的表情:“既然这样,怎么还会觉得有线索呢?”

“是啊,为什么呢……”

我自言自语着,顺手把易拉罐递到嘴边,冰凉的啤酒顺着喉咙流下去,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如果这些恒温箱里没有线索,刘祈为什么要把东西给我,并且告诉我里面会有线索呢?

我想过之后,发现不外乎两种可能,要么是线索的形式过于隐蔽,刘祈确实没有发现,要么就是他已经发现、甚至拿到了线索,这些东西只不过是他的缓兵之计!

想到这里,我连忙找出刘祈的名片,按照上面的号码给他打了过去,可是一直到自动挂断都没人接,而等我再打过去的时候,那个号码竟然变成了空号!

“老狐狸!”

我暗骂一句,基本已经确定是第二种可能。

如果放在平时,我可能会就此打住,因为我从来不是喜欢探究秘密的人。

但这件事实在太过诡异,秦玉林说的“下一步行动”,应该就在这些线索当中,如果不按照他给的路走下去,天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我不想冒险,所以又给肖海打去电话,问他知不知道刘祈在本市落脚的地方,他刚开始有点意外,但也没多问,很快就告诉我一个地址。

另一边庄湘已经用手机地图帮我查询,是一家位于郊区的老招待所。

“你准备现在去吗?”

肖海在电话里问道,我能听出他的潜台词是想一起去,但我权衡之后还是拒绝了。

一来刘祈的身份在这摆着,无论如何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举动;二来肖海和刘祈似乎不太对付,带着他万一让局面变得更复杂,反而弄巧成拙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刚才我打过电话之后,刘祈肯定也知道我察觉了什么,他不会毫无准备,所以我也不打算单刀赴会。

“你是开车来的吧?我刚在楼下看到你的车了。”我看向庄湘,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麻烦送我过去。”

“现在?”

“三倍加班费。”

……

这个时间路上没什么车,但庄湘的驾驶风格属于保守派,所以足足用了一个小时,我们才到肖海说的那个地方。

“师兄,你确定导航没错吗?”

庄湘看着传说中的招待所狐疑问道,也不怪她怀疑,那间招待所看上去确实有点太破了。

我在实景地图搜到的招待所是三层小楼,可是现在只剩下了一层半——一楼门窗尽毁,二楼区域仅有几堵残垣断壁,三楼更是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

“二十年前市中心迁移,这一带就成了无人区,如今还在地图上保留,估计更多是充当地标的作用。”

我打量着废弃招待所解释道,其实心里也有点打鼓。

肖海说刘祈他们在这里落脚,可是这里看上去明显不像能住人的,再怎么吃苦耐劳也不行。

“是不是在附近啊?”

庄湘又转头朝四周打量,但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会儿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段时间,能见度甚至还不到百米,除了那栋破败的小楼,我们连第二栋建筑都看不到。

“看来肖海也被耍了。”

我叹了口气,只能当做是刘祈没说实话。

就在我准备叫庄湘回去的时候,余光猛地看见招待所一楼的窗口,有一抹微弱的红光一闪而过!

里面有人!


找地方停好了车,我们朝着教职工宿舍的方向走去。

我们的导师杨佩宁已经退休,按说是不该住在这里的。

可他一生未娶,没有别的家人,再加上对学校有很大的贡献,所以校方领导才破例给他特批了一间独栋的房子。

这栋房子面积不大,但胜在闹中取静,外面还有一片三十多平的小菜园子,我和庄湘来到这里的时候,杨教授正提着桶在菜园里浇水。

杨教授今年已经六十多岁,单薄的身形立在茂盛的蔬菜中间,让“园丁”这个比喻得到了相当生动的诠释。

“教授!”我喊了一声,跑过去从他手里接来水桶:“您腰不好,还是让我来吧。”

“呦?稀客啊?”杨教授笑了一下,精神头还算不错:“小庄也来了?正好茄子熟了,中午给你们露一手!”

“太好了!”庄湘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搀着杨教授出菜园:“您都不知道,我毕业以后,最怀念的就是您做的红烧茄子!”

“别来这套!”杨教授笑着刮了一下庄湘的鼻子:“真那么想,怎么不见你回来看我啊?”

“这不是工作忙嘛!”庄湘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您要怪就怪师兄,谁让他给我安排那么多工作的!”

“我那诊所一周见不到三个顾客,你能有多少工作?”

我毫不留情的当场拆台,庄湘气的像只仓鼠一样鼓起腮帮子,把杨教授逗得哈哈大笑。

我浇水的手一顿,这温馨的气氛让我突然涌起一阵负罪感,好像自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

“你们先进去吧!”我努力保持平静朝两人道:“外面风大,别让老师在这吹着了。”

庄湘点点头搀着杨教授进屋,我借着浇水给自己做了些心理建设,又随便摘了几颗茄子才进门。

杨教授在厨房淘米,庄湘在旁边帮着剥蒜。

我走过去把茄子放进水池,回头冲庄湘道:“你不会做饭就别添乱了,去帮老师收拾一下屋子吧。”

“老师你看!”庄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就知道给我安排工作!烦死了!”

杨教授哈哈大笑,但没有为庄湘撑腰的意思,庄湘气的跺脚,说了句“你们都欺负人”就乖乖收拾房间去了。

“没别人了。”杨教授随手关了厨房的门回头看我:“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工作中遇到什么问题了?”

“您怎么……”

我一阵错愕,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我所有察言观色的本事都是他教的,又怎么可能瞒过他的眼睛?

“是遇到了一点小问题——”我沉吟了几秒斟酌用词,“最近我有一个患者,他经常会做一些连续的梦。”

“连续的梦?”杨教授挑了下眉毛,似乎很有兴趣:“是内容的连续?”

我点点头:“而且他在梦里得到了一些真实的、但他不可能知道的信息,所以他认为这是类似亡者托梦的情况——您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

杨教授用一种温和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又回到他指导我考博的那段时间:“梦境的内容是基于客观记忆的主观联想,但这并不是绝对的。”

我露出不解的表情:“那要如何用唯物主义来解释这种情况?”

“为什么要解释呢?”杨教授的语气循循善诱:“现代医学放在几千年前会被当成巫术;天气预报在三国时期是足以媲美神迹的奇淫巧技。”

“二百年前的人不相信只用一根电线就能完成通信;一百年前的人更不会相信,只靠一根网线就能将全世界连接起来——”

杨教授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换成我熟悉的语气继续道:“所谓‘唯心’、或者说‘迷信’,只是现有的科学水平还无法解释,但其中的道理始终存在。”

“‘迷信是无数把锁,科学是解开它们的唯一钥匙。’这是您给我的毕业寄语。”我有些无奈的笑道:“但这并不能解释那位患者遇到的情况。”

“我说了,不需要解释。”杨教授的表情认真起来:“唯心和唯物的界定,从来不是非黑即白,这条界线应该是不断变化的。”

“……您说的对。”我沉默了一下点点头,“但这听上去不像您的理论。”

“确实不是。”杨教授坦率承认,有些浑浊的眼睛里透出几分回忆:“这是一位真正的高人告诉我的,可惜我当时太年轻,并不认同他的观点,等我醒悟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想起梦中那位国内心理学的奠基人:“您说的是……朱老师?”

话音落下,我就看到杨教授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种表情。

早在我第一次上他的课时,他就要求我们时刻保持平静的外表,因为心理疾病的患者都是十分敏感的,作为医生,时刻保持平静才能最大程度的安抚患者。

“你怎么会知道?”杨教授用一种陌生的目光看着我:“我好像从未说过我曾跟随朱老师。”

“这件事……说来话长了。”

我叹了口气,从整件事的起因开始说起,原原本本没有丝毫隐瞒。

这一方面是我不想欺骗自己的老师,另一方面是我很清楚杨教授的水平,以我的能力不可能骗得过他。

杨教授一直安静地听着,好像并未被这其中的诡异触动。

但我知道他一定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因为那一锅米他已经洗了四次,并且在我说完之后依然没有停手。

“放弃吧。”

将近十分钟的沉默后,杨教授对我说出了三个字。

我严肃的看着他:“如果我一定要查呢?”

“为什么?”

“我……”我一怔,第一次对自己的执着感到诧异,“我不知道。”

我回想了这几天的经历。

调查的原点,应该是那个寄来烟头的快递,起初我只是出于好奇展开了简单的调查,可是现在对于真相的探求,却变成了我的使命一般的东西。

这种转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真的不知道。

“你有多久没做过心理评估了?”杨教授看着我,反手打开了厨房的门:“保持自身健康,是对患者最基础的负责。”


肖海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事后,联合政府照例登记灾害情况时,发现所有现场留下的痕迹,共同呈现出了某种规律,想象一下——”

肖海举起左拳,又伸开右手的义肢,做出准备包裹左拳的姿态:“宇宙中有一只无形、但是足够巨大的手,用它的58根手指在地球上轻轻的抓了一下——那些痕迹就呈现出这种规律。”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肖海,倒不是被吓到,而是想象不出58根手指的手应该长成什么样子。

肖海不知道我走神了,仍在继续道:“这可能代表着重要信息,于是联合政府开始深入调查,最后从所有痕迹的走向、力度判断出来,对方的目标……”

“是我?”我诧异的看着肖海,“可是为什么?”

“没人知道,至今唯一合理的推测,就是‘观察者计划’。”

肖海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有种明知荒谬、却又不得不严肃对待的无奈感:“其实‘观察者计划’原本是不被看好的,也是因为这次事故,联合政府才通过了你的提案。”

我看着肖海没说话,思绪再次飘了出去。

单纯从逻辑关系来看,这个推测是合理的,但这个剧情的展开实在太熟悉了,熟悉的让我不敢相信。

这让我又想起了那部老电影。

它最让我记忆深刻的,不是那些几十年后依然抗打的特效,而是它残酷的剖开了一个现实——主角并不是唯一解,人类自身的主观能动性才是。

更何况我并不认为自己会成为主角,也不需要大灾难如此大张旗鼓的来对付我。

“师兄,你也想到了吧?”

庄湘再次和我心有灵犀,说着走到我的面前,用一种近乎悲悯的眼神看着我:“我也认为这个推测根本是扯淡,但如果没有‘观察者计划’,你在十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可是他现在也会因为‘观察者计划’而死。”

肖海不合时宜的冷声开口:“‘观察者计划’运行了十五年,收获远远不如投入,联合政府已经准备终止这个计划了。”

“什么?!”

庄湘惊呼出声,似乎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你从哪儿听说的?为什么我没有收到消息?”

“我猜的。”

肖海的语气冷静地像旁观者:“观察者的选择很严苛,但还不至于几百万人都选不出一个吧?”

庄湘没说话,肖海有些咄咄逼人的继续道:“可是最近几年,因为没有观察者补充而关闭的观察站有多少?观察者的选拔早就停了!下一个就是现有的观察站!”

房间里的气氛,随着肖海的话音落下而凝重起来。

我看着庄湘和肖海,心里的感觉很复杂,明明他们都是发自内心的为了我好,可是现在却给我一种针锋相对的感觉。

“那个……观察者的选拔标准是什么?”

我看向庄湘小声问道,其实我并不好奇,只是现在的气氛让我有点难受,想说点什么转移话题。

“观察者的人选主要分为两类。”

依然是庄湘先领会了我的想法,尽量平稳语气介绍道:“其中一类,是像我们这样的心理专家,或者对心理学有所涉猎的人。”

“因为这种人的心理素质普遍更好一点,能在清空记忆的前提下,更迅速的找到自己的任务。”

庄湘顿了顿正要继续,肖海插话道:“但是你们进入的梦境太普通了,虽然安全系数大大增加,却也只能看到一些表面信息,很难接触本质。”


说着,庄湘一把掀开我身上的薄毯,或许是太激动没控制好,连带着我下半身的毯子也掉在了地上。

我下意识低头看去,第一秒还没反应过来,当我意识到我看见了什么之后,我的心跳立刻不受控制的加快起来!

“我屮!!!!!!”

我发出了可能是有生以来最大的一声喊,因为我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骇人!

之前盖着毯子的时候,我能看到两条腿在毯子下的隆起,所以除了身体不能动之外,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现在毯子被掀开,我才发现我腰部以下的身体,竟然是和这台仪器融为一体,至于我以为是双腿的隆起,其实只是两个类似气瓶的金属装置!

“原来她说的‘半条命’是这个意思……”

精神上的巨大冲击,让我控制不住的开始溜号。

主要是我做梦都没想到,这台仪器除了能让我进入梦境,竟然还是一台生命体征维持装置,难怪肖海说他是如今最高的科技水平!

在我溜号的时候,庄湘没有丝毫迟疑。

她不知从哪儿点亮了一块操作面板,快速点击几次后,整台入梦仪开始发生形变——近半的台面折叠起来,让我的上半身呈现出一种直立的状态。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因为重力而感觉到下坠,好像我的背后或者腋下有某种承托。

接着另一部分靠近地面的位置缓缓升起,露出内部一颗巨大的金属球,应该是通过磁悬浮之类的技术和装置连接,因为我能感到一阵轻微的悬浮感。

“我的身体呢!”我用一种近乎崩溃的声音咆哮道:“我的腿呢!我为什么会变成这副鬼样子!”

“师兄别怕,我会把你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庄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接着我就感觉入梦仪被推动了,但这机器似乎很重,因为她推的速度并不快。

一分钟后,我们只前进了不到两米的距离,这让我意识到“逃跑”是不可行的。

“别费劲了。”

我转头对身后的庄湘道:“这个速度还没卸掉义肢的肖海快,跑不掉的。”

“对不起师兄……”

庄湘从入梦仪后面探头出来,才这几步已经累的满头大汗:“我只是研究员,没有运输权限,自己推又不够力气……”

“噗……”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或许因为庄湘前面的决绝和现在的狼狈,明明应该是紧张的生死关头,可我现在只能感觉到滑稽。

“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我哭笑不得道,“像我这样的观察者似乎很稀有?”

庄湘喘着粗气点了点头:“观察者计划启动的时候,全球一共建了3721座观察站,现在只剩下158座。”

“全球?”我心里一动,“这是一个世界性的计划?我还以为是我提出的。”

“是你提出的,但最终受益的是全人类。”

“……”

我沉默了几秒,用来消化这突然出现的巨大信息量:“人类……遭遇了什么?”

“不知道……”

庄湘摇头,眼神里带着一种莫名的恐惧:“这是一场温水煮青蛙的灾难,就像一部老电影开场时的旁白那样——”

“最初,没有人在意这场灾难,这不过是一场山火、一次旱灾、一个物种的灭绝,直到这场灾难和每个人息息相关。”

我记得那部老电影,但我不知道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于是我迷茫的看着庄湘:“太阳要爆炸了?”

“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庄湘惨然一笑,见我发愣又补充道:“我不是说解决太阳爆炸很简单,而是我们不知道面临着什么样的危机,迄今为止,我们得到的信息只有一个倒计时。”


“这没关系,或许只是您忘了。”

刘祈面带微笑,对梅清的无礼毫不在意:“所以我才请了这位顾问先生,稍后他将对你进行催眠,或许能帮助你想起一些事情。”

“催眠?”

梅清倒茶的动作一顿,“当啷”一声将茶壶砸在茶盘上:“我不同意!你们这种调查方式是侵犯隐私!除非你能证明我是罪犯,否则我有权拒绝!”

“不好意思。”刘祈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梅清,“由于案情特殊,您恐怕没有这个权利。”

从我的角度看不到文件内容,但梅清看过之后脸色骤变,眼睛里的光芒也在瞬间消失,瘫坐到沙发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我看着胸有成竹的刘祈,刚放松没多久的心情再次沉重起来。

刘祈刚才提到催眠,难道杨教授连“记忆封锁”的事情都告诉他了?

心里想着,我朝庄湘投去个询问的目光,她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朝桌上的茶壶使了个眼色。

我顿时感到一阵窒息。

那支药是一人的用量,而且内服的效果本就不如注射,现在又被这一壶水稀释,天知道还能剩下多少药效!

现在只能铤而走险了。

我先倒杯茶水自己喝了一口,然后看向稳坐在一旁的刘祈:“催眠是一个非常精密的过程,不能受到任何打扰,麻烦你们都先出去。”

刘祈是一个防备心很强的人,有时候甚至连自己都不相信,在可能会有关键信息的时候让他回避,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的。

果不其然,刘祈想都没想就直接摇头:“他们可以出去,但我必须在场。”

“……行吧。”我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顺手给他倒了杯茶:“那你就老老实实地喝茶,没经过我的允许,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刘祈的防备心果然很强,他看着刚倒好的茶,然后伸手拿走了我刚喝过的杯子,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喝下:“没问题。”

话音刚落,那两个穿西装的人就出去了,这让我再次惊讶于他们之间的默契,以及刘祈手中的绝对权力。

“就让我看看你都掌握了什么吧!”

我在心里暗暗想道,随后朝庄湘点了点头,等她出去又把房门关好,我的催眠也要正式开始了。

“梅院长,我知道你很抗拒,但我希望你能尽量配合,跟随我的声音让自己放松下来。”

我看着梅清诚恳说道,接着看向刘祈补充道:“至于你,安静听着就好,可以先把手机拿出来,有任何问题就打字告诉我。”

刘祈拿出手机点了点头,我又给分别给三人倒了杯茶,然后起身去关掉了客厅的灯。

邻居家的灯光从窗户透进来,将客厅浸在一片朦胧的昏暗中。

我摸索着来到梅清身边坐下,缓了口气轻声说道:“梅院长,请您先把眼睛闭上——刘组长,你最好也闭上眼睛。”

黑暗中递来一只发着光的手机,屏幕上显示了三个字:“为什么?”

“你睁着眼睛也看不到什么,不如趁机放松一下。”

刘祈转过手机映亮自己的脸,不多时又把屏幕转向了我:“不需要。”

“随你。”

我在黑暗中无声一笑,刘祈的逆反心理,会让他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或者说——放在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上。

“梅院长。”我伸出一只手,轻轻拍着梅清的小臂:“现在请你跟随我的声音,慢慢将身体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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