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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抡语:鬼背儒圣,物理感化!:赢羽孔子番外笔趣阁

豪士小面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羽公子,如果真按这种方式解释《论语》,冉某与孔兄将背负万世骂名!”“即便我们编撰出来,也无人相信!”“恳请羽公子不要再为难我们了。”孔哲和冉仲康原本以为,传达信件、为大秦呐喊就已经足够。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传信之后,赢羽竟然变本加厉。他竟要求孔哲和冉仲康重新修订对《论语》的解释!如果只是简单的修订也罢了。但赢羽给出的范本到底是什么?赢羽无奈地摇头。“两位大儒多虑了。”“天下儒生怎会不信?”“我的亲兵不就全都信了么?”冉仲康震惊地盯着赢羽,将手中的竹简转向他。指着其中的一行字,冉仲康目不转睛地看着赢羽。“子曰:见贤思齐焉。”“公子给出的解释是什么?”赢羽理直气壮地说:“孔子说:见到自己的七十二贤徒,就想去暴打一顿齐国的国君!”“有...

主角:赢羽孔子   更新:2025-03-13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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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赢羽孔子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秦抡语:鬼背儒圣,物理感化!:赢羽孔子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豪士小面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羽公子,如果真按这种方式解释《论语》,冉某与孔兄将背负万世骂名!”“即便我们编撰出来,也无人相信!”“恳请羽公子不要再为难我们了。”孔哲和冉仲康原本以为,传达信件、为大秦呐喊就已经足够。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传信之后,赢羽竟然变本加厉。他竟要求孔哲和冉仲康重新修订对《论语》的解释!如果只是简单的修订也罢了。但赢羽给出的范本到底是什么?赢羽无奈地摇头。“两位大儒多虑了。”“天下儒生怎会不信?”“我的亲兵不就全都信了么?”冉仲康震惊地盯着赢羽,将手中的竹简转向他。指着其中的一行字,冉仲康目不转睛地看着赢羽。“子曰:见贤思齐焉。”“公子给出的解释是什么?”赢羽理直气壮地说:“孔子说:见到自己的七十二贤徒,就想去暴打一顿齐国的国君!”“有...

《大秦抡语:鬼背儒圣,物理感化!:赢羽孔子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羽公子,如果真按这种方式解释《论语》,冉某与孔兄将背负万世骂名!”

“即便我们编撰出来,也无人相信!”

“恳请羽公子不要再为难我们了。”

孔哲和冉仲康原本以为,传达信件、为大秦呐喊就已经足够。

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传信之后,赢羽竟然变本加厉。

他竟要求孔哲和冉仲康重新修订对《论语》的解释!

如果只是简单的修订也罢了。

但赢羽给出的范本到底是什么?

赢羽无奈地摇头。

“两位大儒多虑了。”

“天下儒生怎会不信?”

“我的亲兵不就全都信了么?”

冉仲康震惊地盯着赢羽,将手中的竹简转向他。

指着其中的一行字,冉仲康目不转睛地看着赢羽。

“子曰:见贤思齐焉。”

“公子给出的解释是什么?”

赢羽理直气壮地说:

“孔子说:见到自己的七十二贤徒,就想去暴打一顿齐国的国君!”

“有问题吗?”

冉仲康眼睛瞪大。

“没有问题?”

“公子你到底读过《论语》吗?学过儒学吗?”

“公子竟然认为没有问题?”

“这样的解释,谁能信服!”

“天下人,谁都不会相信这种解释!”

赢羽耐心地解释道,语气温和:“孔子在齐国多次上谏,齐景公采纳了他的建议,这大大推动了齐国的发展。”

“然而,这也导致了孔子被齐国其他高官排挤。”

“尽管孔子受益于齐景公,却未得到保护,反而被赶出了齐国。”

“难道孔子不想好好教训齐景公一顿吗?”

冉仲康愣了愣,心中暗自思索:“从以直报怨的角度看,似乎没问题吧?”

赢羽继续补充道:“孔子虽然碍于君臣之礼没有亲手教训齐景公。”

“但冉子,却为孔子报仇,带领鲁国军队击败齐国大军!”

“冉子若非为了报仇,又怎会出征呢?”

冉仲康顿时哑口无言,内心震动:“冉子作为鲁国将领,原来还有这一层原因。”

“这……好像是真的有道理!”

孔哲见状,低声斥道:“冉兄,清楚自己内心!”

冉仲康顿时一惊,差点被赢羽带进了歧途。

他猛地摇头,沉声说道:“冉某绝不接受这样的解释。”

“若公子继续如此坚持,冉某宁愿赴死!”

孔哲也狠狠地盯着赢羽,眼中闪烁着坚决的光芒:“这是关乎孔氏传承的大事,关乎孝道!”

“若羽公子固执己见,家母愿引颈受戮。”

“为了不辱没孔氏列祖列宗!”

“孔某也会以死向母亲赔罪!”

“公子再无法威胁孔某!”

冉仲康与孔哲目光坚定地对视,等待赢羽做出回应。

然而,赢羽的注意力却已经偏离了话题。

系统的悦耳提示音再次响起!

恭喜宿主获得发展奖励:孔子手杖!

恭喜宿主获得发展奖励:孔子之速!

赢羽看向孔哲与冉仲康,眼中露出一丝兴奋的光彩,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期待已久的系统奖励,终于到了!

而且是两个奖励。

这让孔哲和冉仲康挨的拳头,真是值了!

冉仲康心里一沉:“这是什么表情?”

孔哲也猛然意识到,眼前的赢羽似乎不再关注他们。

冉仲康与孔哲不由得回忆起半个月前的那个夜晚。

谁愿意死去?

冉仲康硬生生咽下口水,尴尬开口:“冉某突然觉得,公子的解释真是独具匠心。”

“虽然冉某暂时无法理解和接受。”

“但时间久了,冉某必定会理解其中的真意!”

孔哲不禁怒目而视:“冉兄,你……”

孔哲万万没想到,冉仲康竟然又屈服了。

冉仲康的软弱让孔哲心中动摇。

弯曲的钢条已经无法恢复其原状。

孔哲无奈叹息,仿佛丧失了所有力量,颓废地拱手说道:“冉兄所言,孔某亦深有同感。”

“嗯?”

赢羽回过神来,迷茫地看着孔哲和冉仲康。

“你们怎么突然改变了态度?”

尽管不明白原因,赢羽仍然露出灿烂的笑容。

“恭喜两位大儒弃暗投明。”

“我相信,本公子今天的举动将奠定儒家重振的基石!”

孔哲与冉仲康面露苦涩。

重振儒家?笑话!

他们不过是希望赢羽能安安稳稳地把孔子的棺材板钉上。

在好好安慰了冉仲康和孔哲之后,赢羽急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他吩咐亲兵守门,紧锁房门,小声说道:“系统,领取全部奖励!”

刚说完,赢羽立刻将一根软木棍塞入嘴里,紧紧咬住。

但预期的剧痛并未到来。

代之而来的是一股温暖的感觉,迅速蔓延至全身。

十五分钟后,温暖的感觉渐渐消散。

赢羽试着跑了几步,直接从屋子的这一端跑到了另一端。

“这就是孔子的速度?”

“论短程冲刺,简直快如飞驰的骏马。”

“灵活性上,甚至不逊色于脱兔!”

赢羽又在房间内试着做了一些闪转腾挪,结果直接撞到了墙。

捂着额头,赢羽眼中满是兴奋。

“这孔子之速不仅提升了速度,连动态视觉也得到了增强。”

“只要多加练习,我的速度定能超越所有人!”

“到那时,普天之下,谁还能追得上我?”

“打不过就跑”的战术,得到了完美实现。

这让赢羽喜不自禁。

他很想立刻到外面测试一下新获得的能力。

但更重要的,是查看另一个奖励。

低头一看,赢羽看到一根朴素的铜棍静静躺在地上。

这根铜棍下端稍窄,上端稍宽。

除了些许防滑纹路和顶部那醒目的“义”字外,别无其他装饰,简朴至极。

然而,看到这根铜棍,赢羽的眼睛几乎瞪了出来。

“这竟然是手杖?”

整根铜棍长约三米二,已经堪称长兵器。

而且它是由熟铜锻造,重达八十二斤。

拿着这么沉的手杖,不但无法协助行走,反而成了沉重的负担。

谁家手杖会是这样的?

孔子手杖,名为“义”,曾伴孔子走遍千山万水。

经常使用可缓慢提升力量,遇到险峻地形时能显著提升行走速度。

敲击他人时,可短时间内提升悟性、耐力、根骨,并永久性略微提升忠义。

孔子的手杖?

哦,那就没问题了。

听了系统的解释,赢羽赶紧捡起手杖。

他仔细打量了一番,啧啧称奇。

“果然是孔子用的手杖,真是与众不同!”

“登山时能借力,平日里还能当健身器材,真是多功能!”

“怪不得《论语》中提到,孔子常用手杖敲弟子的腿。”

“原来孔子是借机帮助弟子开悟!”

他抬头看到手杖上“义”字,眼中闪过一丝古怪。

这个“义”字,难道不仅仅提升忠义?

他试着挥舞了一下,感觉手感极佳。

“还挺顺手的。”

正准备继续研究新奖励时,门外传来八夫的声音。

“公子,沛县、焦县、阔县等地的县令前来拜访。”

赢羽嘴角微扬。

“没等我邀请,他们竟然就来了?”

“倒是挺有眼色。”

“请他们去正堂坐,本公子马上就到。”

换好衣服,拿好“义”杖,赢羽迅速赶往正堂。

在正堂内看到几位端坐的中年人,赢羽微笑着拱手。

“怠慢了诸位,万望见谅!”

孙灿等人循声望去,看到一位身穿儒衫、英俊非凡的青年。

宽松的儒衫遮住了他结实的肌肉。

那双如玉般白净的手丝毫看不出沾染过鲜血。

他硬朗英俊的面容让人如沐春风。

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君子风范。

但孙灿等人并未被赢羽的外表所迷惑。

他们清楚。

正是这个人,让田儋、田荣、田横三兄弟全数被斩首。

也正是他,让狄县县令一家因谋逆罪被捕,押送咸阳等待判决!

孙灿等县令赶紧站起身,拱手道:

“臣等,拜见羽公子!”

赢羽微笑着回礼后,在主位上落座,温和问道:

“诸位不必多礼。”

“不知诸位远道而来,意欲何为?”

孙灿笑着答道:“微臣听闻陛下欲东巡,激动万分。”

“本以为能远观陛下圣颜。”

“但没想到,陛下东巡至泰山后便南下,与微臣所在的沛县失之交臂。”

“微臣感到万分失落,得知公子来访狄县,特来拜会。”

“如今能见公子,微臣已是三生有幸!”

“但微臣也知道此举有些唐突。”

“因此带来了些许沛县的土特产,希望公子喜欢。”

说话间,站在孙灿身后的壮士走上前,打开一个木匣。

阳光下,木匣散发出灿烂的金光。

赫然是满满一匣黄金!

八夫见状,眼睛猛然一缩,心里不禁吐槽:

“谁家的土特产是黄金啊!”

赢羽目光闪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这匣黄金,重量至少有百镒。

兑换成秦半两,大约相当于六十万钱。

刘邦当年在吕公寿宴上喊“贺万钱”时,震惊全场。

可见这六十万钱的见面礼,份量十足!

赢羽转向其他县令,微笑道:

“诸位,也是因而而来?”

其他几位县令立刻笑着拱手:

“正是正是,微臣来也带了些土特产赠予公子。”

“请公子万勿推辞!”

随着话语,木匣一一被放到案几上。

当盖子打开,里面的金光闪烁耀眼。

赢羽的笑容愈加灿烂。

“诸位的好意,本公子心领了。”

“但是……”

赢羽笑容一收,冷冷扫视全场。

“不够!”

“什么?”

孙灿愕然地看向赢羽。

在出发前,他已为每一种回应准备好了应对策略。

他想过赢羽会半推半就地接受。

也想过赢羽会严词拒绝。

然而,孙灿万万没想到,赢羽竟然会说:“不够!”

赢羽似笑非笑地看着孙灿等人。

“诸位的来意,我明白。”

“不过是见了狄县县令的下场,兔死狐悲。”

“你们想通过这些黄金贿赂我,为了避免重蹈覆辙。”

“但是,仅仅这点钱财,便想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诸位是不是太看低我了?”

赢羽的话音一落,县令们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冷汗。

这种事,不是你知我知,不能明面上说出来的隐秘。

羽公子怎敢如此毫不顾忌地撕开他们的遮羞布!

孙灿强挤出笑容,赔笑拱手道:“公子误会了。”

“微臣行得正,坐得直,忠诚大秦、守法奉公,怎会需要贿赂公子?”

“若公子不喜,微臣立刻将这些钱财收回!”

其他县令也赶忙附和,拱手赔笑。

“这点小物品脏了公子的眼,是微臣之失,我们立刻带走!”

“羽公子,莫要开玩笑了,哈哈哈~”

赢羽摇了摇头,目光冷冽:“行得正、坐得直、忠诚大秦?”

“孙县令怎么敢如此厚颜无耻地说出这种话?”

“你们真以为本公子不知道你们私下里做的龌龊事?”

赢羽那冷若寒霜的眼神扫向孙灿等县令,声音如冰刀一般锋利。

“你们以为本公子为什么在斩除田氏一族之后还留在这里?”

“我是在给你们一个机会!”

“本公子本以为你们已经抓住了这个机会。”

“没想到,居然是你们太不识抬举。”

虽然赢羽还无法完全了解孙灿等人的背景,但他清楚这些人不可能干净。

他们本就是秦朝中反叛的潜在力量。

赢羽只是在试探他们。

而那些能主动来贿赂的,心志本就不坚,他们如何能抵挡得住赢羽的试探?

面对赢羽自信的目光,孙灿等人开始自我怀疑。

他们的怀疑逐渐转为不安,接着不安变成了恐惧。

冷汗顺着脊背渗出,孙灿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哆嗦着问:“那公子的意思是?”

赢羽收起锋利的目光,语气缓和下来:“每人五十镒黄金,本公子便装聋作哑。”

“否则,本公子不介意再废掉一个县令!”

赢羽明白孙灿等人迟早会反叛。

但他并不急于将他们除掉。

就像嬴政知道很多官员不忠,却依然无法免除他们的职务一样。

简单来说,大秦的人才稀缺。

即使知道这些人不忠,也只能捏着鼻子任用。

但这并不意味着赢羽不能从这些背叛者身上榨取一些好处。

毕竟,培养三千弟子是个极其昂贵的过程!

孙灿被吓得失声道:“五十镒?”

“羽公子,您这胃口未免太大了!”

“您这是在抢劫啊!”

赢羽带着些许古怪的目光看着孙灿:“我就是在趁火打劫啊。”

“难道你才看出来?”

孙灿苦笑道:“羽公子,您可是儒家君子!”

“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

赢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孙县令所言甚是。”

孙灿等人眼中露出一丝希望。

然而,还未等他们完全高兴起来,赢羽却缓缓开口:“子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孔子说:君子喜欢钱,所以直接拿走你的钱,是合乎道理的。”

“本公子自认君子,所以我还是直接拿走你们的钱最为妥当。”

孙灿:!!!

所有县令全都震惊了。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居然是这个意思?

我们也读过《论语》,别以为你能骗我们!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讨论《论语》正解的时候。

孙灿急忙叫道:“公子,且慢!”

“臣等确实有些小过,但绝不至于抄家灭族!”

赢羽手指轻轻敲击案几,声音淡然:“你们罪有多重,本公子心知肚明。”

“你们现在是选择要钱,还是要命,自己决定。”

“我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思考。”

“是生是死,自己选。”

正堂内寂静无声,只有赢羽手指敲击案几的声音清晰可闻。

“咚咚咚~”

手指的敲击频率似乎与心跳的节奏一致,使得孙灿等人的心跳愈加加速,紧张感也愈加剧烈。

不知过了多久,孙灿终于无法再忍受这巨大的压力。

深吸一口气,孙灿无力地叹道:“微臣需要时间。”

“五日之内,微臣会将五十镒黄金送至冉府。”

“公子,万望稍待。”

在孙灿的带领下,其他县令也纷纷放弃抵抗,点头同意。

赢羽满意地点头:“甚善。”

“本公子此次来此,只是和冉府两位大儒探讨儒家学说。”

“至于其他事?”

“本公子一概不知。”

“诸位同僚能来探望,本公子甚感欣慰。”

“八夫,开宴!”

孙灿等人急忙起身拱手:“拜谢公子宽宏!”

“我们还有事,不打扰了。”

他们刚一进门,就被“剁了大动脉”,差点丧命。

怎么敢再停留吃饭?

不留下一丝痕迹,逃命要紧!

赢羽也不再强留,起身笑道:“倒是可惜了。”

“本公子送送诸位。”

他们这些大肥羊虽然被“剁了”,但还得遵守礼数送一送。

一路把孙灿等人送到门外。

看到孙灿上了一辆单马拉的小车,赢羽忽然灵光一闪。

刚才忙着赚钱,没顾得上别的。

但孙灿手中价值的可不只有钱财。

“孙县令,且慢。”

孙灿吓得猛然一激灵,惊恐地看着赢羽:“羽公子,还有什么事?”

赢羽温声一笑:“孙县令别慌,本公子突然想起,这次出行没有带车夫……”

还没等赢羽说完,孙灿便打断了他的话:“微臣的车夫,便赠与公子了!”

赢羽欣然拱手:“多谢孙县令!”

连番“出血”后,孙灿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

等到孙灿跳上另一位县令的马车时,所有县令飞速离去。

只剩下一个无辜的车夫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弱小、可怜、无助。

看到马车因为加速过猛而东倒西歪,赢羽哑然失笑。

“给本公子送那么多钱,还给本公子省了顿饭钱。”

“真是一群好肥羊。”

“本公子已经拿走了他们的反叛资金,希望他们能打消反意。”

“毕竟,反叛这事儿技术含量太高,不适合他们。”

“啧啧,本公子真是君子。”

“他们虽然损失了很多钱,但却有机会保住命。”

这些肥羊比田氏三杰差得远。

孙灿准备反叛时,赢羽召来的刘邦已经快把他砍了。

砍头的速度和姿势,赢羽甚至都恨不起来。

“公、公子?”

一个忐忑的声音打断了赢羽的思绪。

赢羽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皮肤黝黑、相貌平凡的青年正紧张地看着自己。

赢羽露出温和的微笑,眼中却闪过一丝打量。


“无以立,意为我就打到你无法站立!”

赢羽的右脚直接劈在陈力脑袋上,压着陈力的头颅砸至地面。

“嘭!”

又是声闷响,陈力整个人跪倒在地,额头处更满是鲜血!

赢羽收回右腿,脸上带着冷冽的笑,俯视陈力。

“连在一起解读便是。”

“孔子曾说过:不学会礼仪来尊重我,我就打到你无法站立!”

“你,悟了么?”.

看完赢羽这一套干脆利索的动作,那些还没来得及退出的儒生瑟瑟发抖。

悟?

敢不悟么?

这位公子比传言中的还要更暴虐无数倍!

陈力却根本没去听赢羽的话.

跪在地上愣了几息,陈力才终于反应了过来。

自己被打了?

而且还被打的很惨?

“啊啊啊啊!”

陈力愤怒嘶吼着,骤然蹬起,冲着赢羽便撞扑而去。

然而赢羽只是侧身一避,便闪开了陈力的冲撞。

踉跄着停下脚步,陈力擦了把额头的鲜血,怒声大喝。

“俺要把你打成肉酱!”

赢羽撇了撇嘴。

“废什么话?”

“来!”

“战!”

话音未落,赢羽已经迈步冲拳。

陈力见状露出憨厚的笑。

“跟俺拼力气?”

“嘿嘿,你是个傻子!”

运足了浑身力气,陈力重拳轰出。

“轰!”

双拳相对,爆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陈力本以为自己这一拳不说能把赢羽砸成肉酱,至少也能打断赢羽的胳膊。

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一股极强的力道自赢羽拳上传来。

陈力非但没能打断赢羽的胳膊,自己反而没抗住赢羽的力道,被逼退了半步!

“够劲!”

晃了晃手腕,赢羽面露兴奋。

自从上次在九原城力拔城门关之后,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出过全力了。

而今天,终于遇见了合适的沙包。

陈力快速揉搓着自己的拳头,愤怒的瞪着赢羽。

“俺会打烂你!”

“再来!”

“嘭!嘭!嘭!”

一次次沉闷的撞击声不断响起。

赢羽和陈力踩踏大地,双拳不断轰向对方。

拳法毫无花俏,有的只有纯粹的力量!

看着这一幕,来拜师、围观的儒生们不禁浑身发颤、瑟瑟发抖。

他们刚才是在对这样的人形凶兽甩脸色?

讲真,他们哪来的胆子啊!

杨端和等将领却是忍不住双眼放光。

“此二人,实乃天生悍将!”

虽然赢羽不可能去他们麾下当兵。

但那叫陈力的人完全可以拉回军中去啊!

不就是烤肉么?

管够!

重拳连续对轰数十次后,陈力的双臂彻底失去了知觉。

随着最后一次对拳,陈力再也无法控制住身形。

踉跄着退了五六步后,陈力轰然倒地。

坐在地上,双臂无力的垂在两侧,陈力看向赢羽的目光中满是惊惧。

“你到底是人是鬼!”

赢羽正揉搓着手腕缓解疼痛。

听陈力如此发问,赢羽一边走向他一边回答。

“本公子当然是人!”

陈力不敢置信的用力摇头。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俺即便是面对猛虎,都能一拳打死。”

“但是俺竟然打不过你?”

“你肯定不是人!”

赢羽哑然失笑。

“陈力,你的目光未免太狭隘了些。”

“徒手打死老虎而已,很值得骄傲么?”

“你可知,子曰:暴虎冯河,死而无悔者,吾不与也。”

陈力仰着脖子,茫然发问。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赢羽已经走到陈力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孔子曾说:如果仅仅是徒手杀虎、徒步过河的程度,哪怕抱着必死的决心,也不配与我对决!”

陈力眼睛瞪的溜圆。

“啥玩意?”

“徒手打死老虎、徒步过河的人都不能跟孔子对决?”


“果然是朕的皇儿!”

“即使身处儒家,也依旧不改我大秦之悍勇!”

赵高在旁听着,不禁感到警觉。

以往,扶苏和赢羽因儒家思想常让嬴政愤怒,

但今天,嬴政竟因赢羽而笑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胡亥恐怕永远无法与赢羽抗衡。

就在此刻,嬴政带着一丝自豪开口:“赵爱卿认为,羽如何?”

赵高赶紧低头,拱手回道:“臣,敢不妄言。”

嬴政随意一挥手:“朕让你说,你就说。”

赵高低下头,心中充满谨慎,缓慢开口:“微臣认为,羽公子的变化不可忽视。”

“但是这种变化,我尚难判断是好是坏。”

“过去的羽公子固守传统,谦和仁爱,声名显赫。”

“但如今,羽公子虽然不想离开儒家,但他的做法似乎带有强烈的杀气,已不再符合儒家温文尔雅的道理。”

“微臣确实难以判断今日的羽公子。”

赵高在心里暗暗揣测,赢羽现在已经变得充满暴戾之气。

这样的人,或许能成为一个出色的将领,但绝不是一个理想的皇帝。

嬴政也忍不住皱眉:“羽现在的脾气确实变得暴躁。”

“难道,看清儒家真相的打击,太过沉重?”

“依照羽现在的性格,这一行恐怕难以平静。”

赵高眼中一闪,赶紧附和:“微臣同意。”

“微臣以为,应该派王离将军随行护卫。”

嬴政沉思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准。”

“陛下英明!”

赵高的头低得更深,嘴角却藏不住一丝冷笑。

然而,赵高未曾察觉,嬴政看着他的目光中,竟带着几分深邃。

次日清晨,赢羽骑在一匹纯白的顶级战马上,微笑着向一名年轻将领拱手:“没想到,父皇竟派王将军随行护卫,真是辛苦王将军了!”

王离随意回礼:“公子多礼。”

“陛下有命,末将自当遵从。”

“不过,末将与袍泽们都是军中的粗人,说话做事难免粗鲁。”

“公子多担待。”

八夫听了气得火冒三丈,策马冲上前:“王将军,您不过是裨将军,怎敢对我家主如此无礼!”

王离轻笑:“这算无礼?”

“末将虽然是粗人,但不懂儒家的那些规矩。”

“如果羽公子不喜欢我,那大可以换个人。”

“我正好想随家父一起,陪侍陛下封禅泰山。”

王离看向赢羽,眼中满是不屑,话里充满了挑衅。

王翦与王贲一直保持中立,远离所有公子。

但王离和胡亥私交甚深,明显站在胡亥一派。

若按照历史发展,王离将来也会在胡亥的夺权过程中扮演关键角色,且最终升职为上将军。

更重要的是,王离极为嫌恶儒家。

如今,他却被命令保护一个痴迷儒家的赢羽,心里自然不满。

八夫怒火中烧:“你……”

然而,赢羽抬手制止了八夫:“退下。”

“王将军是裨将军,不要以下犯上。”

八夫怒气冲天,但依旧咬牙屈服,低头拱手:“喏!”

王离见状,不屑地嘲笑:“这就不行了?”

“呵~儒家!”

赢羽冷冷地看着王离:“看来,王将军对我多有不满?”

王离懒洋洋地回礼:“末将怎敢?”

“您可是公子!”

“混账!知道是公子,你却如此放肆!”

王离的怒火瞬间爆发,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准备反击。

然而,他很快意识到,这声音根本不像赢羽的。

就在他稍微愣神的瞬间,剧痛从脑门传来:“啊!”

“敌袭!列阵!”

王离痛苦地喊叫,同时试图指挥士卒布阵,然而让他意外的是,竟然没有一个士卒响应他的命令!

“列阵?”

“你个逆子,列阵要干什么?”

一名虎背熊腰、满脸横肉的中年武将大步走来,猛地把王离从战马上扯下,一巴掌狠狠打在他的后脑勺上。

“本侯问你,要列阵干什么?”

“你还敢对为父无礼?”

王离整个人愣住了:“阿、阿翁?”

“阿翁(爹)你怎么来了!”

王贲怒声厉喝:“若本侯不来,岂不知你竟如此跋扈?”

“谁给你的胆子,对羽公子如此无礼?”

“逆子!”

王贲此刻完全动了真怒。

王翦与王贲早已看清,王家的功劳已经过于显赫,位极人臣。

王家不需要从龙之功,反而在此时应该保持低调,避免惹来他人眼红。

然而王贲万万没想到,王离竟然站在胡亥一方,参与权力斗争的中心!

“阿翁别打了!疼啊!嗷~~~”

王离被打得鼻青脸肿,连连惨叫。

王贲用力给了他一巴掌,才气喘吁吁地转向赢羽,拱手道:“犬子冲撞了公子,实属犬子之错。”

“末将代犬子向公子道歉,并准备厚礼赔罪。”

“望公子手下留情!”

“此事过后,我定会严格看管犬子,决不会让他再给公子添麻烦!”

王贲隐晦地表示,他将会管束王离,不再让他插手公子的争斗。

赢羽故作不知,笑着摇头:“通武侯多礼了。”

“王将军年少,家世显赫。”

“跋扈一些,实属人之常情。”

王贲听后,愣了愣,随即飞起一脚踹在王离心口:“家父封侯时,本侯可曾跋扈过?”

“王家三男丁,只有你没有封侯。”

“你有什么资格跋扈!”

“啊!阿翁,痛啊!”

王离被这一脚踹得飞出去,愣了一阵,几乎无法反应。

见王离久久未起,赢羽才走到王贲面前,轻轻拉住他:“通武侯,莫要再打了。”

“我相信,王将军并非故意。”

“我还需要王将军的护卫,若是打得动不了了,行程恐怕就要耽搁了。”

王贲又狠狠瞪了王离一眼,才深深拱手:“谢公子海涵。”

简短的寒暄后,王贲便离开了。

赢羽走到王离面前,蹲下来,嘴角上扬:“这就不行了?”

“呵~糙汉!”

几乎是同样的话语,赢羽如数奉还。

王离瞪大眼睛,愤怒地望着赢羽:“家父是你叫来的?”

赢羽笑着点头:“我听闻王将军随行护卫,便提前通知了通武侯。”

“看来,我没白费一封拜帖。”

王离咬牙切齿:“你不讲武德!”

赢羽无所谓地松了松肩:“荀子曰: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我能巧妙利用外在优势,正是君子的典范!”

王离愣住了:“你管这叫君子?”

“你们儒家还能更不要脸一点么!”

赢羽没有理会王离的震惊,继续上下打量他:“那糙汉,今天还走不走?”

王离强忍着剧痛,艰难爬起来:“能!”

赢羽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向身后的亲兵:“全体,下马!”

百名亲兵迅速下马,整齐划一。

王离斜视赢羽:“本将说的是能,不是不能。”

赢羽点头表示理解:“我听得清楚。”

王离不解:“那为什么还要让他们下马?”

“难道又是儒家的什么礼仪?”

赢羽笑着摇头:“并非礼仪所需。”

“只是觉得如此好的机会,若不利用一下,实在可惜。”

王离满脸疑惑:“你说的每个字我都能听懂,但连成一句话,我完全不明白。”

赢羽没有解释,反而高声喊道:“八夫!”

不久,八夫牵着马车快步而来。

车帘一掀,王离看到每架马车上都装满了羊肉、粟米、菜蔬和盐巴。

赢羽吩咐道:“这是我为此次行程准备的辎重,交给王将军管理。”

“我的亲兵战马暂时交由王将军部队驱策。”

“劳烦王将军安排部将,在大营东方六十里外设置营地,开始做饭。”

“每位亲兵每餐食一斤粟米、半斤羊肉、各色菜蔬一盘。”

“这些小事,王将军应该不会办砸吧?”

王离怒视赢羽:“公子瞧不起我?”

“些许军中杂事,末将岂会处理不好!”

赢羽满意地点头:“甚善!”

整理好裤腿后,赢羽朗声大喝:“检查绑腿!”

“扎紧武装带!”

“强行军,出发!”

话音刚落,赢羽第一个跑了出去。

亲兵们迅速排成两列,紧随其后,疾驰而去。

看到这一幕,王离心中黑线密布:“昨晚我听说羽公子疯了。”

“今天一看,果然是疯得不轻!”

副将刘敢困惑地问:“将军,咱们怎么办?”

王离看了一眼王贲,深叹一口气:“还能怎么办?”

“跟上去吧。”

“羽公子不过是个儒生,想必坚持不了多久。”

刘敢立刻拱手领命:“遵命!”

五百禁军将士牵着马车,慢悠悠地跟在赢羽的队伍旁。

“有马不骑,倒是跑起来了,这支军队多半是病入膏肓了!”

“唉,别调侃了,他们也是我军袍泽,只不过倒霉跟着羽公子罢了。”

“羽公子与仁善儒雅的形象完全不符,竟然让将军六十里外埋锅做饭,分明是不给他们吃午餐!”

“不过不得不说,亲兵们的伙食是真的好,每餐都有半斤肉!”

从一开始,禁军的士兵们曾对这次行军进行调侃。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调侃的声音渐渐消失,最终转为一阵沉默的互相对视。

这全因为八夫等人的行进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当太阳正当中,午时二刻时,一个临时搭建的营地出现在了道路的尽头。

八夫看到这一幕,立刻精神焕发,激动地高喊。

“终点就在眼前,战友们,冲啊!”

百名亲兵齐声响应,充满激情地喊道:“冲锋!”

看着百名亲兵如同饿狼般扑向营地,王离顿时愣住了。

“半天的时间,急行了六十里,竟然完成了?”

赢羽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腿肚子,随意地答道。

“前六十里比较容易跑。”

“后六十里才是真正的挑战。”

“下午可能会有些袍泽掉队,需要王将军派兵照应。”

王离难以置信地望向赢羽。

“后六十里?”

“下午还要继续跑?”

“难道公子是想让步兵一日行军一百二十里?”

赢羽稍显遗憾地点了点头。

“最多也只能做到一日行一百二十里了。”

“这支部队的训练时间还不够。”

赢羽对此并不觉得奇怪。

对后世那支地表最强的陆军来说,日行二百里的行军速度都算不上什么。

在战争中,日行二百五十里的速度更是屡见不鲜。

与那支队伍相比,自己这支亲兵的差距还很大。

但王离的心情则跌到了谷底。

即便是大秦的精锐步兵,日行七十里已经算是极限了。

更别提一百二十里了。

王离不禁喃喃自语,心中满是震惊。

“一天跑一百二十里,你还不满足?”

“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吗?”

吃过午饭后,赢羽拍了拍手,清晰地指令道。

“全军听令,列队!”

“出发!”

看着赢羽带着队伍再次出发,王离的心情变得异常复杂。

“真的要再跑六十里吗?”

“一天行军一百二十里,大秦的精锐部队都做不到啊。”

“结果你告诉我,这是一个儒生的亲兵?”

王离深知,如果这样行军的不是百人,而是万人,那敌人将会遭受怎样的沉重打击。

即便只有这一百人,他们也能在局部战场创造一个奇迹。

这样的亲兵,王离也想拥有!

刘敢小心地补充道:“将军,羽公子也确实跑了六十里。”

“接下来的六十里,他应该也会继续跑完。”

“他,就是您提到的那位儒生。”

王离没有回应。

他深知,自己一天之内绝对跑不出一百二十里。

但赢羽看起来却轻松得多。

此刻,王离心中充满了疑问。

“到底谁是将军,谁是儒生啊?”

太阳渐渐下山,月亮在天边升起。

夜色降临,但山林间依旧充满喧嚣。

“一二一!”

“坚持住,再坚持百步就到了!”

赢羽时而超前,时而落后,为每位亲兵加油打气。

八夫和其他亲兵咬紧牙关,浑身的肌肉抽搐着,艰难地迈步向前。

终于,几名亲兵冲入营地,随即瘫软在地。

“呼哧呼哧”

“水,给我水!”

百名亲兵像被拖走的尸体一样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但王离和刘敢等人却没有任何嘲笑的话语,只有深深的震惊。

“他们,真的跑完了!”

“从出发到现在,七个时辰行军一百二十里,他们竟然做到了!”

“羽公子竟然也跑完了,他不是儒生吗?”

“羽公子不仅跑完了,他还在前后穿梭,至少跑了一百四十里!”

“更惊人的是,他们居然没有用火把,而是依靠月光跑,简直是怎么做到的?”

出发前,王离等人由于赢羽是儒生身份,对其并不看好。

但仅仅一天时间,赢羽便用实力征服了所有人!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赢羽也进入了营地。

他没有倒下,而是立刻抓起八夫,将他拉起来,严声喝道。

“大家站起来,绕营走一圈,之后每个小队的士兵相互放松筋骨。”

“放松完,吃饭!”

“快,给我爬起来!”

百名亲兵费力地站了起来,像步履蹒跚的老者一样,在营地里摇晃。

王离见此,忍不住开口。

“羽公子,日行一百二十里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们已经证明了自己的精锐,为什么还要继续折磨他们?”

赢羽看了王离一眼,轻声道。

“我没有虐待他们。”

王离指着八夫等人,愤怒地说道。

“他们已经支持不住了,怎么还要让他们继续走?”

“这难道不是折磨他们吗?”

赢羽冷笑着摇了摇头。

“长时间的行军后,不能直接躺下。”

“否则轻则头晕眼花,重则肌肉抽搐。”

“甚至可能昏厥或死亡!”

“王将军您作为大秦的裨将军,武成侯之孙,通武侯之子,难道连这种常识都不懂吗?”

王离顿时哑口无言,心中既羞愧又愤怒。

自己作为将门虎子,竟然在这种常识上输给了一个儒生?

这简直是丢脸丢到家了!

刘敢则没有这么多心理负担。

他趁王离不说话时,赶忙向赢羽拱手行礼。

“羽公子,我曾经也想过训练一支快速行军的部队。”

“以便在战斗中出其不意、攻敌不备。”

“但我训练了半年,部队最快也只能日行八十里。”

“而且经过长途奔袭后,士兵几乎无法再站起。”

“与羽公子的亲兵相比,差距实在太大了。”

“请教羽公子,能否赐教?”

刘敢的眼中充满了忐忑,目光紧紧地盯着赢羽。

兵法和训练方法大多是将门的家传秘技,极少外传。

但眼前的强军已经触手可及,刘敢怎能不动心呢?

赢羽微笑着答道:“没问题。”

“刘将军注意到八夫他们小腿上的布条了吗?”

刘敢转头一看,果然看到八夫等亲兵的小腿上绑着一条布条。

“末将看到了。”

王离也顿时留意到了那些亲兵,目光不由自主地跟着看去。

赢羽解释道:“这叫做绑腿,实际上只是一条长布条。”

“看似简单,但它却是长途行军的必备之物!”

“大秦的士兵大多穿短裤,难以穿胡裤。”

“这布条能够保护小腿,防止磨伤,还能减少蚊虫叮咬。”

“更重要的是,绑腿能够帮助防止血液沉积,缓解疲劳,提高耐力!”

刘敢虽然不太理解血液沉积的意思,但他能明白,绑腿能让士兵跑得更远。

他不禁惊呼道:“竟然如此简单?”

“一条布条就能起到如此大的作用?”

王离也震惊不已,心想:“这布条才几文钱?”

“这种物美价廉的办法,完全可以推广到全军!”

赢羽微笑着点了点头。


嬴政瞪了赢羽一眼。

“要不要?”

赢羽果断改口。

“那必须需要啊!”

白来的亲兵,为什么不要?

嬴政这才摆了摆手。

“去吧!”

“儿臣告退!”

见赢羽拱手行礼后带着扶苏离去,嬴政的笑容缓缓消散。

“镇压天下,把持好大秦这艘蜃楼巨舰,需要的不仅仅是拳头。”

“更需要会用手段、了解人心、知能任贤、因势利导!”

也就是赢羽已经走远,否则听到这话绝对会大声的告诉嬴政。

子曰: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赡也!

倘若拳头不能镇压天下,那一定是因为拳头还不够硬,力气还不够大!

略略塌下身子,嬴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放松了些许。

双眼期盼与担忧并存的看向赢羽和扶苏离去的方向。

“羽,朕等着你于混乱中证明你的能力。”

“如此,朕也能放心咳咳咳”

吃力的连连咳嗽了好几声,嬴政赶忙从袖中取出一方木匣。

拣出一枚金丹吞入腹中。

半晌过后,咳嗽才终于平息了下来。

“呼”

艰难的喘了口粗气,看着手掌上的血迹,嬴政慨然一叹。

“朕德过三皇、功盖五帝,却终究无法战胜自己。”

“羽,扶苏,朕的皇儿们,快些成长起来吧。”

“朕,或许坚持不了太久了!”

……

当日晚,一名名传令兵便带着嬴政的旨意奔赴天下。

咸阳戎卒和禁军们更是第一时间冲向了所有儒生的府邸。

纵是孔子也游走于一座座王城、一名名君王之间。

普通儒生更是希望能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所以至少有十余万儒生居住于咸阳城内。

他们,也是最先心神剧颤的儒生!

“袍泽们不识字?那就把所有带文字的竹简和绸布,尽数带走!”

“此乃圣人著作,你们怎敢将他们摔在地上!”

“陛下旨意,收缴天下儒家著作,违令者死!”

“为真理,为儒家,舍生取义,杀!”

整整一夜,咸阳城内喊杀之音四起。

绝大多数儒生对着禁军苦苦哀求。

少数儒生拔出佩剑,誓与《周礼》共存亡。

但在大秦禁军面前,一切顽抗皆是笑话!

次日午时。

东市门外。

数千名禁军顶盔掼甲、兵刃出鞘的站成一排,阻拦着那些满心焦急的儒生。

在这些禁军身后,收缴而来的竹简和绸布堆积如小山一般。

占地阔达数十丈,高度同样达到了十余丈!

但依旧有大量马车拉着各式儒家典籍,从四面八方而来。

“公子!”

见赢羽和扶苏联袂而来,负责监管此事的李斯当即拱手。

“自昨夜陛下下令至今,已收缴《周礼》十六万卷,《论语》十七万余卷,《仪礼》……”

“各类儒家典籍近两百万卷!”

说完,李斯自己都暗暗心惊。

毕竟李斯自己的藏书量,也才不到一万卷而已。

而这,却还仅仅只是开始!

看着那如小山一般的竹简和绸布,赢羽砸了砸嘴。

“多好的燃料啊,直接烧掉倒是有些可惜了。”

“拿回宫中去当柴火用多好?”

李斯:!!!

本相算是发现了,你非但不是儒生,你怕不是跟儒家有什么血海深仇吧!

李斯苦声道:“收缴天下典籍,已经彻底触怒了天下儒生。”

“倘若让他们知道,他们珍视如性命一般的典籍被当做了柴火。”

“那恐怕顷刻间天下便会叛乱四起啊!”

赢羽面露不屑的看向被禁军拦在外面的那些儒生。

“就凭那帮腐儒?”

“李相未免太高看他们了些。”

“他们要是真有血性,现在就杀过来了,又怎会只在原地嘤嘤哭啼?”


“这个孔子是谁,这么猖狂!”

你竟然敢说孔子猖狂?

分明是那赢羽曲解了孔子的话!

围观的儒生们愤怒的攥紧了拳头,恨不能打死陈力和赢羽!

围观的儒生

但看了眼陈力的拳头,又看了眼赢羽的拳头,儒生们不得不偃旗息鼓。

这俩人,他们谁都打不过啊!

赢羽轻笑摇头。

“孔子可不是猖狂。”

“而是在描述事实!”

“本公子的祖师爷便是孔子,但本公子却连孔子的一半本事还没学完。”

“然而仅是如此,本公子却已经能殴打你。”

“你说,孔子猖狂么?”

陈力:0ДQ

孔子,那么能打的么!

这一刻,陈力终于有了惧意。

但很快,这份惧怕就转化成了热切。

眼前这人师从孔子就这么能打了。

那自己若是也师从孔子,岂不是会比这人更能打?

陈力有些尴尬又很是渴望的看着赢羽发问。

“那位孔子还收弟子么?”

“俺也想跟着孔子学打人!”

说话间,陈力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等俺也学会了那些本事,绝对要把你打成肉酱!

赢羽无奈摇头。

“孔子已仙逝,又怎能再收徒?”

“如今传授这些本事的人,是本公子!”

“你不是自己前来欲要进入羽书院的么,怎么连这都不知?”

陈力忐忑的问道:“那俺能跟着你学么?”

“你比俺能打,你可以当俺的夫子。”

“俺,俺给你吃烤肉当束脩!”

赢羽哑然失笑。

这个陈力,还真就是个只知道烤肉的铁憨憨!

赢羽笑着说:“教你?”

“可以。”

“本公子不需要你的烤肉,甚至可以给你千斤烤肉。”

“你只需要回答本公子一个问题即可。”

陈力连连点头。

“你问,你赶紧问。”

听赢羽这么说,陈力看向赢羽的目光都多了几分善意。

教俺打人不仅不需要俺的烤肉,还要给俺吃烤肉?

这羽公子可真是个好人!

半蹲着身子,赢羽直视陈力,低声发问。

“你可曾于博浪沙,甩出一柄重锤?”

遍数天下,蛮力上能与赢羽比肩的人寥寥无几。

就连霸王项羽都比赢羽差了不少。

但眼前之人的力道却只比赢羽逊色些许。

这让赢羽不能不生出这个猜想。

陈力惊愕的看着赢羽,失声发问。

“你咋知道?”

“家主说了,绝对不能把这事儿告诉别人!”

“即便你不教俺打人,不给俺吃烤肉。”

“俺也绝对不能告诉你,是俺在博浪沙那儿甩出了一柄青铜锤,还砸烂了一架马车的!”

赢羽双眸微沉。

果然!

此人就是在博浪沙刺杀嬴政的那名力士!

豁然起身,赢羽沉声大喝。

“传本公子令!”

“封锁羽书院,检查所有宾客。”

“抓捕故韩丞相张开地之孙,张良!”

初听赢羽这喝令,李斯等人尽皆面露不满。

他们可都是大秦最顶级的重臣。

今日能登门恭贺你的书院开门,已是情分。

结果你竟要封锁书院,甚至要搜查我们?

但当听完赢羽的话,李斯等文臣大将却是齐齐色变。

“张良?”

“博浪沙刺杀之事的幕后主使人?”

“那名刺客竟然也在此地?”

冯去疾豁然拔剑出鞘,厉声大喝。

“封锁所有出入口。”

“但有人敢私自离开,斩立决!”

与此同时。

羽书院外的一架马车里,那名姿容清秀的女子放下了车帘。

“倒是足够警觉。”

“不愧为公子羽!”.

马车迅速离开羽书院一路东行,最终停在一座山坡下。

车上的女子也摘下金钗、扎上发冠,擦去胭脂,换上青衫。

待到下车时,那姿容清秀的女子已经变成了一名样貌阴柔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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