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罗家坪罗头的其他类型小说《1979:我来自未来罗家坪罗头全局》,由网络作家“天湘省的江辰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五百块钱对自己绝对不是什么天文数字。算了,爱咋咋地,等掏出五百块钱的时候,估计你们就没话可说了。不对!钱的来路也得说明白,总不能说自己是投机倒把赚来的吧。这个得想想!……到了最后,罗永友还召来了小凤:“丫头,你以后可要盯着你大大,别让他再这样糟践粮食了。”小凤立马站起身保证道:“队长爹,你们放心,我一定看好大大,让他再不乱花钱了,争取改头换面、重新做人。”罗家坪:……咦?闺女,你要是如此坑大大,那就做好相互伤害的准备吧。“叔,有个事我要商量队里。未来国家最需要的还是有学识的人,当个睁眼瞎可不成。所以,我决定要送小凤去念书。”他的话音刚落,李老太太立马点了点头:“腹有诗书气自华。小凤这丫头聪慧,确实不能埋没了。”这是李老太太进门以来...
《1979:我来自未来罗家坪罗头全局》精彩片段
可五百块钱对自己绝对不是什么天文数字。
算了,爱咋咋地,等掏出五百块钱的时候,估计你们就没话可说了。
不对!
钱的来路也得说明白,总不能说自己是投机倒把赚来的吧。
这个得想想!
……
到了最后,罗永友还召来了小凤:
“丫头,你以后可要盯着你大大,别让他再这样糟践粮食了。”
小凤立马站起身保证道:
“队长爹,你们放心,我一定看好大大,让他再不乱花钱了,争取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罗家坪:……咦?闺女,你要是如此坑大大,那就做好相互伤害的准备吧。
“叔,有个事我要商量队里。
未来国家最需要的还是有学识的人,当个睁眼瞎可不成。
所以,我决定要送小凤去念书。”
他的话音刚落,李老太太立马点了点头:
“腹有诗书气自华。
小凤这丫头聪慧,确实不能埋没了。”
这是李老太太进门以来说的第一句话。
不过,其他人可不怎么认同这个观点:
“上啥学,还要学费!
大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小凤这样的能顶半个劳力,挣工分多好。”
“对呀,一个女孩子上啥学。”
“……”
关于这一点,罗家坪很坚决,气得罗永富又要开口进行二轮整顿。
还好,罗永友拦住了众人:
“小凤上不上学,关乎你们一家子的口粮;我们这些外人不好插嘴。
这个事你想清楚后再来找我;如果真决定了,我来给你开证明。”
说到这里,他站起身对着众人道:
“天也不早了,大家散了吧。
家坪,我还是那句话:现在找你、批评你,那是在保护你!”
罗家坪赶紧笑了笑,将众人送出去后,对着队长道:
“叔,好赖话我还是知道的。不是有句话嘛: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自己就属于无则加勉的那种!
……
看着其他人都离开了,罗永友抽了一口旱烟,一脸正色地问道:
“关于砖瓦房的事,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章程?
你叔别的本事没有,看人却一向很准。你虽然刚刚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估计完全没听进去。
我可警告你:像投机倒把这样的歪门邪道可千万碰不得。
咱们还是要本本分分做人。”
最近他也听到一些风声,好多人推着独轮车进城卖东西,这苗头可不好。农民就应该本本分分种地,安贫乐道不好嘛。
罗家坪如果知道队长的心思,估计就得告诉他:大家伙建设祖国,可不是奔着贫穷去的。
“叔,实话跟你说:我姥爷在世的时候,将所有儿女都安排好了,唯独觉得亏欠了我妈。
所以,他留下了一笔钱。
这笔钱干别的大事不成,修建三间砖瓦房倒是将将够用。”
罗永友听罢,叹了一口气:
“唉,如果当初用这笔钱在城里买个房子,说不定你就能迁到城里去。
这事是我办糟了,当初应该多问问你的情况。”
“叔。你可别这样说;其实村里有村里的好。”
“傻孩子,自己种粮吃和能吃上商品粮,那能是一回事吗?”
“不是呀,叔!
你刚刚不是让我安贫乐道吗?”
“那是没机会进城。如果能吃上商品粮……唉,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砖瓦的事情,我去给你打听打听。至于洋灰,你就别想了。
我听公社书记说过,他有个亲戚在沪市,那可是大城市。当初想买水泥,拿着户口本骑着车,车上还挂着个铅桶,一次只能买几斤。
“这布有点眼熟……”
“这块呀?那是我最先的一件衣服,在玉米地拔草时被割坏了。
想着窗户不封上也不是个事,我就废物利用,将衣服拆了做窗帘;剩下的还做了块抹布。
叔,一物两用,这也算勤俭持家吧。”
罗永友:“……”
那么好的一套衣服,破了个洞补补就能穿,你就直接剪了做抹布?
你这不叫勤俭持家,你这根本就是在败家。
想到这里,他重重拍了下桌子,开口教训道:
“罗家坪同志,知道我们今天来找你干什么的吗?”
罗家坪被这一声吓了一跳:
他看着众人都是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心道:
难道自己去城里投机倒把的事情发了?
不应该呀!
那是什么事?
爱干净、多洗了几次澡?
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可就得说道说道了:
我们建设社会主义,目的不就是让人过得更好!
不能因为一个五叔公有洁癖怕水脏,三个月才洗一次澡,就让全队的人都跟着三个月洗一次澡吧?
……
看着这小子还一脸茫然的模样,罗永友忍不住举起了旱烟杆。
罗家坪见状,立马站起身躲开:
“叔,现在可不时兴什么文斗、武斗,那啥红小兵都消停了。
咱们有话好好说,成不?”
罗永友终究顾及罗家坪不是自己的晚辈,还是没有出手揍人:
“家坪,你这种享乐主义作风要不得。
要是在前两年,肯定要被扣上大帽子;然后剃了头上台被批斗。
五叔当年就是因为在家里吃肉没背着别人,被几个路过的红小将看到了,足足被折腾了一个月。”
一旁的罗永富也附和道:
“我们都是乡里乡亲,自然不会像红小将一般折腾人。
但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宗旨,我们还得说说你:
一定要继续保持不骄不躁的作风,心中有集体,踏踏实实上工;绝对不能偷奸耍滑。”
罗家坪:“……”
他还能说什么呢!
这些人虽然言语不中听,但却没什么坏心思。
自己还是积极认错吧。
……
眼见着罗罫队第一届整治浮夸风领导小组的工作卓有成效,被领导的同志能积极认识到自身的缺点和不足,罗永友也深谙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的道理,开始画起了大饼:
“你这种认错态度才对头。
现在可是赶上好时候,只要踏实肯干,就不会饿肚子。
这样认认真真干三年,绝对能娶上媳妇。”
一旁的罗永富也附和道:
“队长同志的话发人深省,我也补充几句:任何时候,艰苦朴素的作风不能丢。
要知道:粮收万石,仍然需要粗茶淡饭。”
罗家坪:……这粮食放着不发霉?到时候全部无偿援助大老黑?
“队长叔和会计叔的话很有道理。
家坪同志,领导批评教育你,那是在爱护你。
针对以上讲话,我也谈三点感想……”
罗家坪看到这位年轻的秦文书小嘴叭叭个不停,心道:
就你这觉悟,将来还能进步。
……
他坐在墙角的小马扎上听了半天思想政治课,将一个好学生做到了极致。
罗永友见状,知道今天的会议效果已经达到,便回到了一开始的正题:
“关于修建砖瓦房的事情,你还要慎重考虑。
当年我们公社也放出过亩产万斤的大卫星;结果谎言一戳就破,根本就不经细看。
唉,只是可惜了当初那个敢说真话的老县长了。”
罗家坪:……感情今天批斗的根源是在这里呀。
一想到以后暗无天日的人生,小丫头觉得自己好可怜、好想哭……
另一边,罗家坪看着自己闺女就像是林黛玉般的这般爱哭,不由得一头黑线。
不行!
即便是林黛玉的命,咱也得将闺女培养成能够倒拔垂杨柳、新时代的林妹妹。
他用手轻轻拍了一下闺女耸动的肩头:
“女孩子要自强,咱不哭了好吗?”
小丫头咕涌了几下,躲过他的手,继续伤心地抽泣着。
罗家坪见状,只得放大招:
“闺女,大大担心你怕黑,从公社到村里十多里地,愣是只花了一个小时就赶回来了。
哎吆,这脚似乎都起水泡了……也没人关心一下。”
果然,小凤一听到这个,忙停止了抽咽,爬起身道:
“哪里有水泡,我看看。”
看到大大脚上真的有水泡,她也顾不得伤心,忙取来洗脚水和针。
等小凤帮他挑破水泡之后,罗家坪忙安抚道:
“闺女,你别有事没事尽听队里的老娘们胡咧咧。
什么没有弟弟背着送嫁,就要被婆家欺负一辈子;那都是旧时代的事。
你只要学的好,将来考了大学出来就是干部。
哼哼,到时候只有你挑人的份,哪里还有婆家挑你的理。
哈哈,到时候,我就可以享享我闺女的福了。”
小凤低着头不说话,半晌后才开口道:
“大大,你真的想娶城里的姑娘?
既然考大学就能当干部,你是不是也可以考?”
罗家坪:……咦?瞧你这个小丫头说的。我只想将你培养成富一代,可没想过自己努力。
高考?
自己已经考过了一次,难道还要再考一次不成?
他却不知,在不远的将来,自己的黑心棉会督促着他继续前进。
“考大学?这个事情再说吧。
小凤,夜了,睡吧;明天还要上工呢!”
“……”
第二日上工时,队长似乎有意让他将昨日落下的工分补上,给他换了一份十二个工分的高薪工作。
罗家坪也有意攒一攒劳动量,所以并没拒绝。
罗永友看着原先挑两桶水还晃晃悠悠的人,现在已经能跟上脚步,不由得点了点头:
不错!看来小凤是将队里要给他寻摸媳妇的事告诉了他。
你看看,只要心里有女人,干活不也挺精神!
不错不错!
自己又改造好了一只迷途的羔羊。
……
一上午,罗永友带着这样的精神满足感,似乎也干劲十足。
这让跟在他脚步后面的小青年都不由得纳闷:
队长今天这是打鸡血了?
待下工后,罗永友本想找罗家坪聊上两句,勉励对方再接再厉。
不曾想,对方的一句话彻底让他破防了:
“你说啥?要建大瓦房?还要娶城里的闺女做媳妇?你没发烧吧!”
罗家坪:“……”
你这话可就伤人了。
“队长叔,你这是看不起我?”
罗永友冷哼一声:
“家坪,你知不知道,三间大瓦房要多少钱?
你又知不知道,咱们公社谁家曾娶过城里的闺女?”
“……”
罗家坪觉得队长的话很不中听。
“叔,你就说说吧,三间大瓦房要多少钱?”
“你不知道?那你还在这里瞎咧咧。”
“……”
二十一世纪的知道,花了好几万;这个时代的行情,自己还真的不清楚。
罗永友看着这小子一脸懵逼的模样,伸出了一只巴掌:
“最起码得这个数。”
“五千?”
“咳咳!”
罗永友差点没被这小子给噎死。
“什么五千?五百!
我这还是往少了说呢。
其中打地基的石块,你那老房子不缺;还有房梁,这个可以就地取材,到山上去寻摸。
张浩家在安六市经营着一家徽州大席。
他家这家饭店一开始叫徽州宴,但因为前两年的那件破事,将这块招牌弄臭后,他火速将店名改成了现在这个名字。
不过,随着隔壁海鲜店的加入,他家的店也开始半死不活,急需找一条新的增长曲线。
他的想法也是走海鲜这条路;他有同学在福建那边做海鲜生意,可以便宜进货。
不过他爸却不同意这样做,理由也很充足:
一方面,如果改做海鲜生意,店面不仅要重新装修,还得请师傅。而他爸会做不少徽菜,岂不是没了用武之地。
另一方面,他爸自身手艺不差,觉得只要恢复祖辈的原汁原味,不一定没生意做。
不过,在挑选食材方面,他却犯了难。
今天刷视频的时候,竟然看到了有人叫卖千佛湖野生大鳙鱼,他便驻足想看看真假。
没想到这个叫皖南雪哥的竟然说手中有超过三斤的野生大王八。
哼哼,他的舌头堪比八级工,今天不介意来打一打假。
“爸,网上有人在叫卖三斤往上的野生大王八,你来辨辨真伪。”
“什么?我就过来。”
说话间,张浩他爸跟着另一位一身唐装的人一同走了进来。
张浩发了最后一条弹幕,忙站起身让了座。
开玩笑,身边这位可是本市最大典当行的老板,店里的忠实客户,他可不敢得罪。
“王老板,你又来店里定席?
还是您这样的文化人讲究,照顾咱们这些传统手艺人。
正好,网上有人叫卖野生大甲鱼。您老给掌掌眼,看看是商周的,还是上周的?”
王福生闻言,向他点了点头:
“听说你家要改海鲜店?
我这不趁着最后的窗口期,带着老友吃上几顿原装原味的徽菜,好好记住这种味道。
唉,老物件就和传统手艺一样,越来越少了。”
张浩:“……”
这句话他可不好接。
其实从心里面来讲,他还是觉得应该推陈出新,不该抱残守缺。
正在这时候,他爸突然咦了一声,小声嘟囔道:
“这是谁家娃,运气还真的不错。
王总,你可是老饕,你来掌掌眼。”
王福生对老饕这个称呼当仁不让。
看着视频中一身乞丐装、非主流的青年正在摆弄着甲鱼,他点了点头:
“这是野生甲鱼无疑。
现在养殖的甲鱼,养殖场四周都是水泥墙。那些甲鱼想跑,就会用前爪不停刨墙,导致它们爪子非常钝。
再一个,野生甲鱼的底板颜色娇嫩如肌肤,就连血管都清晰可见……咦!”
便在王总点评的时候,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般,突然开口道:
“小浩,快,让这位主播将它翻个身!”
张浩:“……”
他也不知道王总为什么突然兴奋了起来,心道:
你对甲鱼这么有研究,那肯定是成百上千只甲鱼尸首垒出来的经验;今天只不过看到一只活的,至于这么兴奋嘛!
“好,我这就让他将王八翻个身……”
“不是王八;是那只碗,公鸡大碗!”
“王总,这碗有古怪?淘宝店里,这样的一只道具碗只要四十……
再说了,这真要是古董,咱们这样大张旗鼓,说不定会让对方警觉……”
“小浩,王总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多什么话!”
王福生得了提醒,深悔自己失言:
“还是年轻人脑子活。
这样吧,你跟他谈,那三只王八我都买了,六百一斤。
你再跟他说说,王八炖好了之后,正好用这只海碗盛上最合适。
问他能不能买三送一,将这只碗饶给我。”
张浩:“……”
如果还不明白这只碗有问题,那他就是棒槌了。
他再抬眼看了他爸一眼,却见老头子隐晦地向他摇了摇头。
得,这是不让自己做帮凶!
这可就让他为难了。
不过,他还是先刷了礼物,而后直接申请了连线。
……
另一边,当罗家坪照着众人的要求,将王八翻了好几个身后,直播间的人数顺利冲上了五十。针对这王八是不是野生的,他们也是给出了五五开的判断。
这时候,一开始质疑真假的徽菜八大家账号先是刷了个热气球,继而发来了连线申请。
针对这种有孝心的家人,罗家坪自是有求必应:
“是雪哥么?
我请老师傅看过了,野生无疑。
这王八质量不错,我说到做到,都收了。五百一斤,怎么样?”
罗家坪先是感谢了对方的礼物,接着讲价道:
“这王八可是跟着我风风雨雨四十年,咳咳,四天,也算培养出了感情,这……得加钱!”
对面沉默良久,报了个新价:
“这样吧,一口价六百一斤。”
“成交!”
两人正在商量如何邮寄的时候,一旁的王总却在疯狂摇头。
开玩笑!
现在快递磕碰次数少的唯一理由,就是离得近、中转站少。
这要是将这只疑似清早期青花碗给弄破了,那损失的可就是六位数。
“不用寄送了,我们直接上门去取。
对了,养王八的碗不错,能不能送给我?”
罗家坪心中一动,轻轻拿起这只碗,将底胎等都一一亮给张浩看了个仔细。
一旁的王总是越看越心动、越看越喜欢。
这只青花碗是清早期无疑,看纹饰已经无限接近官窑,最低也是民窑中的高端精品,没有个三十万拿不下来。
当然了,三十万虽然不是小钱,但如果能捡这样一个漏,那王福生应该会高兴很久;以后跟藏友交流时,也是一个好素材。
只是,碗是清早期的;碗里没刷干净的油,似乎是清早的。
看到碗倒置时不停落下来的油滴,王福生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另一边,罗家坪将碗展示的差不多后,便将它收了起来,幽幽开口道:
“张兄弟,我相信你也是识货人。
这只碗可是经历了几百年的历史沉淀。你若是真想要,那就实实在在开个价。
价格满意了,看到这三只王八了嘛,买一送三,算是饶头添给你。”
对面沉默半晌之后,终于出镜了一个身着唐装之人:
“没想到小兄弟也是识货之人。
这样吧,这只青花公鸡大碗你先留着,我们见了面详聊。
对了……”
王福生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识花更应该惜花!
抽个时间将上面的油花给洗干净了吧。
你这样用它来吃饭,实在……实在是暴殄天物!”
罗家坪:“……”
等到了下午两点正式上工后,罗家坪才真切感受到:
原来与地球拔河,也这般的累!
拔草技巧性不高,是个力气活,但非常费腰子。
就不说要将拔下来的草搬到太阳底下暴晒了,单单不停弓着腰将草给拔出来,时间一长,也能将人累得腰酸背痛。
如果能跟别人聊天打屁,那兴许还能暂时忘了疲劳。不过,很显然罗家坪不是跟其他工友一个国的,他们都很不待见这个白长了大个子的“知青”。
分来拔草的,大多都是妇女同志,可以归入女儿国;罗家坪就是那万红丛中一点绿。
这样的一大只,就显得太过扎眼了!
队长大儿媳看到罗家坪时不时扶起腰站起来,立马翻了个白眼:
“还真是样子货。
瞧着比我男人壮实不少,看来只是一个银样蜡枪头。”
“可不是嘛,我男人可是说了:挑两桶水都跟打摆子似的,虚着呢!”
“秀琴嫂子,你试过?要不然你怎么知道他虚?”
“哈哈哈……”
一时之间,周围传来了一阵快活的空气,愉悦了众人,却唯独没有感动罗家坪。
……
废了,干废了!
腰子是不是被自己干废了!
肉体受到折磨的同时,自己还要受到这样的冷暴力。
唉,时乖命蹇!
当他再次抬起头时,却见眼前的虚拟屏幕上,数字正在由25跳到26。
这是什么原理?
可当他扶着腰等了半天,数字却再也没动一下。
“喂,大个子,回魂了!
今天这垄地不拔完,可下不了工。”
“好嘞!”
罗家坪可不想引起妇女同志的唾沫星子,只得又弯下腰继续与地球扳着手腕。
他却没发现,就在埋头苦干的时候,那数字又开始跳转了……
他一边莫得感情地拔草,一边想着自己的小心思,要不要换条赛道:
真不行,去山里当野人;等改革春风吹满地的时候,再去当时代的弄潮儿?
不成!
山里的虎豹估计正等着自己主动送外卖上门呢。
偷偷溜进城里当盲流,争取在黑市翻江倒海?
也不成!
真被逮进去了,说不定被发配去新疆种树。那里的环境更加艰苦,还没自由;再加上,自己手中也没物资可卖呀。
继续在这里蛰伏干农活?
要了亲命哩,还不如投河再死一次得了。
不是他看不起农民伯伯这份很有挑战性的工作;实在是他天生废柴,还是别侮辱农民这个高尚的职业了吧。
“下地?下地是不可能下地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下地了……”
就在他嘟囔的时候,一直监督他的队长家大儿媳扯开嗓门道:
“大个子,嘟囔啥呢!
瞧这禾苗,都快被你霍霍光了;这是苗,不是草!”
“嗯?好嘞,我这就种回去。”
“……”
继续拔草的同时,他也在心中想着未来的路。
嗯,还是先找队长、会计等合计合计,有没有那种不要下地就能挣工分的工作。
这才是自己的赛道嘛!
就在他想心思的时候,虚拟屏幕的数字一直跟着他勤奋程度同步跳动着:
35……46……53……54……54……54……
当他卖力干活的时候,数字就跳动的快一点;可当他磨洋工的时候,数字跳动的就慢一点;直至他偷懒,数字就一直停留着不动。
……
等这垄地的草终于拔完了,罗家坪觉得腰子已经不是自己的。
他强撑着来到队长和会计身边,开口邀请他们晚上来家中聚聚,说有事要问。
队长已经从儿媳妇口中知道了罗家坪今天下午的工作成果,只能说一言难尽。
他觉得自己似乎还是应该对这个迷途羔羊进行最后的拯救,遂同意了晚饭后去坐坐。
“别!两位叔,你们帮了我那般多,还是我请你们吃一顿吧。
家中没酒,要不然一定请你们喝一杯。”
队长、会计:“……”
这懒汉还是个酒鬼?
完了完了!
英明一世,糊涂一时!
队长本想当场教训他一顿,但想了想小凤的处境,还是忍住了:
“家坪,庄稼汉有两样不能沾:懒和馋。
好了,我们待会过去细说。”
……
等罗永友和罗永富过来时,半道上遇到割完猪草回来的小凤。
队长和会计忙招手将她叫到身边:
“小凤,你大对你怎么样?有没有打骂你、不给饭吃?”
“这割猪草挣工分,是不是你大逼着你去做的?”
此时小凤脸上、身上还沾着不少的泥土,可不像被照顾得很好的模样。
“队长爹爹、会计爹爹,大大对我很好,没事还教我识字呢。
只是,大大不太会过日子,昨天送来的香油已经用了一半。
我怕断粮,所以才去割猪草的;大大没让我上工,让在家学识字……”
便在她说话的工夫,屋内传来呲啦一声响,接着一阵油香便从灶台传了出来。
小凤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哇的就哭出声了:
“没了,家里的香油没了!”
队长和会计抽抽鼻子闻了闻,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
造孽呀!
这还真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够!
……
外面的响动终于引起了罗家坪的注意,他走出来含笑道:
“来的正好。
等鱼起锅了,就能吃了。
小凤,还不去洗洗,瞧弄得跟小花猫似的。”
说罢,他还不忘向队长、会计邀功,以便接下来二人能支持自己的计划。
“这孩子动不动就稀里哗啦的。
我只不过给她做了几顿饭,她就感动得哭了好几次!”
队长:“……”
你还真是一顿奇葩,难道看不出小孩子的真实心思么。
“走,看看你做的什么好饭菜,将小凤感动得天天以泪洗面!”
说罢,罗永友就当先走了进来。
当看到灶台和方桌上的饭菜时,他心中直呼造孽:
米饭已经焖上了,看分量都够他一家人吃好几顿的。
除了烧的一条鱼外,竟还用洋葱炒了个鸡蛋。
看着菜上泛着的油花,就知道昨天送的那点油根本禁不住他这样造。
那些米和油,可是准备让他们俩过三个月的。
像这样的造法,能不能坚持三个星期都够呛!
作孽呀!
等小凤一进门看到那盘炒鸡蛋时,刚刚止住的泪又决堤了。
我的鸡蛋,我的小鸡仔,我的养鸡大业,连最后一点火种都快熟了!
“哈哈……瞧瞧小凤这孩子,就喜欢吃一口鸡蛋。
放心,大大以后一定让你鸡蛋自由。”
听到这一声后,小凤哭得更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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