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柏屿郁漫的女频言情小说《庸俗爱情小说季柏屿郁漫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吃了你的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是的话,我可不可以再多牵一会儿你的手?”“如果不是,你可以打我一巴掌。”医院漫长而空旷的走廊上,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扑通……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自己的声音低低响起:“可我不够好。”我是个孤儿,只有高中学历,身上几乎没什么积蓄,连房子都租不起,肚子还怀着一个孩子。我实在是……有点太糟糕了。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怎么会活成现在这个样子?眼泪顺着眼眶”啪嗒啪嗒”往下掉。许璟南凑近我,然后用柔软的指腹替我擦去泪水:“你很好,是我见过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孩。”他一定是刚刚用过消毒水,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他越擦,我的眼泪就掉得越凶。许璟南又开始手忙脚乱起来。可是我明明看到过他镇定自若地处理急诊送来的车祸病人,也见到过他耐...
《庸俗爱情小说季柏屿郁漫完结版》精彩片段
“如果是的话,我可不可以再多牵一会儿你的手?”
“如果不是,你可以打我一巴掌。”
医院漫长而空旷的走廊上,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自己的声音低低响起:
“可我不够好。”
我是个孤儿,只有高中学历,身上几乎没什么积蓄,连房子都租不起,肚子还怀着一个孩子。
我实在是……有点太糟糕了。
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怎么会活成现在这个样子?
眼泪顺着眼眶”啪嗒啪嗒”往下掉。
许璟南凑近我,然后用柔软的指腹替我擦去泪水:
“你很好,是我见过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孩。”
他一定是刚刚用过消毒水,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他越擦,我的眼泪就掉得越凶。
许璟南又开始手忙脚乱起来。
可是我明明看到过他镇定自若地处理急诊送来的车祸病人,也见到过他耐心地和病人家属分析治疗方案的利弊,还见过他经历七个小时的手术后累倒在走廊,脸上却只有成功挽救了一条生命的喜悦。
可他总是会在我面前失去一贯的从容冷静。
我每每愧疚于他对我的感情,却又总是忍不住暗自窃喜。
这或许就是人的劣根性。
许璟南急得额头直冒汗:
“栩栩,我不逼你做选择了,你别哭好不好?”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却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许璟南像终于松了一口气,也跟着笑起来。
我正要给他一个答案,却听到一个我非常不想听到的声音:
“苏栩栩,你们在干什么?”
许璟南最先反应过来,猛地将我护在身后。
季柏屿的眼底愈发阴沉。
我看见他在向我招手,眉眼冷然:
“栩栩,过来。”
我自然是不会过去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上季柏屿那双深邃的眼,我却再也没了以往的心动,只是下意识握紧了许璟南的手。
季柏屿不再将目光放在我身上,而是轻蔑地在许璟南身上扫了两眼,冷笑一声:
“这就是你要离开我的原因?”
那种阴冷的、如暗夜爬行动物的眼神着实算不上友好。
许璟南也上了脾气,目光不善地对视回去:
“离开一个人的原因可以有很多种,但最有可能的是这个人本身不值得任何留恋。”
我刻意弓起背遮掩住微微隆起的腹部,然后晃了晃许璟南的手想叫他快点离开,但季柏屿却先一步横在我跟前:
“栩栩,跟我回去。”
我简直要气笑。
新闻上铺天盖地地报道季家与郁家好事将近,他还要我回去做什么?
季柏屿自己没有道德廉耻,难道以为所有人都没有吗?
“我不会回去的!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们结束了。我去哪里、做什么,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季柏屿的眉头深深皱起,掌心握成拳顶在腹部,像是在忍受着某种痛苦。
“季总——”
不远处,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高声喊着,手上还拎着一袋药,目光在看到我的瞬间诧异了一下。
我认得这个人,他是季柏屿的助理。
季柏屿被助理的声音短暂分去了心神,我和许璟南趁势离开。
临走前,我听到季柏屿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
“栩栩,你会后悔的。”
回去的路上,我总是心绪不宁。
许璟南安抚地碰了碰我的发顶:
“没事的,有我呢。”
他的眼神就像一阵镇定剂,果真让我乱麻一般的心绪渐渐平息。
那天在医院碰上季柏屿的事就像是一首小插曲,并没有对我的生活产生任何影响。
我照旧每天上下班,只是许璟南会在超市门口等我。
同事们看到他,都会朝我露出揶揄的笑:
“小栩,有这么帅的男朋友怎么都不跟我们说一声!”
许璟南带着笑,却无比专注地注意着我脸上的每一丝表情,紧张地措辞:
“你要是觉得这样不好,我可以跟他们解释。”
我拦下了他作势要跑过去的动作,红着脸摇了摇脑袋。
我看着许璟南脸上的表情从紧张变作喜悦,心头不觉生出一道蜜一样的甜味。
送我到公寓楼下的时候,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请他回自己家坐一坐,许璟南却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
“栩栩,你想回A县吗?”
季柏屿公开他与郁漫婚讯的那天,我声嘶力竭地质问,只得到他一句:
“栩栩,当一只安分的金丝雀不好吗?”
后来,我一无所有,站上了天台,季柏屿却发了疯似的当众下跪求我下来。
然而,我只是面无表情地望向他:
“季柏屿,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呢?”
……
得知季柏屿和郁漫婚讯的时候,我一个没站稳,险些从医院的楼梯上摔下来。
好在一个过路的年轻医生扶住了我,顺手接住了那张飘在半空的B超单。
多可笑,我在查出怀孕的当天,得知了孩子父亲与其他女人的婚讯。
年轻医生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掏出纸巾替我擦拭眼泪,英俊的五官写满了不知所措。
而我只是简单向他道了一声谢,便匆匆离开。
我要去找季柏屿,问一个明白。
尽管在这之前我就已经瞥见一些端倪。
譬如,季柏屿已经很久没有回来,给他发消息也总是得到敷衍的回复,就连我说自己接连两三天都吐得厉害,也只得到他一句“有空让司机带你去医院看看”的宽慰。
但我依旧心存侥幸。
或许新闻是假的呢?
我拼命给季柏屿打电话、发信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所以,我只能跑到季氏集团大楼。
前台看我的表情冷漠又不屑:
“季总最近很忙,您还是先回去吧。”
很忙?
是在忙着筹备婚礼吗?
我在门口等了整整一个下午,却始终没能见到季柏屿。
或许是孕期的激素飙升会让人失去理智,我直接抢了正要上电梯的一名员工的通行卡闯了进去。
我不知道季柏屿在哪间办公室,就只能一层一层地找,一个人一个人地问。
在又一个小姑娘被我的癫狂行迹和猩红发热的眼睛吓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我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终于看到了姗姗来迟的季柏屿。
季柏屿的身后跟着一群人,见到我的时候眼神中有惊讶,有恼怒,偏偏没有一丝关切。
直到将我带到一间独立会议厅里的时候依然是这样。
“你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来这里做什么?”
原来他也看得出,我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我原本有很多话想问他的,但此时此刻竟然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
我沉默了很久,久到好不容易见到的季柏屿彻底失去耐心、转身欲走,才终于把话问出口:
“你准备拿我当什么?”
季柏屿握在门把手的动作停了下来,甚至抽空理了理袖口:
“你可以继续住在那栋别墅里,每个月的生活费我也会按时给你打过来,你什么也不用担心。”
驴唇不对马嘴,却又如此不留情面地一语中的。
我的心脏彻底爆开,内里像是有无数双手在暴力撕扯,痛得我声嘶力竭:
“你要结婚了!”
“你是要让我当一个被人包养的情妇吗?”
我的声音太大,大到嗓子里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但这些远远比不上季柏屿看我的时候露出的不耐和愠怒让我难受。
“栩栩,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当一只安分的金丝雀不好吗?”
“你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好运的。”
我是一个孤儿,在哪里生活对我来说从来没有太多的影响。
可许璟南是在这座城市读的大学,毕业后进入这所全国最好的医院,梦想着能用自己的双手救治更多的病人。
我以为他会想要定居在这里。
大概是我眼中的疑惑太过明显,许璟南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嘱咐我晚上早些休息。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许璟南车开走的方向,心头开始不安地跳动。
我意识到这可能只是我孕期激素不稳定的一点表现,并没有在意。直到我躺在床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急促地响起。
那通电话是急救中心打来的。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许璟南还在手术室里没有出来。
随行的警察告诉我,许璟南是被一群小混混盯上了,对方抢劫未遂就打了他一顿,期间还用上了管制刀具,所以他才会伤成这个样子。
只是那群小混混都还未满十八周岁,极有可能只会在派出所关上几天,很快又会放出来。
我坐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冬天的风透过一扇裂了一条小缝的窗户吹进来,激得我整个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终于等到许璟南被推出来,走在最后面的陈医生摘下口罩,神情疲惫地告诉我:
“你要劝璟南做好心理准备,他的右手,很难恢复到从前的水平。”
陈医生是许璟南的同事,从前我曾经见过。
听到他这样说,我几乎要喘不上气:
“可是……可是璟南是医生,他以后还要拿手术刀的!”
陈医生诧异地看着我:
“你不知道吗?璟南已经被停职了。”
我自然是不知道的。
我不知道许璟南在一个礼拜前就被医院停职了,因为有病人举报他收受贿赂,证据是莫名打到他账上的三万块钱。
许璟南当然没有承认,就连和他同科室的同事都站出来为他作证。
但医院领导还是把他停职了。
说是停职,辞退也就是早晚的事。
难怪今晚他会忽然问我想不想回A县。
离开之前,陈医生好心提醒我:
“或许你可以问问璟南,他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陈医生的话就像在我心口扎下一根针。
疼痛难忍。
我在许璟南病床前守了一夜。
他由于麻药的原因一直没有醒来,只是时不时会发出几声慌乱的梦呓:
“栩栩……栩栩……栩栩别走!”
我立刻握住他的手。
我想告诉他我就在他身边,可是难以抑制的哽咽却压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清晨的时候,门外来了一个人。
季柏屿的助理将我带上车的时候,看向我的眼神总有些晦涩,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
“苏小姐,季总最近身体不太好,上次去医院开的药也都没好好吃……”
“你说这些做什么?”
我冷冷打断他。
助理幽幽叹了一口气:
“我只是希望您见到季总之后,可以和他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我被带回了那座别墅里。
真奇怪。
我不过离开了两个月,这里对我来说就已经陌生得厉害。
季柏屿坐在沙发上,嘴角在看到我的时候不自觉露出一抹笑:
“栩栩,你还是回来了。”
我仿佛能猜到他的下一句。
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居高临下,倨傲自得。
我却懒得和他虚与委蛇,只是问:
“璟南停职和小混混的事都是你安排的,对吗?”
季柏屿原本想站起身,却因为身上的疼痛没能动作,而是拿手抵着腹部,声音闷闷的:
“栩栩,我不想和你吵架。只要你回来,许璟南的一切都会照旧,我可以保证。”
我忽然笑了:
“拜你所赐,璟南拿手术刀的右手再也不能恢复了。”
季柏屿的表情未变,似乎有人断了一只手这样的事无法令他有任何动容:
“那只是意外,也是他不听教训的惩罚。”
那一刻,我甚至不能明白自己是怎么会曾经对这样的人有过心动的感觉。
他明明是比恶魔还要冷血的存在啊!
情绪瞬间溃堤。
我死死盯着眼前的季柏屿,靠着本能快步走近,然后在距离不过几公分的地方,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抽出了口袋里藏着的小刀,用力朝他胸口刺去。
打定主意之后我才发现,从别墅里搬出来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离开前,我给季柏屿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之后就把他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
我要带走的东西并不多。
我原本打算再找到心仪的房子之前先在旅馆对付一阵,但许璟南却执意要帮我一起搬家,甚至还把他现在住着的那套公寓让给了我。
“我是男孩子,住单位宿舍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可你是女孩子,一个人住旅馆太危险了。”
这个提议太有道理,我完全没办法拒绝,只好提出付他房租。
虽然我提出了这个建议,但我很清楚,我身上的钱是根本不够租下这样一套公寓的。
我或许只能够去住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许璟南却耷拉下眼尾,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当初要不是你帮我赶走那群小混混,我可能都已经没命了。我只是想报恩而已。”
他的公寓不大,却异常整洁干净。
许璟南仔细地向我说明了家里各类家用电器的使用方法,之后就规矩地退到门后,向我道别。
后面的几天,我成功找到了一份超市收理货员的工作。
实际上,由于我的学历并不允许我像这个城市的大多数年轻人一样找一份正经工作,所以刚跟着季柏屿回季家的时候我就找过一份类似的工作,但很快就被季柏屿勒令辞职。
他非常明确地向表达了不希望我再像从前一样靠出卖简单体力劳动换取报酬的要求。
原因是他已经不缺钱,不需要我再去做这种低级的、没有任何价值的工作。
他说那些话的时候多少带着点居高临下的施舍。
我原本应该发现的,却硬是被感性理解成为了爱。
但现在,我不再需要考虑他同意与否。
而且,我也从来不觉得凭借自己的双手获取财富有什么丢人。
下班的时候,我总能看到许璟南站在街对面等我。
一看到我,他就会忍不住朝我兴奋地挥手。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暗夜里的星星,好像永远不会熄灭。
深秋的季节,我不知道他在外面站了多久,只隐隐透过路灯,看到他冻得有些发红的脸颊。
“你怎么不进来?”
我问。
许璟南指了指和我差不多时间出来的同事们:
“我怕被你的同事们看到,你会觉得尴尬。”
“我好像还没有被允许离你太近。”
他总是很有分寸感。
明明是他自己的房子,却会在交代好一切后礼貌地退到门外;明明是来接我下班,却会因为顾及我的感受选择一个更远的、不会被别人看到的角落等候。
我有些不自在地垂下脑袋。
许璟南的所作所为无一不在向我传达着一个讯息,可我却耻于接受。
我好像配不上这样鲜明又干净的感情。
如果他知道了我和季柏屿的事呢?
他会不会看不起我?
许璟南的声音凑近了一点,仍然保持在礼貌的社交距离:
“你在想什么?”
我把手上的袋子往上提了提:
“我在想,晚饭应该吃点什么比较好。”
许璟南绝对称得上是一个合格的食客。
不仅全程吃得津津有味,中途还会用极其真挚的眼神和语言将我夸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但我也不过就是从超市带回了一点剩菜,然后简单地炒了一下罢了。
许璟南却不赞同地摇摇头:
“你不知道,你做得有多好吃!我每天在单位吃外卖吃得都快吐了,很久没吃到像你做的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如果他有尾巴,现在大概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我的厨艺是后来学的。
我不被允许工作,只能整日在别墅里学做菜来打发时间。
我每天都会照着菜谱学习一道新菜,然后等季柏屿回来的时候做给他吃。
那时候,季柏屿已经开始接手公司的事务,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倨傲自负。
“这些事你交给保姆去做就可以,没必要亲自动手。”
我想要解释,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打断:
“难道你觉得你会比专业的保姆做得更好吗?”
我终于不再争辩。
我当然不会比她们做得更好。
那些菜是我都是照着菜谱做的,有时候会太咸,有时候会烧焦。每一道菜,我都需要做上好几遍,才能尝试出正确的配比。
但季柏屿通常连尝都不会尝一口就冷冷地拒绝。
看着许璟南一脸满足的表情,我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被人肯定带来的喜悦,于是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
“那以后,我可以每天提早做好,让你带到单位去吃。”
其实,说完我就后悔了。
我好像不应该这样理所应当地说出如此亲密的话语。
但许璟南没有给我丝毫反悔的机会:
“你可不能骗我!”
他无辜地望着我,好像但凡我说一个“不”字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敲定了。
许璟南负责接送我上下班。作为报答,我会提早做好便当让他带到单位吃。
他每天送我到超市的时候会额外嘱咐我注意身体。
超市里的其他人都很照顾我,我虽然不用搬太大件的东西,但上下货架也是常有的事,这些频繁弯腰起身的动作,有时候确实容易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
我虽然离开了季柏屿,却没有想过要打掉孩子。
我是一个孤儿,从我记事开始,就无比渴望能有亲人的陪伴。
而这个孩子,就像是冥冥中的安排,让我和这个世界有了新的联系。
我舍不得,也不想断掉。
许璟南也会定时带我去医院产检。
一开始,他怕我会尴尬,只是将我送到产科门口,然后远远地看着我走进去。
但那天,我不知怎么的,听到叫号起身的时候,眼前猛地一黑,整个人直直地朝前倒去。
千钧一发之际,我脑子里却全是许璟南的名字,嘴巴也不自觉喊了出来。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我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了许璟南焦急的表情。
大概是因为后怕,我忍不住地攥紧许璟南的手,依靠他的力道才一点点走进医生的诊室。
好在我并没有什么大碍。
肚子里的孩子也发育得很健康。
许璟南的手干燥有力,握住我的时候像是能给我整个世界的安全感。
阳光落在他的发梢,像一根根金色的羽毛。
我看得有些恍惚,才发现我们两个的手一直都没有分开。
我羞赧极了,下意识想要抽回手。
这一次,许璟南却握得格外紧,一字一顿地问我:
“栩栩,是你主动叫了我的名字,也是你先握住了我的手。这是不是意味着,我被允许离你近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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