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真是连着前两天被罗贵搞得一块吐出来了。
罗贵在这天显摆够了,之后就没心思再出来逛了。
我打着想每天出去走动走动,多透透气的旗号,隔三差五往大队跑。
一来二去的,我就跟村长混熟了。
再一来二去的,我引诱着村长跟我看对眼了。
我声泪俱下的演出,哭诉我的遭遇,隐去了对罗贵的恨,只忽悠村长说我爸妈还在家,我只想回去跟爸妈报个平安。
村长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爸妈啊!
他们年纪都大了,我这么久杳无音信,他们该有多难受啊!
我们都是为人子女的人,你一定能体会我的难过吧。
我趴在村长的膝上,仰头掉着小珍珠。
村长听后深受触动,代入感极强,体会到了我的担心。
他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抚上了我的头,点头同意。
当然,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就是,给他上,上一个月的次数。
狗日的老男人,一把年纪了,还想着这档子圈圈叉叉。
也不怕*在床上!
好累啊!
谁家好人像我这样,既得满足家里这个年轻的着急造孩子的,又要满足外面那个老当益壮的,真是让人头大!
这天,我刚跟村长做完。
整理好仪容后,我在门口探头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后,赶忙出了村长家。
没成想刚走两步路,就碰上了任光棍。
任元谷一看就是专门在这等我的样子,我惊的心跳混乱。
他上下打量了一圈我,却不是那种令人不适的目光,而是担心我有没有受伤的关切。
我一脸问号的看向他。
任元谷迟疑了半天,正当我不耐烦时,踌躇着开口:你......是和村长...一瞬间,不可避免的面红耳赤。
虽然早在我下定决心利用一切逃出去时,就抛掉了所谓的廉耻,毕竟这两人可没讲过一点道德廉耻。
我以为我已经麻木了,能够坦然处之了,没想到当别人提出时还是感觉到裹挟过全身的羞耻。
好了,别慌!他来问我,就是有所求,所求的无非依然是做不做这码子事。
任元谷见我没有否认,沉默了半响。
我看了眼他的样子,冷笑一声,准备往前走。
擦肩而过的瞬间,我的手臂被拉住。
别再找他了,好吗?
他多大年纪了,你这是在糟蹋自己!
他发出了乞求的语气。
我:啊???
这位任光棍大哥,我跟你熟吗?
你搁这一副心痛不已痛心疾首的深情虐恋剧男二的样子做什么?!
这不会又是个颠公吧?!
我被雷得尬在原地,好一会终于反应过来,哂笑道:我说任光棍,我和你不熟吧,你管得着我吗?
怎么,我不找他,找你?
你能帮我?
怼完后我才想起来,坏了!
这兄弟跟罗贵熟!
草!
可不能把这光棍哥惹急眼了,我可不敢想罗贵知道自己戴绿帽了之后是啥反应。
我连忙上前安抚:任大哥——任哥哥——你别生气,我就是一时情急。
你可不可以保密啊,别告诉罗贵,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看他一脸老实纯情的样子,我只觉得可笑,顺势伸出手指滑下了他的胸膛。
谁知道这光棍哥吓得赶紧倒退两步,跑了.......好尴尬。
被发现之后,我心惊胆战了两天,更不敢去找村长,老老实实的龟缩在罗贵家里。
我等了两天,光棍哥没有找上门,罗贵也一切正常,甚至第二晚又拉着我干了一次。
他没有告密,我松了口气。
我以为任光棍也想跟我干点啥,没想到我左等右等,他啥也没干。
走大运了?
光棍哥是个正常人?
还是个品德高尚的正常人?
算了,既然没告密,管求他呢。
终于等到了和村长约定的最后一次,我头一次欢天喜地的去找村长,甚至在做的时候也没那么想吐了。
这老东西因着最后一次,花样百出,也不怕一把老骨头断掉。
等到结束,我欣喜地询问回家的事,没想到的是,村长这个老东西当场翻脸不认人。
回家?
什么回家?
你既然跟了罗贵了,就跟人家好好过日子。
我气笑了:那你之前答应我的事呢?
村长摇头晃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欠抽样子:我答应啥了?
我啥也没答应啊?
都是你愿意给我干的!
老傻逼,你裤子还没穿上呢。
合着这个老东西打着这主意,白白上了我一个月,啥事也不办呗!
够了,我气得肝疼,也不能打死他。
只能吃了这恶心人的闷亏。
老子心疼自己!
吃了一鼻子灰,我心惊胆战的和罗贵继续过日子。
村长和任元谷始终是潜藏的隐患。
逃出去的希望又破灭了,我彻底麻了。
可意外总是接踵而至,我,又怀孕了!
无语了,谁懂啊!
而且这个孩子我也根本不知道是罗贵的,还是村长的。
呵呵呵......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隐秘的报复的快感。
可能我也已经是个合格的颠婆了。
无论这个孽种是谁的都不重要,我会想尽办法打掉他!
发现怀孕的这天,我正呆滞的坐在村诊所,旁边的罗贵开心的上蹿下跳。
我半睁着眼觑着他,跟个未开化的单细胞生物似的。
智障!
此时,任元谷也来了村诊所。
他喘着粗气,像是一路跑过来的,吓得我直冒冷汗。
这光棍哥来干啥,别给我整瞎活啊!
他不会是想告诉罗贵这个孩子可能是村长的吧?!
任光棍看了看我的样子,眼神里一片复杂,他欲言又止了半天,却什么也没说。
我终于松了口气,脑子里的雷达不再疯狂警报。
某个风和日丽的晴天,罗贵出去打牌了,我独自坐在院里晒太阳。
忽然有人敲门,扰了我难得的清静,是任光棍。
他来做什么?
不会是突然来了兴致,想跟我做酱酱酿酿的事吧?
我可是孕妇啊!
林萱,我救你出去!
你现在,还想不想走?
我:啊???
不是,光棍哥,你每次都整这么突然的一出嘛?
我们好像、大概、也许、可能真的不熟吧......任元谷这个样子,搞得我都开始怀疑自己了。
我抬头看向任元谷,阳光刺得我冒出生理性的眼泪,我赶忙垂首。
任元谷见状,干脆蹲下身,换他仰头看我。
他有些着急的伸出手想擦我的眼泪,却又突然反应过来般的掏出口袋里的纸巾,向我递来。
这光棍哥是不是......喜欢我?
万年光棍铁树开花了?
不是我想太多,实在是他太奇怪了!
我真的搞不懂他每次出现的状态,这画风跟整个固镇简直格格不入。
可我们才见过几次啊。
我看向他认真的眼神,迟疑开口: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们明明不熟吧。
他眼眸颤了颤,坚定的望着我:因为我喜欢你。
其实那次来你家不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比这更早,当时罗贵想把你介绍给我,后来又没再提这个事。
我出于好奇就想去看看情况,那会你正怀着望南。
后来正式见面几次后,我猜测你应该是被拐卖到这的。
光棍哥,不愧是你,竟然喜欢孕妇。
任元谷和我订好计划,一周后就是村里的集市,会从下午开到半夜,持续三天。
我就把任元谷给我搞来的迷药下给罗贵,他带着我趁机跑出固镇。
我:不行!
任元谷被我突然的打断吓了一跳,一脸困惑:难道你不想走了吗?
我疯狂摇头,眼神骤然阴狠,压低声音道: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不能就这么轻易走了,太便宜这个畜生了!
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好,你想做什么,我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