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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得癌后,说要放我自由无删减+无广告

乔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快来吃饭吧,我都饿了。”沈淮今天表现得很奇怪,和以往的他根本不一样,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的。“吃完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吧,你也是这么累还来干什么?”“隔壁阿婆总是让我去她那里吃饭,可因为你总来,我都去不成,阿婆都生我气了。”沈淮还是沉默着嗯了一声。我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劲,他今天实在太奇怪了。吃完饭,沈淮帮我收拾完碗,我赶他回去。可谁知他却没动,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我。我上前推了他一把,脑袋忽然一片空白。他穿着的衣服料子,是沈淮从来不会穿的,他以前和我说最讨厌这种感觉。“郑祁年?”我问出声。他半天才开口,哑声说:“妍妍,你认出我了?”我摇了摇头:“不是,只是你穿的衣服沈淮说他最讨厌这种料子。”他又沉默了,脸色苍白地看着我,眼底满是痛苦。“妍妍,...

主角:乔妍梦梦   更新:2025-03-15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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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妍梦梦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得癌后,说要放我自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乔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快来吃饭吧,我都饿了。”沈淮今天表现得很奇怪,和以往的他根本不一样,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的。“吃完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吧,你也是这么累还来干什么?”“隔壁阿婆总是让我去她那里吃饭,可因为你总来,我都去不成,阿婆都生我气了。”沈淮还是沉默着嗯了一声。我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劲,他今天实在太奇怪了。吃完饭,沈淮帮我收拾完碗,我赶他回去。可谁知他却没动,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我。我上前推了他一把,脑袋忽然一片空白。他穿着的衣服料子,是沈淮从来不会穿的,他以前和我说最讨厌这种感觉。“郑祁年?”我问出声。他半天才开口,哑声说:“妍妍,你认出我了?”我摇了摇头:“不是,只是你穿的衣服沈淮说他最讨厌这种料子。”他又沉默了,脸色苍白地看着我,眼底满是痛苦。“妍妍,...

《老公得癌后,说要放我自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那快来吃饭吧,我都饿了。”

沈淮今天表现得很奇怪,和以往的他根本不一样,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的。

“吃完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吧,你也是这么累还来干什么?”

“隔壁阿婆总是让我去她那里吃饭,可因为你总来,我都去不成,阿婆都生我气了。”

沈淮还是沉默着嗯了一声。

我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劲,他今天实在太奇怪了。

吃完饭,沈淮帮我收拾完碗,我赶他回去。

可谁知他却没动,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我。

我上前推了他一把,脑袋忽然一片空白。

他穿着的衣服料子,是沈淮从来不会穿的,他以前和我说最讨厌这种感觉。

“郑祁年?”

我问出声。

他半天才开口,哑声说:“妍妍,你认出我了?”

我摇了摇头:“不是,只是你穿的衣服沈淮说他最讨厌这种料子。”

他又沉默了,脸色苍白地看着我,眼底满是痛苦。

“妍妍,我真的错了,我曾经仗着你爱我做了很多混蛋事,你能原谅我吗?”

“我已经原谅你了,郑祁年,你不要钻牛角尖。”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把病看好,其他的都不要想了。”

“我也是眼睛坏了才知道,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是浮云。”

郑祁年看向我的眼睛:“你的眼睛,是我的错。”

我摇了摇头:“没事,我现在也在等眼角膜,到时候做手术就可以恢复了,只是这段盲着的时间在城市里生活不方便,所以我就跑到这来了。”

很奇怪,我刚知道郑祁年出轨时,我和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现在,我们反而像是许久不见的朋友,能心平气和地交流。

这种改变,连我都有些惊奇。

“郑祁年你走吧,回去治病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郑祁年没说话,只是看着我:“如果我病好了以后,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我愿意一辈子当你的眼睛。”

我没说话,他看向我的眼神逐渐绝望:“好,我懂了。”

“妍妍,你的眼睛一定会好的。”

说完,他离开了我的家里。

不多时,又一个人进来,我一愣:“郑祁年,你回来干什么?”

这次是沈淮的声音,他开口唤了我一声:“妍妍,是我。”

我有些没好气地上前打了他两下:“好啊你,现在你都开始骗我了是吗?”

沈淮轻笑了一下:“还好你认出那不是我。”

几天后,沈淮突然和我说有人捐赠了眼角膜,让我赶紧去医院准备。

这突然的惊喜让我反应不过来,我去医院备皮,做手术前的准备。

沈淮似乎比我还紧张,拉着我的手出了汗,我知道这场手术是他主刀,我对他说:“你别紧张,别到时候又说不出话。”

沈淮声音低低的:“就是给你做,我才最紧张。”

我笑了一下:“你还记得以前旁敲侧击暗示我的那些事吗?

如果手术顺利,我就考虑一下。”

我也看不到沈淮是什么反应,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我被打了麻药,醒来时眼前却还是一片漆黑。

我眼睛上缠着纱布,代表着手术已经做完了。

似乎是察觉到我醒了,沈淮立刻抓住我的手:“手术很成功,但是你睡了一天一夜,我快吓死了。”

我碰了碰他的手:“你害怕什么?

我都没害怕。”

他沉默了一会说:“我害怕失去你。”

一个月后,我眼睛渐渐恢复,已经可以正常视物了。

沈淮说我要是恢复到之前的水平,还需要个半年的时间。

我出院后,提出要看看给我捐献眼角膜的人,与此同时还要感谢一下那位的家属,毕竟没有他们的成全,我不可能再看见。

谁知沈淮却沉默了,良久以后,他把我带到一个墓前,而上面正是郑祁年的照片。

他说:“郑祁年上次从你那里回去之后,生存意图就很小,所以很快药物对他也不起作用,最后死在了医院里。”

“临死前,他指明要把眼角膜捐献给你,他其他的器官都被癌细胞侵蚀,也就只有这眼角膜能用了。”

我一愣,看着面前灰扑扑的墓碑,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我的眼睛失明是因为他,复明也是因为他,现在我们扯平了。

我碰了碰他的墓碑:“下辈子不要见面了,可能我们俩相克。”

我转头,看向沈淮。

他正温柔地看着我:“当然了,这世上你与我最相配。”


尽管有人安抚他,说沈淮不在医院,可他还是不停地大喊着。

声音影响了不少病人,有病人家属不满地看着他。

“你喊什么?

这里是医院,能不能有点素质。”

郑祁年冷笑一声:“跟你有什么关系?

赶紧滚!”

“能治就治,不能治就赶紧拉火葬场烧了。”

“诶,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道歉!”

眼看氛围已经要剑拔弩张,就在这时沈淮从医院大门走进来。

“我是沈淮,你找我什么事?”

郑祁年上前抓着沈淮的衣领:“你是沈淮,乔妍呢?

她去哪了?”

“你一定知道对不对?

她到底去哪了,你让她滚出来和我解释清楚。”

沈淮一把推开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我也不知道乔妍在哪,请你赶紧离开我们医院。”

“不可能,不可能。”

郑祁年的状态犹如癫狂:“那你告诉我,她眼睛的事是不是真的。”

沈淮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跟我来吧。”

说着,他把郑祁年领到办公室,给他看了乔妍的病历。

郑祁年看清上面的字以后彻底崩溃。

“妍妍她真的……老婆你在哪,我真的错了,老婆你回来,我给你请世界上最顶级的医疗团队。”

沈淮冷眼看郑祁年这副模样,眼底没有丝毫的同情。

他说:“其实乔妍小姐视力刚出现问题的时候,我就给你打过电话,当时有一个眼角膜可以换,只是需要身为家属的你签字。”

郑祁年一愣,呆呆地看着沈淮。

他勾起一个冷笑,有些残忍地看着郑祁年说道:“是你觉得乔妍小姐在骗你,因此耽误了她的治疗时间,是你害得她彻底失去视力的。”

郑祁年仿佛陷入回忆,终于想到了这样一个电话。

他确实接到过,可当时他只以为那是乔妍不愿意让他走,而作的妖而已。

而当时他在干什么?

他在陪着冯绮梦逛街。

郑祁年捂着脑袋,蹲在地上痛苦地嘶吼起来。

“妍妍,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骗你。”

就在这时,他脸色一白,猛地往地上咳了一大口血。

郑祁年看着地上鲜红的颜色一愣,眼神发直,不住地念叨着。

“我的报应来了,我的报应来了。”

“妍妍,我不该骗你的。”

沈淮一愣,虽然不想管他,但还是叫人把他送到了急诊室。

这一查不要紧,谁知道他竟然已经得上了胃癌,已经是中期了。

因为他旅游这两个月,从胃癌早期耽误成了中期。

而他刚刚也因为急火攻心,吐了血。

沈淮看着他,眼底没有丝毫的同情。

他骗乔妍的谎言,终于还是回到了他的身上。

郑祁年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他脸上戴着呼吸机,可却一直喊着乔妍的名字。

沈淮听见了,冷笑一声:“你不配!”

……翌日,沈淮又拎着东西来了我这。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沈医生,你能不能抓进去救死扶伤,老来我这看望我一个盲人干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沈淮今天有些沉默。

和我开玩笑时也不像之前那样笑得开心了。

我估计是他工作上遇到了什么问题,所以我也没说话,就安静地陪着他,等他自己想通。

我感觉变得格外明显,注意到沈淮几次看我的眼神都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说。

我安静地等着他想和我说的时候。

吃完了饭,我带着沈淮在乡间小路散步。

细细长长的村道,两边都是大片大片金黄色的稻田。

我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那一定很美,我也能嗅到稻子香甜的味道。

“沈大夫,我刚成为盲人的时候也不适应,那时候总是很难过,于是我就来这条路上走走。”

“有时候能闻到下雨后,土地蒸腾的泥土味,有时候是稻穗长起来时的青草味。”

“我成为盲人这么大的挫折我都挺过来了,更何况你呢?”

沈淮似乎在看着我,忽地他拉住了我的手,沉默了片刻说道:“我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沈淮也一直沉默着。

直到回家,他看着我说道:“有件事我一直不想和你说,是因为出于我的私心。”

“可现在,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你有知情权。”

我一愣,难道沈淮纠结的事竟然和我有关?

“你说。”

“郑祁年回来了,他确诊了癌症中期,目前他现在神志有些不清醒,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我一愣,没想到沈淮纠结的事竟然是这个。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天,昨天他回来,来医院找我,在我办公室吐血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昨天沈淮说的那个医闹的家属竟然是郑祁年。

思考了半天,这两个月的生活,已经让我彻底适应了没有郑祁年存在的日子。

我甚至很长时间都忘了这个人,没有想起来他过。

“不看了吧,你知道的,我现在也看不见。”

我轻笑了一下,跟他开了个玩笑。

可这次沈淮却没有笑,他说:“我一定会让你看见的。”

这句话里的情感浓度太厚重,让我不敢回话。

我只能轻笑着道了谢。

之后的一个月,沈淮偶尔会过来,说些郑祁年的近况。

他说郑祁年接受了化疗,现在已经剃光了头发。

他那个青梅竹马冯绮梦就来看过他一次,结果被他骂走了。

直到某一次,沈淮突然拉着我的手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莫名地有种直觉,但是我没出声,任由沈淮拉着我上了车,最后在一个充满消毒水的地方停下。

他拉着我来了医院。

这时沈淮才开口:“郑祁年的癌症转到晚期了,他这段时间状态不太好,时常不省人事。”

“你想让我和他告别吗?”

我抬头看着沈淮的方向问道。

“不,我想让你感受到,他的惨样子,那是他曾经伤害你的代价。”

我无奈地笑了笑,拿着盲杖让他带我去了医院病房。

病房里,有机器规律和谐地发出滴滴的声音。

一进病房,我就有种莫名的感觉。

我知道郑祁年现在就在病房中。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另一道视线看向我:“妍,妍。”

我点了点头,声音没什么起伏:“郑祁年,我来看你了,虽说我已经看不见了。”

他声音变得更加微弱:“我对不起你妍妍,我错了。”

“我真的爱你,你能原谅我吗?”

我皱了皱眉头,我对郑祁年的恨还没有到希望他死掉的地步。

“你先不要想这些了,那些事已经过去了,你还是好好治病吧。”

“不,不,我真的错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真的已经原谅你了郑祁年,这几个月我也看开了,真的无所谓。”

“你好好治病吧,我走了。”

我说完,拄着盲杖离开。

回去的路上,我感觉到沈淮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我。

我无奈叹了口气:“你有话直说。”

他声音里带着点莫名:“你就这么原谅他了?”

我轻笑了一声:“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对他没爱也没恨,自然就无感了,我只是不想看到一个生命没了而已,跟他这个人毫无关系。”

我这么说,沈淮似乎松了口气,心情也明显地好了起来。

沈淮送我回家之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这次,他医院有事,所以跟我说未来一个礼拜都来不了了。

我当然也不介意。

直到七天后,他忽然给我打了个电话:“妍妍,我明天过去,跟你吃个饭,你……算了。”

我感到莫名,以前他哪次来不是搞突然袭击,怎么这次还提前招呼上了?

“你来就来呗,打什么电话。”

沈淮什么也没说,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我感觉有人拎着东西进了我家里。

我看向他的放心:“沈淮你来了?

这次又给我带好吃的是吗?”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嗓音有些低沉。

“你这嗓子怎么了?

又难受了?

记得喝胖大海,不然又像现在一样说不出来话了。”

沈淮经常有这种情况,做完手术以后嗓子说不出来话。

他和我说是因为每次做手术都用尽最大的力气,压力很大。

我开玩笑说别的大夫用手做手术,他用嗓子做。


老公确诊绝症后,要放我自由。

我不肯,满世界的求医问药,想要给他求出一条生路。

直到我累得吐血,回家时却听到老公得意扬扬地跟好友炫耀。

“乔妍那个女人还以为我真得了癌症,我不过是想借这个借口和她离婚,好陪着梦梦宝贝环游世界。”

“等到我玩够了,就说病治好了,再和她回来复婚就行了。”

“你这样做,乔妍会信吗?”

他不屑地冷笑:“乔妍那个笨女人爱我爱得要死,自从知道我得了癌症眼睛都要哭瞎了,她能看出来什么?”

等到他再次和我离婚,这次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民政局门口,郑祁年拉着我深情款款地说:“老婆,我这次去国外看病如果回不来,那你就自由了。”

“如果我病好了,咱们就复婚。”

要不是我昨天亲口听到了他说的话,恐怕此刻已经难过得泣不成声。

他身后,一辆豪车不停地在按着喇叭,似乎在催促着什么。

他霎时间松开了我的手:“老婆,我还有事,回去再说。”

说着,他就急匆匆地走向那辆豪车。

他打开副驾驶门的一瞬间,我看见了里面坐着的人。

冯绮梦,他的青梅竹马。

与此同时,我手机弹出来两条购物信息。

一条是两张去冰岛的机票,还有一条是预订了一家可以看极光的酒店,大床房。

郑祁年还不知道我怕他生病以后想不开,于是将我们的手机后台绑定了。

可谁知道,我先看到的却是这样的消息。

一个月前,郑祁年确诊罕见病。

为了给他治病,我熬干了心血,哭瞎了眼睛。

可却还是没有医院愿意将他收院治疗。

直到我再一次碰壁回家后,却听到了郑祁年嘴里的真相。

原来这只是他为了和我离婚陪冯绮梦毕业旅行而想出来的借口罢了。

这一切都是他在骗我。

我拿着崭新的离婚证回到家,手机付款的消息不断弹起。

是郑祁年定了他们沿路旅行的机票和酒店,不出意外的,都是大床房。

眼泪不自觉地掉下来,我本以为我在知道郑祁年得病时眼泪就已经流干,却不想竟然还能哭出来。

医生告诉我,我的眼睛损伤严重,如果再哭可能就再也看不见了。

可眼泪却像控制不住一般,疯狂涌了出来。

晚上,郑祁年拿着一束花回家给我。

“老婆,这可是我最后一次送你花了,过几天我就要去国外治病了。”

灯光下,他的笑意依旧温柔,衬衫领子上的唇印也红得刺眼。

我挤出一个笑容,可眼泪却掉了下来。

郑祁年顿时慌了神,连忙拥住我:“老婆,你是在担心我吗?

放心我一定会没事的,我一定会治好病和你复婚,到时我要给你办一个世界上最盛大的婚礼。”

话还没说完,他电话突然响起。

铃声很特别,他顿时心虚地看了我一眼,走到一旁接起了电话。

也就是在这时我才想起,我和他的七年婚姻里这个铃声曾经响起过无数次,而每次他都在接了电话后很快离开。

可我却从来没有注意过。

挂了电话,郑祁年一脸歉意地看着我:“老婆,我有点急事,出国前要处理干净,你先睡,不用等我。”

我的眼睛前蒙上一层白雾,下意识地拉着他的手:“今晚上陪我好不好?”


大夫在我面前气得要命:“这个人怎么这样,哪有老婆生病了还不相信的。”

“不行,我再给他打一个,没有人签字的话这手术是进行不了的。”

可那头却只传来断线的忙音,再也打不通。

大夫尝试打了十几个电话,直到有人进来说。

“那个捐赠遗体的眼角膜已经被其他医院调走了,有另一位患者有紧急情况,正在手术。”

我动作一僵,而大夫也咬咬牙:“这个混蛋!”

“乔小姐你放心,如果还有人捐赠,我一定第一时间联系你。”

我点头道谢,只觉得心像是被死死地攥住,让我再也呼吸不上来。

郑祁年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大夫给我开了一些药,让我回家休养。

我在家躺了两天,只觉得面前稍微能看清楚些了,但也只是能分辨出轮廓而已。

现在的世界在我面前,无非就是眼神深的色块和颜色浅的色块罢了。

我把家里所有关于郑祁年的东西都拿出来,打包丢掉。

包括我们的婚纱照。

虽然我现在已经看不清了,但我还记得当年我拍的时候笑得有多甜蜜。

我以为我找到了真爱,可我忘了,爱瞬息万变,是世界上最靠不住的东西。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有人给我发了一段音频。

手机已经被我改成了盲人模式,所以我轻易地点开音频,只听对面说:“郑总和梦姐就要出发环游世界了,我们还得在公司上班,让我们一起举杯遥祝。”

另一个人说:“对了郑总,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乔总真相,她知道你生病很难过的。”

郑祁年轻笑了一声:“那个不着急,反正她又没事,等我陪梦梦环游世界结束以后再说。”

“这是梦梦最大的心愿,谁都不能打扰她,就算是乔妍也不行。”

另一个人猥琐地笑道:“那你们这一路是住双床房,还是大床房啊?”

冯绮梦娇笑了一声:“讨厌,问这个干嘛?”

郑祁年的声音响起,与冯绮梦厮磨在一处。

“大床房,反正我和乔妍离婚了,我们就做着一路夫妻,我又没有出轨,等到旅行结束,我再回来和乔妍复婚不就行了?”

我冷笑一声,将房间仅存的我和郑祁年当初的回忆全部都装在一个蛇皮袋子里,等着上面收垃圾的人收走。

这种爱情于我来说,和垃圾没有什么区别了。

我将手上的婚戒褪下,一起给了收垃圾的工人。

谁知就在这时,郑祁年回来,清晰地看到了这一幕。

“乔妍你到底在闹什么?”

他说着上前,不由分说地推开我,我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只觉后背火辣辣地疼。

而他则一把抢过工人手里的那个戒指。

“你竟然把我们的结婚戒指给别人,乔妍你到底在作什么?”

“就因为我那天没留在家里陪你?”

我看不清郑祁年的反应,但是我觉得他脸上的表情肯定是扭曲的,愤怒得不像话。

我起身,淡淡地看着他:“怎么了?

有什么问题?

我们不是离婚了吗?”

郑祁年咬着牙:“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以后还会复婚,你干什么?”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扯开旁边的袋子,在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更加愤怒。

里面摆着的都是我们的结婚照,情侣服,情侣杯子,那些曾经象征着甜蜜的东西全都被我扔了个干净。

“乔妍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你把他们丢了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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