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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重生后,侯府主母和小妾联手杀疯了沈夙鸢顾安

沈夙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沈夙鸢还坐在这里,她就把顾安的老底揭得一干二净。顾安难堪不已,随即恼羞成怒。他额头青筋暴起:“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来人,还不把这疯婆子拖下去!”下人们如梦初醒,连忙捂住文雪的嘴,把她拖了下去。顾安犹不解气,罚了她三十大板,才让人将她送离侯府。他看向我和沈夙鸢时,我们只笑着安慰他:“文氏神志不清,胡言乱语,说的话怎么能当真。”顾安笑了笑:“是啊,是啊,我对你们这样好,你们定然也是知道的。”一切尘埃落定。婆母见他精神好了,又多看了小孙子几日,便又住回了庙里。文雪住到庄子上后,前后请了几个郎中去瞧。只可惜都遇上些江湖神棍,外伤没治好不说,还给她乱用药,导致伤势加重。她疼得日夜在庄子上哀嚎。屋子里散发着肉腐烂的味道,丫鬟们忍着恶心伺候她...

主角:沈夙鸢顾安   更新:2025-03-15 1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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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夙鸢顾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后,侯府主母和小妾联手杀疯了沈夙鸢顾安》,由网络作家“沈夙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沈夙鸢还坐在这里,她就把顾安的老底揭得一干二净。顾安难堪不已,随即恼羞成怒。他额头青筋暴起:“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来人,还不把这疯婆子拖下去!”下人们如梦初醒,连忙捂住文雪的嘴,把她拖了下去。顾安犹不解气,罚了她三十大板,才让人将她送离侯府。他看向我和沈夙鸢时,我们只笑着安慰他:“文氏神志不清,胡言乱语,说的话怎么能当真。”顾安笑了笑:“是啊,是啊,我对你们这样好,你们定然也是知道的。”一切尘埃落定。婆母见他精神好了,又多看了小孙子几日,便又住回了庙里。文雪住到庄子上后,前后请了几个郎中去瞧。只可惜都遇上些江湖神棍,外伤没治好不说,还给她乱用药,导致伤势加重。她疼得日夜在庄子上哀嚎。屋子里散发着肉腐烂的味道,丫鬟们忍着恶心伺候她...

《结局+番外重生后,侯府主母和小妾联手杀疯了沈夙鸢顾安》精彩片段

我和沈夙鸢还坐在这里,她就把顾安的老底揭得一干二净。

顾安难堪不已,随即恼羞成怒。

他额头青筋暴起:“一派胡言!

一派胡言!

来人,还不把这疯婆子拖下去!”

下人们如梦初醒,连忙捂住文雪的嘴,把她拖了下去。

顾安犹不解气,罚了她三十大板,才让人将她送离侯府。

他看向我和沈夙鸢时,我们只笑着安慰他:“文氏神志不清,胡言乱语,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顾安笑了笑:“是啊,是啊,我对你们这样好,你们定然也是知道的。”

一切尘埃落定。

婆母见他精神好了,又多看了小孙子几日,便又住回了庙里。

文雪住到庄子上后,前后请了几个郎中去瞧。

只可惜都遇上些江湖神棍,外伤没治好不说,还给她乱用药,导致伤势加重。

她疼得日夜在庄子上哀嚎。

屋子里散发着肉腐烂的味道,丫鬟们忍着恶心伺候她,不经意流露出嫌弃的表情,还要挨她的骂。

渐渐地,大家伺候她时,愈发懈怠偷懒。

文雪常常躺在床上,无法翻身,身下的伤越来越严重。

最终全身溃烂,痛苦而亡。

消息传到侯府时,顾安沉默良久。

却还是吩咐我,好好安葬她:“毕竟为顾家育有一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劳烦夫人,全了她最后的体面吧。”

我自然是应下的。

顾安每日不是养病,就是逗小儿子玩。

只是他的病怎么养都不见好,反而愈发严重。

慢慢地,连床都下不了了。

顾安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时,我一口一口给他喂药。

他虚弱地握着我的手:“都说你身子虚,没想到最后,反而是你来照顾我。”

我笑着喂完他最后一口,拨开他的手,放下了碗。

“是啊,以前爹娘总以为我活不长命,爹还特意寻来所谓的千年王八,盼望着我长寿,却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

“可文雪把我爹留给我最后的念想害死了,你不仅纵容她,还忘恩负义,为了钱财,将我苏家几百人全灭了口。”

顾安脸色大变,颤抖着说:“夫人,可是有误会……”我打断了他:“不只是苏家,还有沈家,你们害了多少无辜性命,老天都看在眼里!”

“顾安,你不是很爱文氏么?

她亲手买来的毒药,想必滋味也不错吧?”

顾安神情崩溃,几乎晕厥。

他看着已经空了的药碗:“这,这……”我说:“我早知文雪要给我下毒,不过是顺水推舟。

你那么爱她,她要你的命,想来你也是愿意给的,对吧?”

顾安指着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你这个毒妇……”然后猛然喷出一口血后,瞪着眼,没了气息。

沈夙鸢坐在屏风后,看见他彻底没了气,才走了出来:“亲眼看见他死了,我这心里,才算是舒服了!”

我和沈夙鸢一合计,把他和文雪一起丢到了乱葬岗,下葬在顾家祖坟的,不过是空的棺椁。

既然他们从前那么恩爱,在野坟里做鸳鸯,也是一样的。

婆母以为我会留下顾明逸,这样我才有机会与沈夙鸢制衡。

没想到我直接把孩子送到了她身边。

她便明白了我的意思。

日后这侯府,就靠我和沈夙鸢撑着,直到孩子长大。

从今往后,我每日晒晒太阳,喂喂王八喂喂鲤鱼,和沈夙鸢一起带带孩子。

我生不了,她的孩子认我做干娘。

我们一同抚养孩子长大。

一如我们从前约定的那样。


文雪挨了一巴掌,安插在沈夙鸢身边的眼线也没了,她自然是不忿的。

入夜后,顾安来我院子。

与平日不同,这次他怒气冲冲。

“你明知今日是你的生辰,为何还和鸢儿斗嘴?”

“你可知,后院的事情都传到前厅去了,平白叫外人都看了笑话!”

又是这样。

他向来护着沈夙鸢。

若非上辈子亲眼看见他和文雪紧紧拥抱,说他们终于苦尽甘来,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来找我兴师问罪,其实是在为文雪出气。

我淡淡道:“侯爷,你也知今日是我生辰,沈氏还要惹我不快,我还不能训斥她两句?”

“你是主母,你该大度。”

顾安不悦,“不过一只畜生,何至于跟鸢儿计较?”

他甩了甩袖子,转身出了院子,往沈夙鸢院子方向走。

刚走两步,又停住了。

“我听闻,今日文雪倒在鸢儿面前护着你。

她素来胆小怕事,这次竟敢上前劝阻你们,倒是尽了心为侯府脸面着想。”

他理直气壮道:“你去库房挑些东西赏她,若不是她从中调和,事情闹大了,你只怕还要落个善妒的名声!”

说完,他就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不已。

他这算盘倒是打的响,既给外人留下文雪识大体的印象,还要从我私库里捞上一笔。

没多久,沈夙鸢来了。

“顾安不是去找你了么?”

我说。

沈夙鸢自顾自坐下,不屑道:“文氏的婢女来了,说大少爷病了,不停冒冷汗说胡话,请他赶紧去看看。”

我了然地笑了笑,抬头看清沈夙鸢眼里的无尽的怒意,彼此心照不宣。

我道:“文氏是顾安生身母亲的姨甥女,出身一般,全仰仗着顾安的宠爱,膝下还有个侯府独子。”

“若是侯府里再多个孩子,情况便不一样了。”

……明面上,沈夙鸢最受顾安宠爱。

沈父从前深受天子重用。

可帝王多疑,后来沈父被罢官流放,沈家家门倾覆,顾安‘迫不得已’,本该娶青梅沈夙鸢为妻的婚事,也变成了纳妾。

他答应沈夙鸢,一定会拼尽全力护着她,让她不受主母磋磨。

会好好爱她,给足她尊荣和体面。

他说:“除了名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会少了你。”

那时,与沈夙鸢交好的贵女作鸟兽散,只剩我。

我家虽富可敌国,但京城闺秀向来清高,瞧不起我满身铜臭。

只有沈夙鸢性子豪爽,没有成见地与我交好。

她哭着和我说,顾安要纳她为妾,我还在安慰她,宫里就来了内官传旨,说赐婚我与恭顺侯顾安。

我们难以置信。

我爹说,我从小娘胎里不足,体弱无法生儿育女,难议婚事,怕我日后孤独终老。

“难得恭顺侯不介意,苏家世代从商,能得这样一门亲事,是我们高攀了。”

我不愿嫁,偏偏顾安求了皇帝亲自赐婚。

若是不嫁,就是抗旨株九族的重罪。

顾安把我架在火上烤。

沈夙鸢和我也因此反目成仇。

可原来,顾安千方百计地谋算,都是为了给文雪和她儿子铺路。

我告诉沈夙鸢:“房事过后,别再让顾安穿他那件寝衣。”

顾安常常宿在她房中,那么多年,竟也没有任何动静。

除了她,顾安的两个通房也是如此。

思来想去,唯有顾安常穿的寝衣,是文雪亲手缝制的,平日里,还是她亲手洗,亲手晾晒。

其中定然有鬼。

沈夙鸢道了一声:“知道了。”

随即起身要离开,又面色不自然道:“你那破王八,我本就没打算弄死的,是文氏……”我笑了笑,打断道:“反正我也炸了你的鱼塘,扯平了。”

沈夙鸢冷哼一声,没再多言便走了。

我给家里捎了信,拜托兄长务必拦下顾安的人,别让他们把沈父带入京。

又叮嘱兄长,家里要重新翻修,加强防护,以防贼人。

眼看苏家一直平安无事,我们才松了口气。

很快,沈夙鸢就有了疑似有孕的症状。


我花了重金,请了妇科圣手坐镇,照顾沈夙鸢这一胎。

传出侯府,大家都夸赞我为了侯府将来,劳心劳力。

于是一年一度万兽节时,我累病倒了,自然无法跟着顾安进宫看猛兽表演。

沈夙鸢有孕,更不好去。

文雪高兴极了,费尽心思求到了顾安面前,求顾安带她入宫。

“我是逸儿亲娘,与他同行再合适不过。”

顾明逸一见了亲娘,抱着不肯撒手。

加上顾安对她向来宠爱和心软,竟真准了她一同入宫。

文雪得意不已地看着我:“夫人体弱多病,看猛兽表演,万一受了惊吓,只怕病更是难愈。”

“我会好好跟在侯爷身边照看,夫人放宽心就是。”

他们坐着马车离去。

我和沈夙鸢坐在院子里,围炉煮茶,等着宫里的消息。

没多久,石榴就风风火火跑了进来。

她急忙道:“夫人,大少爷在宫里闹了好大的笑话,侯爷丢了人,怕是要大发雷霆。”

她说,顾明逸看表演时,见所有人都在为野兽而欢呼,竟胆大地走到了笼子旁,脱了裤子当场如厕。

在场无人阻止。

顾安想上前,又怕野兽伤到自己。

顾明逸还对着皇帝说,他与自己伴读常常以此比试,谁尿得远,谁便是赢家。

且对野兽而言,这样做是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他标记了此处,可比野兽还厉害。

皇帝和其他人听了抚掌大笑,只有顾安满脸涨红,文雪脸色煞白。

底下人窃窃私语:“都说恭顺侯的长子是小娘养的,果然不知所谓。”

“听说顾侯如今就这么一个儿子,瞧着不是个机灵的,若日后真是他袭爵,侯府又如何是好。”

顾安只管给他请夫子,平常让文雪带着。

伴读也是文雪亲自挑的,老家闺中好友的儿子。

这段时日他把人接了去,又忙于公务没空管他。

根本不知孩子玩心重,模仿能力更是一绝,轻易便跟着下人学些不好的东西。

从宫里回来后,顾安把顾明逸交给了我养。

文雪刚要开口,就被顾安掴了一巴掌。

他指着她,颤着声音道:“你看看你,好好一个孩子,叫你教成什么样了!”

“让你入宫本就不合规矩,是我太过纵容你,才导致逸儿有样学样,一点规矩教养都没有了!”

文雪狼狈摔在地上,扯着他衣摆:“不是的侯爷!

定是这段时日有人教坏了逸儿,他素来乖巧懂事……”顾安冷哼一声,甩开了她:“今日没有我的命令,你便私自出映雪阁,再多罚一个月禁足,自己待着好好反省反省!”

他转身就走,我领着顾明逸随他离开。

走前,我垂眸看了看文雪,扯了扯嘴角。

她进宫前有多得意,眼下就有多难堪绝望。

文雪恶狠狠地瞪着我,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带走她儿子。

我好好养着顾明逸,想要什么就给他买什么。

顾安娶我,就是为着苏家有钱。

我嫁进侯府时,侯府破败不堪,如今里里外外光鲜亮丽,花的都是我的钱。

既然都是花我银子养,自然要亲自把钱花在顾明逸身上,要他记着我这个嫡母的好。

又过了一段时日,文雪终于解禁。

她立刻寻过来要见儿子。

看清顾明逸跑来的身影,她喜不自禁张开双臂:“逸儿……”却只眼睁睁看着顾明逸笑着跑进我怀里:“母亲,你快看,舅舅让人送我的万花筒!

好新奇的玩意儿!”

文雪难以置信地怔在原地看着这一幕。


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遮遮掩掩花费重金,请了极具盛名的神医入府看病。

消息却不知怎么走漏了。

外界都在传,恭顺侯夫人快要不行了。

因顾明逸养在我这,顾安每日都会过来抽查他功课,我也每日都要备下茶点甜品给他。

若有人细心留意,便会发现,比起我这快要不行的侯夫人,侯爷他反而唇色苍白,脸色憔悴,仿佛被掏空了身子。

他拍了拍我的手,“你且好好歇息,府里的事,还有鸢儿。”

但沈夙鸢有孕在身,甚至快要临盆,实在不宜太过操劳。

文雪显然也明白这道理,很快起了心思。

这日,顾安用过点心,抽查完顾明逸功课,便要离开,被我强行留了下来。

“侯爷,我这副身子是越来越不中用了,但逸儿总归要有人照看着。”

“夙鸢分身乏术,文氏到底见识浅薄了些,不如侯爷亲自教养得好。”

我让石榴把他喜爱的小妾轮流接来服侍,也要他在院中住下。

回回文雪来找,想见他一面,想从沈夙鸢手里分权,都被我的人拦了下来。

次数多了,她也怒了。

仗着自己有顾安的偏爱,明目张胆在院外大声喊叫了起来。

一次两次被扰了好事,顾安还能忍着性子,胡乱披了衣裳去见她。

次数一多,顾安也怒了。

“侯府有侯府的规矩,不容你这样放肆。”

他命人打了文雪十板子,捂住了她的嘴,把人强行拖回映雪阁关了起来。

下人下手没轻没重,听闻文雪被打得皮开肉绽,伤势严重,至少十天半月下不来床。

若说爱,曾经是爱的。

若说多爱,倒也不过如此。

沈夙鸢与他青梅竹马长大,不也被他说弃便弃了。

很快,就到了沈夙鸢临盆的日子。

一直在庙里清修的婆母,听闻沈夙鸢要生了,也赶回了府中。

我一早便请了京城最有经验的几个稳婆,又有圣手坐镇,沈夙鸢生产很是顺利,母子平安。

顾安坐着熬了一夜,听见孩子哭声,大喜不已。

他看着稳婆抱着孩子出来,放声大笑。

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会,只见他仿佛一口气没喘上来,骤然顿住。

下一刻,喷出了大口的鲜血后——直直晕了过去!

……沈夙鸢那头才生了孩子,这头顾安又吐血晕倒。

侯府乱成一团。

我特地让人去请了太医。

太医好不容易才把顾安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婆母终于松了口气。

她红着眼,连忙拉着太医问道:“王太医,我儿这是怎么了?”

太医见房中没有外人,便道了一句:“是中毒。”

婆母震惊不已。

这可是侯府,竟然有人敢给她儿子下毒!

婆母送走了太医,又命人把侯府所有大门都关上,谁都不许放出去。

查来查去,近日出过府的所有下人中,只有映雪阁的下人彼此间支支吾吾,说不清行踪。

婆母让人把文雪押了过来。

石榴看了我一眼,悄悄退了下去,把顾明逸也接了过来。

婆母压制着怒意,把东西丢在文雪面前:“文氏,这是何物?!”

文雪看了一眼,脸色微变,却一口咬死:“回老夫人,妾身不知。”

顾明逸好奇地往地上看了看,“咦,这是……”文雪急忙瞪了他一眼,顾明逸仿佛才想起来,急忙闭上了嘴。

婆母很快明白过来,眯了眯眼:“好,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就别怪我了。”

婆母让人当着顾明逸的面,上了刑具,毫不留情夹文雪的十指。

“啊——”文雪脸庞扭曲,痛苦大叫。

顾明逸见自己娘亲受罪,也大哭起来。

文雪十指流血,血肉模糊,还是不肯说时,下人端来了辣椒水,狠狠泼在她伤口上。

婆母还要让人用烧红的铁烙她双脚时,顾明逸喊道:“这是阿娘给我的!

阿娘说,这是用来给母亲补身的!”

文雪闻言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

她伸手,想捂住顾明逸的嘴,无奈自己身受重伤,无可奈何。

只能眼睁睁看见顾明逸继续大喊:“阿娘常常叮嘱我,说母亲身体孱弱,若是不重视、不补身,恐命不久矣!”

“阿娘记挂着母亲,还知道她嫌药苦不肯吃,要我记得放在燕窝里,这样母亲便吃不出苦来!”

“她明明一片好心,祖母为什么要罚她?!”

顾明逸竟挣脱了婢女的束缚,冲向了婆母!


他用脑袋拼了命撞向婆母,才跑到一半,便被嬷嬷擒住了。

婆母喘着粗气,“把大少爷带下去!”

她用顾明逸和下人的只言片语,便能推断出,文雪本是想下毒害我。

偏偏顾安常常来我院里,我吃的,必不会少他一份,故而阴差阳错,也中了毒。

婆母把文雪交给了我处置。

我没有处置她,只是将她关在了顾家祠堂里。

我去看她时,她虽十分狼狈,抬头看我时,眼里满是得意。

“我就知道你不敢动我,算你识相!”

“我可是侯爷心里最重要的人!

不管我做了什么,侯爷永远都会原谅我!”

“那么多年,我在侯府过的比你舒心,比你畅快,这都是侯爷爱护我才有的,你纵然有个正妻的名头,那又如何?!”

“我根本没给他下毒,我不过是给你下而已。”

她突然阴恻恻地笑了。

“你和沈夙鸢这会竟然还没死!”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下便明白了,她居然也重生回来了。

她说这一世也定要我们好看,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又花了大把银子,把之前给我看病的神医请入府,将顾安救醒了。

他很快,便从婆母口中,知道一切的来龙去脉。

文雪被带了上来。

她扑在顾安床前,满是伤痕的十指就这样露在顾安面前。

若换作从前,顾安早就心疼不已。

而如今,他面色苍白,斜着眼冷冷盯着文雪。

文雪被他的眼神吓得往后仰,跌坐在地上,喃喃道:“侯爷……”顾安咳嗽两声,怒目而视:“你竟如此歹毒,胆敢在侯府下毒!”

文雪立刻狡辩道:“可是侯爷,我从没有想过要害你啊!”

顾安身子还很虚,我坐在床边,边给他喂药边说:“是啊,你是没想过害侯爷。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过是侯爷自己作孽,非要吃我小厨房做的吃食导致中毒,是他自己活该。”

“你胡说!”

文雪大声反驳我。

顾安也不悦地望了我一眼。

我又道:“还好侯爷身强体壮。

可即便如此,也昏迷数日,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文氏,你可有想过,你骗逸儿那是补身的药,他自然不知凶险。

我要是兴起,把燕窝都喂给了他吃,那么现在,他还有命活着吗?”

沈夙鸢抱着孩子坐在一旁,冷笑一声:“大少爷还那么小,你就教他投毒,做事不择手段。”

“要是让他跟在你身边长大,日后还不知会惹出什么祸事来。”

婆母和顾安瞬间变了脸色。

顾明逸是顾安的长子,能被养废,也断不能被养歪了。

顾安瞬息间便想明白了。

他用尽全力扇在文雪脸上!

他知道,文雪是留不得了。

顾安冷冷道:“文氏品行不正,心肠歹毒,自今日起,送到郊外庄子上,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庄子一步。”

文雪不可置信地抬头。

她艰难地爬向顾安,满脸是泪:“不是的,不是的……顾郎!

你都忘了吗?!

明明我才是你最爱的人!”

“你说苏以沫不堪大用,只是侯府的钱袋子!

你说沈夙鸢脾气刁蛮,若不是看在沈家面上,早与她翻脸!”

“只有我温柔体贴,最是懂你,你答应过我,要让我成为你的妻子,让咱们逸儿成为嫡长子的呀!”

“你上一世分明做到了,为什么,为什么这辈子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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