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无常黑无常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闺蜜带球跑后,黑白无常却急疯了白无常黑无常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白无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却不是齐桓那张脸,而是阎王笑吟吟地看着我。“哎呀,宋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我坐起身,抓住阎王的衣领子就开始控诉。“臭阎王!你骗我!你之前赐婚时候说的什么,你看我现在又过得什么日子!”“好不容易有机会跑路,还被抓回来了!”“你必须补偿我!必须!”“还有初年,初年去哪了?”阎王被我拽的喘不过气,连忙将领子扯了回来。“宋小姐,本王之前说的可都没错。”“可惜啊,大概是你生前死的太怨,下了冥界怨气化解后记忆也没了不少。”“但凡你还有点人界的记忆,你跟齐桓都不会是如今的模样。”我皱眉,“什么意思?”“宋小姐,到现在了,你还是没想起什么吗?”“还是说,你还只认为,那些只是一场梦?”阎王的这句话让我愣在原地。一段又一段陌生而...
《和闺蜜带球跑后,黑白无常却急疯了白无常黑无常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却不是齐桓那张脸,而是阎王笑吟吟地看着我。
“哎呀,宋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我坐起身,抓住阎王的衣领子就开始控诉。
“臭阎王!
你骗我!
你之前赐婚时候说的什么,你看我现在又过得什么日子!”
“好不容易有机会跑路,还被抓回来了!”
“你必须补偿我!
必须!”
“还有初年,初年去哪了?”
阎王被我拽的喘不过气,连忙将领子扯了回来。
“宋小姐,本王之前说的可都没错。”
“可惜啊,大概是你生前死的太怨,下了冥界怨气化解后记忆也没了不少。”
“但凡你还有点人界的记忆,你跟齐桓都不会是如今的模样。”
我皱眉,“什么意思?”
“宋小姐,到现在了,你还是没想起什么吗?”
“还是说,你还只认为,那些只是一场梦?”
阎王的这句话让我愣在原地。
一段又一段陌生而又熟悉的记忆涌入脑海中。
那些曾经我只认为是一场梦的记忆,此刻我才明白那都是我生前真真切切发生的事。
齐桓不知何时走了进来,阎王识趣离开,齐桓坐在我身边,看着我呆愣的模样,叹了口气。
“阿鸢……”我看向他,听着这个熟悉的名字,潮水一般的记忆再次涌现。
我不是第一次见齐桓了。
准确的说,是见过活着的齐桓。
做人时候的记忆实在不算美好,倒也不怪我不愿记起来。
宋家虽是京城中的官宦人家,可我爹说到底也不过是京城所有官员里最小的那一个。
我娘下嫁,照料整个宋家三年,无数次求母家,才求来回京的机会。
可后来,我娘早逝,我爹立马将外室迎进门。
而外室,已经有了一个三岁的女儿和刚出生五个月的儿子。
遇见齐桓的那天,是被外室的女儿诬陷要推她入水,这么拙劣的谎言可我爹偏偏信了。
我被罚跪在院中最中心的位置,整整一天。
毫无疑问,这肯定又是那外室想出来折辱我的法子。
齐桓就是在那时出现的。
我跪到晚上,昏昏欲睡。
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却让我一激灵。
我看过去,是一个消瘦的身影正在爬狗洞。
我来了兴致,上前将那身影拽了进来。
男孩脸色慌张,不敢看我,直接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我面前。
“大人饶命!
我……我只是太饿了……”我垂眸看去,那是一块有些发霉的馒头。
这种东西,向来都是要扔掉的。
“你叫什么?”
男孩愣了愣,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我。
“我……我叫阿桓。”
自那以后,每每夜里,我都会准备好东西等着阿桓。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年。
最后一次,他来找我,说有了家人的消息。
“阿鸢,我要去江南,等我找到我家人,我会回来找你的!”
说完,他脸却莫名有些红。
“阿鸢……可以这么叫你吗?”
我挑眉,毫不在意,“可以。”
阿桓又露出熟悉的笑。
齐桓离开了。
临走前,我把那枚母亲曾留给我的玉佩送给了他。
不盼他能回来找我,只盼他能记得有我这个人便好。
自那以后,我的日子再次回归无聊。
直至大了,父亲肯放我出去,才认识了初年。
又五年,宋家大火,我的房门被锁住,彻底被烧死在大火里。
死前模糊的记忆,只有一个人冲进火里,不顾灼烧抱住我往外跑。
而之后,因着怨气,我在宋家多年不肯离开,看着外室生生被我吓疯。
就连她那女儿也闹出丑闻,被迫出了家。
至于我那父亲,被查出贪污,削了官职,再也没机会呆在京城。
怨念已了,我跟着鬼差下了冥界,但也忘了所有的记忆。
初年挂在嘴角的笑容瞬间僵住,她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着发出声音的二楼间。
我皱起眉,事情已然超出预想。
而楼上的人,必然也不会是什么等闲之辈。
“阿瑶,五千两!
把咱俩卖了也不值这些钱!”
“我知道。”
台上的人开始倒数,我咬牙,“五千五百两!”
“八千两。”
这次的声音换成了另一个人,听着似乎有些熟悉。
我转过头,死死盯着楼上的方向,但却也无能为力。
八千两黄金,就算把齐桓府里的东西搬空了估计也不值这些钱!
拍卖锤落下,初年泄了气,沮丧地靠在我身上,“现在怎么办?”
“总有办法的。”
“别担心。”
“好了,别难过了,我带你去新开的酒楼吃东西。”
初年点点头,跟着我出了拍卖行。
到了酒楼,刚落座,小厮却上前端来一壶酒。
“两位小姐,这是隔壁包间的公子给你的。”
“他说,想见见两位小姐。”
我皱眉,“见我们?”
“他还说只要见一面,就可以把刚刚的玉佩让出来。”
听到这话,初年拽了拽我的袖子,我思索片刻,还是起身出了门。
左右这是京城,光天化日之下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更何况,我俩也根本不是人。
小厮带着我们到了隔壁的厢房门前,厢房内静悄悄的,仿若根本没人一般。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一道熟悉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宋瑶,在人界逍遥够了,也该回家了。”
脚步顿住,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齐桓?
反应过来后,我立马转身想跑。
可下一秒,整个人就被齐桓拽了进去。
初年在我身后,眼睁睁看着我被拉了进去, 刚想上前拉着我走,另一道声音幽幽在她身后响起。
“阿年,我找到你了。”
谢诚不知何时早就站在了初年的身后,依旧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
“快走!
初年!”
在看见谢诚的那一刻,我瞬间明白了这两人的计划。
恐怕从一开始,他们就发现了我和初年的踪迹,但气息被掩盖,唯一能探查到的地方只有人界。
要找两个“人”自然是要废些日子的。
但鬼最懂鬼了,借着京城第一拍卖行的名头,引着我和初年主动出现在他们面前。
门被猛然关上, 齐桓把我整个人压在门上。
“你现在最该关心的,是自己。”
我死死地看着他,“你早就知道了。”
齐桓挑眉,难得露出一抹笑。
“是。”
“在你逃走的第三天,我就知道了。”
“阿瑶,有钱能使鬼推磨,你能收买那个小鬼,我自然也可以。”
我皱起眉,“齐桓,何必呢?”
“你不喜欢我,不喜欢这桩赐婚,心里更是有了别人。”
“我也不想天天守着一个木头过日子。”
“冥界的日子太无聊了,我们两个人就非要纠缠一辈子吗?”
“你放我走,我也会去求阎王和离,如何?”
齐桓攥着我的手腕的力度收紧,眯起眼看着我。
“谁……跟你说的这些?”
我嗤笑一声,怎么如今到现在这个地步了,齐桓还有闲心关心我是不是发现了他有心上人这件事。
“这很难发现吗?”
本以为齐桓会再次冷下脸,但他却笑出声。
我怪异地看了他一眼,趁他松了力气的时候抽出手。
“你想干什么?”
齐桓没说话,只是目光移到了我的腹部。
我下意识地护住腹部,齐桓笑了笑,“阿鸢,孩子没有父亲,怎么可以啊?”
阿鸢,又是阿鸢。
“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这个小名,就连初年都不知道。
齐桓歪了歪头,指着我腰间的玉佩。
“阿鸢,你真不记得了吗?”
他再次抱住我,只是这次动作却温柔许多。
“阿鸢,你真的不记得了……怎么可以不记得……明明,我好不容易才认出你的。”
“就连我这样,你也认不出吗?”
齐桓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失落,像一只被抛弃的大狗,可这幅模样却莫名让我觉得有些熟悉。
看着我迷茫的表情,齐桓没再开口,他将我拽到床上。
想起那晚的经历,我立马喊出声。
“等等!
我……有身孕了,不行……”男人轻笑一声,“我知道。”
“阿鸢,你累了,该睡了。”
“我们,也该回家了。”
不知为何,齐桓在说完这句话后,我却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最终失去了意识。
一月有余,那肯定便是那晚和齐桓的那次了。
“哎,我说齐桓也是真厉害,就这么一次还中了。”
初年用肩膀顶了顶我,我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
有孩子不是好事?”
“刚好我们俩来这也没啥认识的人,有俩孩子陪着也是好的。”
我皱起眉,看了眼窗外的天。
“初年,你要记得,我们怀的不是别的,是鬼胎,是黑白无常的孩子。”
“你我也不是人。”
“我们能隐匿自己的气息,但是无法隐匿孩子的气息。”
“他们终归还是要知道我们的下落的……”三天,送我们离开的小鬼偷偷来禀报。
知道我和初年失踪后,谢诚几乎把整个冥界翻了个遍,甚至整个鬼也变得暴躁起来,再也不是从前温柔的白无常大人。
而齐桓听到这个消息,一开始倒没有太大的反应,但开始抓紧练习鬼兵,甚至杀入了魔界,抓住一个魔界将领就开始问宋瑶去哪了。
看上去比谢诚还要疯。
若是放在以前,以谢诚对我的态度我倒是不怕他来找我。
可如今……虽不明白为何谢诚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但若是孩子的气息泄露出去,以那两人的脾气绝对下一秒就会找上门来。
初年听见我这样说,也担心起来。
“我才不要回去!”
“人界多好啊!
可比那冷冰冰的冥界好多了……”我揉了揉初年的头,倏地想起之前在茶楼听过的一个消息。
“我倒是听来这的客人提起过,近几日京城的拍卖行要拍卖一对玉佩。”
“那对玉佩听闻是神玉而制,可隐匿一切身上的气息,不论是人是鬼,抑或是妖魔。”
初年的眼睛亮了亮,“那感情好!
咱们带来的东西还有点,我这就让人全去当了换钱!”
我点点头,看着初年匆匆离去的背影,却总觉得内心不安。
想起玉佩,我从腰间摘下那枚从齐桓书房里顺来的玉佩仔细观察。
这枚玉佩实在熟悉,可我却也实在不记得在哪见过。
况且,看齐桓这么看重这枚玉佩的样子,玉佩的主人大概也是齐桓一直心心念念放在心尖的那个白月光吧。
想到这,我却莫名觉得胸口有些堵。
叹了口气,我不再想这些,开始专心盘算手头的银子还够不够拿下那对玉佩的。
我和初年收拾好了所有家当,抱着哪怕破产也要拿下玉佩的心态进了拍卖行。
来拍卖行的自然非富即贵,即便是我和初年这般出手阔绰的人也只能坐在大堂。
至于二楼,则是更有钱有势的人才能坐的。
拍卖开始,前面大多都是些奇珍异宝,倒没什么特别稀奇的地方。
而最后压轴登场的,则是那对玉佩。
我拽了拽在打瞌睡的初年,指着拍卖台上的玉佩,“初年!
是我们的要的东西!”
初年清醒过来,坐直了身体,准备开始竞价。
起拍价便是一两黄金,让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望而却步。
初年也不免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道:“这也太黑心了吧!
起拍就这么贵!”
我摇摇头,“毕竟不是俗物。”
竞拍开始,初年几乎是稳稳占据了局面。
直至最后把带来的东西花得差不多了,才没有人继续跟价。
“一千两黄金一次。”
“一千两黄金两次……五千两。”
近几日,京城无人不知新来了两位经商的小娘子。
两位娘子来历神秘,但浑身上下却全是世家小姐的气质。
甚至出手及其阔绰,刚来到京城落脚便盘下了最繁华地段的茶楼。
而来茶楼的人只要能说出几件离奇的事,茶水全免。
这些传闻自然都是真的。
从冥界带出来的东西,够我们在人界逍遥很长一段时间了。
初年一边嗑瓜子,一边津津有味地听着书生谈论起老家的灵异事件。
我端着糕点坐在初年身旁,初年刚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不出片刻便吐了出来。
她皱起眉,“今天换厨子了?”
“怎么糕点一股子怪味?”
我拿起余下的半块糕点,轻轻嗅了嗅,糕点的甜腻味萦绕在鼻尖。
“没啊,还是之前的厨子。”
初年喝了口茶水,平复了一下恶心的感觉,“可能是之前吃你的药还没缓过来?”
“最近只能吃点酸的缓缓了。”
我微微皱眉。
在冥界河底让初年吃下的药是为了让她可以暂时消散掉身上的鬼气,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
这药还是我之前从齐桓那一堆奇珍异宝里顺来的。
但这月余的时间,这药就算再有其他不良反应,也不至于持续到现在啊。
“我也吃了那药,倒是没这反应。”
“也没这么爱吃酸的,而且我记得你以前也不怎么爱吃酸的?”
初年瞥了我一眼,捏了一把我的脸,“你还说我呢,你来这之后不是也天天让厨子给你做辣的吃!”
“我还记得你以前从来不爱吃辣的,现在不也变了?”
“过几天再招一个厨子来吧。”
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看着初年苍白的脸色,我叹了口气,朝着还在茶楼的客人道:“对不住了各位,今日身体不适,做不了生意了,今日的茶水全免,还请各位自行离开吧。”
听到我这样说客人们也都没什么意见离开了茶楼。
反倒是之前给初年讲故事的那个书生,站在原地片刻。
“沈老板若是身体不适,我这倒是认识一位江湖名医,可以让他来看看。”
初年摇摇头,“没啥大事,休息休息就成了。”
见状,我却喊住那书生,“那就劳烦先生了。”
不一会儿,书生便带着一名大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初年露出手腕,有些担忧地看了我一眼。
我朝她点点头,示意放心。
那枚药丸不仅能去掉鬼气,更能改变脉象,使之前死人的脉象变得如同活人一般。
正常看病自是没问题。
大夫把着脉,眉头却越皱越紧。
看着这幅模样,我也不免有些紧张起来。
“先生,初年这是怎么了?”
末了,大夫却松了眉,露出笑容。
“喜事啊喜事啊!
沈老板这是有喜了!”
“什么?!”
初年腾地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小腹。
“先生你不会诊错了吧?”
大夫摇头,“老夫我虽没什么大本事,但喜脉还是能诊出来的。”
“只不过沈老板的脉象微弱,想来是胎儿尚不稳妥。”
“不过胎儿已有两月多,多多修养便是。”
我愣愣地看着初年,初年抬头,跟我四目相对。
“你不是说谢诚对你相敬如宾吗?”
初年轻咳一声,脸色微红,“相敬如宾也不碍着圆房的事啊……谁能想到谢诚这么……”我皱起眉,回想起自己这几日的异常。
虽说做了鬼也就没有月事这些说法,但最近我确实是太爱吃辣了。
甚至有时闻见些油腻的东西也会有呕吐的感觉。
想到这,我连忙伸出手腕让大夫帮忙也把一下。
大夫脸色略微惊讶,“宋老板这是……也有喜了!
恭喜啊!”
“两位老板同时有孕,可谓是双喜临门啊!”
我的手有些颤抖,声音也不自主地开始发抖。
“几个月了?”
“啧,宋老板的月份稍小点,只有一月有余,还是得多加调养啊。”
“老夫开一剂安胎药,对两位应当是有所帮助。”
我僵硬地点点头,示意小厮带着大夫下去。
大夫离开前,我将塞给他一袋银锭,“烦请大夫替我们保密。”
“日后我和初年的胎就全靠您了。”
赶到谢诚府里的时候,初年正对着院里的槐花树哭。
一边哭一边挖坑往里面埋东西。
这棵槐花树,是冥界少有的活物,听说种子极为珍贵,是谢诚从阎王那里用军功求来的。
那个时候,初年跟他成婚不过才月余。
她拉着我,兴奋地指着刚埋下就开始发芽的槐树道:“我最喜欢槐花!”
“听说阎王极喜爱这种子,倒是难为他了!”
我走过去,看见了她往里面埋的东西。
都是这些年谢诚从外面给她搜罗的稀奇东西。
“这不都是谢诚送你的吗?
怎么舍得埋掉?”
我蹲在她身边。
想来那俩小鬼聊的事,她大概也是知道了。
毕竟初年最爱拉着各路小鬼聊八卦。
初年转过头,在看到我时立马抱住我嚎啕大哭。
“阿瑶!
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什么温柔深情!
他明明只想做个形式给外头看!”
她抽泣着,声音有些断断续续,“我……我这些天听到消息就一直观察……之前我就觉得哪里一直不对!
我发现他对我根本就不是一个丈夫对妻子,倒像是对一个房客!”
“他心里都有人了!
我还留在他身边干什么!”
我叹了口气,揉了揉初年的头。
都这把年纪了,初年还是坚定小时候一般的思想。
自己嫁的人必须跟自己是两情相悦,不然她宁愿不嫁。
“好啦,别哭了,我找你就是为了说这个事的。”
“我打算离开这里,你走不走?”
初年停止了哭泣,擦了把眼泪盯着我看。
“你要不愿也行。”
“左右谢诚对你现在也确实不错。”
说到这,我又想了想这几年自己的生活,叹了口气。
齐桓跟谢诚可是天差地别。
想当年,初年第一次跟谢诚圆房,兴奋而又害羞地来跟我讨论那些事。
我却只是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回应。
我总不可能说齐桓在新婚夜站在床边一整夜吧。
我幽幽看着她,“不像我,这些年,齐桓从来不愿意碰我。”
听到这话,初年先是呆了呆,随后震惊道:“你说什么!”
“狗东西!
你生病他不管不顾也就算了,两年了他都没碰过你!”
“这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还是守着一个木头!”
我轻咳两声,打断了她的话。
“倒也不用说得这么难听……你就说你走不走吧!”
初年看着我,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走啊!
必须走!”
“不然我守着一个心里有别人的鬼,我自己都嫌恶心!”
“说吧,咱们怎么走!”
我转了转眼珠,“来之前我都想好了。”
“很简单,咱俩假死,然后逃去人界,重新做人!”
“重新做人?!”
初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怎么可能!”
我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凑到她耳边开口:“之前听齐桓的下属提起过,冥界魔界的交界处有条河,河底有一口井,从那里进去就能回到人界了!”
初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后又犹豫道:“可即便回去了,我们还是鬼,见不得太阳的……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
“最近冥界和魔界的关系紧张,只要把我们的死归到魔界派人刺杀的头上就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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