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斯年傅沅茵的女频言情小说《春风不度,岁岁无我江斯年傅沅茵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江斯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沅茵不知道自己还剩多久,只觉得剩下的每一天都弥足珍贵,她要好好准备这个惊喜。老天愿意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已经无比感激了。所以即便是助理再三请求,说自己可以代她去寻找场地布置场地进行规划,但傅沅茵还是表示一定要亲力亲为。为这场拍摄所进行的准备工作,每一个细节,都是傅沅茵一刻不歇,自己敲定的。有一个很完美的玫瑰庄园,种植全部都是江斯年喜欢的各种玫瑰。江斯年对花草很有研究,最喜欢的花种就是玫瑰。傅沅茵觉得如果在这里拍摄婚纱照,江斯年一定会很高兴。其实如果不是死亡之剑悬在头顶,她更想亲手为他栽种一整片玫瑰园,打造只属于他们的玫瑰庄园。只是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她让助理尽快去联系庄园主,必要时直接将庄园买下来也可以。助理的消息很快发过来...
《春风不度,岁岁无我江斯年傅沅茵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傅沅茵不知道自己还剩多久,只觉得剩下的每一天都弥足珍贵,她要好好准备这个惊喜。
老天愿意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已经无比感激了。
所以即便是助理再三请求,说自己可以代她去寻找场地布置场地进行规划,但傅沅茵还是表示一定要亲力亲为。
为这场拍摄所进行的准备工作,每一个细节,都是傅沅茵一刻不歇,自己敲定的。
有一个很完美的玫瑰庄园,种植全部都是江斯年喜欢的各种玫瑰。
江斯年对花草很有研究,最喜欢的花种就是玫瑰。
傅沅茵觉得如果在这里拍摄婚纱照,江斯年一定会很高兴。
其实如果不是死亡之剑悬在头顶,她更想亲手为他栽种一整片玫瑰园,打造只属于他们的玫瑰庄园。
只是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让助理尽快去联系庄园主,必要时直接将庄园买下来也可以。
助理的消息很快发过来,傅沅茵以为是已经敲定好的消息,打开手机一看,发现居然沟通失败了。
傅总,庄园主人说庄园前几天已经被人预订,无论我加价多少他都不愿意,也不同意出售,他说他为前面预定的一对夫妻的爱情故事而感动,想要亲眼见证他们的幸福,这是多少钱都换不回来的。
傅沅茵握紧手机,蹙了眉。
她预感这个地方江斯年一定会喜欢,这是她一定要给他的惊喜。
这个地方你不用管了,我亲自去谈。
威逼利诱也好,用尽手段也罢,这个地方,她一定要拿到。
傅沅茵带着傅景妍来到导航中的地址,入目就是夹道的蓝玫瑰,仿佛正在欢迎着谁。
她很满意。
江斯年一定会喜欢的。
她也势在必得。
四周好像清场了,很安静。
越往里走,她逐渐听见一阵惊呼声。
“天哪亲爱的,这太美了,摄影师拍完一定要留一张给我做个纪念,你们的照片太配这座庄园了,或许我很多年前一时兴起想打造这座庄园,就是为了等待你们这样的有缘人!”
“你们的爱情故事让我流泪,愿上帝祝福你们永远幸福,再也没有分离——”傅沅茵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知道里面正在拍摄的人是谁,心脏却在胸腔里越跳越快。
连带着傅景妍也有点紧张。
“妈妈,我好像听到了爸爸的声音。”
傅沅茵一步一步靠近,脚步也越来越沉重。
“好,接下来新郎可以亲吻新娘,我们再拍一组。”
傅沅茵推开了那扇门,看到了正靠在一起的两个人。
是江斯年,和陆舒然。
还有一个长得很像陆舒然的孩子,站在一旁冒着星星眼。
“哇塞,妈妈太漂亮啦,我也想和妈妈拍照,爸爸,你不可以这么小气!”
陆舒然在江斯年含笑的目光中躲进他怀里,轻轻捶他胸口。
“女儿笑我,你也笑我。”
江斯年抱紧她。
“宝宝,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越来越像最开始谈恋爱的时候了?”
陆舒然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么多年了,小嘉都这么大了。
失而复得之后,她面对江斯年却更像从前刚谈恋爱时候的小女生模样了,他稍微说几句她就容易脸红。
“那要亲亲吗?
宝宝。”
“好,不逗你,是我想亲亲,好不好?”
陆舒然笑着仰头踮脚,江斯年也笑着低头,只是一转眼却看到了站在门口不动的傅沅茵。
她的手死死握住门框,指尖已经用力到泛白。
傅景妍无助地抬头看看傅沅茵,又看看江斯年。
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警惕地跑到江斯年身边,张开手臂拦住,像是要保护他。
傅景妍不明白。
明明这是她的爸爸。
明明妈妈和爸爸才是一对。
为什么他们像是外来者,对面的三个人才像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这么久了。
她重生这么久了,从来没有见过爸爸会这样对他们笑。
她没有,妈妈也没有。
为什么呢?
傅景妍又想哭,可她不能哭。
妈妈说,这是爸爸对她们的考验,她们一定要坚持住。
舞台上,穿着剧服的男人头顶满是冷汗,倔强地想要站起来。
舞台下,江斯年四处搜寻,找到了傅沅茵的身影。
先前那个侮辱他的中年女人想直接上台。
“你个臭装货,在这装什么呢?
谁不知道你……你哪只脚踏上那个舞台,我就剁了你哪只脚。”
傅沅茵只是缓缓起身,活动着手腕。
中年女人终于注意到了她,吓了一大跳,面色苍白。
“傅傅傅总,我,我不是……”随后一巴掌扇在刚刚污言秽语的女人脸上,吓得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出。
傅沅茵走上台,朝梁修文伸出手,仔细看,甚至能看出来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梁修文刚刚摔得太狠了,一时站不起来,却不愿握住傅沅茵伸出去的手。
是傅沅茵强硬地握住他的手,用力将他搀扶了起来。
以她现在的身体,本不该这样。
梁修文所有的倔强与坚强在这一刻破碎。
“茵茵,你真的来了,我真的没有做梦吗……”他声音颤抖,仿佛害怕这是梦。
傅沅茵低低地“嗯”了一声,喉头发哽。
“我扶你回去吧。”
梁修文却在此刻推拒。
他摇头。
“不,我不能走。”
“我走了,等会儿演出的剧目怎么办。”
“舞团会遭殃,我的演出生涯也完了。”
“道具,对,我还没有借到道具,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他捂住眼睛,看着十分脆弱。
但是江斯年很敏锐地捕捉到了他面部表情的变化。
从难堪到忐忑不安,到傅沅茵扶起他时的呼出一口气与自得。
傅沅茵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他。
“不用担心,道具已经准备好了。”
傅沅茵的眼神忽然朝着黑暗中的江斯年看过来。
“江斯年,他腿不行,你替他演出。”
在和傅沅茵结婚之前,原主学了舞台剧演出好多年。
后来傅沅茵不喜欢他演出,他就再也没跳过。
一身肌肉记忆还在,想站上舞台,也是可以的。
只是江斯年记得医生说的,他现在等于是还在危险期,贸然剧烈运动很容易出事。
江斯年连一句拒绝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因为傅沅茵不喜欢被拒绝。
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特殊的场景之下。
如果他开口拒绝,她的心动值一定会掉。
他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忍耐,都是为了这个。
他不会本末倒置。
所以此刻,他的妻子和自己的白月光竹马紧紧依偎着,他面对着两个人,缓缓点头。
“好,茵茵,我听你的。”
叮——检测到傅沅茵心动值上升一个点,宿主请再接再厉。
这就是江斯年在这么难堪的情况下还能笑着点头的原因。
傅沅茵满意地“嗯”了一声。
倒是梁修文忽然皱了眉。
他的目光在江斯年身上逡巡:“这个剧目不是随随便便找个人上去就能跳的,我不放心。”
“茵茵,听说江先生也是学过的,让他去剧团,跟着我的指导过几遍,可以吧?”
傅沅茵默许。
原本要去梁修文用的练习室。
被梁修文以他要尽快接受众人的目光为由拒绝,让他就在后台练习。
先前后台的所有人,此刻也都是他的观众。
欣赏身为傅沅茵的丈夫的所有难堪。
他在跟着视频练习,傅沅茵在小心地给梁修文上药。
动作轻柔无比,眼中满是心疼。
“不对,这样不行,你的脚尖一定要绷直,再来一遍——你的身子也太笨重了吧,在鼓上跳高一些都做不到吗?
你这是有多重啊……”嫌弃的话语以一本正经的专业口吻说出,就不会让人觉得他很冒昧。
只有四面八方对江斯年暗暗地讥讽。
先前给他剃头发的男人,梁修文说一句,他就附和一句。
江斯年跳了好几遍,梁修文总是能找出新的问题。
他体力不支,加上头现在真的很晕,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喘不过气了,想跟傅沅茵提出休息一会儿。
还没开口就被打断。
“有点怀念以前在国外没日没夜练习剧目的时候了,因为失去了一切,只能拼命抓住在舞团的位置,不能有一丝懈怠。”
“更不可能才两个小时就喊累。”
“这场表演对我很重要,我没日没夜准备了两个月。”
听他说起这些,傅沅茵眼中的心疼快要藏不住。
看着她的神情,江斯年不敢赌。
他只能强忍着头部的剧痛,继续跳着。
“你这个动作做得不好,保持不动半个小时看看吧。”
傅沅茵不知从哪给梁修文找到一根教鞭。
只要江斯年稍微动一下,梁修文就会用鞭子打他动的那个部位。
明面上看只是很轻的提醒。
实际上跳舞的人最会用巧劲。
真的很疼。
这半个小时里,江斯年看着傅沅茵和梁修文无声地交流与对峙。
他甚至感觉,如果不是周围有人,傅沅茵下一刻或许就吻上去了。
直到他眼前一阵发黑。
江斯年很清楚,再强撑下去,他的身体一定会出问题。
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
江斯年不明白傅沅茵怎么就认定了。
即使那天她装得像是遇到了一个陌生人。
傅沅茵也没有生气,虽然面前的男人长得不像原来的江斯年,但看见他的第一眼她就知道是他回来了。
这是对于爱人之间奇妙的感应。
只是因为他还在生气,所以不愿意认她。
没关系的。
她会用她的行动证明,她这辈子非他不可。
这是江斯年和傅沅茵“偶遇”的第四个月。
这几个月里,无论江斯年在哪里,总能看到傅沅茵的身影。
她总是在背后默默跟着他。
但江斯年只觉得如鲠在喉如芒刺背,很恶心。
系统每天都会来播报,说傅沅茵的自杀意愿已经逐步下降,世界取向稳定了。
“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才多久我就受不了了,对着傅沅茵那张脸,真的很难伪装成功啊。”
是真的很难把自己对她从心底油然而生的厌恶掩盖掉。
这些天她制造出的偶遇,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和他搭讪,他越看越恶心,还得装着不好意思与不自在。
天知道他有多想给她翻个白眼就走。
现在装深情,早先的时候难道是死透了?
他最见不得这样的女人。
傅沅茵和陆舒然相比,就像是个浑身都是洞的筛子,只有缺点,没有优点。
江斯年还想接着吐槽。
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
是带着一身的酒味的傅沅茵。
“斯年,别装了好不好,我们相认吧,我好想你。”
“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江斯年皱着眉,忍着浑身的不适想要挣脱她的拥抱。
“这位女士,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傅沅茵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
“我不松手,我怕一松手,你又不见了。”
“斯年,你就是那样舍不得离开我,对不对?”
“你在我心灰意冷决定自杀的时候出现,在我的梦里指引我来到那个寺庙,我从天亮等到天黑,我以为都是假的,是骗我的。”
“可你出现了,你和梦里一样,那样虔诚地期盼你的妻子永世安康。”
“斯年,是上天注定我们会再次相遇的,你舍不得我,我永远放不下你,所以我们重逢了。”
“斯年,只要你在,我就会安康。”
“这样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不相信我也没关系的,我知道我以前是个混蛋,但现在不会了,我一定会用我的行动证明,我是爱你的。”
听到傅沅茵说爱这样刺耳的字眼,江斯年觉得更加可笑。
“小姐,你放开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沅茵落寞地松开他,改为攥紧他的衣袖。
“你还是不肯轻易原谅我。”
“我只有一个请求,你可以跟我回家看看吗?
小妍总哭,说她想爸爸了。”
江斯年觉得更加莫名其妙。
原主活着的时候也没见傅景妍多待见这个爸爸。
他穿过去的时候对她那样好,她还是不假辞色,连声“爸爸”都吝啬说出口。
现在他都变成这个样子了,她还能认得出来?
傅景妍后来是被傅沅茵牵过去的。
傅沅茵扯起唇角,露出一个根本算不得笑容的微笑。
“在拍婚纱照吗?
我可以留下来看看吗?”
江斯年不想和她纠缠,即使他说不可以,她还是会厚脸皮地留下来。
他没有回复,只是和陆舒然对视一眼。
摄影师也很快指挥面面相觑的团队转移场地。
“好,我们现在去拍外面的玫瑰园啦。”
陆舒然裙摆太大不方便,才迈出一步就被江斯年当着傅沅茵的面抱了起来。
傅沅茵握紧拳头,咬着牙跟在了后面。
她忽然觉得自己像只做了错事的败犬。
想承认错误,但主人的惩罚与考验又太困难了,她要拼尽全力才能让自己忍住。
忍住把江斯年现在就抢回来的念头。
他肯定不想看到的是这样的自己。
傅景妍亦步亦趋,几次想要靠近江斯年,都被小嘉拦住了。
小嘉其实知道自己不该对她这么没礼貌。
可她已经知道了他们都伤害过爸爸。
她就是不想让她靠近爸爸。
傅景妍很委屈。
小声喊着爸爸,期盼爸爸能回头和以前一样安慰她鼓励她。
可以爸爸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他喊那个女孩子小嘉,还贴她的脸,还给她擦汗。
爸爸的眼里好像已经没有她了。
怎么办。
如果她表现得很好很好,爸爸还会回来吗?
傅景妍扭头看向傅沅茵。
她想从傅沅茵这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只是傅沅茵一直看着他们的方向,眼底的嫉妒与不甘快要溢出来。
“斯年,如果这是你的考验和惩罚,你真的成功了。”
“我的心好痛。”
玫瑰园最出片的地方荆棘遍布,但在这里能拍到庄园里几乎所有的玫瑰。
所以庄园主极力推荐这个位置。
但是陆舒然的裙摆太大太长,如果没有人牵着,会被荆棘勾到报废,那接下来的照片也都没有办法拍了。
庄园主呼吁了一通,甚至提出给报酬,也没有人敢去后面那片荆棘地给陆舒然牵裙摆。
这时傅沅茵动了。
她哑着嗓子沉沉出声:“我来吧。”
众人看着这个周身行头昂贵不已又身影落寞的女人一步步走向那片荆棘地。
有人想劝她。
她却苦笑着说:“甘之如饴罢了,不用担心我。”
傅沅茵不顾那些人的阻拦,独自走向了江斯年和陆舒然身后那一大片荆棘地。
她缓缓牵起陆舒然洁白的裙摆,然后单膝跪地,膝盖着陆在那片荆棘地上。
她想,斯年,希望你能看到我的决心。
她是真的知道错了。
江斯年抿唇,没有说话。
她示意拍摄继续。
既然傅沅茵那么喜欢这样自我感动,那就让她牵着吧。
也是她活该。
拍摄继续,因为姿势与位置的不停变换,傅沅茵牵裙摆的位置与姿势也需要经常更换。
这就导致她两边的膝盖几乎都已经接受过那片荆棘地的洗礼了。
她膝盖渗出的鲜血染红了那一片的荆棘地。
不可谓不触目惊心。
也因为失血过多,傅沅茵逐渐变得越来越虚弱。
她还要一边牵着裙摆,一边注意不让自己膝盖渗出的鲜血染红陆舒然的裙摆。
等到摄影师宣布拍摄结束时,傅沅茵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她长舒一口气,用最后的力气走出荆棘地,缓缓瘫坐在地上。
傅景妍看得心疼,立刻冲过来想要把傅沅茵扶起来。
傅沅茵嘴唇苍白,轻笑着看向江斯年。
“斯年,今天开心吗。”
“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值得。”
傅景妍眸中含泪,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江斯年。
“爸爸,妈妈真的知道错了,她已经这样了,求求爸爸可不可以原谅妈妈……”江斯年牢牢牵着陆舒然,刚想说话,陆舒然倒是先出声了。
“有句话叫作,覆水难收,不知道这位小姐有没有听说过。”
“我的丈夫自始至终仅与我相恋,我想他跟这位小姐还有你的女儿没有任何关系。”
傅景妍激动地指着陆舒然,对她大喊:“你胡说!”
“是你这个坏人想要抢走我爸爸,把我的爸爸还给我!”
傅景妍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视线。
她抬头,发现江斯年在蹙着眉看着她。
很显然对她刚刚的话很不满。
“爸爸,我……”江斯年摇头。
“我真的不是你爸爸。”
她真正的爸爸,真的很爱她的那个爸爸,已经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因为对他们失望透顶。
“阿然,小嘉,走吧,回家吧。”
离开的时候江斯年也想过,这样说话会不会影响傅沅茵的心境,让她又崩溃什么的。
但系统说过,如果不对劲它会提醒他的,它一直安安静静,就证明没有什么问题。
江斯年也很喜欢这样。
毕竟他实在没办法对着那两个人伪装。
也不想伪装。
装着深爱什么的。
真的很恶心。
两个最爱的人都在身边,他装不了。
经过傅沅茵身边时,她似乎抬手想扯住他的西服下摆。
“斯年……”江斯年扭身避开,和她保持距离。
“傅小姐,请自重。”
江斯年一家人越走越远,跟庄园主告别的时候,他听到傅景妍的哭喊。
“叫医生,叔叔阿姨求求你们快叫医生,我妈妈晕倒了……”他摇摇头,脚步不停,径直离开了庄园。
江斯年好像做了个梦。
在梦里,他的阿然和小嘉都在,阿然还活着,小嘉的腿也好好的。
他们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他最心疼阿然,什么家务活都不让她干,连想擦桌子都会被阻止。
“我们家宝宝这纤纤玉指,这全身的行头都不是用来干活的,就是该被我伺候得舒舒服服地,你要是累到伤到,心疼的不还是我吗。”
“什么活都该让你老公我来干——”因为给她削苹果不小心把手划了一道口子,她也会心疼得眼眶通红。
小嘉会扑过来呼呼爸爸的伤口,说:“爸爸不痛,小嘉吹吹,痛痛就飞走啦!”
在这里太久,他好像都快忘了,自己曾经也有个那么美好温馨的家庭了。
如果可以,这个梦为什么不能一直不醒过来呢。
梦醒时分,现实那么残忍。
眼前是一张小脸,他反应不过来,以为是他的小嘉。
他艰难地伸出手,想摸一摸这张脸。
“爸爸好想你……”可是她毫不犹豫地躲开了。
哦,原来这不是他一伸手就会飞扑到他怀里说“爸爸我爱你”的小嘉。
是傅沅茵的女儿,傅景妍。
傅景妍板着一张小脸。
“爸爸,我觉得你太过分了。”
“你都和妈妈结婚了,难道还担心梁叔叔会抢走妈妈吗?”
“你就是因为这个可笑的原因,要毁掉梁叔叔的演出吗?”
江斯年还没有从那个美好的梦中反应过来。
他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双腿的剧痛。
“爸爸,我在跟你说话。”
“虽然梁叔叔已经原谅你了,但我还是觉得你应该跟他郑重道歉。”
“梁叔叔太可怜了。”
江斯年曾经幻想过用爱感化傅景妍。
后来发现是徒劳无功。
只是她到底是个孩子,他这么多年一直在好好照顾她。
江斯年拿起手机,想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一看才知道,原来自己昏睡了五天。
同时弹出了许多网页消息。
听说是江斯年那个傻缺故意抢走的我男神的主舞位?
妈的跳成那个鬼样子,还好意思出来献丑啊?
江傻缺真的是有点不要脸了哈,我男神的腿不会也是他故意弄伤的吧?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他!
支持前妻姐和男神旧情复燃!
江傻缺去死吧!
怎么没摔死他啊!
他也配!
我现在祈求下一次遇到他的消息是他抢救无效死了可以吗?
原来是那段他从鼓上跌落的视频在网上被买了热度,被大肆传播。
原本脸上的粉很厚,舞台灯光不亮,看不清是谁,有好事者嘲笑梁修文术业不精。
梁修文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微博发了一张腿伤的图。
他虽然只是个舞剧演员,但因为外形优越,舞蹈优美,也积累了不少死忠粉。
死忠粉们很快顺藤摸瓜,知道了那晚的舞不是他跳的。
加上剧院内部人士透露,他们知道了江斯年的身份。
死忠粉们开始在各个视频底下传播,添油加醋。
最终就成了现在舆论的模样。
从始至终梁修文都没发言。
但所有人都觉得他是无辜的可怜的。
江斯年无奈地勾唇笑笑。
骂吧。
无所谓了。
“爸爸你还笑,你有没有良心啊?”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江斯年想象不到这是女儿对亲生父亲说的话。
门忽然被推开。
是傅沅茵的助理。
他们什么话都没说,上来架着他就往外走。
傅景妍跟在后面。
“爸爸,妈妈是给你机会,跟梁叔叔道歉,你要好好把握。”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