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罗不凡王汉的女频言情小说《金牌小县令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冰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张紫瑜只得是在罗不凡面前越发羞红了脸,轻轻咬着贝齿,等罗不凡发问。直到罗不凡所问的事情,跟她内心所想大相径庭,她才暗自羞愧的叹了一声。“大人是问我姐姐?”提起姐姐张紫月,张紫瑜伤感起来:“姐姐生性倔强,性子刚烈,被钱家二少爷命人打了半死,软禁在怡红院,已经数月有余了。”“那钱家二少爷,自然是不舍得杀死姐姐。只是将她囚禁!好在,也没有别人敢碰她的!”说到这里,张紫瑜长吁一口气:“但姐姐还是不免如同笼中之鸟,久久不得脱!”“处在怡红院那种娇艳烂花竞相争宠的风月之地,不知姐姐该是何等忧郁。”“是怡红院吗?”罗不凡在脑海中狠命回想,却想不起来那处所。看来原本的罗县令,并不是个喜好风月场所的人,那地方,他没去过。“嗯,就是城北的怡红院,...
《金牌小县令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所以,张紫瑜只得是在罗不凡面前越发羞红了脸,轻轻咬着贝齿,等罗不凡发问。
直到罗不凡所问的事情,跟她内心所想大相径庭,她才暗自羞愧的叹了一声。
“大人是问我姐姐?”
提起姐姐张紫月,张紫瑜伤感起来:“姐姐生性倔强,性子刚烈,被钱家二少爷命人打了半死,软禁在怡红院,已经数月有余了。”
“那钱家二少爷,自然是不舍得杀死姐姐。只是将她囚禁!好在,也没有别人敢碰她的!”
说到这里,张紫瑜长吁一口气:“但姐姐还是不免如同笼中之鸟,久久不得脱!”
“处在怡红院那种娇艳烂花竞相争宠的风月之地,不知姐姐该是何等忧郁。”
“是怡红院吗?”
罗不凡在脑海中狠命回想,却想不起来那处所。
看来原本的罗县令,并不是个喜好风月场所的人,那地方,他没去过。
“嗯,就是城北的怡红院,大人应该去过才是。”
罗不凡点点头:“紫瑜,你先歇息吧。我会想办法尽快让你们姐妹团聚!”
“罗大人要救姐姐出来吗?”张紫瑜欢喜了一声,“那太好了!”
旋即,张紫瑜脸上又露出担心:“大人的手段紫瑜看在眼里,但没有钱家二少爷发话,即便是白银万两,姐姐也出不来的!况且,如今这衙内......”
“大人若是来硬的,也不能作数!怡红院有不少打客护着。他们可比钱县尉手下那帮人有手段,也要心狠的多!”
“这你不必担心,我自然有办法!”
罗不凡对张紫瑜摆摆手,示意她先下去歇息便是。
张紫瑜只好怀着满心的疑虑,暂且退了下去。
“罗郎说要救姐姐出来,也不知道是怎地办法!”
这几日,罗不凡的事迹张紫瑜看在眼里,越来越感觉他好亲近,心里不由得称了一句罗郎。
忧郁了良久,张紫瑜又是悲从心来:“想要救姐姐出来,哪有那么容易的!只希望罗郎不要有事罢了!”
“兴许,他真的有办法也不一定吧!”
“恨只恨紫瑜也是女儿身,若是男儿,必习得一身手段,惩治钱家恶少,还有怡红院......”
罗不凡打算星夜便去怡红院,那里可有不少被辽城县乡绅迫害的女子。
她们都正值好年华,却要沦落风月之地,大概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早一日脱离那腌臜之处吧!
但罗不凡没有即刻前往,他还需要作些准备。
于是,他爬上床铺,盘坐下来,双耳边清凉的风响渐渐从门外传来。
白天刚刚感悟到一些与《丹书神图》沟通的方法,此刻要确认一下才好!
稍息,罗不凡便达到入定状态。
半睡半醒之间,罗不凡脑海之中那本《丹书神图》果然显现了出来。
罗不凡以意念接触,《丹书神图》便是被他一连翻开了五六页。
这本奇书,上半页是文字,下半页则是有着清晰纹路的图画。
无论是文字还是图画,都奥妙非常!
这奇书受一种法则力量控制,暂时只能被翻开五六页。
而这五六页所记载的内容,可谓丰富,不仅仅包含他获得神奇力量和速度的法则,还有他之前莫名其妙使出来的那些招式,甚至还有医术、天文、地理乃至人间大道!
只是,罗不凡暂时也只能从中理解一些简单的内容,那些涉及深奥的部分,就比较模糊了!
“仅仅是这前五六页,就包罗万象!这《丹书神图》可堪称神啊!”
罗不凡大为赞叹,如果有朝一日能将这书中记载穷尽,那他罗不凡,将为天下第一才士,天下第一武士,还将为天下第一大医者!
罗不凡看着书中内容,细细体味,试图融汇贯通!
不过,他很快发现,这书中所提供,最容易接纳和消化的,还是武道方面的内容!
随后,他就将之前所得武学通通演绎一遍,顿时感觉武功招式大为精进。
此刻,他对速度和力量的掌控,已达到极高的程度,是实实在在的二星武修了!
罗不凡缓缓张开眼睛,《丹书神图》还在他眼前旋转。
他轻叹一声,注意力散去,书也随着消失了。
“有此书在手,以我罗不凡的理解、研究、学习和演绎能力,不久的将来,我就能横行天下!”
罗不凡心情舒畅,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夜幕已深,正是达官贵人们夜生活堪堪丰富之时,罗不凡冷哼一声,就动身了。
辽城县夜凉如水,清冷的婵娟挂在高空,将整座城池笼罩在寒光之中。
一到夜间,县城的街道就异常冷清,只是无家可归的乞丐,才会在各个街道处流浪。
罗不凡换了一身紧凑的官衣,披上黑色披风,将黑色的帽袋也蒙在头顶,凛然出几分杀气。
他根据张紫瑜的描述前往城北面方向,一连转过十几个街道,突然听到隐隐的啜泣声。
罗不凡定睛一看,不是曾经追着他猛打的几个乞丐?
这些乞丐,连日在辽城县要不到食物,有两人已经饿死。
辽城县民不聊生,平常百姓,除了尚有住所外,跟这些乞丐没有多大区别,谁还有粮食接济他们?
因此,这些乞丐被饿死,也是寻常事儿!
死的两人便是死了,剩下没有死的,要不了多久,也会轮到。
听着凄切的哭声,罗不凡心里百感交集:“若县衙有作为,权势、财产就不会都集中到乡绅那些少数人手中,辽城县,也便不会如此的民不聊生了!”
归根结底,还是当官的不作为,非但不作为,之前的县衙,还帮助乡绅搜刮百姓,百姓的日子,怎能过得下去?
“我罗不凡,会慢慢改变这一切的!辽城县的普通百姓,很快就会过上好日子的!”
罗不凡狠狠咬了咬牙。
咔吧!
罗不凡想的入神,没有注意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被绊倒。
低头看的仔细,罗不凡冷笑了一声:“我就知道,钱牧不可能活着回去的!”
刚刚绊到他的,正是钱牧的尸体!
他在辽城县结下的仇家太多了,爬回去的途中,被百姓用刀插死!
两把尖刀,准确的插在他的后心,鲜血染红了地面。
“这等样人,活着祸害,死了倒好!”
罗不凡管不得这尸体,继续朝怡红院的方向前进。
不多时,温软的灯光从不远处的房楼处缓缓的照射过来。
透过那门口的灯光,便是能够察觉到房楼内的温软。
随着脚步靠近,楼内不断传出饮酒作乐的欢愉声,让罗不凡心中更生出几分冷意。
很快,罗不凡站在“怡红院”几个赤金大字的下面,一眼望入其内,无奈笑笑。
此刻的怡红院,灯火乍暖,温馨华丽,让人不禁生出一些感慨。
乡绅在此饮酒作乐,极尽骄奢淫逸,而另一处,却是有饿死的人骨。
世界从来没有公平一说,往往越是恶人,生活的反而体面!
“唉,辽城县有冻死骨,怡红院内胭脂香啊!”
罗不凡不禁高呼起来。
当晚,张紫瑜在辽城县衙睡的安心。
罗不凡的突然改变,让她像是堕入一场美梦!
她心里依依不舍,这场梦,不知何时就要惊醒了!
毕竟,以前的罗县令,可从来都没有如此开明、善良过!
罗县令猛然从懦弱变得威风飒飒,还斩杀了作恶多端的钱不败,这其中,不会有诈吧?
难道罗县令是个变太?他这样做一定有着别的目的吧......
张紫瑜打了个哈欠,没有再想下去。
今晚,她的内心,奇迹般的有着无限的安全感!
既然还有机会做这一场梦,为何不把握住呢?等它惊醒,岂不是一场空?
张紫瑜很快沉沉的睡去,她整个人,都被奇特的舒适感包围。
罗不凡更换了衣服,就大大咧咧的回到卧室。
疲惫感顿时袭来,他毫无顾忌,四仰八叉的砸在床上。
太困了,该是好好睡一觉的时候了。
而这一觉,不须有任何担心!
刚刚杀了钱不败,他的威严已经震慑整个县衙,钱家的那些卧底,根本不敢来招惹他。
越是恨他的人,此刻就越感到奇怪和敬畏!
一个安睡的夜晚,除了罗不凡和张紫瑜,整个县衙都炸开了锅。
“大伙说说,罗县令为何能杀死钱主簿?这事情蹊跷啊!”
“难道罗县令也是军武出身,只是一直隐藏。这次是忍无可忍了!”
“哼,不会是如此!大家别忘了,以前罗县令在钱家人面前就像一条狗一样!连尊严都丧失了,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忍的?”
“罗县令太蹊跷了,他失踪了两天,回来就有如此大的变化。若不是隐忍多时不发,那只会有一个原因,他失踪的这两天,得到了世外高人的指点!”
“嗯,这个解释貌似合理!”
“如果罗县令真的变强了,那他会不会整肃辽城县,还本县一个清明?”
“糊涂了那么久,还会转性吗?恐怕难啊!”
“不过,看他挑衅钱家的样子,兴许......”
“罢了,多说无益,我等都先观望,看看这个罗县令究竟想要干嘛!”
“散了吧......”
衙役们心里都藏着对罗不凡无尽的疑惑,同时还有期待!
今夜,仅仅是因为斩杀了钱不败,众衙役对罗不凡的看法,就有了极大的改观。
以前无人会尊重他,而此时,无一人不是心生敬畏!
他们心里,也开始期待他日罗不凡会如何?
上次这种期待,还是罗不凡刚刚到任辽城县的时候。
那种期待,随着罗不凡与乡绅的勾结,荡然无存数年。今日,却是重新唤醒!
在县衙掀起一场小小风波的同时,乡绅钱家,已是巨浪滔天!
县衙恢复了平静,而钱家,注定要经历一个不眠之夜。
首先让他们震惊的是,罗不凡居然回来了!
他明明被钱不败所杀,钱家很多人都看到了,为什么又会回来?
非但如此,他居然还杀了钱不败!
还公然向钱家挑衅!
这是想要干嘛?
钱不败的尸体扔在钱家门口这件事情,让钱家上上下下人心惶惶,慌的一批。
大堂内,钱家上上下下围在一团,展开一场家庭会议。
钱轻涛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震落了翡翠茶杯,摔的满地碎片。
“罗不凡为什么会回来?他应该已经死了!他怎么还会杀掉不败?”
钱轻涛愤怒的像一头抓狂的野兽,冰冷的眼神盯在眼前一位青年的身上。
青年俨然就是暗藏在县衙中的钱家眼线之一钱小乾,面对震怒的钱轻涛,他战战兢兢!
“老爷,罗不凡突然回归,事出蹊跷,小的实在想不明白!还请老爷决断!”
钱轻涛闷哼一声,不停的踱步:“这世上难道还有死而复生的说法?可恶!”
钱轻涛心中疑点重重,他这个见多识广的钱家大老爷,也想不明白!
“呵呵,父亲不必忧虑!”
就在钱轻涛焦灼难耐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
一位身材高挑,英姿勃发的青年淡然的走入堂内。
“三少爷!”
见到这青年,钱家众人都恭敬的让了让路。
钱轻涛的脸色也缓和了一些:“谬儿,罗不凡一事,你可有想法?”
钱谬眼露精光,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聪慧和气度。
钱谬颇有些才气,高傲狂放,根本没有把罗不凡回归的事情放在心上。
“哼,父亲,罗不凡死而复归,的确有点诡异。不过,就算再诡异,又能如何?”
“难道父亲忘了,辽城县衙门的兵士,多半都是咱们钱家自己人。想要杀死罗不凡,简单至极!”
“他这次不死,肯定是我们有所疏忽!回头再去派人将他杀了即可!”
钱轻涛沉默了,钱谬一向有主见,但这样的答案,显然不符合他的心意。
罗不凡复归之事太蹊跷,钱谬没有放在心上,他却是担心的紧。
“呵呵!”钱谬毕竟有点小聪明,能看出钱轻涛的心思,“父亲若不放心,明日孩儿去衙门打探一番,查明虚实便是!”
“罗不凡这次肯定是侥幸,等明日查明一切,让尉长钱牧结果了他,一切也就彻底结束了。”
钱轻涛满意的点点头:“嗯,呵呵,有钱牧在,一切都在我钱家的掌控之中。但是,如你所言,一定要查明来龙去脉。我要知道真相!”
钱谬精明的笑笑:“诸位都散了吧,父亲明日等我消息就是。”
......
天刚蒙蒙亮,罗不凡就醒了。不为别的,是被滔天的锣鼓声震醒的。
钱家被搅的安生不得,所以,钱谬很早就来县衙击鼓,他也要给罗不凡点颜色看看。
“走,你个死老婆子,今天你的死期算是到了!”
钱谬一脸狞笑,手里提着一位老妇,推推攘攘的走进县衙。
老妇连连跌在地上,又爬起来,浑身伤痕,叫苦不迭:“钱家这是仗势欺人啊!这辽城县没有王法了!抢人财宝,还要恶人告状,这就是让老妇死啊!”
老妇满脸绝望,她知道,县衙跟钱家勾结,县衙根本就是听钱家的。
这次,她无论如何都是倒霉!
只不过,听说了昨晚罗不凡斩杀钱不败的事情,她心里却是隐隐约约有些侥幸:“县令老爷,老婆子没有偷东西,还望县令老爷做主啊!”
“混账!死老婆子,事到如今还敢嘴硬!”钱谬怪笑一声,一脚将老妇踹翻在地!
噗噗噗......
守城的弓箭手有失精准,箭矢杂乱无章的射落罗不凡脚前。
“没射中?继续给我射,弓箭手们,全都给我过来!射死他!”
听到尉长的呼声,城楼之上,呼呼啦啦一阵响动,弓箭手全体就位,箭矢如雨!
弓箭手中也有几个水平高的,箭矢连连从罗不凡身边擦过,射破衣物,险些擦出伤痕。若错两寸,必然是重伤!
“这是在玩真的!”
罗不凡惊呼一声,借着夜色,慌忙遁身。
嗖嗖嗖......
箭矢越来越稠密,差点射入后背。
好在罗不凡警觉的意识到不妙,闪逃了。
“本官的速度,可以这么快?”
喘下一口粗气,罗不凡很吃惊,这具肥硕的身体,本来应该很笨拙。按照常理,他根本躲不过那些被下了死力的箭矢。这一切还是源于《丹书神图》!
“那《丹书神图》究竟是何物?”
罗不凡只知道他身上的异常来自那本书,可那本书此刻在他脑海中连影子都没有了......
罗不凡将注意力拉回:“看来原先的县令罗不凡在辽城的威信已经荡然无存,这情况就有点不妙了!”
“本官得想办法进城,重新恢复官位,建立威信!不知道城内是不是有别的县令坐镇了......”
“哼,那尉长和守城的士兵着实可恶,日后本官定要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罗不凡绕着城楼黑暗处踌躇,不敢再靠近正门。城楼兵士,皆有杀他之心,他可不愿意去触那霉头了。
罗不凡这具身体实在过于肥硕,刚才的速度,他并不能利索的掌握。
前世是个瘦子画家,如今的肥硕,让罗不凡很不自在。抽时间一定要减减肥才好!
“城门四闭,该如何进去?”
罗不凡在城门四面的隐蔽处绕行一周,终于在极其隐秘的地方发现一个通道:“狗洞!”
古代的小城楼,似乎都会有这样的漏洞,罗不凡欣喜若狂!
进了城,藏身之所会多,他的人身安全系数就会变得很高!
罗不凡迫不及待的钻入狗洞,接下来就悲剧了!这具身体,太肥......
折腾了大半天,浑身肌肉撕裂的疼,罗不凡终于钻了进去。
进了城,罗不凡凭借记忆沿着小道朝县衙走去,一路上见到十几个穿着破烂的乞丐,散乱的躺在街道边。
辽城县就是一个脏乱差的小县城,一片狼藉,破败不堪。
不愧是北域,不愧是边疆地带,这城内,让罗不凡有些震惊。
不过,乡绅们的府邸,都气魄不凡,雄伟干净,和县城大面积的破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辽城县总共有五大乡绅家族,分别是最大的钱家,第二大的孙家,还有李家,周家和吴家。
借着夜间的微光,能看到五大乡绅家族的位置,都是鹤立鸡群之所。
“是他!是罗不凡!好你个贪官污吏罗县令,你还没死,你也有今天!”
“你害的我们好苦!”
“兄弟们,给我上,打死他!”
罗不凡愣神的功夫,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乞丐暗暗打量着他,确定是他之后,开始大呼。
罗不凡瞬间变成了过街的老鼠,十分狼狈。
七八个乞丐追了他好几条街,直到靠近县衙的时候,才慢慢停下,然后撤离。
“这个该死的罗县令,竟然还不死。他死了,日后我们也就消停了。”
“呵呵,傻子张,别天真了。一个小县令对我们有什么威胁?辽城县真正掌权的,是五大乡绅!他死不死都一样!”
“不错,他死了,还会有别的贪官污吏来,都是和五大乡绅同流合污。”
不远处传出清浅的议论,罗不凡内心百感交集!
“尼玛,看来这个罗县令横行辽城县,干了不少坏事,这辽城,该不会没有一个人想他活着吧?”
罗不凡很郁闷,若他在辽城县人人得而诛之,就危险了!
本来还以为到了城内会安全些,现在看来,情况反而更加紧急。
“还是先进县衙看看情况!”
县衙是罗不凡归属感最强的地方,毕竟自打来到辽城县,他就在这里任职。
盯着两个守门的衙役,罗不凡鼓起勇气,兴冲冲的走上去:“王汉、马朝,本官回来了!快开大门!”
“罗......罗大人?”二人愣了一下,“真的是您?大人,您这两天去了哪里?”
王汉和马朝看起来都老实巴交的,对罗不凡很恭敬,罗不凡这才放心。
“此事说来话长,容后再讲!”
罗不凡甩甩袖子,径直走入。
“罗......罗大人!”王汉和马朝大呼一声,声音有些不自然。
“怎么了?”罗不凡回头看他们一眼。
王汉皱皱眉头:“钱大人在里面!”
“钱大人?主簿钱不败?”罗不凡嘴角一抽,“他是本官辅佐,自然该在县衙。”
“不是......大人......”王汉和马朝欲言又止,罗不凡已经走了进去。
“钱不败,你混账,你给我滚开!”
刚刚靠近卧室,罗不凡就听到一声愤怒的娇喝:“钱不败,你敢轻薄我,罗县令回来会扒了你的皮,你滚,快滚......”
娇喝声戛然而止,好像被扼住咽喉!
接下来是钱不败邪恶的怪笑:“紫瑜小娘皮,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与其便宜了罗县令那个窝囊废,还不如让本老爷爽一把!”
“实话告诉你,罗县令回不来了,就算他回来,你不是也不愿意伺候他吗?”
“他只是个丑陋的胖子,你被他糟蹋,太可惜了!”
“来吧,今天本老爷就把你办了!”
“啊!”张紫瑜惨呼一声,“钱不败,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哼,放开你?到了嘴边的肥肉,怎么能说放就放?本老爷不但要弄疼你......”
砰!
房门被一脚踹开,整个房间都狠狠震了一下。
钱不败被吓得一个哆嗦,慌忙提裤子。
“罗不凡,是你!你居然没有死?”钱不败不可思议的盯着罗不凡,眼神阴狠。
“呵呵,钱不败,本官没死,本官回来了,你是不是很失望?”罗不凡戏谑的看着钱不败,“我不死,你就要死!”
“哈哈哈哈,痴人说梦!”钱不败慌张的系好裤腰带,拳头握的咯咯作响,“我要死?罗县令,我就想问你,凭什么?是谁给你的自信?”
“你别忘了,我钱不败不仅仅是文士主簿,还是军武出身!”
钱不败相当于一星武修,在江湖门派中,不过虾兵蟹将,但在官府内,算是实力不俗的高手,一般人不是对手。
罗不凡一个文官,在他面前,不过是一只小鸡。
“若是以前,我还可以装装样子。现在钱家都表态要你死,你又坏我好事,绝不能留你!只是可惜,上次那一脚,居然没有踢死你!”
“罗不凡,死吧!”
钱不败修腿上功夫十余年,鼓足力气,行前翻两倍之力,对罗不凡腹部踢去。
啪!
一声炸鸣,钱不败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飞出去。
“膀胱炸,钱不败,十死无生!”
“啊!不......不可能!”钱不败难以置信的惨吼,“你怎么能伤得了我?”
“罗......罗大人!”
暗中,张紫瑜心中充满迥异,眼前的这个罗不凡,似乎与之前大不相同......
“你们还不动手?天塌了,有本县顶着!”罗不凡大喝一声。
见罗不凡下定了决心,并且,他的威严产生很强的震慑。其中十个衙役,将牙一咬,提起乱棍,稀里哗啦的照准钱谬的腿干了起来!
钱谬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双腿开始有浓郁的鲜血渗出。
“动真格的了!”
“痛快!看钱家人挨打,心里怎么就这么舒坦!”
“钱家这恶少,总算得到惩罚了!”
不出几分钟,钱谬的双腿就彻底断掉,像两摊烂泥挂在后面。
他猛的吐出一口鲜血:“罗不凡,我钱家,不会放过你的!”
这一次,人群中有不少人起了恻隐之心。
所谓能看贼吃饭,不看贼挨打,这次钱谬被打的有点太惨了。
不过,大多数人还是拍手叫好的!
想想钱家在辽城县横行的场景,他们就暗道一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可是,这未免有点不妥!”
“如此惩罚钱谬是好,但总感觉不能服人!”
“诸位,本县公平断案,不会冤枉钱谬。只是提前惩罚!稍后,本县会给大家满意的证据。”
钱谬说完,以眼神示意那十位衙役,又对王汉和马朝道:“你们在这里看好了,本县去去就来!”
“这罗大人,能拿出什么铁的证据?”
“呵呵,他拿不出其他证据了!本举人都想不到还有证据,那就是没有!”
一位白面书生自信道。
“罗县令这场戏演的看似杂乱无章,又好像极有章法,让人捉摸不透啊!”
“我们还是继续看下去,看他是在拖延时间,还是真的能拿出让人信服的证据!”
罗不凡去了书房,摸索出一双白手套戴上,取灯火,又拿两张雪白的软宣纸,就回到公堂。
“诸位请看,这是两张普通的白纸,我先将其敷在玉佩之上!”
“要搞什么鬼?这能给出钱谬抢夺老妇玉佩的证据?”
罗不凡把其中一张白纸拿到钱谬、刘三还有老妇面前,让他们分别摁了十指。
而后,开始操作灯火和那棕黄的小瓶:“诸位,此乃提取指纹的碘熏之法!”
“任何人接触物品,都会留下手指纹路,而任何人的指纹,都不相同!”
“本官现在以宣纸包裹玉佩,将指纹沾走,显现给大家。”
“本官推断,这玉佩之上,便是只有刘三、钱谬和老大娘三人指纹!稍后对比便知!”
罗不凡边说边用碘酒的蒸汽熏烤宣纸,棕黄色的手指纹路慢慢显露出来。
众人都是有点发懵:“以指纹判断谁接触过玉佩?这就能判定谁说谎?”
片刻,罗不凡已经将玉佩上提取的指纹和三人指纹都烘烤出来。
至始至终,罗不凡都没有接触玉佩,所以,玉佩只上,只有三个人的指纹。
“大家传着看一下吧!”罗不凡把宣纸递给大家,去了手套,气定神闲的坐到堂上。
公堂上炸开了锅:“不错啊!确实只有三个人的指纹,这些指纹完全吻合!”
“这说明,钱谬在说谎!没有别人的指纹了,玉佩他爹没摸过!”
“诸位,这玉佩之上,分别有大老娘两种指纹,一种较深,一种较浅,更能证明,她在很久之前就接触过玉佩。近日,又接触过!”
“由此可以断定,玉佩就是老大娘的!”
众人都是确信的点点头,罗县令,最终还是拿出了证据!
众人都没有想这指纹提取法靠不靠谱,在他们的心里,这方法本就是确切!
虽然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用指纹断案,但却认为不会有错!
毕竟,指纹断案的文明,高于这个时代!
此刻,刚刚那白面书生脸色很不好看,像被抽了一巴掌:“这指纹断案甚是奇妙!想不到啊!”
此时,已经没有人再质疑罗不凡,他们只觉得钱谬很可恨。
罗不凡将玉佩还给老妇,左右威严道:“来人,把钱谬和刘三打入大牢!这二人肆意抢夺他人财物,又栽赃陷害,损毁他人名誉,还藐视公堂,造成严重的不良社会影响。根据本朝律法,判处五年有期徒刑!”
“什么?我朝律法......”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钱谬就已经被拉下去。
罗不凡判罚的说法很奇怪,但所有人都能听懂,钱谬和刘三,要在大牢里面待五年了。
“罗县令终于办一件人事了啊!看来,他是真的想做青天大老爷!”
“可是,他一个没有背景的小小县令,能扭得过辽城县五大乡绅?”
“唉,他不久将死啊!”
“可惜,辽城县不是他的天下!他好不容易悔悟,想要做好官,但就要死了。”
“可惜,可怜,可恨啊......”
这桩案件,罗不凡断的雷厉风行,他的形象,在民众心里,立刻高大起来。
但民众,心里只有担忧和焦虑。
在辽城县,好官是活不下去的。
但罗不凡却丝毫不担心:“呵呵,感谢《丹书神图》,不然,本官又怎么会知道碘熏法提取指纹?这真是一本文武奇书,日后,还需要慢慢参透其中内容!”
罗不凡只是一介画家,他能顺利断案,还是靠脑海中的《丹书神图》。
还有他的力量和速度,也得益于这本书。
但是《丹书神图》中内容,他才接触到皮毛。
现在,他既不知道如何从中获取知识或办法,获得的速度和力量也时灵时不灵。
他意识到,要想在这个世界好好活下去,就必须打通这本《丹书神图》。
只是,需要慢慢计较了。
为今之计,也只能暂时单方面的接受《丹书神图》不知何时会突然提供的指示,然后,期待大麻烦的到来能够晚一点。
罗不凡正思考着以后的事情,忽然,《丹书神图》奇怪的冒出信息:“百步行针法,可打通人体奇脉,恢复体能,祛除病邪。运用此法,包治百病,甚至可以起死回生......”
《丹书》给的是理论,《神图》则在罗不凡眼前展现出一道道行针的轨迹。
这些轨迹十分清晰,引导着罗不凡,行针之法变得极易理解。
顷刻,罗不凡惊喜的点点头:“此乃古典奇妙医术!得此法,本官可成大医者!”
罗不凡正想着,堂外突然传来哭天喊地的大叫:“李老太,你快看看,快看看啊!你的小孙女!她,她气绝身亡了!”
“我钱家在辽城县势力庞大,你们胆敢造反吗?”钱谬双手护头,瞪大眼睛呵斥。
人群中不停传出:“对不起了钱少爷,今天的局面,难以预测,您得先委屈一下了!”
而在这些低沉的声音传出之际,钱家眼线动手的力度,也轻如薄棉。
见此情景,后面涌上来的衙役,心下起了一丝不妙。
打了钱家少爷,如果钱家迁怒?又怎么是他们一个小小的衙役能承受的?
这一刻,最后涌上去的衙役都犹豫了,他们狠狠将钢牙一咬,退了出来,在旁边不忿的观看。
这个时候有仇报仇显然不是明智的做法!
他们没有必要为了维护一个废物县令的官威得罪钱家!
况且他突然与钱家为敌,实为蹊跷,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随着后面衙役停手,钱家的眼线更是一味的做样子。
钱谬的惨吼,不过是面对群围应激性的叫声罢了!
“算了,今天是不能惩治钱谬了!这县令,还是维护钱家!”
见到这一幕,民众再度失去了信心。
当然,也有人提出了疑问:“那他为什么还要杀钱家埋下的衙役?这解释不通!”
“呵呵,有什么解释不通的。这个罗县令,想要减弱钱家对他的控制罢了。”
“他挑衙役动手,而不敢真的对钱谬下手,就是不想真的得罪钱家。”
“这个贪官污吏,本质上还是没有改变!”
“亏了我们刚刚还天真的以为他转了性!”
“哼,他依然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停手吧!”
就在这时,钱谬缓缓向前踱了两步,脸上露出阴险的笑。
“果然不假,他这么快就开始重新维护钱谬了!刚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
“哼,差点被他骗了!这个罗县令,真是可恶!”
老妇似乎也认清了此时的情况,脸上那丝带着些许希望的光芒瞬间化作残败的阴云。
而钱谬,则是一脸的懵逼。
他被罗不凡搞晕了,今天他的一切做法,都太反常!
这让钱谬看不明白,他为什么先是杀了钱家的眼线,这又表现出一副要维护自己的样子。
他眼中的那份阴翳和狡诈,又让钱谬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他突然意识到,罗不凡好像是在玩!
没错,就是玩弄他!
他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给钱家一个下马威?
可是,这又能有什么用?
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钱谬突然笑了,得逞的大笑:“哈哈哈哈,罗不凡,你意识到自己的错了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罗不凡的脸上。
他们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更或者,还期待着罗不凡能跟这个猖狂的钱谬继续敌对。
“不要对他抱任何希望了,至始至终,他跟钱家都是一伙的!”
“难道我们的希望,真的是又要破灭了吗?这个罗县令,究竟想要干嘛!”
围观者都很紧张,接下来就能看出罗不凡是不是真的要站在民众这边,还是要继续跟钱家狼狈为奸!
他们内心所希望的,自然是一个能为大家主持公道的好官,尽管辽城县早就因为乡绅变得千疮百孔。
“罗不凡,现在才意识到自己错了吗?赶快向本少爷认个错,还能饶你一命!”
钱谬鼓起勇气,再度嚣张起来。
“我还真的是错了啊!”
罗不凡摇摇头,脸上的笑,似有悔意,但还凝聚着错综复杂的古怪。
这种笑容之下的眼神,落在钱谬身上,像猎人面对一头野兽。
“完了,就知道,他还是会向钱家妥协。这么久了,怎么能说转性就转性......”
“知道自己错了就好,快点跪下来给本少爷磕几个响头,学三声狗叫,再摇摇尾巴。本少爷就考虑放过你!”钱谬张狂大笑,他觉得自己重新掌控了场面。
然而,罗不凡却扑了上去,一把抠住钱谬的下巴,生生的把他提了起来。
一只修长的瘦手,与肥胖的身体显得既不搭配,像条鱼钩,挂紧钱谬。
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他要干嘛?他也会像扭断那些衙役的脖颈一般,杀死钱谬吗?
“不,不要杀我!”
无尽的恐惧突兀的将钱谬笼罩,他发出可怜虫般的求饶。
罗不凡戏谑的盯住他的眼睛,慢慢地,从袖口中抽出了一根黑乎乎的东西。
铁棍!一根指头粗的精铁棍。
是昨晚罗不凡在床板下发现的,大概是原来的罗县令防身所用!
“你觉得是我错了?”
砰!
罗不凡对准钱谬的腿弯狠狠敲了下去!
钱谬的脸上,顿时变得非常精彩!
那个部位,是腿部筋肉聚集的地带,受到创击之后,疼痛最是难忍。
此刻,掺杂着被鱼钩钩住咽喉的感觉,钱谬满脸泪光。
他想说话,却说不出来,一股浓气憋闷在胸口,窒息掺杂剧痛,这酸爽,简直到了炼狱。
钱谬可怜巴巴的用眼睛盯着罗不凡,祈求饶恕。
“才一下,就受不了了吗?”
砰!
又是一精铁棍,精准的敲在腿弯筋肉聚集的部位。
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
几乎是相同的时间间隔,剧痛的刺激,极有节奏!
钱谬开始哽咽,泪水、鼻涕还有令人作呕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横流下来。
这就像,钓鱼人用竹竿不停的抽打挂在钩上的活鱼。
罗不凡的这双手,就是阎罗的审判,把钱谬钉在十字架上!
“还不妥协吗?”
“呵呵,据我估计,很少有人能承受我这三铁棍的!没想到,你缺坚持这么久!”
“你还不错,不像我想象的,是位娇嫩不堪的少爷。”
“你居然没有求饶,这让我很诧异!”
钱谬痛苦的闭上眼睛,他倒想求饶,第一棍他就已经受不了了,可是,他哪里有求饶的机会?
此时,人群很静,他们看着罗不凡,觉得他就是个善良的恶魔。
怎么就这么解气呢?
他们眼中,也有些不少忌惮,此子,未免太狠了!
钱谬看似没受外伤,但给人的感觉,他已经处于濒死的边缘,这让围观的人既恐惧、又惊诧,骨子里还有些小惊喜。
“放心吧!本官不会错杀无辜的!今天,这案子要好好审理一下!”
钱谬突然松开手,钱谬掉在地上,双膝跪下,狼狈的呕呕。
极度的疼痛,很快让他变成一摊软面。
而罗不凡,脸上只有无限的阴冷,和让人难以揣摩的古怪!
“青天大老爷啊!要为老婆子做主啊!”
老妇感激涕零,她心里的恶气,已经出了大半。
罗不凡亲切的扶老妇人一把,笑笑:“当然,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去卖烤红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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