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却说要出去找工作。
更诡异的是,以前家里的房门从来都是不上锁的。
可如今书房的门不但紧锁,还加了一个外挂的锁链。
我问他为什么要上锁,他含糊其词,说钥匙丢了。
还有这红枣山药,是我最讨厌的。
我从不吃山药红枣,丈夫是知道的。
看着面前的丈夫大口大口喝着红枣山药粥,催促着让我趁热喝。
想到儿子无故消失了这么多天,他都不让报警,我不禁冷汗直出。
这天早上,丈夫一如既往地出了门。
他像往常一样,亲吻我的额头,满含深情,轻轻抚摸着我的发梢。
“米粒,好好休息,午饭给你炖了山药排骨,中午记得拿出来叮一下。”
“我忙完回来给你做晚饭。”
我目送他离开家,下了床,环顾着家里熟悉的一切。
床头柜上刚换了我最喜欢的向日葵,餐桌上放着我爱吃的火龙果。
就连门口的地毯,都是我喜欢的卡通人物。
我走进厨房,拉开壁橱,在最里面的角落里,我看到了今天早上丈夫拿的那瓶药。
阿普唑仑。
俗称安眠药。
原来这就是这些天我一直昏睡的原因。
我冲洗掉手心里那一颗被牛奶浸泡泛渣的药片,把那瓶药放回了原处。
头依然很痛,胸口闷闷的。
我不解,丈夫为什么要给我吃安眠药?
还要趁我不注意放进牛奶里?
我揉了揉太阳穴,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让小小过来。
手机一格信号也没有。
微信也无法连接。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走到大门口。
不出所料,大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我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连大门也出不去。
恐惧感瞬间来袭。
丈夫想要软禁我?
那我的儿子呢?
难道她也被丈夫藏起来了?
我把目光停留在书房,难道书房里面有猫腻?
长期服用安眠药让我走起路来轻飘飘的,脑子里像填满了浆糊。
我晃了晃脑袋,站在书房门口,把耳朵紧贴在门缝。
什么也听不到。
我没有钥匙,奋力拍打着房门,可除了自己的心跳声,没有任何的回应。
惊恐,紧张,不解,担心,这些复杂的情绪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把我束缚在里面,越网越紧,直到心脏,如万箭穿心般疼痛。
眼泪无声地流出,我瘫软在地板上。
心乱如麻。
突然,我隐约用余光看到对面房间的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