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将后面背露给他,那样太危险了,也绝不走到房顶边缘去。
波仔并没有察觉我的异样,兴致勃勃地拍着照片,甚至地上有积水他也不在乎。
我们在屋顶一直拍了一个多小时,直到阿冉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珠子来叫我们去吃饭。
吃完饭,我们收拾好行李,准备往上山村进发。
雨后河滩里的水看起来比之前更加浑浊,挖银矿的工人们却视而不见。
上山的路直接在悬崖一侧开凿,非常陡峭,在我眼里只够一人行走。
若是体型稍微宽阔一些说不定都要贴着岩壁才能走。
我两股颤颤,紧贴着岩壁,完全不敢往脚下看。
偏偏这时对面有村民背着竹篓唱着山歌朝我们走来,那一瞬间我大脑差点宕机!
这么窄的山路,怎么可能让两个人通过!?
我以为村民会退回去等我们通过,哪知他乐呵呵地冲我们挥手,加快脚步走了过来!
那模样就像是见到了红布的公牛!
我惊恐地看向身后的阿冉:“我们退回去吗?
过不去吧!?”
阿冉满不在乎地咧嘴笑道:“不用,能过!”
我真是要哭了,不敢想这怎么能过!
后面的阿冉不肯退,我只好侧身面壁,尽量让自己“薄”一点。
村民看乐子似的看了一眼,冲阿冉寒暄两句,像羚羊一样轻巧地从我们身边经过。
我冒出一头冷汗,甚至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身法!
阿冉笑说村民走惯了这山路,它并没有我认为的那么窄。
远处的山峰中传来女子应和的歌声,身后刚刚走过的村民也愉快地回应着。
这是我从未体会过的感受,像是唤起血脉中某种遥远的记忆,失真又美好。
望山跑死马,我感觉很近的路,又走了将近两个小时。
路上还遇到了一股从岩石缝隙中渗出的山泉,阿冉捧着就喝了一口,告诉我们这水极好。
我不太确信,但也尝试了一下,确实有种不同于自来水的沁甜。
当我们终于到达阿冉外叔公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由于疲累加上淋了雨,我有了感冒的症状。
外叔公连忙给我生了火,我第一次见识到进门就有火坑的房子。
之后,外叔公神神秘秘地跑出去扯了几片绿色的叶子给我扔水杯里,说喝了就会好。
我将信将疑地喝了,确实略有好转,可到后半夜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