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傻姑用手捋了又捋脸上的雨水,她的眼睛已开始布满了血丝,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她开始缩卷着望注视这山脚,那个男人怎么还没回来呢?
也许失了心的女人也能被时间扶平,重新唤醒那求生的本能吧。
傻姑感到害怕极了,在雨中的等待是那么的漫长,不知又过了多久,那个男人终于出现在暴雨中,罗飙还是挑着一担东西,这一次他不敢快步的赶,雨路让他不得不一步一步的走实。
傻姑急的有点哭腔,委屈的如孩童般。
罗飙看到满身淋湿的傻姑气喘吁吁的说的“真是个傻姑”他把东西放进草棚后,出来把傻姑拉进了草棚内。
大颗大颗的雨点依然打着草棚,棚内的罗飙赶紧拿起了毛巾帮傻姑擦干头发还脸上的雨水,傻姑在雨水的冲洗下,那本来的面目又一次出现在罗飙的面前,脸蛋有些红韵,罗飙望着她,心里有些慌张,过了几秒,他慌乱的把傻姑的绑绳解开说道“真是个傻姑,也不知道躲雨”。
湿透了的衣服,让异性身体的轮廓离罗飙的那样的近,罗飙一手握住傻姑的手,一手用毛巾擦干她的手心手背和手腕,绑了几天的手腕也没见有痕。
罗飙拿毛巾慢慢擦了擦傻姑的脖子的水珠,傻姑打了个喷嚏,碰到了罗飙的脸,还是童子的他更加慌乱了,他看着她,傻姑布满血丝的眼睛变的通透,她不再害怕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看着他说“我怕”这是罗飙认识她后说的第一句话,罗飙一把抱住傻姑拍打着肩说“不怕啊,有我呢”。
这一次,傻姑的失心疯静了下来,他把心交给了这个男人,也把自己交给了这个男人,从此她再不用绳子了。
一夜的暴风雨,把山顶冲洗的干干净净的,这天罗飙起的晚了些,他把被子帮傻姑盖好,走出了草棚,山顶是那样的安静,那些虫鸣也不响了,草垛里的飞鸟也不见了,他又返回棚内,这里虽简陋的不能再简陋了,但这里有了他的第一个女人,有他牵挂和放不下的人,这一屋内是温暖的,傻姑探出头,冷风让她连打了几个喷嚏。
“赶紧在睡下,外面冷”罗飙说道。
傻姑看着罗飙又躺了下去。
罗飙从担子里找出了件女人的衣服,他坐到傻姑旁边说道“等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