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示意他快去快回。
不一会儿,他回来了,却说掌柜的要我内堂叙话。
我有些疑惑,但还是顺着他指的方向进了内堂。
内堂只坐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子。
男子脸上戴着那张我最不想见到的金色面具。
我有些头疼。
上官砚怎么会在这里?
15被人捏住把柄的滋味真不好受。
上官砚是除母亲外唯一知道我女子身份的人。
所以无论何时,站在他面前,我都觉得底气不足。
“不知公子今日找我,所为何事?”
上次要我继续参加科举,他都是命人送信给我,这一次亲自来找我,想必是更重要的事情。
果然没一会儿,他开口了:“上次,除了你,尚荃还带回了什么?”
我思索片刻,回道:“跟着我们一起回府的箱笼确实有好几十个,但大多都是地方官员们送给尚公公的一些孝敬,里面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没有什么你觉得异常的地方?”
“没……”话说一半,我忽然想到什么,“有,有二十几个箱笼比其它的要大些,但全都用黑布蒙着,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但回府后,那些箱笼我却再也没有见到过了。”
听了我的话,上官砚眸光沉沉,若有所思。
最后,他交给我一个任务。
“十天之内,我要知道尚荃的暗室在哪儿,里面都有什么。”
我:……不是大哥,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想我死就直说。
您老出入尚宅犹如无人之境都找不到暗室,让我去找?
我就能找到了?
我凭什么?
正想拒绝,抬头就见到他捏着我药方的那只手晃了晃。
我:……这个男人真是阴险又狡诈!
从药房出来没一会儿,就见到林萧急冲冲朝我跑来。
“公子不好了,你快回去吧,尚公公受伤了。”
16准确来说,尚荃不是受伤了,而是被打了。
被那位九千岁给罚了二十大板。
我问顺公公:“父亲因何被罚?”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只给了句:“因为差事没有办好。”
当我问他什么差事时,他便不肯继续再说。
但看向我的目光却是晦暗不明。
出于女人的直觉,我觉得这件事与我有关。
尚荃受伤了,作为“孝子”我自然是要在他跟前伺候的,更是凡事都要亲力亲为。
尤其是晚上。
服侍尚荃喝下安神汤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