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可怕,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也没有人敢去接我手中的奏折。
我就这样静静地跪着,心跳如鼓。
就在我思考太后会怎么处置我时,手上一空。
27翌日。
太后当朝宣布,归政于皇帝。
群臣哗然。
不明所以。
但意外的,谁也没有站出来问为什么,更没有人挽留太后。
仿佛所有人都觉得,太后还政是迟早的事,也理应如此。
从宣政殿出来,太后对我说:“你是对的。”
上官砚终于亲政了。
能征服范先生的皇帝本就不是无能之辈。
加上这几年他私下的动作,朝堂上已经有不少人站到了他那一边。
而让所有朝臣都信服他,也不过只用了三天时间。
而让全国臣民信服他,也仅用了三个月。
三个月的时间,流民得到安置,灾情妥善化解,赋税得以减轻,人民看到了希望,所有的一切都在慢慢恢复生机。
三月后的某一天,一辆马车从宫门缓缓驶出,前往平阳县。
城楼上,皇帝和众臣的身影越来越小。
马车里,太后对我道:“秦卿,以你的学识和能力,若继续女扮男装参加科举,一定能一举夺魁。”
我轻笑:“可是太后娘娘,我想有一天能正大光明地以女儿身参加科举。”
太后笑了,笑容明媚而自信。
“好,你等着,不出三年,哀家一定让全国的女子都能正大光明的走出宅院,走进学院,走上朝堂。”
是,这就是我给太后的建议。
与其母子相残,不如避开朝堂,将目光放到宫门之外。
世界很大,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马车缓缓前进,我看着家乡的方向,心中充满了希望。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