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个电话过来李既白通通挂掉手机关机。
她起床好好洗漱一番去公园散了步,去超市买了爱吃的零食,回家追完更新一集的电视剧才悠哉悠哉去公司。
一踏进公司同事齐刷刷看向她,有人提醒她居望的母亲来找她要说法在上司办公室候着她,有人感慨居望母亲竟然是国际知名史前文明研究员,还有人指点她业务强也照样被开。
对她议论纷纷的她直接无视,对她客气的她礼貌笑笑,她不管等她的人是谁直接大摇大摆奔工位而去,收拾东西发出“哐哐当当”的声音。
居望母亲不可思议有人敢把她不放在眼里,冲出办公室来拽住李既白的手质问她:“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不知道我在你上司办公室等你吗?”
李既白一脸无辜样反问她:“我在收拾东西呀,你不是替我老板把我开了吗?”
太久没有人这样跟她说话,居望母亲指着她“你你你”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李既白抱着纸盒拉开跟她的社交距离,继续加大火力:“我我我,我什么呀,我就是伶牙利嘴尖牙利齿,老太婆别人是人老屁股松,你是嘴巴松,屁全从嘴巴嘣出来。”
她的上司第一次见她说话这么粗俗,不经惊讶,话粗归粗,但是在角落默默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为防止居望母亲再发难,她撕走了业务全A的成绩单和扛走了公司大堂用她来做招牌的人形立牌。
虽然工作丢了,她回到家开心的不行,反复复盘她硬刚那个老太婆的话,她真是太厉害了,把她气得像死了三天的带鱼。
外面春日朗朗阳光明媚,她在家休息了几天心情调整得差不多打算出去找新工作,她的上司掐着时间给她发信息:一周过去了,你大概要出来找工作了,你小时候的房子改建的那片花田在我朋友名下,我已经替你办好入职,休息好了就正式上班吧。
她还想嘲讽上司没安好心,脚步却走到了花田处。
渐入仲春,早争春的那树桃花在一众桃树中不再脱颖而出,甚至有了凋谢的势头,而其它桃花慢慢代替它成为新的惹眼的存在。
它跟她一样,都是后来者的跳板。
07我走着走着心口一痛,像有什么回到我的身体,大概是在时空节点留下的意识回来了。
但我已经想不起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