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叫我“小贱货”,把我当成一条狗。
总喜欢居高临下地看我,但实际上连我长什么样都不太清楚,我学会用法术遮掩自己的容貌,这是我学的最好的法术。
那个女人不应该这样掉以轻心的,她只是轻蔑地看着我,认为我怎么样都越不过她去。
还有我那个所谓的哥哥也不知道有一个我。
和我还有那个女人长的不像,大概又是什么别处偷来的种。
我好像总在阴暗的角落苟延残喘。
至于精神上?
好像没那么重要。
又比如圆圆在这个房间受罚,我就在另一个房间被鞭打。
一墙之隔而已。
我固执地叫她“圆圆”,而不是那个人起的什么“小淑”。
我们圆圆是团团圆圆的圆圆,不是什么裹脚布一样的小淑。
我很明白圆圆为什么一直和我一个班,我也是监视的一员。
但我偷偷和圆圆成了朋友,在她面前美名其曰监视,这是我和她小小的反抗。
初三那段时间是最快乐的。
学校是寄宿制,在初三时,学校为了不影响成绩,强制要求住校。
这是我们难得的、不被完全监视的时光。
那会我和圆圆都在学校里住,我们在一个宿舍里,我们关系亲亲热热也没有人怀疑。
毕竟我和那个人说我们关系好才能更好监视。
我们总是在一个小角落偷偷分享心事,或者分享同一块糖。
圆圆不知道我是谁,她的眼亮晶晶的,总喜欢粘着我。
可我总对她十分愧疚,没有我的话,她应该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而不是只能活在阴暗处。
可我也只能维持着这样的日子,我甚至不敢把一切都宣之于口,我是个懦弱的人。
我只是一枚好用的棋子,我一直都知道的。
包括后来靠近我的男友黎阙,他是个警察,对我十分好,有他在我避免了很多毒打。
可是我还是救不了他们。
我没有任何力量,那种无力感最终促使我奋不顾身地走上那条注定死亡的道路。
我靠近了村子,变成了被贩卖的人口,我易了容,再次用法术遮掩了遮掩气息。
哪怕只是一线生机,我也不会放弃。
假如,假如我能救得了我的亲人和爱人呢?
我如果不深入村子,不成为警察卧底,我就不能拯救他们。
我义无反顾地踏上了无法回头的路,而黎阙的姐姐暂时代替我的身份,成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