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几个保镖就冲上前,“嘶啦” 一声,直接将程宥礼的上衣撕开。
程宥礼却依旧跪得笔直。
他面无表情地看向姜柔,一字一顿地说道:“姜柔,我跪你,不是因为你有多厉害,也不是我怕了你,而是我不想让我的女儿受哪怕一丝委屈。”
“程哥,你到这个时候了还嘴硬呢?”
林墨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
姜柔被林墨搂着腰,林墨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柔柔,你才离开这些年,在姜家就说不上话了吗?”
这些话平添了姜柔的怒意。
在姜家,她除了忌惮姑姑,其他人哪个不是对她卑躬屈膝、讨好奉承?
姜柔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她怒不可遏地尖叫道:“给我打断程宥礼的骨头,我倒要看看,他还怎么硬气!”
听到这话,保镖们有一瞬间迟疑,却被姜柔愤恨地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动手!
我要让程宥礼知道,在姜家,到底谁说了算!”
程宥礼目光淡漠,“姜柔,你一定会后悔今天的所有作为。”
姜柔冷哼一声,将一头乌发甩到耳后,红唇微扬,抬手示意。
“给我,往死里打!”
8.小臂粗的木棍重重砸在程宥礼裸露的后背上,瞬间腾起一道触目惊心的红色印记。
紧接着,一棍又一棍,程宥礼闷哼出声,他强忍着剧痛,硬生生将嘴里泛起的血腥味儿咽了下去。
甚至有一条木棍,从中断裂!
痛意遍布全身,好好的哭声也传了过来。
“不许打我爸爸,放开他!”
“你这个坏女人,你给我等着,欺负我爸爸的人,我一定会打回去!”
程宥礼紧咬着牙关。
在女儿尚未安全之前,他必须默默承受着一切苦痛。
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尽管这笑容在满脸的痛苦和汗水的映衬下,显得无比扭曲“好好,听话,回房间去,保护好自己。”
“爸爸!”
好好泪如雨下,被管家紧紧护在身后。
程宥礼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姜柔那刺耳的叫骂声便在耳边炸响。
“你们这群饭桶,没吃饭吗?
给我打断他的脊梁骨,我倒要看看,程宥礼还能不能硬气地挺直腰杆跪着!”
就在程宥礼满心盼着女儿能安全离开时,陈勇那令人作呕的得逞笑声传来。
“小姐,抓到了!
这臭丫头还想跑呢,一个野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