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别把自己看得太娇气。”
说完,他半搂着那女孩亲昵地走了。
而我望着他的背影出神很久,想不明白我爱了这么久的男人怎么忽然就烂掉了。
朋友刚好匆匆赶到,见我在发呆,顺着我的眼神望过去:“那不是傅俊宁吗,这狗东西,失忆了也不至于玩的这么花,怎么又换了一个。”
“也许这就是他的本性。”
我嘲讽道。
第二天我还没醒,就听见门外一阵吵闹声。
打开门一看,傅俊宁竟然把昨天的女孩儿带回家了!
女孩说闻不惯花草味。
傅俊宁就将我养了很久的兰草丢出了门,哐啷一声,花盆碎成好几片,泥巴洒的到处都是。
傅俊宁回头看见我站在那里,却像是没看见一样。
对着那女孩宠溺道:“要干什么叫我,别伤到自己的手,到时候喊疼,我可不管你。”
“你真的不管我嘛?”
两个人腻歪着吻到了一起,我像是空气。
等到他们喘着粗气放开对方,傅俊宁才转过头来问我:“你怎么还没搬走,程小姐,难道你是想要我像丢那盆花一样,亲手把你丢出去吗?”
看着门外一地的瓦片,和眼前演戏演得正上瘾的傅俊宁,我一阵反胃。
“这就走,你们继续。”
昨晚朋友送我回来时就帮我收拾好了行李,一个小小的箱子就装下了我所有的东西。
傅俊宁有些诧异,但很快便笑了起来:“新房的地址已经发给你了,别说我做事不周到啊。”
他给我租房子,不过是方便自己玩腻了之后能第一时间找到我。
却要说的好像自己是个大好人。
真虚伪。
我没有停下来,更没有回头。
刚走出去,身后的门就砰地一声关上了,里面的人应该已经等不及了。
到门口碰见来找傅俊宁的兄弟们。
“这不是程笑吗,舍得走了?”
“都纠缠了这么久了,能甘心放手?
不会又是什么欲擒故纵的小把戏吧。”
“我们傅哥喜欢单纯的女孩子,你这样,你们很难有结果啊。”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说个不停。
“你们不会以为我想跟他有个结果吧?”
3所有人都笑作一团,觉得我在嘴硬。
我无视他们,继续道:“以后我也不会再来打扰他了,希望他称心如意。”
傅俊宁和我是在一次公益活动中认识的,他是外科医生,经常一个电话被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