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嘉祯月怡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我为嫡姐复仇郁嘉祯月怡全文》,由网络作家“炽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嫡姐一起嫁给了当朝丞相。丞相对嫡姐百般体贴,京城女眷无不羡慕。嫡姐临死前,丞相抱着他的小妾,对嫡姐说:“若不是为了拿到你的心头血救惜儿,我怎会冷落惜儿这么多年!”重生在丞相来府上提亲的前一天,我把嫡姐锁在房里。我用尽手段勾引丞相。你欠姐姐的,这一世要用命来还。01我重生了。在丞相郁嘉祯来季府提亲的前一天。“月怡。”嫡姐季依然拉着我的手,“委屈你跟我一起嫁过去了。”我看见她脸上掩盖不住的幸福神色,微微晃神。“没事的,姐姐。”我答道。我不委屈,在季府我只是可有可无的庶女之一。生母早逝,嫡母厌恶。只有季依然一人真心待我。季依然却不一样,她是全京城有名的才女。我知道她带着我一起嫁给郁嘉祯是为了我好。还为我争取来了平妻的位置。想起她上一世...
《重生:我为嫡姐复仇郁嘉祯月怡全文》精彩片段
我与嫡姐一起嫁给了当朝丞相。
丞相对嫡姐百般体贴,京城女眷无不羡慕。
嫡姐临死前,丞相抱着他的小妾,对嫡姐说:“若不是为了拿到你的心头血救惜儿,我怎会冷落惜儿这么多年!”
重生在丞相来府上提亲的前一天,我把嫡姐锁在房里。
我用尽手段勾引丞相。
你欠姐姐的,这一世要用命来还。
01我重生了。
在丞相郁嘉祯来季府提亲的前一天。
“月怡。”
嫡姐季依然拉着我的手,“委屈你跟我一起嫁过去了。”
我看见她脸上掩盖不住的幸福神色,微微晃神。
“没事的,姐姐。”
我答道。
我不委屈,在季府我只是可有可无的庶女之一。
生母早逝,嫡母厌恶。
只有季依然一人真心待我。
季依然却不一样,她是全京城有名的才女。
我知道她带着我一起嫁给郁嘉祯是为了我好。
还为我争取来了平妻的位置。
想起她上一世的死状,我猛地攥紧她的手。
“姐姐,你一定非郁嘉祯不嫁吗?”
季依然低头,羞涩一笑,说道:“你知道的。”
“我心悦他许多年了。”
既然如此。
“姐姐。”
我站起身,“你早些休息。”
不等季依然说话,我走出房间。
在门外等到屋内蜡烛熄灭,我轻轻将季依然的房门锁上。
第二天一早,郁嘉祯来季府提亲。
他精致的五官在一身红色官服的衬托下更显丰神俊朗。
作为立国以来最年轻的丞相,郁嘉祯举手投足之间已展现出久居高位的自如。
京城不知有多少贵女期盼着他能上门提亲。
他却早早透露消息说,已有爱慕之人。
我在旁死死盯着郁嘉祯。
这就是季依然爱的人。
上一世就是这个人,为了他的小妾,亲手杀死了季依然和她的孩子。
当晚季府宴请宾客,京城达官显贵纷纷到场,都想趁着机会在年轻的丞相面前露露脸。
我在暗处看着不断被人敬酒的郁嘉祯,待他走出大厅,悄声跟了上去。
“哎呀——”我假装摔倒,扑在郁嘉祯面前。
郁嘉祯赶紧上前把我搀扶起来。
我不经意拢了拢滑落的披肩。
郁嘉祯上下打量我,“你是——妾身季月怡。”
我面色一红,微微福了福身。
郁嘉祯面色了然,看我的眼神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一定是想起了这是即将成为他平妻女子的闺名。
我
身,走到门边:“这与安郡王无关。”
隔日,闲来无事,我唤来聂惜儿。
“近几日我心神不宁,你去抄一百遍往生咒去。”
聂惜儿跪在地上,半天没吭声。
她一定在想,府中好好的又没死人,为何要抄往生咒。
“没听到吗?”
我语气冷了下来。
“好、好的夫人。”
我感觉胸中的郁气消了一些。
不耐烦地挥挥手让她下去。
思索片刻,我唤来心腹,问道:“人还没找到吗?”
心腹顿了顿,“夫人,京城都找遍了,并无西域来的舞女。”
我皱了皱眉,这人已经不在京城了吗。
难道是事情发展与上一世有了不同?
沉吟片刻,我吩咐道:“继续盯着,找到人之后第一时间通知我。”
心腹刚要退下,我又叫住他,“你再去帮我办一件事。”
聂惜儿还没抄完往生咒,却突然一病不起。
我过去看她,见她躺在床上蜷缩着,满头汗水。
牙齿不住地打颤。
身上的衣裳都被汗水浸透了。
我心疼地看着她,“妹妹这是怎么了?”
聂惜儿有气无力地看了我一眼,疼的说不出话。
我问她床前的婢女,“可曾请过叶大夫?”
“不管花多少银子,也要把叶大夫请过来。”
当晚,郁嘉祯躺在床上心不在焉。
我靠在他的胸膛,柔声道:“夫君,妾身看聂惜儿妹妹生病,着实忧心。”
“妾身在季府时,曾听说有个土法子,可以缓解头痛症。”
“夫君若是放心的话,就把聂惜儿交给妾身,如何?”
郁嘉祯犹豫片刻。
我知道他在思考什么。
他在想,如果现在把我杀死,我的心头血能否医治得了聂惜儿的头痛症。
不过最终我猜对了,他不敢赌上聂惜儿的性命。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说道:“还是夫人贴心,就按你说的办吧。”
06我把聂惜儿接出府,就安置在她曾住过的宅子中。
我和郁嘉祯说头痛症最怕见风,必须好好护着才行。
我给聂惜儿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大夫。
聂惜儿的头痛症果然减轻了许多。
郁嘉祯也愈发信任我。
不过,没过多久,他就没心思想着聂惜儿了。
朝上突然开始有了弹劾他的奏折。
一开始只是一两个,后面越来越多。
民间也开始流传一些风言风语。
路边茶水摊上,几个身着短打的男人正聊着天。
“你们听说了吗,
安慰她。
我当时并不知道,她所说的“外室”,就是我的嫡姐,季依然。
我与她时常来往着。
直到一天晚上,我从她家回季府的路上,被人绑了,毁了容貌。
郁嘉祯因有碍观瞻之由,将我从平妻贬为妾,赶到了一个偏僻的宅子。
那宅子我再熟悉不过,聂惜儿就住在那里。
我才知道她是郁嘉祯养在外面的外室。
郁嘉祯早就与她暗通款曲,私相授受。
我常见郁嘉祯白天来聂惜儿的宅子。
两个人恩爱一番,在天黑之前,郁嘉祯又匆匆离开。
我不解,据我所知,郁嘉祯并不是什么循规蹈矩之人。
喜欢聂惜儿,娶回家就是了。
为何要拉我们季家姐妹下水?
聂惜儿内心烦闷,逐渐把怨气撒在我身上。
她开始日日折磨我。
“月怡,别怪我狠心。”
聂惜儿语气森森,“我也只是想活下去。”
后来我慢慢拼凑信息,才了解了事情的全貌。
前些年,京城来了一个舞娘,自称来自西域。
郁嘉祯请她来府上跳舞,哄聂惜儿开心。
聂惜儿因嫉妒那舞女的美貌,暗中派人杀她。
舞女大难不死,从此以后,聂惜儿就开始有断断续续的头疼之症。
发作时痛不欲生。
郁嘉祯暗中寻遍名医,也不能解决。
直到一个游方道士见过聂惜儿后,说道:“此乃西域巫术,只有心死之人的心头血方能化解。”
再后来,郁嘉祯娶了对他情根深种的季依然。
我得知真相后震惊不已,郁嘉祯竟要季依然做聂惜儿的药引。
我想去救季依然。
但宅子虽不大,却有郁嘉祯安排的十几个府兵。
在我一次逃脱失败后,聂惜儿把我打得半死。
“小狐媚子。”
她抬起我的下巴,看到我被毁的脸,嫌弃地皱皱眉,“你要去救你姐姐吗?”
“我可不会给你那个机会。”
“你姐姐占着我的家、我的男人,抢走了我的一切!”
聂惜儿站起身,神色狰狞。
“我不可能让她好过!”
03郁嘉祯果然没过几天就将聂惜儿抬进了府。
聂惜儿进府的第二天早上,她来给我敬茶。
我笑着对她说道:“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要好好服侍老爷。”
聂惜儿跪在我面前,低下头掩饰脸上的怨恨,说道:“好的,夫人。”
我扶起跪在面前的聂惜儿,上下打量。
“妹妹真是好相貌。”
我夸赞道
时间,惜儿就不用再头痛了。”
我收回目光。
看来计划要加快了。
<04我嫁给郁嘉祯的一年后。
季依然嫁给了太傅之子申宏逸。
大婚的那天,郁嘉祯与我一同去庆贺。
季依然面若桃花,含羞带怯。
她见到郁嘉祯,也只是略一点头,眼中早已没了爱慕之意。
见我来了,她倒是有了几分笑容。
她握住我的手,“好久不见了,妹妹。”
好像全然忘了我抢走郁嘉祯的事。
当晚宾客散尽,我问她:“姐姐,你不怨我吗?”
季依然笑了笑,摇摇头,“若你早告诉我你爱慕他,我就不会答应与他定下婚约。”
“我现在很幸福,宏逸待我很好。”
“你也要好好的,知道吗?”
我看着她温柔的脸,暗暗握了握拳头。
脑海中全是上一世她惨死在我怀里的样子。
那游方道士曾说,心死之人的心头血可解巫术,若是经历过极度心痛,效果更好。
所以郁嘉祯和聂惜儿选择在季依然临产前对她动手。
当我偷偷的从宅子里逃出来,找到季府时,正看到浑身是血的季依然趴在聂惜儿脚边。
“姐姐——”我跑上前,抱住季依然。
却发现她呕出一口鲜血,发不出一点声音。
脚踝渗血,两只脚软软的垂着。
聂惜儿竟然割掉了季依然的脚筋和舌头。
让她口不能言,脚不能行。
季依然看到我被毁的脸,瞪大了眼睛,震惊不已。
口中“啊啊啊”的发出声音,我看着她的样子,心如刀绞。
“哈哈哈……”聂惜儿狞笑道:“正好你也来了。”
“你们姐妹两个在阴曹地府也算有个伴儿。”
她下令让仆从把我拉开。
她恶狠狠的盯着季依然。
“季依然,你占着我的位置这么多年,这些小小的惩罚只是开胃菜。”
聂惜儿手握着鞭子,猛地朝季依然抽了过去。
鞭子划过皮肉,发出“啪”的一声,季依然却叫都叫不出来。
她躺在地上弓着腰,双手死死护着肚子,眼睛充满恨意地盯着聂惜儿。
我拼命挣扎,却被仆从抓的更紧。
聂惜儿被她的目光看得烦躁,又是几鞭子抽了过去。
“要不是为了解我的毒,你以为郁嘉祯会看上你吗?”
“你们姐妹两个,一个长相狐媚,一个惯会用手段。”
季依然听到这,猛地抬起头,似是想到了什么。
聂惜儿
咱们的丞相,郁嘉祯奚大人,其实是齐国的细作!”
一人低声说。
“胡说!”
另一人打断道。
“你知道啥是丞相不?”
“除了皇帝,他最大!
他怎么可能是细作!”
“不对不对。”
第三人摆摆手,脑袋往前凑了凑,低声道:“丞相其实是要谋反!”
几日之内,关于郁嘉祯的谈论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
郁嘉祯回府之后也越来越沉默,常常锁着眉头。
“夫君。”
我进到书房,把煮好的汤放在他桌上,柔声道:“夫君莫要被那些闲言碎语乱了心神。”
我揉着他的肩,“圣上心思清明,夫君为了圣上殚精竭虑,圣上绝不会多想的。”
“定是有人在污蔑夫君。”
郁嘉祯眉头松了松,叹了口气,握住我的手。
“还是夫人懂我啊。”
可惜我的安慰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没几日郁嘉祯便被皇上找了由头责罚,要他闭门思过。
当晚郁嘉祯饮多了酒,歇在书房。
我刚要睡下,却见窗内翻进来一名男子。
我摸出枕头下的匕首,猛地向那人后背扎去。
那人却反应极快,忽然回过身来,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这才看清来人,竟是安郡王黎元宸。
“夫人好身手。”
他嘴角一挑,笑了笑。
他今日倒是没拿扇子,一身夜行衣。
我收起匕首,问道:“安郡王这是要当梁上君子?”
“梁上君子有什么意思。”
黎元宸摇了摇头,眼睛弯了弯,“采花贼……倒是不错。”
我不耐烦他的轻佻,冷下脸来:“安郡王半夜找我,何事?”
黎元宸好似没看见我的脸色一般,仍旧嘴角挂笑。
“听闻夫人最近在寻一西域舞女。”
“巧了,我刚好知道她在哪。”
我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
这西域女子不知有什么能耐,我寻了她一年都无果。
我垂下眼,问道:“安郡王要什么条件?”
黎元宸沉吟片刻。
“不急。”
他往前走了一步,微微俯身与我平视,看着我的眼睛:“人你先带走,条件嘛,等我想到了再跟你说。”
“先欠着吧。”
说完他翻窗离去。
过了一段时间,我把聂惜儿接回了季府。
她的头痛症确实好了许多。
当晚,郁嘉祯就宿在了聂惜儿的房间。
我站在窗外暗处。
“老爷,惜儿好想你。”
聂惜儿娇声道。
“惜儿……”郁嘉祯嗓音低沉下来,“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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