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到门边:“这与安郡王无关。”
隔日,闲来无事,我唤来聂惜儿。
“近几日我心神不宁,你去抄一百遍往生咒去。”
聂惜儿跪在地上,半天没吭声。
她一定在想,府中好好的又没死人,为何要抄往生咒。
“没听到吗?”
我语气冷了下来。
“好、好的夫人。”
我感觉胸中的郁气消了一些。
不耐烦地挥挥手让她下去。
思索片刻,我唤来心腹,问道:“人还没找到吗?”
心腹顿了顿,“夫人,京城都找遍了,并无西域来的舞女。”
我皱了皱眉,这人已经不在京城了吗。
难道是事情发展与上一世有了不同?
沉吟片刻,我吩咐道:“继续盯着,找到人之后第一时间通知我。”
心腹刚要退下,我又叫住他,“你再去帮我办一件事。”
聂惜儿还没抄完往生咒,却突然一病不起。
我过去看她,见她躺在床上蜷缩着,满头汗水。
牙齿不住地打颤。
身上的衣裳都被汗水浸透了。
我心疼地看着她,“妹妹这是怎么了?”
聂惜儿有气无力地看了我一眼,疼的说不出话。
我问她床前的婢女,“可曾请过叶大夫?”
“不管花多少银子,也要把叶大夫请过来。”
当晚,郁嘉祯躺在床上心不在焉。
我靠在他的胸膛,柔声道:“夫君,妾身看聂惜儿妹妹生病,着实忧心。”
“妾身在季府时,曾听说有个土法子,可以缓解头痛症。”
“夫君若是放心的话,就把聂惜儿交给妾身,如何?”
郁嘉祯犹豫片刻。
我知道他在思考什么。
他在想,如果现在把我杀死,我的心头血能否医治得了聂惜儿的头痛症。
不过最终我猜对了,他不敢赌上聂惜儿的性命。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说道:“还是夫人贴心,就按你说的办吧。”
06我把聂惜儿接出府,就安置在她曾住过的宅子中。
我和郁嘉祯说头痛症最怕见风,必须好好护着才行。
我给聂惜儿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大夫。
聂惜儿的头痛症果然减轻了许多。
郁嘉祯也愈发信任我。
不过,没过多久,他就没心思想着聂惜儿了。
朝上突然开始有了弹劾他的奏折。
一开始只是一两个,后面越来越多。
民间也开始流传一些风言风语。
路边茶水摊上,几个身着短打的男人正聊着天。
“你们听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