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丞相,郁嘉祯奚大人,其实是齐国的细作!”
一人低声说。
“胡说!”
另一人打断道。
“你知道啥是丞相不?”
“除了皇帝,他最大!
他怎么可能是细作!”
“不对不对。”
第三人摆摆手,脑袋往前凑了凑,低声道:“丞相其实是要谋反!”
几日之内,关于郁嘉祯的谈论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
郁嘉祯回府之后也越来越沉默,常常锁着眉头。
“夫君。”
我进到书房,把煮好的汤放在他桌上,柔声道:“夫君莫要被那些闲言碎语乱了心神。”
我揉着他的肩,“圣上心思清明,夫君为了圣上殚精竭虑,圣上绝不会多想的。”
“定是有人在污蔑夫君。”
郁嘉祯眉头松了松,叹了口气,握住我的手。
“还是夫人懂我啊。”
可惜我的安慰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没几日郁嘉祯便被皇上找了由头责罚,要他闭门思过。
当晚郁嘉祯饮多了酒,歇在书房。
我刚要睡下,却见窗内翻进来一名男子。
我摸出枕头下的匕首,猛地向那人后背扎去。
那人却反应极快,忽然回过身来,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这才看清来人,竟是安郡王黎元宸。
“夫人好身手。”
他嘴角一挑,笑了笑。
他今日倒是没拿扇子,一身夜行衣。
我收起匕首,问道:“安郡王这是要当梁上君子?”
“梁上君子有什么意思。”
黎元宸摇了摇头,眼睛弯了弯,“采花贼……倒是不错。”
我不耐烦他的轻佻,冷下脸来:“安郡王半夜找我,何事?”
黎元宸好似没看见我的脸色一般,仍旧嘴角挂笑。
“听闻夫人最近在寻一西域舞女。”
“巧了,我刚好知道她在哪。”
我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
这西域女子不知有什么能耐,我寻了她一年都无果。
我垂下眼,问道:“安郡王要什么条件?”
黎元宸沉吟片刻。
“不急。”
他往前走了一步,微微俯身与我平视,看着我的眼睛:“人你先带走,条件嘛,等我想到了再跟你说。”
“先欠着吧。”
说完他翻窗离去。
过了一段时间,我把聂惜儿接回了季府。
她的头痛症确实好了许多。
当晚,郁嘉祯就宿在了聂惜儿的房间。
我站在窗外暗处。
“老爷,惜儿好想你。”
聂惜儿娇声道。
“惜儿……”郁嘉祯嗓音低沉下来,“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