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痕迹,我看了看站在一旁皱着眉的傅乔辉,轻轻拦住白微微的动作:“没关系的,我自己来擦吧。”
白微微很不好意思地说:“啊啊,十分抱歉,我跟男朋友聊天聊得太投入,没有拿稳冰淇淋。”
男朋友,傅先生行动还真快,一天时间就从朋友升级到了男朋友的地步。
<我嘴里的“恭喜”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傅乔辉打断我们的话题,他拉着白微微对我道:“我们还有急事,先走了。”
态度可谓算得上恶劣,明明被冰淇淋砸了的人是我,他还不乐意了。
我站在街边随便擦了擦自己身上冰淇淋水留下的一道道痕迹,看来不能搭公交车了,这一身有点太狼狈。
3我拖着狼狈的衣裳回单身公寓,这个小屋子不是家,于我而言这儿只是一块暂时容身的住所。
我先是换掉了脏兮兮的衣服,开始仔细收拾自己不算多的行李,我自认为自己向来不是个马虎人,但是我却找不到自己的戒指盒了。
那是一个很旧很朴素却充满时间风味的木盒子。
我颈间挂着一枚戒指,这是我外婆传给我妈的,现在又传到我手上,跟这枚戒指配对的另一枚婚戒是我外公曾经戴过的,我自小没有父亲,外公手上配对的戒指如今也传到了我手上。
我妈在我小时候就说过:“我这对婚戒以后就传给你了,你戴着一个,另外一个呀就由你亲自戴到你未来伴侣的手上。”
可今天我怎么也找不到另外一枚戒指,那枚戒指对我来说意义重大,不仅仅是给伴侣的物品,更是我对外婆外公以及母亲的念想。
我在屋子里翻来覆去地找,发现那个小东西真的不见了,急切和烦躁像浪潮般涌上心头。
或许是落在医院里了,我想给我妈打电话,但是一想到她老人家身体不好,不想再让她想太多。
但转念一想,我没有把木盒子带出门过,冷静过后想一想医院里不会落下东西。
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自己和傅乔辉的同居过的别墅。
想到这里,虽然我极不想再去傅乔辉那儿找不痛快,但是又希望找回戒指和旧木盒子。
我乘坐出租车去傅乔辉的别墅,别墅位于高档小区里,出租车被保安拦在小区外面,我摇下窗户跟他说自己是这里的住户,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