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套单身公寓,我乘着电梯进门后放好行李,随即马不停蹄地赶去了医院。
我熟轻熟路地走到了重症监护室,我妈今天醒得还挺早,正坐在床上跟人聊天,她在跟串门来的刘婶说:“我闺女长得水灵,又乖又孝顺……”听到她这样夸自己,我直觉不妙,进去打断她说话:“妈,我来看你了。”
她扭头看到我提着一袋子苹果进来很是高兴,说:“来就来呗,买什么水果,你上次买的我还没吃完呢。”
我也笑笑,没吃完也没事,只要你想吃我就给你买。
我自打有记忆起就没见过我的亲生父亲,我从小跟我妈相依为命,她一个人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就当我要孝敬她的时候,她却得了癌症。
甚至严重到在家里晕倒,要不是我那天下班回家早,我妈可能一个人悄无声息地走了。
我实在是太害怕她自己一个人悄悄地先走,她得知自己胃癌晚期说什么都不愿意待在医院,我哭着求她不要走,求她治疗,我真的太害怕她丢下我一个人。
我妈上辈子是穷苦过来的,我自己也没多少存款,大医院里癌症吃药化疗一次要好几万,我接近傅乔辉说到底是为了钱。
我说过的,他有所求我亦有所求。
看完妈妈,我跟主治医生了解过化疗等事情后就走出了医院。
现在正是热夏,天气热得可怕,我走在人行道上准备搭公交车回去,却不巧地遇到了傅乔辉和白微微。
白微微亲密地挽着傅乔辉的手臂,胸脯贴着男人强壮有力的上手臂,而傅乔辉脸上却没有任何不耐烦和厌恶,只有嘴角上扬的甜蜜。
我看见这一对金童玉女般的两人,默默放慢了脚步,心下感叹傅乔辉只有对白微微才会露出这种表情吧。
毕竟我以前只是在公开场合稍微碰到了他的手指,傅乔辉都会不客气得甩开我的手。
他当时是什么表情,哦,脸上是一种不可言说的嫌弃和不耐烦。
我想着我和傅乔辉相处的情景,思绪不禁飘远,忽然听见一声略带娇憨地惊叫:“哎呀!”
声音落下,我感觉我的衣服下摆和裤腿鞋头都传来冰冰的感觉,两个双拼冰淇淋掉到了我的身上,弄脏了我今天穿出门的一身衣服。
冰淇淋化掉后留下黏腻的痕迹,白微微略显惊慌地拿纸巾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