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好啊好啊,我喜欢赵阿姨。”
小满闻言,兴高采烈地拍起了手。
沈越抿唇不语。
“婚庆公司打电话给我说提高了预算。”
他明显不想继续“赵阿姨”的话题,于是顾左右而言他。
“是,我换了花材,希望婚礼更隆重些。”
沈越的脸色放松了下来,他叹了口气道:“渺渺,刚才是我话说得太重,我向你道歉。”
“婚礼全按你的喜好来,我会给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
我笑了。
“好啊,我很期待。”
5.离婚礼还剩两周,我将沈越和小满的头发送去了亲子鉴定中心。
这将是我送给沈越的结婚贺礼。
飞机穿越云层,耳膜的不适感渐渐褪去。
所谓学术交流不过是个借口,研究所已经通过了我外派西北的申请,这次出差不过是为了对接工作。
西北研究所缺人,所长希望我尽早过去。
我将出发的时间定在婚礼当天。
提前一天结束了行程,刚下飞机,手机里跳出小满电话手表的定位提醒。
是大剧院,今天赵芝卉在那里有场个人演出。
观众席的灯光亮起时,我看见第三排中央那两个熟悉的身影。
沈越西装革履的背影在追光灯下自带矜贵的气场。
身边的小满穿着蓬松的公主裙,可爱又骄矜。
《亚麻色头发的少女》落下最后一个音符,潮水般的掌声漫过穹顶。
沈越单手抱起小满走向舞台,另一只手捧着铃兰花束。
眼尖的记者认出了沈越,八卦地问道:“沈总,冒昧地问下您和赵老师是什么关系?”
赵芝卉轻笑着伸手将碎发别到耳后,右手的尾戒折射出星芒:“我和阿越年少相识,是最亲密的知己。”
沈越抬头微笑,算是默认。
左手将小满往她面前推了推:“你给小满树立了一个最好的榜样。”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了我的心脏,一瞬间蔓延至全身的痛感甚至令我说不出话来。
我的工作不值一提,而赵芝卉就是最好的榜样。
果然爱与不爱的差别一目了然。
晃眼的聚光灯下,沈越无名指上婚戒的铂金光圈刺痛了我瞳孔。
那是沈越为我精挑细选的款式,却和赵芝卉的尾戒是同一个系列。
这一刻我突然释然了。
我可以接受沈越不爱我,但我不能接受他的欺骗和伪善。
我从包里拿出自己的那枚婚戒,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