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有我她应该会过的更好的。”
林泽铭很认真的擦拭掉我眼角的泪花。
“但你的妈妈希望有你。”
他拉着我去了江边,江边的凉风吹着脸蛋,让我低落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些。
林泽铭像是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木雕的小孔雀。
那是我们刚过来时路过的一个小摊上老爷爷买的,我不过多看了两眼,没想到他居然察觉了。
他很是认真的将小孔雀放在我的手上,宽大的手掌一下一下安抚似的揉着我的发尖。
“别难过,你瞧她就在天上看着你呢,她选择生下你的那刻就已经做好了选择,她那么爱你,所以你怎么能嫌弃她的爱呢。
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否定自己,而是。”
他举起手在半空中画了一个笑脸。
“你可是她留下最宝贵的宝物。”
我曾和沈知章在一起时和他说过有关母亲的事,但他总是一脸不耐烦,他说所以你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你母亲?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上挑带着嘲讽。
以至于我开始将心事放在心底,也总是习惯了下意识的否定自己,但现在有人告诉我原来我是那么宝贵的存在。
海风在耳边吹动,我学着林泽铭的样子扬起笑脸,很认真的对他说了一句谢谢。
7我们回去时林阿姨已经收拾好了情绪,她决定帮我一起复刻孔雀舞。
白天林泽铭帮我一起做康复训练,让我的腿更好的能习惯假肢,晚上我就和林阿姨一起研究有关孔雀舞。
这样紧凑的日子让我逐渐忘记曾经的那些痛苦。
直到某天我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消息,是一张图片,图片上林软软手上戴着一只硕大的钻戒向镜头展示,脸上满是炫耀的笑。
若是从前我看到这照片大约会难过,会哭会自我怀疑。
毕竟我和沈知章订婚以来他从未给我买过戒指。
但现在他们似乎已经是我某个记忆角落的东西,以至于我甚至在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有些恍惚。
我平静的拉黑了号码继续和林泽铭做训练。
这些日子我们的关系越发的密切,他是个很好的人。
我们照例做完训练,但在结束后他突然叫住了我,揉着脑袋。
“我妈今晚有事可能不能和你一起研究了。”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但他却还是直勾勾的望着我。
我抬眸看向他,他顿了顿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