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
宁宁,也不知道,这是高枝还是枯树,你恐怕还得仔细瞧瞧。”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我们家对我说话这么尖锐,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股浓浓的酸味。
我漫不经心地靠在门上,用淡淡的语气说:“大姨,这是谁招你了,还是你眼睛红了不舒服。
人活着,还是要多关心关心自己,眼红可是个病,得治。”
我这话说完,她的脸更红了,我估摸着她呼出来的气都能让我们家的室内温度上升个几度。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仿佛是要让我好看。
下一秒,就唱起来了,“妹子啊妹夫,我对不住你们,早知道我当初就该多调查调查,这下我真的是没脸见你们呐。”
这会,我才领略到了什么叫做没戏硬唱,戏台子都不用摆。
我爸妈没听见我们刚才的交锋,忙问她怎么了这是,出了什么事。
胡琼英又唱了起来,“哎呀我的老天呐,听说宁宁要和祁越领证了,这证可千万不能领啊,他身体有问题,都怪我都怪我,我要是早知道,肯定不会介绍给宁宁的。”
我妈惊得手上的杯子都砸在地上,好在茶几这块垫了地毯,杯子没碎,我捡了起来,“大姨,你说话别整得这么一惊一乍的,有什么话直说。”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本来这事今晚我自己就会告诉他们,倒是省了。
“祁越他是……”胡琼英话还没说完,门外又传来一阵敲门声。
12“阿越,你咋来了?”
我没想到门外是祁越,他半个小时前还给我发消息说今晚要加班,这会就水灵灵地站在我面前。
还单肩背了个黑色背包。
祁越摸了摸我的头,熟练地拉住我的手,“叔叔阿姨睡了吗?
你不是说今晚要和他们讲我们领证的事,我肯定得和你一起。”
从大门到客厅有一个拐角,他们看不见门口,我和祁越走到他们视线内,一个个的表情都怪怪的。
我知道胡琼英趁我不在已经把那句话说完了。
祁越向我爸妈打招呼,“叔叔阿姨,这么晚打扰你们了。”
而后,又对着胡琼英说:“赶巧了,胡阿姨也在呢。”
这下氛围更奇怪了,我妈招呼祁越坐,我爸叫了声小越,胡琼英尴尬地笑了笑。
我本来想说点什么,祁越捏了捏我的手,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一切都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