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陈拧是趴在床上睡觉,半开着的窗户前有半截燃着的白蜡烛…我没忍叫醒陈拧,拿起身旁的大衣披在陈拧身上。
许是我的动静太大,陈拧被吵醒了。
他揉着眯着的眼睛,起身走到门边:“到了。”
我跟着陈拧打开门,只见一位地中海,大圆眼,穿着紫色唐装褂的中年男子站在我们眼前。
这人我认识,正是老树叔叔。
“没想到陈拧电话说的小林是你啊。”
我挠了挠头,也没想到陈拧口中的师兄竟是老树叔叔。
两人进门,我得知老树叔叔曾与陈拧在我太奶奶那里拜师学艺,故是师兄弟。
说起我太奶,曾在村里是有名的神婆,后面年纪大了就没再搞这些了。
不过她还是有供奉保家仙,听说还不止一个。
老树叔叔从陈拧口中得知我的情况后,脸色大变。
他告知我昨晚如果不是陈拧动用禁术为我续命,今日我早已是冰冷的尸体。
我感激地看向陈拧。
老树叔叔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面镜子,镜子全身由铜打造,镜身上还有八卦图案。
老树叔叔拿着八卦镜扫视出租屋内,随后在角落里停下。
他阴沉着脸,转身对我严肃的说:“小林,不是叔故意吓你,你这间屋子是极阴极凶之地,至少死了得有三个人了。”
我不禁胆寒,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臂企图止住发抖的身体。
怪不得搬来的第一天房东会对我说这样的话;“如果撑不下去了,就跟我讲我把押金退还给你,离开这里。”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我气的牙根痒痒,老树叔叔对我说:“事到如今,先解决小鬼点灯的事。”
“后续有办法叔帮你打听一下给你害命的老道士,这件事八成跟他有关。”
我点了点头,如果不是老树叔叔这么一提,我都差点忘了那个老道士。
老树叔叔再次开口说:“今晚你先去陈拧家睡,我为你开坛设法,看看保家仙能否愿意帮一帮你。”
夜晚,我跟陈拧在他家入睡,到了半夜不知怎么的,我的身体冷的厉害。
我跟陈拧借了三床棉被还是如置身冰窖,他看着我脸色极其复杂。
我闭上双眼,身体却像灌了铅躺在床上无法动弹,仿佛有什么很重的东西压着我。
06第二天,陈拧把我从床上扶起,看着面色铁青的我,面色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