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
我被他搀扶着坐到沙发上,我颤抖捂着剧烈疼痛的头。
那感觉犹如被千万辆卡车碾过,我疼的厉害,忽然两眼一黑直挺地倒在地上。
醒来时,我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四肢百骸如同注铅动弹不得。
陈拧担忧的看着我那犹死人一般的面孔。
门铃响起,陈拧为我盖上被子,起身去开门了。
来人是老树叔叔,只见老树叔叔捂着胸口,脸色青紫,看起来极其虚弱,他颤巍着走到我的身旁,面露恐惧说:“昨晚我为你开坛设法,没想到我刚在神像前将香插上,那神坛忽的炸开来,连带着我吐了好几口鲜血,我供奉5、6年的柳仙神像也裂开,碎片四散,此前一直没出过这种事。”
“你家就你一根独苗苗,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面对你爸,怎么在九泉后去见你奶。”
老树叔叔愧疚捶胸,陈拧忙上前安慰。
忽的他脸色一凝,像是下定某种决心,掏出手机对我说:“不行,事态太过严重,我必须请你太奶奶他老人家出面。”
他说着走出房间,陈拧眉头紧锁,见我嘴唇干燥,扬起我的下巴往我嘴里灌了点水。
我浅喝了一口,只感觉自己胃里翻涌。
我扒开陈拧的手,猛的向床下呕去,我虚弱而干皱的嘴里竟吐出一团黑漆漆的黏状物。
那东西蠕动着,直奔陈拧养的猫而去。
昨晚,我刚进陈拧家,就看见一只白色小猫坐在沙发上。
小猫很乖,见我一点也不怕生,反倒热情地蹭了我的手。
我眼底闪过惊恐,很想惊呼出声,嘴里却像是被糊住样发不出声音,身体也如同点穴,只能绝望的看着那一团骇人的东西爬到小猫身上。
好在陈拧眼疾手快,一把将这团黏状物从小猫身上扯下,装进青瓷罐子里。
陈拧迅速盖上盖子,嘴里念念有词,不多时原本还在罐子里蠕动不安分的东西,顿时安静下来。
陈拧将罐子放到阳台上,阳光照射罐子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
我喝了口水,在吐出那团东西后只感觉自己身体轻松了很多。
我指着阳台上的罐子,问陈拧这团东西是什么,他蹙眉后便告诉我说:“小鬼借寿后,会将自己身上的晦气转送到借寿人的身上,以确保自己借寿后,能以人婴形态投胎转世。”
我心中骇然,忍不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