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青时跪在地上,他讨好地想和我牵手。
“阿澜,够不够?”
我没有一丝波澜,而是问。
“傅青时,如果是你遭遇了这些,你会和我重归于好吗?”
“肉体上的伤害可以忍受,但心上的呢?”
他不知道。
被绑架时我从绑匪的通话里听到他的声音时有多绝望。
“温澜!”
他喘了喘气,痛苦地问我。
“只是因为我不是裴渡,所以你无法再忍受了吗?”
我没说话,良久,才开口。
“傅青时,我们遇到那次雪崩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把你当成傅青时。”
“包括领证的时候,我都在想,我要成为傅太太了。”
“是你先背弃了我。”
傅青时彻底无言,他忽然捂着脸痛哭出声。
13自从那天起,我没再见过傅青时。
直到夏天,我去高铁站接裴渡的妹妹裴心,她向我提起。
“澜澜姐,京市出了个大新闻呢。”
她坐在我的车上。
吃着薯片,一脸八卦地说:“傅氏集团的大少爷,就是瘸了的那个。”
“他被前女友举报涉嫌教唆绑架,被判了四年刑,他前女友也进监狱了……不过据说她疯了,被关到了精神病院里。”
夏天的风拂过我们,回到家后不久,有个快递员给我送件。
我拆开快递,发现只是一个信封。
倒出来一张卡和一张字条。
熟悉的字迹只写着一句话。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