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薛婆婆呲牙咧嘴,只听到浴室有哗啦哗啦的水声。
跟在后边进来的周溪急匆匆的推开了浴室门。
结果就被直冲着门的淋浴喷头浇了满脸。
她尖叫一声往后退去,浴室内的画面才渐渐清晰。
原本还在气急得喊着“薛青阳你别碰她”的李鹤,声音熄在了喉咙里。
薛婆婆短暂的“啊”了一声,不忍直视的移开了目光。
9.浴室里,我死死的扳住薛青阳的头。
不顾他的挣扎利索的扣住他的喉咙。
“不是被下药了吗?”
“还没完全吸收吧?”
“吐出来不就好了吗!”
薛青阳一边干呕,一边抓我的手。
“我错了”三个字含糊的从他嘴里飘了出来。
其实刚刚水灌进去的时候,药就已经被稀释的没什么作用了。
在此之后,就一直都是他在耍我。
什么失去意识行为不受控制,全都是骗我。
我看他早就对我图谋不轨。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薛青阳猛地把我抱进怀里。
我看了看自己还带着他齿痕的手指。
还有因为淋了水有些透的衣服。
合着这家伙刚才的“挣脱不开”,都是在跟我闹着玩。
不知道脑袋被他捂到了什么位置。
实在气不过,张嘴就咬了下去。
薛青阳抓着我的手陡然收紧,在我脑袋上咬牙切齿的道:|“蒋熙熙,其实没有药我也可以的。”
我松了口瘪瘪嘴。
真是小气鬼,刚刚咬我手那么多下,这会反倒是矫情起来了。
等到人都离开后,我从他怀里爬起来。
垂眼一看,那牙印的位置确实不太妙。
当不当正不正的卡在了他胸前的红点上。
我扯着嘴角假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跑。
回到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捂着发热的脸,我急促的喘了几下。
周溪给他下的是什么破药。
怎么还会蒸发呢?
……自打这件事后,我开始日日躲着薛青阳。
但奈何我和他住的近,每天出门就能看见。
每次见他,我整个人都会红温一遍。
甚至连续两个星期,半夜做梦都是他那副狐狸模样。
直到有一天抱着有些湿的床单偷偷摸摸的去洗,又撞见了他。
老天爷这是想要我的命。
跟李鹤在一起久了,忘了自己以前就算喝口水都要卜一卦的习惯。
现在真是遭了大难。
转身想逃,却被薛青阳揪住了卫衣帽子。
“给我吧,我洗。”
“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