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喊不出奶奶，“你记得沈悠悠吗？”
我看着她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像是已经不记得我是谁了。
确实，她以前就不是很喜欢我，怎么可能会记得我的名字。
“那你记得沈芳华吗？”
“啊。”
“嗯。”
我看着她嘴巴抽动着，很焦急的样子。
“她去哪里了？”
我看着她着急，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全身只有嘴巴用力。
“那你小儿子呢？
还记得在哪里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小叔，可能是父亲说的，没见到很奇怪。
我见她没有刚刚那么激动，但眼泪从她眼角滑落下来。
“你居然会哭，因为你小儿子哭。”
我有些不可置信。
她都不会因为父亲和姑姑哭。
但她情绪波动的原因，我好像知道了。
9我回到老家，想从其他人嘴里了解关于奶奶和爷爷的故事。
这里大部分都在和爸爸年纪差不多，我问了几个人都不记得当年的事情。
我记得小的时候，二奶奶对我也很好。
我知道二伯一直留在乡下，去他家找。
看着屋子里面有狗叫的声音，等了好一会都没看到人。
“芳芳。”
我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又是那天看到的疯子。
“你记得沈芳华吗？”
我还是忍不住询问。
她只是嘴里一直念着芬芬。
“小姑娘，她已经疯了，就别管她了。”
我看着一个老头子走过来。
年纪看上去得有80多岁了。
“老爷爷，你认识沈芳华吗？”
“她是我学生，读书很好，和面前这个女人一样，就是可惜。”
我看着他有些惊讶，“你是我姑姑的老师？”
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样。
“是啊，你爸也是我的学生。”
“老爷爷，你认识我奶奶刘秋吗？”
“我不认识，我教他们的时候都是初中了，而且也不在这里。”
我看着他手里拿着酒和烧鸡。
“我今天是来找一个老朋友，或许他认识你的奶奶。”
“那爷爷，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我怕他不同意，还有些紧张。
“当然可以，不过我俩都是八九十的老头了。”
我跟在这位老爷爷的背后，始终保持警惕。
看到他停留的屋子，这离奶奶家很近，就几步路。
我看到屋子门前坐着的老爷爷，很眼熟。
“你是芳华啊，离开这么多年总算回来了。”
“沈三郎，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这哪是芳华，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