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都为了这个家吗？”
“为了这个家？”
我冷笑，“您是为了自己的虚荣心吧？”
“小悦，你闭嘴！”
我爸怒吼，“你懂什么？
我的面子就是咱们家的面子！”
我讽刺道，“面子值得您借高利贷去撑？
值得您虐待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我爸被我问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8“够了，李国强，”妈妈站了起来，“这些年你没把我们当家人，现在我们也不把你当家人了。”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我爸声音颤抖，“我还欠着一屁股债，你们走了我怎么办？”
原来他急不是因为舍不得我们，而是怕失去了经济支柱！
“这就是你的真心话？”
妈妈眼里有失望，也有解脱，“我和小悦不在，你就还不上债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够了！”
我拉住妈妈的手，“妈，我们走。”
正当我们要往门外走时，我爸突然跪了下来，抱住妈妈的腿：“老婆，别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哭得像个孩子，但我和妈妈的心早已冷了。
“李国强，这么多年了，你终于肯认错了。”
妈妈叹了口气，“可惜太晚了。”
“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你给过我们机会吗？”
妈妈反问，“每次我说家里紧张，你有听过吗？
小悦需要交学费，你有主动问过吗？”
我爸低下了头，泪水滴在地板上。
“爸，您好好过吧，”我说，“我和妈妈不会再让您为难了。
您爱怎么装阔气就怎么装，反正以后也不用再管我们了。”
我爸抬起头，眼里有乞求：“小悦，爸真的知道错了...您错在哪了？
说说看？”
“我不该对你们那么差...那您以后会改吗？”
“会的，一定会的！”
我和妈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信任。
“不用说了，”妈妈把他的手掰开，“我已经跟律师谈好了，离婚协议书在桌上，你签字就行。”
“不！
我不签！”
我爸大叫。
“签不签由你，”妈妈拿起行李，“明天我和小悦的飞机就走，你自己考虑吧。”
说完，妈妈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我紧随其后，也没有回头。
身后，我爸还在哭喊：“老婆...小悦...求你们别走...”但他的声音越来越远，最终被关门声
